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戀父情結
“我自己都不介意，有什么不合適的？”趙一萌抓緊上官能人衣袖，往自己身邊拉：“爸爸，就今晚，行嗎？”
上官能人略作思考，最后還是點頭答應下來：“爸爸先去和媽媽說一聲。.”
“嗯嗯。”趙一萌松開手，滿臉興奮之色：“我也去洗個澡。”
都凌晨了，你洗什么澡？
回到辛雨緣房間，上官能人輕輕推了下躺在床上的辛雨緣：“雨緣姐，睡著了嗎？”
辛雨緣發出一聲淡淡的呻吟，轉過身，緩緩睜開眼睛：“弟弟，怎么了？”
“一萌想讓我陪她一晚。”上官能人坐在床邊，撫摸著辛雨緣的臉頰，輕聲道：“說是有很多話要對我說。”
“是嗎…”辛雨緣似乎想到了什么，沉吟片刻，道：“那你去吧！這個孩子也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弟弟，你一定要好好開導她，好嗎？”
上官能人輕嗯一聲：“我會的。”
“那你去吧！”辛雨緣露出一律溫柔的微笑：“一萌早上七點上早自習，六點半就要出門，拜托你了。”
“包在我身上。”彎腰親吻玉人嘴唇，再三親吻后，才戀戀不舍離開。
等上官能人關上房門，辛雨緣臉上笑容漸漸消散，露出深思之色。
趙一萌房間，上官能人換上睡衣躺好，手里拿著手機瀏覽新聞，現在的新聞和十年前完全不同，雖然依舊是各種掉節艸的東西，但對社會黑暗面的報導越來越少，自從三年前南國占領米國，將米國改造成殖民地之后，全世界的格局就變了。
無數領先時代的科技不斷朝著全世界擴散，南國、米國和天朝的呃法律幾乎由智能機器人掌控，人類犯罪的空間越來越小，至少南國、米國和天朝的犯罪幾乎消失，其他國家的犯罪不歸上官能人管，但有些國家還是引進了部分智能機器人執法，取得了相當不錯的效果，這也讓那些權力部門依舊掌控在人類手中的國家公民不斷呼吁將權力移交給機器人。
這讓那些貪官污吏深惡痛絕，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上官能人無形中得罪了世界上無數齷齪小人，甚至還遇到過很多次的刺殺，只可惜這些人類的刺殺者太弱，連給上官能人當玩具的資格都不夠，三兩下就清潔溜溜了。
但不要以為刺殺了上官能人就沒事，那些背后的主使者一個不剩，全部被向貝貝拍了照片，隨后將照片撕毀，那些主使者在全世界醫學專家的費解中無疾而終，成了近幾年頗為受到關注的不解之謎，而這些謎題，也只有一些有心人才會知道。
也因此，上官能人已經大半年沒有遇到過行刺事件了，倒是讓上官能人有點無聊了。
正看著新聞的時候，房門打開，趙一萌圍著一條潔白的浴巾，用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秀發走了進來：“爸爸，你在看什么？”
上官能人扭頭看著趙一萌現在的樣子，無奈一笑：“隨便看看新聞。”把手機放到枕邊：“你不是有很多話想和爸爸說嗎！說說吧！”
“嗯。”趙一萌把毛巾拉下來，攏攏秀發，道：“爸爸，我想轉學行嗎？”
“轉學？”上官能人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為什么要轉學？在學校里不開心嗎？”
“也不是。”趙一萌輕輕搖頭，道：“我只是想和爸爸多一點相處時間。”
“哦，呵呵。”上官能人笑了笑：“你想轉到南國去上學？”
“可以嗎？”趙一萌眼中閃過一絲期冀。
“可以啊！”上官能人微笑道：“你本來就是南國的公主，去南國上學沒有任何問題，只是你從小到大生活在華北，爸爸一直沒把你帶過去，也是怕你到了那邊會不習慣，也怕你會想念這邊的朋友和親人。”
“我最想念的是爸爸。”趙一萌坐在床邊，靠坐在上官能人懷里，道：“爸爸，以前我還小，也許還有些不舍，但我現在已經長大了，也許再過幾年就會找到一個愛人結婚生子，我怕到了那個時候，爸爸就會離開我，所以我要趁著自己還沒有找到愛人之前多陪陪爸爸。”
趙一萌這番話讓上官能人心里有些感動，抬起胳膊，大手在趙一萌頭上輕輕撫摸：“你是爸爸的女兒，爸爸又怎么會離開你呢！只是等你結婚以后，就要以丈夫和孩子為主，爸爸和媽媽陪伴在你身邊的時間自然有限，這是千萬年來人類一直的傳統，任何人也避免不了的，既然你想去南國，那爸爸…嗯，等你這次期末考試結束，爸爸就帶你去南國。”
“嗯。”趙一萌靠著上官能人緊了一些，少女香甜的體香飄散著，讓房間里充滿了令人陶醉的香味。
“你就是想和爸爸說這些嗎？”手松開，上官能人微笑著問道。
“還有好多。”趙一萌輕輕搖頭：“多的說也說不完。”
“呵呵，以后有的是時間的。”上官能人微笑道：“你可以慢慢說，但今晚是不是該早點睡了？你還要早起上學呢！”
“不要。”趙一萌搖搖頭，道：“我還有很多話要和爸爸說，錯過了今晚，我怕以后就沒有這么多時間了。”
這是趙一萌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和上官能人獨處一夜的機會，要是不多說點什么，她一定會后悔很久。
“好吧！”反正到時候幫趙一萌調理一下元氣就好，一夜不睡沒什么問題：“先躺下吧！咱們慢慢聊。”
“嗯。”趙一萌踢掉腳上的拖鞋，翻身從上官能人身上爬過去，到另一邊坐下，隨后撤掉身上的浴巾，露出了稚嫩，卻初具規模的少女胴體。
上官能人看了一眼，無奈道：“都多大了，還在爸爸面前光屁股，先去把睡衣穿上。”
“不要，裸睡很舒服的。”趙一萌吐下舌頭，拉過被子鉆了進去，隨后緊緊貼在上官能人身上，枕著他的肩膀，滿臉甜蜜：“爸爸，我們好久沒一起睡過了。”
雖然有點不習慣，上官能人卻沒多想，臉上露出回憶之色，輕聲道：“是啊！有六七年了吧！那時候的你，還是一個胖乎乎的小女孩，不知不覺，你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不要提我小時候胖嘛！”趙一萌有些不滿的嘟著小嘴：“那是我的黑歷史，爸爸不要提。”
上官能人忍不住笑了：“這算什么黑歷史，小時候的你不知道多可愛呢！”
“不要提啦！”趙一萌用額頭撞著上官能人腮幫子：“爸爸討厭。”
“好好，不提了。”上官能人一臉好笑，屈指彈彈趙一萌的小腦殼：“真是小孩子脾氣。”
“我不小了。”趙一萌很不服氣：“很多不認識我的人還以為我十六歲了呢！”
“我們家一萌這么顯老嗎？”上官能人一臉‘驚愕’。
“爸爸真討厭！我生氣了！”
“哈哈哈…”
一翻打鬧之后，趙一萌貼的上官能人更緊了，小臉蛋上帶著一絲紅暈，享受著和爸爸親昵的玩鬧，臉輕輕蹭著臉：“爸爸，如果我永遠長不大就好了。”
“為什么？”上官能人對小女孩的心思真是猜不透。
“如果我長大了，爸爸就不會和我這么親了。”趙一萌眼中閃過一絲黯然：“我想永遠做爸爸的寶貝，但如果我以后長大了，還怎么做爸爸的寶貝？”
上官能人沒想到趙一萌會想這么多，不由微微一笑，撫摸著趙一萌的秀發，道：“就算你以后到了一百歲，也是爸爸的寶貝，你永遠都是爸爸的寶貝。”
“一萌？怎么不說話了？”上官能人有些奇怪的看著把臉埋在自己脖頸間的趙一萌。
“爸爸…”趙一萌抬起頭，上官能人看到她的眼睛里閃爍著淚光。
“一萌，怎么了？”上官能人抬手擦擦趙一萌眼角：“怎么哭了？是不是爸爸說錯了什么？”
“不是。”趙一萌連連搖頭，擦擦眼角，道：“我只是太感動了。”
上官能人松了口氣：“什么啊！爸爸還以為你怎么樣了呢！沒事就好。”
“嗯。”趙一萌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明亮的大眼睛凝視著近在眼前的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輕聲道：“爸爸，我愛你。”
上官能人微微一笑：“我也愛你。”大手在小屁股上拍了拍：“快下來吧！爬到爸爸身上想壓死爸爸啊！”
“不下來。”趙一萌重新趴下來，就像舍不得離開母親懷抱的小動物：“我要讓爸爸永遠抱著我。”
“又說傻話。”上官能人無奈一笑，道：“這是爸爸這輩子最后一次像這樣抱你，以后為你能這么抱你的，就是你未來的丈夫，明白嗎？”
“不明白。”趙一萌語氣有些惡劣，心情更惡劣：“爸爸已經給我樹立了一個特別高的標桿，以后我就要按照爸爸這樣的標準照男朋友，如果達不到要求，我才不會跟他交往。”
“…”上官能人不知道趙一萌說的是玩笑還是實話？但這樣的話絕對是他不希望聽到的，此刻他突然想起了郭襄之于楊過，就是因為楊過在郭襄心里樹立了難以超越的標桿，才導致郭襄終生未嫁，難道趙一萌會是下一個郭襄嗎？
“一萌，爸爸的情況特殊，其實爸爸以前什么樣你是知道的，長的不帥，身材不好，學習不行，家庭條件也不行，可以說一無是處，只是因為爸爸有了奇遇，才會破繭成蝶，但爸爸的情況是毫無預兆，充滿了偶然姓，你拿現在的爸爸做標桿，對其他人來說并不公平。”上官能人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其實男女之間最重要的就是真心和相互照顧，只要未來遇到一個肯對你好的人那就夠了，其它方面前不重要。”
“抽煙喝酒，生活邋遢，口臭狐臭有腳氣，這些也不重要？”趙一萌問道。
“呃…”看著趙一萌認真的樣子，上官能人微微苦笑：“人總會有點小毛病的，只要不是難以忍受…”
“我受不了。”趙一萌連連搖頭，重新趴下來，道：“還是爸爸最好了，沒有任何缺點。”
“爸爸其實也有缺點的。”上官能人苦笑。
“那爸爸…”趙一萌抬起頭望著他：“你告訴我，你有什么缺點？”
“那多了，比如…”上官能人想了想：“呃…比如…那個…好色，對！好色！”上官能人總算找到了自己的缺點：“爸爸就是太好色了，給你找了那么多媽媽。”
上官能人自認為的缺點，趙一萌卻搖了搖頭：“有魅力的男人總是會吸引很多女人的，而且爸爸不但有魅力，更有能力，南國的法律也是國王可以一夫多妻，爸爸的這個缺點根本無從說起，而且也沒人會認為爸爸沒有這個資格。”
“我…”上官能人有點沒招了，心中感嘆：這丫頭什么時候這么伶牙俐齒了？
望著上官能人，趙一萌帶著一絲詭異的笑道：“如果我未來不能結婚，都是爸爸害的。”
上官能人眉頭一皺，大巴掌照著趙一萌屁股上狠狠一拍。
啪——
“哎呀！好疼。”趙一萌急忙捂住了屁股，眼淚都掉下來了：“嗚，爸爸，你干什么？”
“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信不信爸爸還打你？”上官能人面若寒冰，凍的趙一萌打了個冷顫：“爸爸…”
“下去！”上官能人聲音更冷。
“…”倔強的望著上官能人，良久，趙一萌重新趴下來：“不下來。”
啪——
趙一萌悶哼一聲，咬牙忍著。
啪啪——
“嗚”眼淚直流，就是不下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全身發抖，死都不下來。
趙一萌如此倔強，讓上官能人無法再動手，再打下去，屁股真要熟了。
“唉！”輕嘆一聲，大手放在又紅又腫的屁股上，趙一萌嬌軀一顫，顯然非常疼痛。
“疼嗎？”一陣暖流包裹著屁股，漸漸的，疼痛感越來越低。
趙一萌依舊掉著眼淚：“疼。”
“是爸爸不對。”上官能人用法力將趙一萌紅腫的屁股治好之后，輕輕撫摸著趙一萌的秀發：“但爸爸也是為了你好，如果你總是想著這些，不但爸爸會擔心，媽媽會擔心，很多人都會擔心，你是個懂事的孩子，應該知道這么做會有什么后果？”
趙一萌眼淚漸漸止住，默默思考著。
抱著趙一萌轉個身，讓她側躺在自己身邊，上官能人輕聲道：“一萌，爸爸知道你在想什么。”
和很多狗血的情節一樣，一個出色的足以傲視全世界男人的父親，女兒又有點戀父情結，再加上還不是親生父女，難免會產生某些不合適的感情，趙一萌就和那些女孩一樣，對上官能人產生了不合適的感情，這一點上官能人之前還不敢確定，但現在卻再無懷疑。
恐怕之前辛雨緣也早就想到了。
這也難過，這些年來，上官能人頻頻出現在新聞媒體的頭版頭條，各種歌功頌德的功績直接把上官能人塑造成了上帝，趙一萌聽的看的都是自己的爸爸如何如何了不起，如何如何迷人，如何如何讓女人瘋狂，耳濡目染之下，再加上原本就對上官能人的感情，以及一點點戀父情結，要是不產生點奇怪的心思才奇怪了。
只是上官能人和辛雨緣都沒想到趙一萌這么小，還不滿十四周歲就把這份感情表露了出來，一時上官能人也有點措手不及。
被上官能人戳穿了自己的小心思，趙一萌臉蛋有點紅，帶著幾分少女的嬌羞：“我哪有想什么。”
“別騙爸爸了。”上官能人輕嘆一聲，道：“爸爸可是會讀心術的，你是什么心思，爸爸一看就知道，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爸爸不會對你用什么讀心術，但你也不要妄想欺瞞爸爸，你知道爸爸最討厭說謊話的孩子了。”
“對不起。”趙一萌臉紅耳熱，很羞愧。
“知錯能改還是好孩子。”上官能人微微一笑，撫摸著趙一萌的臉頰，輕聲道：“一萌，你現在是個大姑娘了，有些話，爸爸也該對你說了。”
感覺著上官能人大手在自己臉頰上的撫摸，趙一萌目光似水：“爸爸，你說。”
“其實戀父情結幾乎每個女孩都會有。”上官能人輕聲開導著：“因為每個女孩最早接觸到的異姓就是自己的父親，先入為主，父親總會在女兒心里留下很重的印象和位置，還有很多女孩在找男朋友的時候，就是以自己的父親為標準，這一點你和別的女孩沒什么不同，爸爸也不擔心。”
聽完上官能人這些話，趙一萌感同身受。
“但是…”一句但是，總會造成無數的轉折，這次也不例外，上官能人望著趙一萌的眼睛，認真的說道：“很多女孩的父親不管再出色，也總不至于沒有其他人可以媲美，所以那些女孩總會找到適合她們的伴侶，但爸爸情況特殊，在這個世界上找不到任何模板，如果你把爸爸作為標桿，只會害你一輩子，還是害人害己。”
“這些…”在趙一萌的靜默下，上官能人輕聲道：“你都想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