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更到!
講到這里,葉凡看了看大家,繼續說道:“而且,人家那一百萬都不要了,東湖區還要人家怎么樣?地球在轉,世道在變。
人家有更好的選擇了,咱們憑什么攔住人家不放。打一個簡單比方,咱們正在看某樣商品,正想買時突然發現旁邊有一款商品更好。難道我們還會買那不好的商品嗎?
在這件事上,我們紅蓮區做得光明磊落,并沒玩陰耍詐。而且,我還想說的事。要說到這方面的手段,某些同志可是比咱們厲害得多。聽說以前江南傳媒總部大樓的事原顧一武同志早就在跟梅總談了。不過,后來居然跑到了東湖去,這其中,難道就沒有不可告人的什么存在嗎?
要說不輒手段,有的同志比我們厲害得多。我們嘛!也是依芳葫蘆畫瓢有樣學樣罷了。”
葉凡的話可是義正堂堂,氣勢十足的。
于西陽那臉一下子成了豬肝,哼道:“話講得冠冕堂皇的,你們什么時候正大光明過了。別以為我不知道,前幾天你不是去香港了?是不是跟江南傳媒的合伙人金寶碟集團談判去了。這不是干的背地里的勾當是什么?作為黨的干部,辦事就該堂堂正正,怎么能背地里做捅人刀子的事。而且,捅的還是同事。”
“西陽同志,我希望你講話注意著點。葉凡同志是你的領導,跟領導是這樣講話的嗎?還‘勾當’,這是用在什么地方的詞兒,太不像話。”這時,段海天突然輕敲了下桌子,訓道。那口氣,比周森木的嚴厲得多。擺明了就是給葉凡撐場子的,而且,強調了葉凡是領導。
“對不起段,葉,我一時有些激動。”于西陽漲紅著臉陪理道。葉凡是正廳級干部,又是副,于西陽是副廳級干部,在黨內排名又墊底。說起來葉凡也是于西陽的領導,所以,官大一級壓死人就在于西陽身上體現出來了。
“這才像話嘛!大家同屬于水州,都應該為了水州的建設出份之力。在公平競爭的環境下你們可以擺出來嘛!比如你們已經搞好的土地,完全可以拍賣出去嘛,不是就收回資金啦?一塊地,五百萬都拍不了?”段海天定了調子,葉凡干的事是公平的,其它常委們全在當看客。
幾天時間,葉凡在忙著拜訪。
鐵托處去了,盧明珠哪里在盧偉陪同下也去了。倒是費滿天這個南福一號人物那里葉凡還沒找到機會去跑一趟。
這廝想了想打了個電話給費一度,說道:“費兄,都不到水州來逛逛?”
“當然會來,到時好好宰你這個一頓。”費一度笑道。
“要不晚上我作東,到水州來溜一圈怎么樣?”葉凡笑道。
“行,我馬上就去購票直飛水州。”費一度估計也猜到了葉凡的心思,倒是說辦就辦,下午三點鐘人就到了水州。
那家伙一到水州就打了一通電話,晚飯安排在了文昌閣。
不久,南福第一公子費向飛開著輛軍吉直飆而來。除了費向飛之外還有兩個女子。其中一個就是朱小紅,水州南華一建的老總。聽說是費滿天老婆娘家的侄女。另一個發尾燙成了波浪型,顯得青春、靚麗。
費向飛是費滿天的大兒子,現在南福省軍區任中校副參謀長。前次在德平時為了大禹村的工程問題費向飛跟葉凡還鬧了點小不愉快。
當見到一旁站著的葉凡同志,費向飛裝著沒看見,親熱的沖費一度喊道:“大哥要下來也不早說,我也好準備一下嘛!”
“葉哥說是請客有飯吃,我就下來了,哈哈哈…”費一度拉著葉凡說著。
費向飛當然不能再裝糊涂了,笑了笑說道:“是葉。”
“費公子我們見過。”葉凡笑了笑,兩人淡淡的握了握手算是打過招呼了。
這時,朱小紅走了過來,笑道:“葉,咱們又見面了。一別就兩年了。葉貴人多忘事,應該是忘了我吧?”
“怎么會,忘了誰也不能忘了這么漂亮的朱總裁是不是?當年大禹村建設多虧了朱總了。要不是朱總安排了許多機械無償清淤,大禹村的工程不會這么快的。”葉凡也不妨恭維這女子一句。
果然,一聽這話,朱小紅那彎眉笑得像月亮,說道:“葉這嘴越來越甜了,不知被你甜了多少姑娘。”
“怎么會,我這人從來老實巴交的。哪懂得去甜言蜜語哄女人。”葉凡淡淡笑道,倒也覺得朱小紅蠻可愛的。其實不能說可愛,應該說是嘴很會講話,討男人歡喜。
“這位是?”費一度看著那波浪發姑娘,問道。
“費大哥,我叫湯紅。”姑娘嘴巴很甜,給叫上了。
“不敢當,不認識我怎么敢當得你大哥。”費一度還是有傲氣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叫他大哥兄弟的。
這話一出,湯紅有些臉紅了,當然尷尬。不過,費向飛卻是走上前去,拉著湯紅的手笑道:“大哥,湯紅的爸爸就是首都的湯新成司令。湯紅現在我們軍區文工團工作。”
“你小子,什么時候撿了個這么漂亮的女朋友也沒跟老大我匯報一下,是不是要討打不成?翅膀硬了要飛了是不是?”費一度故意不滿的哼著拿擺起了大哥架子。剛才聽費向飛一介紹,費一度已然明白了。
湯紅的爸爸湯新成是首都衛戍區司令員,在軍界一塊也有些能量。費家的官員都專注于政府官場一塊,目前還沒找到有能量的軍界家族聯盟。
當領導的越往高位走的時候越離不開軍界一方支持了,現在雖說已經不是槍竿子出政權的年代。
但和平年代軍人的能量也不能忽視。為什么歷界國家主席都要皆著軍委主席,就是這個理兒。
而且,雖說是和平年代,但世界局部地區的小摩擦卻是沒有間斷過。一個強大的國家,離不開一支強大的現代化軍隊的。
正說著話,一輛奧迪穩穩的停了下來。
知道是費滿天到了,葉凡跟費一度等人緊走向前迎了上去。
費滿天的身材跟他哥哥費一桓相比,身材略小了一些。費一度搶先開門后,費滿天笑道:“一度,怎么盡打突擊戰,來了也不吱一聲。”
“叔,我可是一到水州就請您吃飯了,夠殷勤的是不是?”費一度笑道,顯得很親熱。
“費,您好。”葉凡上前打了個招呼。
“你是…”費滿天雖說兩年前見過葉凡,估計是印象有些模糊了。人家一大領導,哪記得如此多的小毛蟲?
“哈哈哈,叔,你看看,你手下的大將自己不知道,這個,可是不負責任的表現噢!”費一度比較隨便,開起封疆大吏的玩笑來了。
“手下大將。”費滿天尋思了一下,終于好像記起來了,笑道,“是小葉吧。”
“嗯,我現在回水州負責紅蓮開發區工作了。”葉凡說道。
“前次回京,二哥跟我說過了。這事一忙又給忘了,看我這腦子。”費滿天伸手緊緊跟葉凡握在了一起。樣子還是很親熱的,握完后還拍了拍葉凡的肩膀,說道:“走,進去說話。”
費向飛自然有些大跌眼鏡,想不到老頭子對葉凡如此的親熱,他是有些疑惑不解了。
而朱小紅更是瞪圓了眼,想不到葉凡跟姑丈的關系如此的親密,這是她作夢也沒想到的。
落座后。
費滿天問道:“你師傅回來過沒有?”
“沒有,倒是蘇小姐我偶然下遇上了。”葉凡答道。
“你遇上她了?”費滿天臉現訝然神情,絕不是裝的,看了葉凡一眼,問道,“她現在什么地方,有沒跟方成在一起?”
“前次去粵東的古亭地區,發現她正在一庵堂里帶發修行。她說好多年沒見過師傅了。原本她以為師傅‘去了’,聽我說過后才知道師傅還活著。她急了,已經趕去古川縣師傅以前住的一個破廟守著了。她說過了,她要在那里等著師傅,一直等到死為止。”葉凡講到這里,話語里有些哽咽了。
“破廟,想不到三叔居然住那種地方。我們去修理一下怎么樣?”費一度說道,臉色也有些難看。
“不可,蘇姑娘說了,不準動廟里的一磚一瓦。說是怕師傅回來找不到原來的廟。那廟我已經買了下來,就是怕別人去打擾她。當然,現在已經初初的整理了一下,只是破舊了一些,倒也能住人。”葉凡說道。
“唉…我們費家欠她的。”費滿天臉色有些陰沉,擺了擺手。
良久,費一度說道:“叔,相信方成叔會回來的。”
“也許吧。”費滿天點了點頭,面色好看了一些。舉起一杯子說道:“來,咱們都是自家人,干一杯賀一下三哥跟蘇姑娘吧。”
哐當幾聲,幾個杯子全湊在了一塊。
“費伯伯,我敬您一杯。”這時,湯紅說道,一臉恭敬的舉著杯子。
“行啊。”費滿天可能認識湯紅,倒也干脆的碰了一杯紅酒,而且是一飲而盡的。
幾人慢慢的吃著,這時,費滿天看了葉凡一眼,問道:“紅蓮開發區不好打理吧?”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