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天空突然變的些陰沉,似是在為年輕人毆打老人而悲痛,閻羅王快步跑來把王大爺扶起來:“老王,老王你怎么樣?”
那小伙子的拳頭很重,打的王大爺好半天回不過神來,閻羅王急了:“快!快叫救護車!”
立即有老師撥打120,現場亂糟糟的,那小伙子見王大爺倒地不起,從嘴里啐出一口血沫子:“哼!老不死的,便宜你了!”扭頭就要走。
“操!還敢跑!連老人都打!你還是人嗎!老少爺們,別放跑了他,揍他!”周圍的人早已義憤填膺,剛才就差個領頭的,此時一個三十多歲的大齡青年振臂一呼,所有人的憤怒終于爆發了。
小伙子又驚又怒又怕:“艸!你們干什么!?想造反…哎喲!我艸!”
“打死你個畜生!”
“王八蛋!打老人!”
“打你麻辣隔壁!”
“前邊的讓開!讓我來!”
“艸!老子還沒揍過癮,一邊去!”
“媽的!不讓老子打人?老子砸車去!”
“砰——”
“我的車啊!!!!”
幾分鐘后,救護車來了,王大爺和被打成豬頭的小伙子一起被抬上了車,參與圍毆的人一轟而散,幾分鐘后,警車來了,看到被打成廢品的蘭博基尼,一個酷愛名車的小警察睜圓了眼睛:“我靠!這不是蘭博基尼嗎!這一款的我前不久剛看了報價,好像五百多萬,誰給砸成這樣了?暴殄天物,真是暴殄天物啊!”
警察在了解情況的時候,閻羅王卻接到了陳曼云打來的電話:“王校長。今天有個四九城來的學生會去你們那報到,那學生是四九軍區的團長。家里有點勢力,多少觀照點。”
“哦,好的,那個學生叫什么?”閻羅王恭敬地答應著,現在他已經牢牢地綁在了陳曼云的戰車上,對自己的頂頭上司,自然言聽計從。
“好像是叫朱子明吧!男孩,個子很高,將近一米九,長的挺帥氣。不過聽說為人比較倨傲。仗著自己家世好,長得好,人高馬大的,不把別人放在眼里,反正看上去挺討厭就是了。最好把他安排在劉子璇那個班級,聽說這小子就是為劉子璇來的。”
將近一米九…帥氣…倨傲…軍人家庭…
閻羅王冷汗下來了,小心翼翼的說道:“這個…陳局長,可能出了點情況…”
“什么情況?很嚴重?”
“這…暫時還不能確定,但如果那個人和陳局長說的一樣,我想…”
閻羅王把之前發生的事原原本本,毫無保留的說了一遍,當陳曼云聽到那個小伙子開了一輛黃色蘭博基尼跑車,終于被嚇出一身冷汗。在資料里,朱子明朱大少可不就有一輛黃色蘭博基尼座駕嗎!
“這件事你別管了,我來處理。”說完,陳曼云趕緊掛了電話,沉思片刻,立即打電話給陳開拓:“爸。你在哪?醫院啊!那等一會兒大概有個被打成重傷的小伙子會送到那,麻煩你照顧一下…嗯,家里背景有點大,不過沒事,大不過劉上將…嗯,麻煩你了爸。”
心里還是不放心,陳曼云一咬牙,又給張海打去了電話:“爸,出事了…你先別管什么事了,把電話給劉上將,這件事只有劉上將壓得下去…嗯…”
等了一會兒,劉國戰的聲音從話筒里傳進耳朵:“我劉國戰。”
“劉叔叔,是我,陳曼云。”
“哦,是你啊!呵呵,怎么有事找我?”
“劉叔叔,是這樣,我們這今天…”陳曼云把這件事原本的經過都說了一遍,尤其著重說了一下朱子明毆打學校看門王大爺的事,至于朱子明被群毆,車子被砸,也說成了是咎由自取,只是因為朱家的背景不是張家惹得起的,所以希望劉國戰出面壓一壓。
劉國戰為人正派,最是痛恨那道德有問題的人和事,朱子明居然敢打老人,同樣作為老人的劉國戰感同身受,頓時怒不可遏,忍著胸中怒氣,沉聲道:“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來處理!”
“那就麻煩劉叔叔了。”掛斷電話,陳曼云松了口氣,也許朱子明的家世在四九城不算什么,但宰相門前七品官,絕不是張家這地頭蛇惹得起的,幸好劉國戰肯出面,不然張家肯定壓不下來。
劉國戰氣的差點把手機砸了,但想到手機是張海的,暫時壓下沖動,一個電話打回了京城,直接打到了已經退休的朱老爺子手上,也不知說了什么,但當天傍晚,就有幾輛四九城車牌的軍車駛入華北市醫院,把包成粽子的朱子明拉走了。
傍晚,學習小組的學習結束后,上官能人拉著向貝貝和張婷婷去接趙一萌放學,劉子璇只能自己一個人回到別墅,見到劉國戰后,卻發現劉國戰臉色有點不對勁兒。
“爺爺,怎么了?”劉子璇拉過椅子,在床前坐下:“干嘛這么看我?”
劉國戰望著國色天香的孫女,搖頭苦笑:“唉!紅顏禍水啊!子璇,你今天可是惹來一個麻煩,幸好爺爺給捂住了,不然麻煩就大了。”
“我怎么了?”劉子璇皺皺眉:“我今天一直好好學習,沒惹事啊!”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聽到這句話,劉子璇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想不明白具體是什么情況:“爺爺,你就別跟我打啞謎了,到底怎么了?”
“唉!”劉國戰搖頭苦笑:“你啊!可是從四九城招來個禍害…”
劉國戰把今天發生的事擇著重點說了一遍,劉子璇一聽就惱了:“又是那個朱子明!氣死我了!在學校里就那么討厭,我都來華北了,他居然還追著!真是氣死我了!”
見孫女這么生氣,劉國戰呵呵笑道:“不過拋開其他。這小子居然為了你,甘愿從四九城追到華北來。這份執著倒也值得稱道。”
“爺爺,你到底站在哪邊啊?”劉子璇皺皺眉:“那朱子明根本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仗著自己的家世到處顯擺,還勾搭了不少女人,那名聲在我們學校都臭了,我寧肯跟一條狗過一輩子,也不想跟他有什么交集。”
“嗯…”劉國戰想了想,嘆道:“可惜上官那小子有未婚妻了,不然跟你倒是絕配。”
“爺爺,我不否認上官能人確實很好。但他不是那種一心一意的男人。我和他是不可能的。”劉子璇說道。
“嗯?”劉國戰一愣:“怎么?上官那小子還有好幾個女人不成?”
“我沒說。”劉子璇站起來:“爺爺,我先回房間了。”
“哦,去吧!”
目送劉子璇走出房間,劉國戰沉思片刻,喃喃道:“這臭小子。看著挺正派的,居然也有別的女人,果然,男兒本色,誰也免不了。”
時光匆匆,轉眼間,半個月過去了,最近這半個月,上官能人很忙。除了每天早上要給劉國戰治療,白天和向貝貝、張婷婷、劉子璇學習以外,還要每天去看望趙一萌,陪她玩,小家伙剛有了新爸爸,對上官能人特別癡纏。弄得辛雨緣都有些吃醋了。
上個星期還參加了張婷婷十八歲生日宴會,被張海逼著現場作畫一幅,上官能人倒是借機把給張婷婷作畫的諾言兌現了,當畫送出去的時候,上官能人那個心疼啊!因為那天馮智知老家伙也在場,是特意從四九城趕來的。
老家伙看完那幅畫之后,斷言上官能人的繪畫技術又有了大幅提升,畫中靈氣更濃,考慮到上官能人的年齡,以及最近幾個月取得的名聲,此畫價值至少在五千萬以上。
當時在場的所有人眼睛都綠了,就連劉國戰這樣的老江湖都恨不能把畫打劫了,上官能人卻差點吐血而亡,蹲墻角內牛滿面,雙手畫圈:“五千萬啊!嗚嗚…”
那天是星期五,學校放雙休日,張冉冉和劉依蘭都在,向貝貝也破天荒的參加了宴會,就連張明遠也暫時放下工作,參加了女兒的十八歲生日晚宴,張家男女老少匯聚一堂,共同見證了上官能人變紙為金的奇跡,從那天之后,整個張家對上官能人更為看重,用陳曼云的話來說,上官能人就是一座移動的金山,到哪都不用為錢發愁。
當今世人,為的無非名利二字,這年頭想成名很容易,連鳳姐那種貨色都遺臭萬年了,但要想有錢就不容易了,多少錢才算有錢?至少也要億萬富翁才行吧!可上官能人一幅畫就五千萬以上,而且還有巨大的增值空間。
最關鍵的,上官能人才19歲,甚至用周歲計算,還不到十八周歲,這樣一個曠世天才,未來還能畫多少畫?
有上官能人這樣一個朋友,就算未來張家出了事,變成了一窩窮光蛋,只要上官能人肯高抬金筆,隨隨便便就能資助他們幾千萬甚至上億,何愁不能東山再起?
甚至張海隱隱對家人透露了上官能人不是‘凡人’的信息,這樣一來,整個張家的心思都活了。
上官能人不知道那天生日過后,張家人開了什么家庭會議,但從那天之后,他發現張婷婷面對他的時候,更加輕松和有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