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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宇宙里色孽是龍傲天,祂說,要性轉,要澀澀,要甜甜的愛情。

  于是,這個宇宙里的原體性轉了。

  快讓我們說,謝謝色孽。

  預警↓

  性轉,扭曲劇情,全是刻板印象,第二人稱galgame滿好感戀愛劇情,輕微擦邊。

  全是刻板印象,沒有還原原著。

  既然分類在了輕小說,就要寫輕小說的宅味!

[第一軍團]萊昂艾爾莊森  她是來自卡利班森林的母獅。

  高大壯碩的胴體,豐滿的身軀,健碩而流線形的腰肢,爆發感和力量感同時青睞于她。

  過肩的硬質金發,兜帽下是陰晴不定,神秘莫測的綠眸。

  萊昂很少開口,但每次她的話語,都是直刺人心的重劍。

  是經常板著臉的大姐,殘酷而冰冷,在她的世界里,只有臣服與征服。

  “第一軍團沒有秘密。”

  她開口,忠誠是她不變的底色。

  ——galgame線——

  你是狼王。(不是)

  你是卡利班的騎士,她最信任的黑暗天使下屬,她的左膀右臂。

  一次例行的匯報任務,她冰冷的綠眸從高處俯瞰著你。

  冰冷的暗綠色寶座,精心雕琢的花紋,象征著忠誠與榮耀的徽標,她臥在她的森林里。

  你習慣了,莊森是這樣的人,她并非不在乎她的子嗣,卡利班的騎士文化深深地塑造了她,她在乎,但表現不出來。

  她當久了上位者,她是卡利班的國王,她已經不太會平輩交流了。

  但沒有關系,我是您的黑暗天使,國王麾下的騎士,向您獻上永久的忠誠。

  “這次任務,你們做得不錯。”

  贊許之情溢于言表,

  簡單干凈的斬首,高效的平定,愚蠢的敵人,她的騎士是她最鋒利的劍,

  “你想要什么賞賜?”

  伱抬頭,相當地大逆不道,但是你深藍色的眸子望著她。

  她笑了。

  [第二軍團]

  她被遺忘了。

  你也被遺忘了。

[第三軍團]福根  她是腓尼基人的鳳凰。

  完美,優雅,纖長手指上是精心點綴的紫甲,金色的粉末閃耀其間。

  柔順的銀發瀑布般傾落,隨著她的劍術而飄搖,令人眼花繚亂。

  完美的身體曲線,看不見一絲肌肉的輪廓,但卻充滿了力量,可以輕易而優雅地斬下敵人的頭顱。

  她是那個知心的三姐,美麗而魅惑。

  “我們一直在追求完美的路上。”

  紫粉色的唇,一張一合。

  ——galgame線——

  你是費努斯馬努斯。(不是)

  你是一個顏值爆表,同時帶有中度強迫癥的鳳凰之子。

  你站在訓練場上,有些惱怒地看著訓練樁,不知為何,你永遠揮不出那套劍術里,最完美的最后一劈。

  你發泄似地拿劍亂砍了幾下對面的樁子。

  “哦,我親愛的子嗣(my daring),這樣可是不對的。”

  柔順的長發自頭頂垂下,戳地你有點發癢,熱而平穩悠長的吐息撫摸著你的脖頸。

  原體的手臂自身后環住你的腰,握住你手中的劍。

  她沒著甲,紫色,粉色的珠子,用金線穿成的寶鏈,在她潔白的手臂上圈圈纏繞,垂下一個慵懶的弧度。

  “這樣可不優雅,劍會傷心的。”

  她握著你,微微發力。

  你屏息,跟著原體的節奏,揮出那完美的一劍。

  “這就對了。”

  你向身后的上方抬頭望去,她紫色的眼眸笑著看向你。

[第四軍團]佩圖拉博  她是奧林匹亞的無情鋼鐵。

  干練的深灰短發,毫無美感的信息鐵管自腦內伸出,接收著戰場上千變萬化的信息。

  較胖的形體,肌肉遒勁地鼓動著。

  喜怒無常,卻又悲天憫人,自怨自艾,她總是一言不發地接受重擔,在壓著牙堅持中走向滅亡。

  黑色的眼眸,淹沒了所有望向她的視線。

  鋼鐵般堅固的外表之下,是一顆即將窒息的柔軟心臟。

  ——galgame線——

  你是一個情商爆表,佩圖拉博語十級專業的鋼鐵勇士。

  自上一次和帝皇之拳的共同作戰后,佩圖拉博已經把自己關在她的工作室里三個月了。

  在經歷過十一抽殺后,其他的鋼鐵勇士已經沒有精力去看望他們的母親了,僅僅希望她別再動怒。

  你掐指算了算,時間差不多到了她火氣已消,希望有人來找她的時候了。

  若是再遲一點去找她,她就又變成為什么這么晚來找她的發怒狀態了。

  你站在她工作室的門口,敲門三下。

  “我主,您還好嗎?”

  沒有應答。

  你在心里默數三個泰拉標準分,重復剛剛的舉動。

  當你重復到第34次時,門開了。

  她背對著你,仍在悶頭做手上的精巧機械。

  她上身僅穿一件緊身胸衣,下身是寬松的灰黑色工裝褲。

  她的脊柱很明顯。傷疤層層疊疊地在她的背后交疊,隨著她的呼吸而起伏。

  你在心里嘆一口氣。

  “打擾了,我主,請寬恕我的越界。”

  你走過去,坐在她工作臺的一旁。

  佩圖拉博在雕刻一個小巧的劇院,惟妙惟俏,多層的拱形結構美侖美央。

  你不說話,只靜靜地看著她雕刻。

  她現在很安靜,眸子里有難得的溫柔。

  “這是我想送給基里曼的。”

  當最后一個結構被雕刻完后,她悶聲悶氣說了一句。

  你沒說話。

  “為什么人們都看不到我們?”

  你仍沒說話,直接握住了她即將銷毀劇院模型的那只手。

  她停下了。

  你感覺到她的手,微微顫抖。

[第五軍團]察合臺可汗  她是巧高里斯上翱翔的戰鷹。

  一頭狂放的黑色披發,巧高里斯人特有的頭飾裝飾著她的羽翼。

  叢生的黑發里,大紅,鮮綠,象征純潔和至高的白色發圈一縷一縷地匝住她的長發。

  壯碩而具有美感的流線軀體,肌肉分明,卻也兼具肉感。

  類似羊毛的袍子,包裹的是自由的靈魂。

  疾馳的戰車上,是她熱愛不羈的放縱。

  ——galgame線——

  你是一個非常智慧,溫和的白色傷疤。

  雖然你們的軍團一直被人漠視甚至是淡忘,但你知道,這些都是她故意為之。

  她沒有過多的野心,察合臺懂得古老東方的智慧,守拙,中庸。

  極端總是招致災禍,過分地追逐個性只會帶來毀滅。

  她巧妙地調整軍團前行的方向,精準地讓你們去追逐自由。

  綠皮,平原,飆車,你所經歷的戰爭總是這樣。

  戰事平息,察合臺打算今天去平原飆車,你帶好你的頭盔,騎上偵察摩托。

  不要戰斗摩托,沒有武器束縛的它會更加輕盈迅速。

  察合臺扭頭,她沒帶頭盔,眼里閃閃發光。

  “走!”

  又是白疤美好的一天。

[第六軍團]黎曼魯斯  她是芬里斯冰原上的野狼。

  亂蓬蓬的金色長發,看起來很保暖,粗獷的麻花編發穿插其間。

  喝酒,吃肉!

  狼王坐在她那臟兮兮的木桌上,用尖牙撕下一塊帶血的鮮肉。

  肉汁和鮮血一同滴下來,掉到她深不可測的胸脯上,再順著飽滿的曲線緩緩劃過。

  笑,笑起來,再嚇嚇那些膽小鬼!

  豪邁的大笑回蕩著她亂哄哄的大食堂里,她的子嗣們雙手并用,亂糟糟地分食長木桌上的燒烤。

  ——galgame線——

  你是獅王。(不是)

  你是個非常能打,甚至打的過黎曼魯斯的太空野狼,同時,你也非常能喝,非常能吃。

  而且,你有腦子。

  “梳快點。”

  魯斯哼哼道,發出了類似犬科的威脅低吟。

  你毫不猶豫,直接拿著手里的大梳子,扯向那個看起來團了一百多年的頭發死疙瘩。

  “嗷!”

  她瞬間抱頭,一綹頭發直接從她的腦袋上飄下來了。

  “抱歉,我主,你的頭發實在是需要慢慢梳。”

  犬科的威脅呼嚕又響起來了,不過這次,黎曼老實了許多,她盤著腿,雙手撐著腳,無所事事地晃悠著。

  明明以原體的能力,給自己梳個麻花碎辮不是很難,但她每次都指定你來,同時折磨兩個人。

  你記得上次給她梳頭是三個月前的事情,她是怎么做到像是過了一百年一樣亂的。

  最后,黎曼滿意地拿著鏡子看來看去,她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一翹一翹的,像是狼尾巴。

  “不錯,下次還找你!”

  一個飛躍,你被撲倒了,毛茸茸又扎人的毛發灌滿了胸膛。

  確實很保暖。

  你想到。

[第七軍團]羅格多恩  她是來自她口袋王國的國王。

  干練的白色短發,不茍言笑,總是板著的臉。

  金色的雕飾圍繞著她,卻并無奢靡,沉重的榮耀是她的王冠。

  肉感的身軀,厚重,卻充滿穩定的力量。

  冰藍色的眸子里,是堅定的信念。

  “為了帝皇。”

  她即忠誠,她即榮耀。

  ——galgame線——

  你是西吉斯蒙德(不是)。

  你是一個及其忠誠,懂的變通,較為圓滑的帝國之拳。

  看似堅硬,不近人情的多恩,其實有著她自己的可愛一面。

  她總是抱著她爺爺給她的毛毯子入睡,龐大的身軀自動蜷在床上,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小毯子。

  當她壓力過大的時候,睡夢中的她還會時不時小聲嘀咕幾句。

  作為她的子嗣,你自然希望幫到你的母親。

  你看著被她無意識揉地皺皺巴巴的毛毯子想到。

  于是,你縫了個小毛絨熊送她,雖然對于原體的體型來講,確實顯小,但對于星際戰士來講,已經很大了。

  淺黃色的小熊,赤金色的紐扣眼睛,毛茸茸,你甚至特意確保了毛質跟她的毯子是同一種。

  你故意挑了個匯報戰果的時間段送她,最后到你了,你拿出你的毛茸茸小熊。

  多恩板著的臉難得挑了下眉。

  “你不應該在如此嚴肅的場合開這種玩笑。”

  你當然被罰了。

  不過,在這之后,你看到了那個,同樣被揉地皺皺巴巴的毛絨小熊。

[第八軍團]康德拉柯茲  她是暗夜的幽魂。

  痛苦,痛苦,痛苦,尖叫。

  不,不可以去有光的地方,太亮了,太亮了。

  死亡,屠戮,恐懼,憤怒,尖叫。

  漆黑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蒼白面孔,血塊和脂肪油脂凝結在頭發上,里面甚至有飄散的蛛網。

  凹陷下去的眼窩,黑色無光的眼里滿是瘋癲和執著。

  她是瘦削的,其它大部分原體豐滿的身軀與她無緣,她干巴巴的,像是一具骨架。

  毀滅,黑暗,預言,未來。

  這個世界注定要掙扎著毀滅,她會死,她會死!

  所有人都會死!

  沒有希望,沒有救贖!

  被折磨于這漫漫長夜!

  ——galgame線——

  你是賽維塔。(不是)

  你是第一個巢都里愿意幫助柯茲的存在,有些善良,同時身體素質堅強到可以挺過她的發瘋。

  你是在巢都的底巢看見那個奇怪的小家伙的。

  這個人類幼崽剛剛從育嬰艙里爬出來,渾身上下濕漉漉的,她長得......看起來很弱小?

  原本打算去割死人肉的你突然有點觸動,在底巢掙扎的你已經很少能看見毫無防備的嬰兒了。

  你想了想,脫下你那油膩骯臟的外套,給她裹了上去,又放下了一點耗子肉。

  “抱......我。”

  那個嬰兒斷斷續續地吐著話語。

  你當然沒抱她。

  然后?

  然后你就走了,你僅存的善心和能力,只夠做到這一步。

  她注定會死,不過死之前,你沒忍住,還是做了點無用功。

  不過之后,底巢突然就安全了許多,每天,成百上千的敗類掛在底巢的墻上,他們都被剝了皮,血肉模糊。

  最近也沒有人找你惹事了,而且,時不時的,你會在你睡覺的地方,發現一堆被剝了皮的老鼠。

  當帝皇到來后,你才知道那個嬰兒是康德拉柯茲。

  ...

  她又在發瘋了。

  你嘆了一口氣,踏入地牢,冰冷粘膩的血液在地板上流淌,沾在你的腳上。

  在房間里最黑暗的一角,在那個堆積了無數破破爛爛尸體的地方,有什么東XZ在那里。

  你又嘆了口氣,認命般的走了過去,然后隨便坐在一個尸體上。

  “你會死。”

  “你有罪。”

  幽魂在你的肩上低語。

  “你會死的很慘,在臨死前還在尖叫,你會喊媽媽,我會給你注射令人痛苦的湯藥,然后你會恐懼到興奮。”

  你聳聳肩,這是你聽到過的第一百零八種死法了。

  她舔了舔你的臉龐,

  “你為什么不害怕?未來是漆黑的混亂,沒有人能夠得到救贖,智者愚鈍,仁者瘋癲,你為什么不害怕?”

  你不動。

  “抱我。”

  她說,然后語氣變得激烈,

  “抱我,快他媽抱我,我看見你抱我了,你他媽的快抱我!”

  你沒動,這是你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了。

  你想向她證明,預言不一定是對的。

  “你媽的,抱我!”

  她直接抽飛了你,你的身體滑落出一道曲線,然后重重地砸到墻上。

  陰影中的幽魂現身,直接躺到了你無力虛脫的懷里。

  “這就對了。”

[第九軍團]圣吉列斯  她是巴爾的天使。

  她是帝國最完美的天使。

  豐腴而流暢的曲線,潔白光滑的細膩肌膚,和藹的臉龐,總是微笑著看向眾人的目光。

  淺金色的柔順卷發,如春水般柔和仁慈的天藍色雙眸,她是古代油畫里走出的圣潔。

  潔白的羽翼在她的后背展開,柔順,美好,輕輕拂過空氣,帶她進入蒼穹。

  她是大天使,她是圣吉列斯。

  ——galgame線——

  你是荷魯斯。(不是)

  你是個普通人。

  你很普通,你甚至不一定是個圣血天使,長得也很一般,武藝也很一般,唯一可以說出口的是,你有些藝術細胞,但不多。

  你可以分析分析那些畫的特別漂亮的油畫啥的,但也僅限于此了,你的分析與其它藝術大師的相比,簡直是云泥之別。

  你也很疑惑,完美的天使為什么選中了你。

  你好奇她是在耍你,但她的態度并不是這樣。

  至于你么,你當然愛她,但確實很疑惑。

  房間的門打開了,圣吉列斯穿著一席簡單的白袍走了進來,綠色的橄欖葉桂冠戴著她的金發上。

  她把翅膀收起來,手里端著一碗葡萄。

  “要吃點嗎?”

  她伸手拿了一顆葡萄去吃,同時用她的翅膀尖戳戳你。

  輕柔的羽毛,戳地你癢癢的。

  “嗯......天使?”

  “嗯,怎么了?”

  她好奇地看向你,眼里是溫柔與和藹,

  “你到底......為什么看上我了?”

  “我一點都不完美啊。”

  圣吉列斯笑了,彎彎地勾起眉毛,

  “真正的愛,是沒有前提的。”

  她愛著眾人,也愛著你。

[第十軍團]費努斯馬努斯  她是美杜莎的精鋼。

  沉悶的黑色短發,嚴肅的表情,一切都是鋼鐵的顏色。

  粗壯的軀體,壯碩的肌肉,銀黑色的鐵手在她的雙臂上閃閃發光。

  經常板著臉,但有的時候也會爽朗地大笑,理性,認真,負責。

  與自己的發光鳳凰摯友福根相比,不怎么喜歡裝飾自己,雖然也有象征著榮耀的徽標,但不是黑色,就是灰色。

  追求理性,但也接受現實。

  這就是費努斯馬努斯。

  ——galgame線——

  你是福根。(不是)

  你是個理性,負責,認真,同時性格很軟的鋼鐵之手。

  每天,你跟著你的原體一起,去檢查軍團里的各種設備儀器,梳理信息,分析整理。

  你們的每一天,都被她被精準切割成了一小塊一小塊。

  什么時候干什么,什么時候效率高,她一清二楚,像是一臺精密的電子儀器。

  但費努斯是人,她有她自己的情感。

  她很理智,理智到她知道情感需要宣泄,而不是隱瞞。

  費努斯每天給自己留了自己的時間,讓她放松的時間。

  一天的工作快結束了,她坐會她的鋼鐵寶座,然后默默地望著你。

  你則輕車熟路地走過去,給了她一個擁抱。

  費努斯笑了,她把頭埋在你的肩膀上,呼吸平穩。

  對于你們來說,又是普通的一天。

  [第十一軍團]

  她被遺忘了。

  你也被遺忘了。

[第十二軍團]安格隆  她是紅砂之主。

  遒勁的肌肉,縱橫的傷疤,赤裸的臂膀上,是她痛苦和榮耀的記憶。

  屠夫之釘死死扎在她的大腦深處,銀灰色帶血的神經鏈條從頭皮伸出,張牙舞爪地宣告著自己對于原體的控制。

  原本大氣柔和的臉上,此刻卻布滿了憤怒,和無意識的神經抽動。

  她是一尊破碎的神袛。

  在她的后腰上,那條象征著恥辱和失敗的黑線,是她最后的自我。

  自此之后,世間再無安格隆。

  ——galgame線——

  你是珞珈。(不是)

  你是卡恩。(也不是)

  你是她在努克李亞之星,決斗場上最后的戰友。

  但那是很久遠的回憶了。

  你還記得那時的安格隆,被打上釘子前,她謙遜,柔和,總是喜歡擁抱別人,無私地給予著他們鼓勵和支持。

  她總是喜歡傾聽他人的不幸,安撫他們苦難的靈魂。

  她是溫和的,她是仁慈的,她傾聽了太多苦難了。

  但她才是最不幸的那個。

  她被打上了釘子,你看著她掙扎,你看著她哀求,你看著她哭泣。

  最后,憤怒的怒吼充滿了整個決斗場,她的怒吼,持續了三天三夜。

  她變了,但她還在掙扎著釘住自己的靈魂。

  她還是以前那樣,喜歡抱別人,喜歡安慰別人,為他人悲傷,為他人欣喜。

  但在她抱你的時候,你可以聽到,來自她腦內,釘子的轟鳴。

  她開始有些易怒,她開始流鼻血,模糊的碎肉從她高聳的鼻子里流出。

  但她還是那么和藹,那么仁慈,她想救大家出去。

  最后的那天,她給饑腸轆轆的起義軍們分食了她的血肉,發誓戰死沙場,一同回歸紅砂之上。

  然而,她逃了。

  那個叛徒。

  所有人都被處死了,除了你,你躺在尸體堆里,那把刺向你心臟的劍并沒有奪取走你的生命。

  一個名叫卡恩的巨人找到了你,他帶你回去,做了手術,你也成為了一名巨人。

  然后......你看見了她,那個被囚禁在榮耀,忠誠中的奴隸,那個被摁在王座上的,發瘋的安格隆。

  她在發瘋,她控制不住她自己了,她在大喊著你們的名字,無助地揮舞著她的戰斧。

  “安.......格隆”

  那個瘋子扭過頭,看見了你。

  她又回來了。

  她猙獰地想要控制住她的表情,但她失敗了,抽搐的肌肉,流下去的涎水,絕望和狂喜混雜著出現。

  安格隆看著你,跪下了。

  “對......不起......對不......起”

  安格隆的肌肉在不自在地抽搐著,釘子的轟鳴在遠處就可以聽到,碎肉從她的鼻子里流出來了。

  你走過去,抱住了她。

  “對不起,我以為你逃了。”

  安格隆痛苦地閉上雙眼,

  “殺......了......我......殺......了我。”

  你沒有殺了她。

  但在這之后,她獲得了永恒的囚牢。

[第十三軍團]羅伯特基里曼  她是馬庫拉格的驕傲。

  金燦燦的短發,政客恰到好處的微笑,友好,卻也帶著距離。

  天藍色的眸子里,看不透的是她此刻的所想所思。

  完美的線條比例,她就是古羅馬的雕塑。

  她和她的軍團,是帝國榮耀的象征。

  在她的懷抱之中,在她的羽翼之下,奧特拉瑪的五百世界里,人類自由,美好地度過他們的一生。

  ——galgame線——

  你是個理想主義者,同時是個務實能干的極限戰士。(話說極限戰士好像都這個德行?)

  問:你可以在哪里找到基里曼?

  答:她的政務處理室。

  你站在她的桌子旁,為飛速涌過來的各種政務分類。

  她則坐在辦公椅上,往日政客般的微笑,和藹的面孔早已不見,面無表情地盯著不斷用來的各種文件。

  馬庫拉格的太陽快落山了,橘紅色的光線慢慢地從窗戶里撒出來。

  基里曼放下了手中最后一份文件,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很好,最近新改革的政務系統生效了,今天的文件比以往少26%左右。”

  確實,以往你們會工作到深夜。

  基里曼眨了眨眼,天藍色的眼眸里,是輕松和愜意。

  “現在還早,剛好去探望我的母親吧。”

  ...

  基里曼的母親,尤頓女士,是一位優雅且和藹的女士,基里曼則也繼承了她的和藹。

  現在,你站在廚房門口,為廚房里的母女站崗放哨。

  輕聲細語不斷地從門的那頭傳來。

  尤頓女士喜歡烘培,自然地,基里曼也從她那里學到了烘培的藝術。

  當基里曼還小的時候,尤頓會帶著基里曼一起和面,看著柔軟的面團慢慢地發酵。

  “一個新的政策,就像是面團,你需要給它發酵的時間。”

  面包的麥香味傳出來了,你的鼻尖開始發癢。

  基里曼開門,手里端著一盤巧克力和小麥相間的餅干。

  她直接拿了一片,遞到你的嘴邊。

  她的手指若有若無地劃過你的嘴唇,

  “幫我看看,烤的怎么樣?”

  不愧是基里曼,她總能說出令人無法拒絕的話語。

  理智的外表下,是一個火熱的靈魂。

[第十四軍團]莫塔里安  她是來自巴巴魯斯的死神。

  枯燥干澀的亂發,灰暗的白色,無光,干枯,炸起。

  絲毫不注重個人形象,慘白的膚色,凹陷的臉頰,嘴角起皮,因為長期呼吸毒氣,嘴唇甚至干裂開了。

  她很高,卻很瘦,像是農田里,遠方立起的稻草人,只用幾根樹杈搭在原地。

  她不喜歡裝飾,巴巴魯斯上沒有裝飾這種浪費資源的東西。

  總是一身素色的衣服,有時甚至是穿著未曾染色過的衣服。

  她坐在姐妹們之間,那些綢緞金絲,跟她的喪服格格不入。

  一如她本人,這個誤入舞會的農夫。

  她是收割者,鐮刀下的是麥子還是生命,她對此并不在意。

  ——galgame線——

  你是荷魯斯。(不是)

  你是卡拉斯提豐。(也不是)

  你是哈迪斯。(yes,yes!)

  莫塔里安默默地戳了戳她眼前的小人。

  這是一個精致的死亡守衛小人偶,上面特殊的機械臂標志著,它是哈迪斯。

  自莫塔里安無語地看向哈迪斯,問他為什么總是離開死亡守衛去別的軍團工作后,哈迪斯笑了笑,送給她了個小人偶。

  (膠佬の執著)

  嗯......

  莫塔里安幽怨地望了望那個小人偶。

  明明她的姐妹們都有自己所傾心的對象,并且都互通了心意,但為什么她還是一個人。

  明明哈迪斯在最開始就跟著她了,怎么到現在還是這個關系啊?

  她有些不滿地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又用手指卷了一小綹白發。

  被巴巴魯斯上毒氣浸染的發絲早已干枯晦澀,一點也沒有她姐妹那樣的柔順。

  她又想了想自己之前被別人的評價。

  明明都是占領了一個世界,但她獲得的評價永遠都是死神。

  而她的姐妹們,則是女皇,國王,或者是天使。

  難道真的是她......

  莫塔里安不想繼續想下去了。

  她又想起,福根在第一次看見她時,眼中的驚訝,以及基里曼隱晦地勸告她注意個人形象。

  她也很干凈,沒有泥巴印,沒有血跡,條件允許,她現在每天都換衣服。

  她又想到了那些看著就閃閃發光的,她的姐妹們。

  圣吉列斯,福根,基里曼......

  好像這次哈迪斯就去的是極限戰士那邊?

  莫塔里安感覺自己又要開始憤怒了。

  在她第七十七次戳了戳眼前的小人時,機仆過來通報,告訴她哈迪斯已歸隊。

  “讓他過來。”

  莫塔里安嘆息般的聲音開口。

  ...

  哈迪斯站在莫塔里安面前,感覺自己的寒毛又又又豎起來了。

  這次又是哪里惹到她了啊?!

  每天都是在猜謎的哈迪斯。

  他嘗試對視,試圖使莫塔里安平靜下來,但莫塔里安的視線過于血腥了,他還是沒忍住,轉移了視線,望向莫塔里安的枯燥長發。

  他還記得,第一次看到莫塔里安,發現她是個女原體的時候,他差點一口血噴出來。

  帝皇在上啊!這真他媽不是色孽顯靈嗎?!

  然后他就看到了全員女性的原體。

  而且還是自帶戀人的那種。

  麻了,人麻了。

  看著巨大原體跟星際戰士的互動,哈迪斯表示,自己的眼睛,有億點瞎。

  色孽就色孽吧,他擺了。

  但哈迪斯還是在掙扎的,他得保證莫塔里安別被卡拉斯提豐拐走,不然又是大寄一場。

  但目前的當務之急是,找到莫塔里安為什么生氣,然后再度安慰她。

  前世一場戀愛沒談過的哈迪斯想到,原來這就是他們口中慘呼的,你永遠看不透你女朋友的心理嗎?

  不過好消息是,莫塔里安還沒有戀人,不然他又得天天看戀愛狗,然后眼瞎了。

  但見哈迪斯看向她的頭發,莫塔里安感覺自己更生氣了。

  難道真的是因為她長得不好看,原來哈迪斯真的是這樣的一個人嗎,她之前難道看錯他了?

  她真的......比不過基里曼什么的嗎......

  莫塔里安感覺內心深處的自己,又縮回了她的角落。

  眼見著莫塔里安陰晴不定,哈迪斯警鈴大作。

  臥槽,這次又是為什么生氣啊?!

  哈迪斯開始回想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嗯......很正常,沒有問題啊?!

  他再想......等等,會不會是,莫塔里安討厭基里曼,所以不開心了?

  雖然這個想法很扯,但這是莫塔里安,所以就合理起來了。

  “那個......我這次不該離開這么久的。”

  “但極限星域那邊事情確實有些急迫。”

  “我本來還受基里曼的召見來著,但我看離開的時間太久了,就拒絕并第一時間回來了。”

  基里曼,那個該死的基里曼!

  她的極限崽子們不夠她玩的嗎,還來搶她的子嗣?!

  眼見著莫塔里安更憤怒了,哈迪斯又不知道他這是踩了哪個雷了。

  “那個......莫塔里安,你還好嗎?”

  她看了他一眼,不過哈迪斯覺得這更像是白眼。

  “不好。”

  “怎么了?”

  莫塔里安猶豫了,她該不該展露自己呢。

  但鑒于哈迪斯把莫塔里安的之前好感度刷爆了,所以此時的莫塔里安從777個“閉嘴,并讓他離開”的選項里,選擇了隱藏選項“委婉隱晦地詢問”。

  “你......是怎么看我的?”

  哈迪斯即答,一秒都不帶猶豫。

  拜托,猶豫一秒,他的狗頭就要被削下來了!

  “你是我最值得信賴和托付的戰友,可以給予全部信任的領袖,我可以接受你的指揮,直到永遠。”

  莫塔里安猶豫了,她感覺她平靜下來了,很好的答案,但沒有別的方面。

  “我是說......更加私人的方面。”

  大姐,我把命都給你了,還有什么私人不私人的啊?!

  “抱歉......你是指?”

  “能舉個例子嗎?”

  莫塔里安卡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開口,

  “比如......比如圣吉列斯和她的戀人的那種方面。”

  啊?!

  哈迪斯腦子里轟地一聲。

  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

  完了,好感度刷過頭了!

  他怎么之前就沒有意識到呢?!

  *卡拉斯竟是我自己。

  帝皇在上啊,暴打色孽一頓,讓原體性轉回去吧!!!

  看著對面的莫塔里安,哈迪斯感覺,他只能回答一個選項。

  帝皇的襪子啊!!!

[第十五軍團]馬格努斯  她是佩羅斯佩羅的智者。

  健碩而高大的身軀,紅潤而飽滿的肌膚,在金色的薄甲里勒出一層多余的肉。

  智慧的獨眼里,閃爍著靈能的光芒。

  火紅而蓬松的長卷發,自她的臉龐垂下。

  碩大的寶石鑲嵌在她的盔甲上,她的手鐲上,隨著每一次靈能的使用,閃爍出不同的光彩。

  但比起外表,馬格努斯的內在是智慧的沉淀。

  你是禁軍小貓咪。(不是)

  你是個非常智慧且謙遜溫和的千子。

  馬格努斯坐在桌子上看書,一只腿蜷起。

  她總是這樣,看到激動處,就無法端正地坐在椅子上。

  佩羅斯佩羅的風自圖書館的窗戶吹入,卷起她長而蜷曲的紅發。

  你按照她給你的書單,抱了一疊書過去,放在她的腳邊。

  “哦,快來看。”

  馬格努斯一把把你挽進她的臂膀,她指著書里的一行,纖長的手指劃過干燥的書頁。

  文字在她的熱情下舞蹈。

  熱情的紅膚巨人想要分享她閱讀的喜悅,然而你卻有點專心不起來。

  她身上淡淡的,書頁的馨香傳來,夾著你的胳膊很有肉感,軟軟的,而且很熱。

  不行,集中注意力!

  但紅發馬格努斯完全沉浸在閱讀里,沒有意識到你的小走神。

  她情不自禁地念出了這段話,

  [虛榮也許是高貴的人最難理解的事情之一。其他人認為虛榮是不言而喻的,而高貴的人卻傾向于否認虛榮的存在。]

  (——摘抄自網上,尼采的論善惡的彼岸)

  虛榮......你沉默了。

  因為你清楚地知道,馬格努斯自己的頑固。

  你明智地選擇了閉嘴。

  這之后,讀書上頭的她抱了你一個下午。

[第十六軍團]荷魯斯  她是她們當中最優秀,最受寵的存在。

  黑色的長卷發傾下,豐腴的軀體,健碩的肢體。

  和藹的微笑,友好的態度,溫暖人心的話語。

  她高貴,但她也平易,她榮耀,但她也友善。

  她是帝國的荷魯斯,他們忠誠的戰帥。

  ——galgame線——

  你是帝皇。(不是)

  你是圣吉列斯。(也不是)

  你是個忠誠且能干的影月蒼狼,她小議會中的一員。

  荷魯斯回來了,在擺脫了歡呼,恭喜,亦或是嘲諷的眾人后,她找到了你,一直掛著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疲憊與苦笑。

  你眨了眨眼,不過還是說出了你準備好的恭喜,

  “恭喜,帝皇最終選擇了你。”

  荷魯斯苦笑,

  “我沒想到你也這樣。”

  “不,我只是例行公事。”

  你趕緊換了口風。

  她揉了揉腦袋,想把頭上的橄欖冠摘下來,但又還是沒有那么做。

  “我知道,父親只能選我。”

  “但......我真的能擔好這一切嗎?”

  你開口,

  “相信帝皇,他相信你,你是他最好的選擇。”

  她笑了笑,脫下了她的束甲,一些被勒紅的痕跡出現在她的肉感的皮膚上。

  然后她上前,抱了抱你,

  “那你該怎么辦呢?”

  “我的戰帥大人,我愿為你獻上我的忠誠。”

  然而,這之后,你后悔了。

  你望向她,她舉起了那攻向泰拉的反旗。

[第十七軍團]珞珈  她是科爾奇絲的圣女。

  順良的白色長發緩緩垂下,直至地面。

  金色的禱文在她的肌膚上閃閃發光。

  她的眼眸是圣潔的金色,純潔,神圣,狂熱。

  她皈依了她的信仰,虔誠地跪在她的神面前。

  白色和金色,象征著她的純潔,她永遠只身披這二色的袍子。

  “贊美神皇。”

  圣女執著地相信著她的信仰。

  ——galgame線——

  你是帝皇。(不是)

  你是珞珈之前就關系很好的凡人神父,在完美之城事件時,你沒有選擇離開,并活了下來,即使這導致你雙目失明。

  “神父(Father),我們到底做錯了什么?”

  你感到那柔順的發絲垂在了你的臉上,她死死地握著你的雙臂,顫抖著。

  她好像跪在你的面前。

  你不知道,你看不見。

  “這是......這是我們必然要接受的。”

  “神降下懲罰,詰問我們的虔誠。”

  “不.......不。”

  你感覺珞珈顫抖地更厲害了。

  “我們是祂的子嗣.......祂為何懲罰祂的子嗣?”

  你沉默了。

  在珞珈眼里,她是圣女,而不是等待詰問的信徒。

  懲罰只會降給需要考驗的信徒。

  她不需要被懲罰,她無需被考驗,她是忠誠的。

  “神啊,你為什么要率先背棄我們?”

  她抱緊你,你感覺有液體流下。

  她哭了。

[第十八軍團]伏爾甘  她是夜曲星最好的鐵匠。

  如火般的白卷發,漆黑如碳的肌膚,肌肉遒勁,根根分明。

  她喜歡舉起她的錘子,在烈焰里錘打鋼鐵。

  挺過烈焰之時的鋼鐵將是最好的精鋼。

  無數傷疤宛如龍鱗般雕飾在她的胴體之上,烈火映照著它們,熠熠生輝。

  仁慈。

  她是最仁慈的存在。

  她不喜歡戰爭,但帝皇說服了她,為了未來的和平,她需要去行那些必要之惡。

  等到最后一場戰爭結束,她就回家打鐵。

  她不喜歡那些黃金王冠。

  她是個鐵匠,她從來都是。

  ——galgame線——

  你是費努斯。(不是)

  你是伏爾甘她夜曲星爹給她介紹的對象,同時你是你們那里第二好的鐵匠。

  鍛造室里,熊熊烈焰在燃燒,重錘猛然擊打著鋼鐵。

  她赤裸著上身,舉錘便擊!

  你則在另一個鍛造臺上,專心著你的工作。

  “看!”

  她叫過你,給你看她打好的那把重劍。

  碩大的橘紅色貓眼石鑲嵌其中,在火焰的照耀下,閃爍著美麗的光芒。

  “這是我給荷魯斯打的禮物。”

  她總是這樣,喜歡給她的姐妹們送自制的武器。

  “相當完美。”

  你評價道。

  她不好意思地憨憨一笑,

  “謝謝了。”

  她像往常那樣拍拍你。

  但她沒穿上衣。

[第十九軍團]科拉科斯  她是人民的選擇。

  漆黑的長發如墨傾潑,黑色的陰影下,是蒼白的面龐。

  瘦高的恐怖外表下,是一顆仁慈平等的心。

  為了人民,為了帝國。

  她將成為敵人墓前報喪的暗鴉。

  ——galgame線——

  你是羅伯特基里曼。(不是)

  你是她在救贖星上的好伙伴,非常理智,最后成了暗鴉守衛。

  她回來了,若有所思地坐在那里。

  “怎么了?”

  你問她,難道是跟她姐妹的會面并不順利嗎?

  “不......”

  科拉科斯搖了搖頭。

  羅伯特基里曼很友善,老練的政客懂得處事的方法,卻也給了她真心。

  雖然那些馬庫拉格的裝飾過于花哨夸張了。

  但讓她糾結的,并不是這些。

  她在她的姐妹那里學到了一個新詞——“那些凡人”。

  ......奇怪而高傲的稱呼,原來她們都是這么看待人民的嗎?

  那在那些“所謂凡人”的眼里,她又是什么存在?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待我的。”

  “我的存在。”

  她補充到。

  你眨了眨眼,這是怎么了?

  “你是科拉科斯啊,帶領我們推翻壓迫的人,我們選出來的領袖。”

  “你的意思是,我是從你們當中選出來的?”

  你感覺有點可笑,這不就是現實嗎,科拉科斯今天怎么了?

  “對啊,你是從我們當中走出來的。”

  等等,你好像意識到了一件事,你趕緊開口,亡羊補牢。

  “當然,你是我愛著的人。”

  科拉科斯被突然的表白驚了一下,

  “不是這個意思。”

  她搖頭笑道,卻還是給了你一個吻。

  [第二十軍團]

  饒了我吧,我不會寫阿發雙子。

[隱藏人物]帝皇  祂千人千面。

  祂可以是垂垂老者,祂也可以是稚稚幼童。

  祂可以是男性,也就可以是女性。

  祂即人類。

  祂愛人類。

  ——galgame線——

  沒有這條線,除非你是色孽。

夢想島中文    戰錘:我不要成為臭罐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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