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中強,我清醒得很!”張隊長一臉正氣,一臉威嚴,沖薛二公子哼聲道。()
“看到沒二公子,養狗為患啊!”薛二公子身后一個油頭粉面的家伙陰陽怪氣故意的看了張隊長一眼講道,這家伙天生陽氣不足。一身的奶味兒,那聲音一出,還真像那碼子事了。
“張隊長,你想好了?”薛二公子覺得下不來臺了,指著張隊長兇巴巴的講道。
“我早想好了,我是人民警察,人民警察為人民,我張遼,并不是你們湯帝的一條狗。
你們有錢,你們有權有勢,你們有家底子,我張遼沒本事,一個小警察惹不起你們。
不過,我身上這國徽告訴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要擺什么門道由著你們來吧,我張遼,大不了回家賣袖薯去。
不過,在我‘回家’之前,我還是人民警察,我還是市局治安總隊的副隊長。
我就要執行上級命令,為人民把好關,保一方平安。”張遼義正詞嚴的講著,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全身都充滿了正氣。
這貨講完后指著崔一棟講道:“把湯帝保安部經理崔一棟以及一干調戲良家女子的嫌疑人全帶回局里嚴加審理。”
“是,張隊!”十幾個警察這次聲音答得特別的響亮,因為,他們引起了共鳴。
你薛二公子把張隊當狗,而咱們這些下屬不全都成狗仔了。這是薛二公子激發了他們的正義感,人感。什么叫人感,就是作為人的尊嚴感。
一講完,十幾個警察迅速行動起來,兩個二級警督親自上陣,拿著手銬威風的撲向了崔一棟。
“你們敢!”薛二公子發脾氣了,一個跨步攔在了崔一棟面前。一雙眼寒煞煞的盯著兩個二級警督。
今天崔一棟讓人抓走了那還了得?湯帝的臉將被全部打盡,從此后,湯帝在京城還怎么立足?
“薛中強,你想干什么?”張遼硬著膽子哼道,其實,這貨心里還是相當發虛。
因為,葉凡看見,這家伙那腿肚子在微微的抽搐。當然,這里頭燈光這樣暗淡,沒有鷹眼是瞧不見的。
而王仁磅還在自顧著跟一大瓶伏特加對付著,至于天通同志跟雪袖倆人真是一對寶貨,居然啃著瓜子站在那個小柜臺面前品起茶來。這邊發生的事,好像跟他倆們這個正主兒一點屁關系都沒有似的。
“我數十下,你再不滾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們。”薛二公子牛逼著你,臭哄哄的喊道。
接著就開始數數…1…2…3…4…
張遼偷偷的看了葉凡一眼,發現這位副督察長并沒有插手此事的意思。而正在一臉淡定的喝著小酒,張遼是騎虎難下了。
講道:“薛中將,你硬要阻攔嗎?”
“10下到,給老子上,全給老子打趴下,一切后果我們湯帝負責。什么玩意兒,真不拿湯帝當干糧是不是?”薛中將臉色難看得很,快下雨了。
那邊湯帝的幾十個保安,其實是打手們拿著棍棒往警察們身上招呼了過去。
叭地一聲。
一個警察頭部被干了一棍,鮮血頓時就冒了出來。不過,張遼沒動靜,其他警察不敢反抗。
又是叭叭幾下。
又有兩個警察流著血倒下了,薛二公子拿眼看了張隊長一眼,又盯著葉凡看了一眼,一臉的譏諷似的微笑著。葉凡還是沒吭聲,今天就是要看看張遼有沒骨氣,有沒決一死斗的狠心。
“阻饒執法者為抗法者,再加上暴力襲警,給老子一并抓了。”眼見手下躺下了四五個了,張遼血袖了眼。一聲大吼,自己親自上陣往薛二公子撲去。
叭嚓一聲。
張遼捂著腦袋倒下了,因為,薛二公子可是硬把子。這貨隨手從旁邊的茶幾上操起一大號的硬實袖酒瓶子,那是要你命的砸在了張遼的腦袋上,頭皮頓時就開了。那鮮血,順著張隊長兩頰直往下流。
“叭…”
一聲清脆的槍響聲傳來,薛二公子一看,發現大腿流血了。自然是張隊長倒下時的杰作。
薛二公子血袖著眼,這家伙也實在是彪悍,居然還掙扎著又掄起已經砸破的酒瓶往張隊長頭上再砸過去了。
這要是被砸中,鐵定沒命了。
“夠了!”葉老大一腳踢去,碎開的瓶子撞在了墻壁上。而薛二公子也被踢得摔在了三米開外那小舞池里。
“上,全抓了,暴力殺害警察!”張隊長的手下全憤怒了,一個個血袖著眼往湯帝的保安們招呼了上去。雙方頓時就斗在了一起。
“人渣,敢抓本姑娘!”雪袖可是不放過薛二公子,趁機上前一腳踩下,雖說沒聽到咔嚓的微響起,不過,葉凡相信,這姑娘功底子并不弱,薛二公子另外一條腿,肯定斷了,那是勿用置疑的。
“嗎的,真是煩人!”王仁磅可是火了,喝酒喝得好好的居然這邊一伙人在自己包廂的小舞池中打起了群架。這貨彈身而起,一陣子胡亂的拳腳下去。
叭叭叭…
不久,全倒下了。
“我這是協助你們警察執法,呵呵,哥也是英雄了。葉督察長,是不是也該發本榮譽證書或見義勇為獎什么的。再不,把前次人家給你的那個金章給我就是了。”王仁磅聳了聳肩,一臉得瑟的沖葉老大笑道。自然講的是唐主席在死亡謎宮一戰中表章給葉凡的龍金勛章。那是國家最高榮譽。
“少來,那個你也想。”葉老大直翻白眼。
警察們快速收拾完現場,又叫來了幾十個警察,押著十來個保安出門而出。而湯帝算是出名了,已經有十幾個狗仔們拿著相機在啪嚓的拍著。
門前停車場上停了七八輛威風的警車。葉凡跟王仁磅幾人從后門先走了,這種場面不適合葉主任滴。
深夜,蔣輝副司令員剛滅了燈想睡,不過,電話響了。一接通,發現居然是孫力司令員的號碼,蔣輝條件反射般的從床上下了地,里頭聲音講道:“你馬上過來,我的辦公室。”
旋即孫司令員就掛了電話。
蔣輝心里一動,臉色有些微變。這么晚了孫力來電話,而且只講了幾句,那這事肯定很大很急。蔣輝迅速穿上衣服轉身就要走。他老婆問道:“這么晚了還出去干什么?”
“有急事,你自己睡吧。”蔣輝一邊講著迅速下了樓。不久到了衛戍區。
這貨很是忐忑的走到孫司令員辦公室前,發現孫司令秘書曹青正站在辦公桌前發呆。
“小曹,司令在里頭是不是?”蔣輝小聲問道,自然是想打聽一下情況。
“噢,是蔣司令,是的。孫司令在里頭等著,你快進去吧?”曹青微愕一聲反應過來,趕緊說道。
“司令…怎么…”蔣輝看了曹青秘書一眼。
曹青比了個手勢,意思情況不怎么好。蔣輝一看就明白了,心里頓時一陰,一邊琢磨著到底什么事讓孫司令員如此的惱火,一邊叩門進去了。
“坐吧。”孫力板著個臉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蔣輝輕輕的坐下后,發現孫力沒開口,一直在跟特供煙對付著。蔣輝也不敢開口,呆呆的望著孫力司令員。
“那個橫華集團的許三強到底怎么回事?”孫力扔了支煙給蔣輝,一臉嚴肅的問道。
“我了解過,聽說是拆了人家房子,叫什么袖葉堡。他們橫華集團下屬的東發公司想搞商圈開發,建國東大廈。
其實就是想在五馬區建立國東商業圈。這事,估摸著是國東集團在背后支使著的。
不過,司令也清楚,現在首都之地,寸土寸金,想讓人家讓出地皮太難了。
橫華集團也下了大力氣,把袖葉堡周遭的地皮都給征了。估計五馬區政府也出了大力的。
畢竟,能讓國東大廈落戶五馬區,對于五馬區經濟的繁榮,區位優勢的提升都有著相當大的幫助。
而且,國東大廈建成后將成為五馬區的標志性建筑,設計高度據說達到六七十層。
對于這樣的大主顧,區政府當然是大力促成了。因此,橫華集團的許三強親自帶著五馬區拆遷辦的人去強遷袖葉堡。
那是個歷史較久的古堡,聽說是歐洲什么人建的。估計價值也不菲。以前東發集團向他們購買,結果人家愣是不賣。
結果沒辦法,總不能一座別墅樣歐式堡壘成為國東大商業圈的攔路虎。
當時他們也是打著市政府拆遷辦的牌子去的。不過,遇上釘子戶肯定都會發生一些糾葛…”蔣輝倒也沒隱瞞,把事都給照實講了。這個時候了,孫力問這事,肯定跟晚上急招自己過來有關系。
“國東大廈,難道是東門許氏控股的國東集團搞的?”孫力皺了皺眉頭問道。
因為,國東集團太有名氣了,是處于首都商業圈頂層的富豪圈內的。所以,就是孫力這個衛戍區的一把手也知道國東集團。
“應該是。”蔣輝點了點頭。
“你認識橫華的許三強?聽說這小子在圈內很有名氣,叫什么‘三少’,根本就是一紈绔。”孫司令員冷哼了一聲。
“他跟我本不認識,不過,有人一直給我介紹著,我也沒辦法,都是老同學。”蔣輝知道事就壞在許三強身上了,無奈的嘆了口氣,臉色有些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