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青:道盟你還怪會選人的咧。
于他而言,他和沈般般去執行這一項任務,等于是去當諜中諜的。
他和麒麟女,等于都是半個紅塵教教眾,算是安插在道盟里的暗棋。
他都覺得,劇情可以快進到他倆進入紅塵鏡后,背刺道盟里的其余修士了。
今夜,整個大宅子里只有他和沈般般二人。
長夜漫漫,倒也不急于雙修。
因此,他和沈般般又聊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把能獲取到的信息,都給統統了解了一遍。
這個節奏,其實是對的。
女孩子來你房間,先聊天鋪墊,再做正事,我懂我懂。
夜深人靜之時,二人才各自盤膝坐下,隔空雙修。
路青再次感應到了沈般般周身散開的“細線”,然后又嘗試著控制住其中一縷,向自己的身體蔓延。
倒不是說他不想一口氣多纏幾根,主要是他辦不到,貌似只能一根一根來。
細線依然是纏繞上了路青的右臂,二者之間的維系,又加深了一些。
進行完這種深入交流后,路青的煉體速度果然又有了小幅度的加成。
這讓他越發覺得,麒麟女實在是太好用了。
“體修重在循序漸進,需要靠大毅力煉體,堅持不懈。”
“我這種修煉進度,絕對是逆天的。”
當然,痛感也越來越強烈了。
“無所屌謂,我會忍。”
結束了今夜的雙修后,沈般般欠身行了一禮,也未在屋內過多停留。
今夜整個宅子里只有她和路青外人,氛圍實在過于曖昧。
而且隨著雙修進度的加深,她對于眼前這把‘劍’,越發著迷。
這也導致她更加不敢在此久留。
至于路青這邊,的確也覺得麒麟女乃是傳說中的天菜,是當世罕見的美人。
“但我是淬體境的體修啊。”
所以,就算與美人共處一室,他也會強行讓自己心無雜念,否則就是自尋煩惱了。
“不過說起來,淬體境的煩惱,困不住我多久了。”
“以我目前的通竅進度來看,再過幾日,應該就能嘗試破境了。”
他的修煉速度一直快得離譜,主要是為了盡可能的通竅,把地基給打好。要不然的話,破境只在他的一念之間。
翌日,路青早早地起床,在院內的大樹下修煉劍法。
今日的他,總覺得練劍興致不高,眼睛時不時地會望向亭內,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被他暫時命名為劍二十一的劍法,精髓在于一個快字。
這套劍法搭配路青的劍意,所能達到的效果就是一劍比一劍快。
他不管先用第幾式,下一式必然會比上一式更快,等于在攻速上可以獲得疊加效果。
但古怪的是,同一式反復使用,是無法重復疊加攻速的。
比如路青斬出的第一劍是劍法的第七式,他下一劍就算是用第一式,攻速也能疊加。
可他如果重復使出第七式,攻速是維持不變的。
如今,劍法已經推演到了21式,也就是說,一共可以疊加21次攻速,這便是上限。
“所以,推演出來的劍招越多,所能疊加的攻速上限,也會越高!”
由此可見,它潛力無窮,且威力巨大!
“只是,這個效果是我的劍意搭配劍法后產生的。”
“他人就算學了這套劍法,效果也不一定與我一致,因為劍意有所不同。”他在心中想著。
路青緩緩走入亭內,在大師父平日里坐的位置坐下,然后拿起水壺,往嘴里灌了些水。
做完這些后,他才從儲物腰帶內取出影鏡,嘗試聯系二師父。
沒過多久,他就在影鏡內看到了那張小麥色的刀疤臉。
司徒欲身上一如既往的散發著一股小野馬般的野性美,如果忽略那道刀疤,倒也是個風格獨特的女人。
“主動找我,是有什么事?”司徒欲問。
路青把整個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司徒欲沉吟片刻后,道:“整體上來看,沒什么大問題。般般那邊肯定是要服從安排的,你跟著去,倒是也行。”
“只不過,此行慕容淵也會陪同前往,你劍修的身份,估計瞞不住。”司徒欲道。
“這一點,一定要瞞嗎?”路青問。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玩扮豬吃老虎這套,感覺不流行了呀。
“這是你大師父的意思,要不然的話,她何必給你煉制一件隱藏氣息的法器?她估摸著有自己的想法吧。”司徒欲道。
說完,她還補充道:“但我總覺得她是有點私心在這里頭。”
“二師父,伱這算是在背后講大師父的壞話嗎?”路青笑著揶揄。
“嘿!講話沒大沒小的,我怎么覺得你小子有點維護她呢?”司徒欲面露不悅,有點吃味。
明明是我先來的,結果成了個二師父也就罷了,居然還得不到他的心?
路青立刻正色道:“二師父說的是哪里話,二位師父在我心中一向是平起平坐的,我只是覺得大師父不會害我罷了。”
“嗯,那倒也是。”司徒欲微微頷首,對此表示認同。
顧銀玉雖然性子淡漠,好像不把任何人放在心上,但確實對路青這個徒兒,寶貝得很。
這位司獄大人思索了片刻后,道:“你不如用影鏡聯系一下她,問問她的意見。她給你煉制的這件隱藏氣息的法器,絕對是此類法器中的上品,連我都察覺不到絲毫。但具體能瞞住第幾境的修士,我也不知。”
路青點頭:“好。”
二人也沒聊多久,畢竟‘話費’非常貴。
與二師父結束通訊后,路青就取出了另一面影鏡。
“換一個人彈視頻,就得換只‘手機’,還真是麻煩啊。”路青想著。
他感覺自己就跟渣男似的,和不同的妞聯系,就用不同的手機。
而且話費還是妞充的。
沒過多久,影鏡上就浮現出了顧銀玉那美麗絕倫的清冷臉龐,賞心悅目。
哪怕是見多識廣的路青,也覺得跟這樣的美人視頻,有點兒恍神。
影鏡內,顧銀玉就靜靜地看著他,也不打招呼,也不說話,一如往常坐在亭內時那樣。
說來也是奇怪,和二師父視頻時,路青還能揶揄打趣,和大師父視頻,他居然帶點那種少男般的緊張。
他輕咳了一聲后,把事情簡潔明了地講述了一遍。
路青最后道:“大師父,這個慕容淵能看出我的底細嗎?”
這是整個事情最關鍵的地方,畢竟對于路青而言,參與紅塵試煉這件事,等于是跑去紅塵教的地盤里快活,慌個屁啊!
顧銀玉看著自己的徒弟,微微側了側頭,眼神里帶著些微的費解,似乎是在納悶,他為什么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這位煉器宗師緩緩開口,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與平靜,卻能給予路青莫大的底氣:
“他…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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