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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倒是個不小的問題。不過,關于這事兒,你問爸沒有?”葉凡問道。
“趙老肯收咱們家青蓮當干孫女,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份。我問過媽了,她說叫咱們自已拿主意,就不必去問爸了。”喬圓圓講道。
“那就認了吧。”葉凡說道。
“你想好了?”喬圓圓很認真的問道。
“想好了,該怎么樣就怎么樣。這樣吧,挑個好日子咱們在堡里擺上幾桌把這事認下來。
當然,咱們該做到的禮數還是要做的。別給人笑話了,比如,要砍豬腳去什么的。
這事具體怎么樣操作我不太清楚,你問咱媽就是了。”葉凡講道。
“那行,我去操辦這事了。一旦日子定下來我再給你講這事兒。”喬圓圓說道。
“你是葉家的女主人,還用問我嗎?這個在古代可是后宮的事了。”葉凡色笑道。
“別棒我。”喬圓圓一臉甜甜的笑著,其實,還是相當的自豪的,“不對,你還想整后宮。”
“打個比方罷了,打比方。”葉老大趕緊搖頭。
“這還差不多。”喬圓圓笑道。
“對了,水母最近表現怎么樣?”葉凡問道。
“還是沒想通,一直在堵氣兒。”喬圓圓哼道,皺了下眉頭,說,“不如把人家放了,這樣子一直軟禁著也不是個事兒。這收人,而且還是貼身的人,一定要讓人家心服口服愿意才行。不然,你就是收個不定時炸彈了。”
“這個女人,還真有些倔了。能進我葉家門那是她的幸冇運。居然如此的不識好歹。”葉老大頗為有些不滿,冷哼了一聲。
“你可別怪人家,誰愿意當下人讓你使喚是不是?而且,人家好歹也是一高手。你認為能進葉家門好上天了,可是人家并不這樣子認為。所以,你的想法太霸道了。”喬圓圓笑道。
“我哪里當他們是下人了,都是當朋友對待。一個個每年的工資就能拿上幾十萬。
這個,比什么白領金領的工資高得多了。都快趕上跨國公司的CEO了。
他們住得好吃得好用得好花得好,又沒有敢欺負他們,有什么還不滿足的。
你看。車天、吳俊,毛尼、牛霸他們不是自在逍遙著。現在你就是趕他們走他們都不愿意的。”葉凡哼道。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你就是給她個金山銀海的人家還不稀罕。不過,她是不是有什么心結。我看她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不過,問她她也不講。”喬圓圓說道。
“嗯,也許是吧。她現在哪里?”葉凡問道。
“呆呆的坐在后山的一個木凳子上,以前費老喜歡坐那木凳子的那張。唐城不錯,時不時找些樂子想逗她。不過,這姑娘就是板著個臉。好像誰欠了她幾百萬似的。”喬圓圓都講得笑了起來。
“唐城冇,找樂子。這小子,不會是看上她了吧?”葉凡一愣,問道。
“不可能吧。唐城不到三十歲。水母都30出頭了。以唐城的家世,什么樣的好姑娘找不到。
況且,唐家也不可能會讓唐城娶水母這種江湖女子進門的。唐家是京城頂級家族,估計。唐城的婚事也逃不開政治姻緣了。唉,這都是他的命。不過,如果說唐城 想玩人家姑娘。我可是不答應。這里,可是咱們家。要玩叫他到外邊沾花惹草去。”喬圓圓眉毛都豎了起來,倒真擺出女主人的架勢了。
“哈哈哈,你瞎操什么心嘛。水母都還沒被你收下你就如此的護著她了。還叫我放她走了,我看你是有些舍不得這姑娘了。”葉凡笑道。
“我是女人,當然不能讓女人吃虧了。不過,說起來,我還真有些喜歡水母這姑娘了。雖說三十了,但人很英姿。而且,長得也不錯。”喬圓圓笑道。
葉凡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剛出門,唐城這二貨一臉諂媚的笑著上來打招呼道:“葉大回來啦,嘿嘿嘿…”
“你小子,一臉的干笑,是不是撿到姑娘了?”葉凡哼道。
“哪,哪里的話,這世上還有姑娘撿嗎?垃圾是有得撿,就別想著撿姑娘了。那個,可是搶手貨。”唐城笑道。
“對了,你這頭發現在還沒長起來,這帽子還得戴上一段時間了。”葉凡一臉的興哉樂禍。
“誰叫咱命苦,只不過去觀費橫之戰罷了。居然會抽中智野這老和尚當師傅。
而老和尚還認真了起來,我說描幾個戒疤在頭上就是了。可是老和尚太較真了,說是自己不愿意弄個假和尚當徒弟。
這徒弟根本就是臨時頭扮一下罷了,老冇子才不想當和尚呢?”唐城講起這事郁悶得不行了。
因為,唐城也是王仁磅弄出來的10人之一,去觀戰沒身冇份,最后居然抽中了智野大師。還給整了個和尚頭,現在不得不戴上帽子。
“不就光頭幾個月,有啥。你想想,這次收獲不淺吧?假如下次還有機會,你小子估計又會屁顛著愣是要擠進來了。不要講剃個光頭,就是把頭皮揭下一塊你這家伙估計都愿意吧?”葉凡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那當然了,這種機會太難得了。他娘的,太刺冇jī了。這種高手,像張無塵跟橫斷天河,平時到哪里去見。真是大飽眼福了。娘滴,要是有一天我也能跟張道長同樣的水準這輩子也沒白活了。”唐城說道。
“努力吧。”葉凡笑著拍了拍唐城肩膀。
“葉大你就是我唐城的榜樣,橫斷天河怎么樣,打敗了張無塵,可是還不是在葉大老中翻了船。
先天大圓滿超級強者啊,葉大你還是神了。居然能干翻這老家伙,太刺冇jī了。
不過,就是沒看到過程,大家講都非常的遺撼。”唐城意氣風發樣子。差點講得口沫橫飛了。
“你真打敗了連張無塵都打敗的什么橫斷天河?”就在這時候,一道聲音傳來,葉凡發現,水母簡直是用跑的,跑到自己身邊來,雙眼盯著自己。
“那當然了,葉大是什么人。橫斷天河可是勝了張無塵道長半招的強者。結果被我們葉大整盅得連腦袋都差點飛了一半。現在估計是植物人了。”唐城得瑟的笑道。
“吹牛吧,腦袋都飛了半邊了還能活?而且,我不相信葉先生能打敗橫斷天河。
難道葉先生的功力已經比先天還厲害了?怎么可能,葉先生今天才多大。聽說不滿三十歲。
就是天才加天才再加天才也不可能。我看你們倆個都是吹牛之人,真是沒勁。”水母咂巴了一下嘴,滿臉的不屑。
唐城氣得差點跳起來了,指著水母哼道:“就你那兩手三腳貓的功夫給葉大提鞋都不配。還講我們吹牛,我們啥時吹過了。葉大從來謙虛,知道么老姑娘?”
“你說誰老姑娘了?”水母眉頭一豎盯著唐城。
“三十出頭了還沒找到老公,這不是老姑娘是什么?難道我唐城說錯啦?而且,再過得幾年就是‘剩女’了。什么是剩女知道么,就是沒人要找不到老公的人兒?”唐城哼哼然了。那是陰陽怪氣著。
“剩就剩,也輪不到你來接收。”水母哼道,看了看唐城,轉爾說道。“你不是講我給葉先生提冇鞋都不配嗎?那你呢?豈不是連提鞋的機會都沒有?”
“你這講什么話,我唐城是葉先生最忠心的下屬。不要講給葉先生提鞋,就是端尿盆都有這份頭。你嘛,就沒這機會了。”唐城這家伙嘴還真是‘臟’。連這話都同來了。看來,真要跟水母斗上嘴了。
“咯咯咯…”水母突然瘋狂的笑了起來。
“瘋啦,還真是的。”唐城咂巴了一下嘴。一臉的鄙視。
“你說我不如你,那行,咱們玩幾手就是了。如果你連我都玩不過,那你憑什么給葉先生端尿盆子。你不配喲。”水母一邊說著,一邊玩味兒似的捏了捏拳頭,指了指樹林子里的空地。
“我累了,今天不想玩。過段時間咱們玩。”唐城聳了聳肩,一幅紳士模樣。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如你這樣無恥的。打不過就打不過嘛,還掀起塊尿布來遮羞。
這就是你唐公子的風格不成?男子漢,該認的就要認了,光耍嘴皮子是耍不出男子漢來的。
那你只能當孬種了。”水母譏諷道,葉老大聽得直想發笑。干脆在一旁當觀眾了起來。
“你說誰掀尿布了,打不過你。就你那小七段的牛啥子?”唐城嘴硬道。
“沒啥,咱這小七段就想跟你玩幾手。看看你這高八段的能不能打得過我。”水母也不知道打哪兒打聽來了唐城的底細,自然是步步緊逼。
“好啊,你們倆個玩吧。我當裁判。”葉凡拍了拍掌笑道。
“葉大,你…”唐城差點氣結了,看著葉凡講不出話來。
“怎么,咱們高八段的唐城同志,怎么能給一個小七段嚇著了?”葉凡挪喻道。
“都是變態。”唐城自嘲似講了一句,自然心里郁悶到了極點。手一揮,喊道,“水母,一年后,咱們再玩。到時,看我怎么玩死你。”
“咯咯咯,我隨時候教。到時滿地找牙時可別怪我。”水母笑道,唐城就剩下咬牙的份頭了。看了葉老大一眼,發狠道,“葉大,你一定要幫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