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啊——”柳明明捂著腫起來的臉,嘴角溢血:“姐…你?”
啪——
“哎喲!姐,別打…別打…”
柳依然黑著臉把椅子抄起來,照著柳明明身上砍過去。
嘭——
“啊——”
柳明明倒在地上,蜷縮著身子,慘叫連天。
“把剛才說的再說一遍!”柳依然的運動鞋踩在柳明明臉上,語氣中帶著一絲死氣:“再說一遍!”
“姐!我錯了!我錯了姐!”從柳依然拿椅子砸他開始,柳明明就知道這次要壞事了,也在懊悔‘找人輪了你’這話說的太順口,以前說的次數太多,一時口不擇言,下意識的說了錯話。
后悔已經晚了,只能一邊挨打一邊認錯。
看到往日里開朗大方的柳依然竟如此暴力,張婷婷和姬瑪張大了嘴巴,林羽依盯著柳依然,默然不語。
這邊的動靜很快就驚動了米梨,了解了事情經過后,沉默片刻,道:“麻煩你們跟我去樓上。”
這時候柳明明已經被柳依然打的遍體鱗傷,走路都困難,還是胡紅玉攙扶著他到了四樓。
正在洪荒界修煉的上官能人在朝比奈實玖瑠的提醒下回到了房間。
推門走出來,看到遍體鱗傷的柳明明,已經了解到事實真相的上官能人什么也沒說。
米梨走過來,道:“老板…”
“我知道了。”上官能人擺擺手,道:“米姐,你先去忙吧!我來處理。”
米梨的本意就是讓上官能人處理這件事,聞言點點頭,離開了四樓。
上官能人讓張婷婷和姬瑪先回屋,然后對林羽依招招手:“過來坐。”
林羽依陰著臉點點頭,走到上官能人身邊,拉過一張椅子坐下。
“沒事。”上官能人大手放在林羽依頭上,微微一笑:“我給你做主。”
看到上官能人對林羽依親昵的態度,柳明明差點嚇尿了,柳依然面色陰晴不定,一巴掌抽在柳明明臉上:“還不跪下!”
柳明明哪敢說半個不字,哆嗦著跪了下來:“能人哥,是我不對,是我嘴賤,我不該對林姐口不擇言,要打要殺我都認了。”
“說的挺好聽啊!”上官能人不假辭色的道:“說吧!你打算怎么解決?”
“您說,您說,我都聽您的。”
“我說?”上官能人翹著二郎腿,盯著全身哆嗦的柳明明,淡淡的道:“賠個五百萬的精神損失費沒問題吧!”
林羽依頓時睜圓了眼睛,呼吸急促。
“沒問題,沒問題!”柳明明急忙答應:“這是應該的。”
以上官能人的身份地位,為林羽依出頭,五百萬可以解決已經很便宜了,柳明明別的不多,零花錢卻不少,完全支付得起。
“那就這樣。”上官能人扭頭對林羽依道:“還滿意吧?”
林羽依連連點頭,那雙明亮的眼睛里寫滿了¥¥。
轉過頭看著柳明明,上官能人問道:“柳明明,你只有十七歲吧!”
“是…是啊!怎么了?”柳明明不明所以,卻感覺到背后在冒寒氣,有種不祥的預感。
“色是刮骨刀,二十二歲以前不要房事了。”上官能人站起來,走到柳明明面前,大手按在他頭上,打出一道法力,禁錮了柳明明的海綿體:“這幾年找個過日子的女人,結婚后再過合法性生活吧!”
隨著上官能人用法力禁錮了柳明明的海綿體,在二十二歲以前,柳明明絕對無法勃起,除非有人能破除上官能人的法力禁錮,這也算上官能人讓柳明明修身養性的一種舉措。
柳明明不知道自己被上官能人陰了,對上官能人的話表面答應,心里卻不以為然,賠償了五百萬的精神損失費后,就在胡紅玉的攙扶下離開了商廈。
柳明明基本上都是硬傷,去醫院上了點藥水就沒什么事了,但他帶著胡紅玉去開房后,終于發現了問題。
“怎…怎么搞的!?”見自己在胡紅玉的高超技術下依舊無法勃起,柳明明驚怒萬分。
“滾開!”一巴掌把胡紅玉扇倒在地,柳明明不停的用雙手刺激海綿體,但不管怎么刺激,卻沒有半點反應。
柳明明漸漸冷卻下來,面色陰沉的沉默著,胡紅玉雖然挨了一巴掌,卻不敢有半點不滿,她不過是一只高級雞罷了,柳明明卻是四九城的大少,要弄死她都不用擔責,打一巴掌又算得了什么,再說像她這樣為了前途可以奉獻身體的女人,早就習慣逆來順受了。
柳明明沉默之中,終于想起了上官能人之前說過的話:結婚后再過合法性生活吧!
想到上官能人的手段,柳明明遍體生寒,似乎也明白自己為什么會不舉了,他今年只有十七歲,想到未來五年不能過性生活,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話分兩頭,且說柳明明離開商廈后,上官能人看著拿著支票興高采烈的林羽依,微微一笑,隨后對柳依然道:“學姐,我這么處理,你有沒有什么不滿的?”
“沒有。”柳依然搖搖頭,道:“那是他活該,就該給他個教訓。”
雖然治好了艾滋病,但狗改不了吃屎,柳明明說到底還是個大少,各種臭毛病不是短時間內能改掉的,今天林羽依只是說了句不客氣的話,就被他下意識的‘找人輪了你’,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柳依然知道林羽依不是上官能人同學那么簡單,兩人之間親密的關系不是外人能看出來的,所以在柳明明說了不好的話之后,柳依然就知道柳明明攤上大事了,作為姐姐,她雖然生氣,卻不能放著弟弟不管,所以她想出了提前動手教訓柳明明的辦法,通過自己對柳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