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4號,早上8點半。
“叮咚~叮咚~”
許敬賢站在樸家別墅外摁響門鈴。
“來啦來啦。”
伴隨著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房門很快就開了,而開門的正是孫言珠。
“你好,請問你有事嗎…”看著面前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許敬賢,孫言珠不由自主有些拘謹,輕聲細語道。
許敬賢微微鞠躬,臉上露出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樸太太你好,我叫許敬賢,是首爾地檢的檢察官,特意來拜訪樸次長的,他應該在家吧?”
說話的同時他打量著面前的女人。
身高大概一米七左右,五官并不算精致,但溫婉秀氣,皮膚很白,或許是才剛起床的原因,秀發隨意的挽在腦后,穿著一件粉色吊帶睡裙,身體曲線豐滿,香肩半漏,細枝結碩果。
一想到這樣的柔弱女人居然要每晚都要承受豆丁坦克的碾壓,許敬賢就痛心疾首,還有王法,還有天理嗎?
“原來是許檢察官,你好,快點進來做吧。”聽見是老公的同事,孫言立刻珠熱情的邀請許敬賢入內,將其帶到客廳沙發坐下,又去給他倒水。
看著孫言珠彎腰倒水時裙擺下飽滿的輪廓,許敬賢覺得確實有點口渴。
孫言珠把水遞給許敬賢,莞爾一笑說道:“不好意思啊許檢察官,歐巴昨晚喝多了,現在還沒醒,勞煩你先稍坐片刻,我現在就去叫他起床。”
說著她轉身就要往樓上走。
“不必了,樸太太,樸次長他日理萬機難得睡次懶覺,就讓他好好休息休息吧,我等等就好,反正也不是什么急事。”許敬賢笑吟吟的喊住她。
樸安龍以后就沒懶覺睡了,監獄里作息很規律,讓他最后再享受一次。
昨晚他已經看完了那些從車宰勇家里搜出的罪證,讓樸安龍死都算是便宜他,就得送進監獄讓他生不如死。
畢竟他當了那么多年檢察官,各個監獄里都有被他送進去的囚犯,他進去了,老朋友們不得好好爆答他啊?
他以后再也不用擔心會便秘了。
聽許敬賢這么說,孫言珠只好坐下來陪客人聊天,微微垂首:“那就麻煩許檢察官耐心等待了,對了,我記得好像聽說過許檢察官的名字呢。”
樸安龍之前發酒瘋罵過許敬賢。
根據她的經驗,凡是樸安龍不喜歡的同事那絕對都是好人,所以她對許敬賢很有好感,何況對方還那么帥。
“是嗎,那真是我的榮幸,能被太太您那么漂亮的人記住。”許敬賢哈哈一笑,目光灼灼的盯著她:“樸次長平時一定很寵愛太太吧,畢竟能娶到你這么美的女人,可不容易呢。”
“哪有,也就還好啦。”孫言珠勉強一笑,樸安龍對她好嗎?這點全憑對方當天的心情好壞而決定的,還對她妹妹心懷不軌,她對此卻無能為力。
許敬賢將對方的表情盡收眼底,嘴角一勾,心里有數了,隨即換了個輕松的話題,和孫言珠聊得越發投機。
其實都是他在迎合孫言珠,畢竟他想拿捏一個家庭主婦實在太簡單了。
當伱和一個人聊天很愉快時,那可能是他情商比你高,在向下兼容你。
“阿西吧,該死,大早上吵什么。”
就在此時,樓上傳來樸安龍罵罵咧咧的聲音,他穿著灰色睡衣,打著哈欠下樓,看見沙發上的許敬賢后臉上的表情一僵,整個人瞬間就清醒了。
“樸次長早,您太太可真是一個很善談的人呢,與她聊天很愉快。”許敬賢起身,意味深長的看著他說道。
樸次長皺眉:“你來干什么?”
“歐巴,許檢察官說來找您商量一些公務。”孫言珠起身為許敬賢解釋了一句,隨后說道:“歐巴,許檢察官你們聊吧,我去給你們做早餐。”
“謝謝太太。”許敬賢很有禮貌。
孫言珠淺笑著對他微微鞠躬。
那一抹白晃得許敬賢眼花。
這個世界有人暈電子3D。
也有人暈沒有墊子的33D。
樸次長走下客廳,靠近后臉色陰沉的低聲威脅許敬賢:“混蛋,管好你的眼睛,離我老婆遠點,明白嗎?”
男人最清楚男人在想什么。
“樸次長,我希望你能端正一下對我說話的態度。”許敬賢微微一笑在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隨手從懷里掏出一個信封拍在桌子上:“我現在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你瘋了?你什么身份?你敢這么跟我說話!”樸安龍感覺自己的權力受到了冒犯,命令道:“向我道歉。”
“咚咚!”許敬賢敲了敲桌子,示意他先打開信封看看里面的東西再說。
“裝神弄鬼。”樸安冷哼著輕蔑的掃了他一眼,然后拿起信封拆開,看清里面的東西后頓時是如遭雷擊,呆滯的站在原地,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就在此時,他耳邊又響起許敬賢惡魔般的聲音:“樸次長,現在還要我向你道歉嗎?這個我還有很多,想看的話,我可以分享給你慢慢欣賞。”
信封里裝樸安龍的部分罪證。
“你!你怎么會有這個!”樸安龍說話都磕巴起來,肥手顫抖著,額頭滲出了汗珠,腦子也已經停止了思考。
6月份的天氣,他卻手腳冰涼。
許敬賢不慌不忙的端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朝他笑了笑:“除了你誰還能接觸到這些?樸次長,昨天晚上的酒好喝嗎?昨晚的聚會好玩嗎?”
那是你這輩子最后的狂歡了。
“是車宰勇!你們…你和金士勛算計我!”樸安龍瞬間想明白了,又驚又怒,但很快又強行冷靜下來,面部抽搐著說道:“你既然來找我,肯定有你的目的,說吧,你想怎么樣。”
今天來的是許敬賢一個人,而不是一群搜查官,就說明許敬賢有私心。
只要他有私心,那什么都可以談。
“樸次長,昨晚你玩爽了,可我卻熬了一夜,現在火氣很大啊。”許敬賢站起來,伸手攬住樸安龍的脖子盯著廚房說道:“你太太真漂亮,我很想與她做而論道,但初次見面也不好明說,希望你能幫我做個媒,我和她要是成了,虧不了你這個媒人的。”
顯然,許敬賢是懂做媒的。
“混蛋!你在說什么!你休想拆散我的家庭!”樸安龍怒急,猛的上前揪著許敬賢的領子呼吸急促的低吼。
許敬賢咧嘴一笑:“我怎么是來拆散你們的呢,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說著就將樸安龍給推開了。
“你做夢吧!”樸安龍目呲欲裂。
許敬賢聳肩:“那你就坐牢吧。”
樸安龍臉色鐵青,緊握著雙拳死死的盯著許敬賢,沉默半響才強忍著屈辱吐出了一句話:“好,我答應你。”
雖然他明知道就算自己投妻所好后許敬賢也不會把那些證據交給他,但他現在沒得選,只能先顧眼前再說。
他不想多年的奮斗都付之東流。
“次長大人真是慷慨啊,那就多謝您的盛情款待了。”許敬賢笑吟吟的很有禮貌的對他鞠了一躬表示感謝。
樸安龍臉色黑得宛如鍋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