“那肯定不是。”
陳平之立馬否決,這小姑娘可不能給他吃了太多的甜蜜的果實。
因為人都是這樣,總會記得住自己爬山涉水的去見別人,而不是在意別人徒步走了十萬八千里。
李玉潔聞言,心里面咯噔一下,一口咬在陳平之的肩膀上。
“我靠,你屬狗的啊,一天到晚怎么只知道咬人啊。”
陳平之沒好氣的說道:“你要是把我的肩膀給咬廢了,那可就沒人背你回去了。”
這首歌明明是給我寫的,還死鴨子嘴硬,真不知道他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
“誰叫你一天到晚上惹我生氣。”
李玉潔把頭靠在陳平之的肩膀上,露出了溫馨地笑容:“小陳,既然你都寫了第一首歌,那肯定還會有第二首的對不對。”
“按道理來說的是對的,但是我已寫出來了。”
陳平之微微一笑,心里想到,你這個小姑娘,還不是被我給拿捏。
“真的嗎?電話里面聽的不是很清楚,你現在給我唱呢,我想聽。”
感受到耳邊吹來的陣陣熱風,陳平之突然覺得身子一僵。
他媽的,這全身怎么感覺酥酥麻麻的。
陳平之語氣一軟,雙手往上藤了一下,惹得李玉潔驚叫了一聲,不過他也沒有怪罪小陳同學。
因為此刻的感覺對于二人來說,是很微妙的。
“哼哼,我寫的歌,那是你想聽就能聽的嗎?”
小姑娘,不付出怎么能有回報,哥哥的歌是白聽的嗎?
“愛唱不唱,不唱拉到,誰稀罕你唱的歌是的。”
李玉潔把腦袋轉到一邊,嘴上嘟嘟的說著:“聲音又不好聽,詞又寫的太粗糙,誰愛聽誰聽去。”
“喲!”
陳平之沒想到這小姑娘這么有志氣,還以為他會陷入到戀愛腦的環節當中,當即嘿嘿一笑:“我口袋里面有煙,幫我點一根煙,我可以考慮考慮唱給你聽。”
“小陳,你的這個招數已經對我沒用啦,哼,給你點了煙之后你會和我說,我只是考慮考慮但沒有答應你做個這個事情。”
李玉潔展現出一副我已經的什么都看透了的表情,就算在夜色的籠罩下,但是陳平之還是能夠想象得到。
“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陳平之笑著說道:“說不定你說了之后我就會給你唱。”
“你唱不唱嘛。”
“行!”
陳平之說道:“你把煙給我點上,我就唱,哥們說話一言九鼎不帶騙的。”
陳平之剛剛把話說完,就發現自己的自己右肩膀突然感覺一股重力來襲。
然后就覺得自己的褲兜里面有一只手在左右滑動。
“我靠,你別亂摸,在左邊往左邊摸。”
聞言,李玉潔頓時臉紅了起來,也顧不得腳痛,左邊直接往下來,掏出了煙盒和打火機。
突然聽吧唧一聲,一縷小火苗出現在陳平之鼻子下。
“我靠!”
陳平之頓時聞到一股燒焦的味道:“你要把我的鼻毛給瞟沒了。”
“啊!”
李玉潔連忙收回打火機,隨后便問道了一股燒焦了味道:“哈哈哈。”
“你笑個屁啊,趕緊點啊。”
陳平之趕忙催促,這個小姑娘可真的不好教,看來以后得找一個專業的點火選手了。
摩擦了半晌之后煙才被點燃。
連抽了兩口之后,陳平之含糊不清的說道:“把煙拿著,我要開始裝逼了。”
“自己拿,我不想拿!”
“我靠!你不拿我怎么拿,我左手托著你的左屁股,右手托著你的有屁股,我怎么拿。”
“最終李玉潔還是磨不過陳平之,還是把煙拿著。
以前人們在四月開始收獲躺在高高的谷堆上面笑著我穿過金黃的麥田去給稻草人唱歌等著落山風吹過你從一座叫“我”的小鎮經過剛好屋頂的雪化成雨飄落你穿著透明的衣服給我一個人唱歌全都是我喜歡的歌我們去大草原的湖邊等候鳥飛回來等我們都長大了就生一個娃娃他會自己長大遠去我們也各自遠去我給你寫信你不會回信就這樣吧以前人們在四月開始收獲躺在高高的谷堆上面笑著我穿過金黃的麥田去給稻草人唱歌等著落山風吹過你從一座叫“我”的小鎮經過剛好屋頂的雪化成雨飄落你穿著透明的衣服給我一個人唱歌全都是我喜歡的歌我們去大草原的湖邊等候鳥飛回來等我們都長大了就生一個娃娃他會自己長大遠去我們也各自遠去我給你寫信你不會回信說好了吧去大草原的湖邊等候鳥飛回來等我們都長大了就生一個娃娃他會自己長大遠去我們也各自遠去我給你寫信你不用回信就這樣吧 La la la...
Oh Oh Oh
就這樣吧”
當這首唱完之后在李玉潔的腦海中仿佛出現了這樣的一個畫面。
女孩在回憶兩個人的過往,四月人們開始收獲,我們在高高的谷堆上面笑著,而如今只剩我孤身一人,我把稻草人當成了精神依托,我給稻草人唱歌,希望你也能聽到…
女孩開始想象有他的未來,如果你還在,我們會組成家庭,我們會去大草原的湖邊等候鳥飛回來,我們的孩子會長大遠去,最終我們也會各自離去…而現在,一切都無法實現了。
就這樣吧,我會給你寫信,你不會回信,來生再見,就當作是我們的默契。
歡快活波的旋律和凄冷悲痛的故事形成強烈反差,讓人感受到無奈和痛心,女孩的灑脫和深情讓人動容。
陳平之把這個首拿出來也是有所寓意的。
因為這是一首悲劇氛圍感很強的歌,訴說了世事無常的無奈,都說人在面臨告別的時候,最悲傷的往往不是告別的時刻,而是TA從你的生活中消失了,你回憶起你們的過往,從第一次見面,第一次相識,到慢慢走散…你感嘆人生若只如初見該多好,可一切都回不去了。
這首歌描述的就是這個情景,人總是會面臨很多告別,和一個人、和一個集體、和一段人生經歷甚至到最后…
和生命告別,告別是殘酷卻不可避免的,我們該如何面對告別。
這時候李玉潔突然在耳邊喃喃低語。
“小陳,要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