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又被審核了!相比于白天的冷清,凌晨一點半的扶南國西哈努克市卻是燈火通明。大大小小的賭場里面人頭攢動、熱鬧非凡,酒吧、ktv、桑拿會所里面客人也是爆滿,街道兩邊站滿了很多招攬客人的特殊從業者,一個個濃妝艷抹、打扮的花枝招展。而在城西南的富人區,這邊住著大量扶南國zf高官、國內外商人、投資者以及駐外機構人員。其中一棟莊園別墅里面住著的是扶南國華裔商會會長吳大偉。往常這個時候吳大偉早就睡覺了,不過今天來了好多朋友,這些朋友是馬來國、寶島的嘿勢力組織首腦或者代表,來扶南國洽談業務來了。所謂的業務,無非就是網絡zp罷了。2019年,全球因電話網絡zp造成的損失就高達恐怖的517億美元。反欺詐供應商seon還專門發布了全球網絡犯罪與網絡風險指數和國家排名報告。其中全球網絡風險指數國家排名中,上網最安全的三個國家第一是丹嘜、第二是漢斯國、第三是白頭鷹國。而上網最不安全的國家,其中翡翠國勇奪桂冠,在各項指數中得分都最低,特別是,它幾乎沒有指定任何網絡立法來阻止不法分子的活動。也就是說,在翡翠國的網絡上,你想干嘛就干嘛。而緊隨其后奪得“最不安全網絡銀牌”的國家正是扶南國,這邊雖然有網絡立法,但是幾乎形同虛設,跟翡翠國相比,不過是半斤八兩罷了。在扶南國,只要你花點錢,花一點,花不了多少,你也想干嘛就干嘛。翡翠國和扶南國,可謂是一對臥龍鳳雛,絕代雙驕,世界zp看亞洲,亞洲zp看翡翠扶南。不過普通人深惡痛絕的事情,對于這些嘿惡勢力來講,簡直就是一塊肥的不能再肥的肉了。一年不說多,兩個國家上百億美元的純利潤,誰看了不眼饞啊?所以東南亞很多勢力都會跑到翡翠國、扶南國來謀求合作。在打完兩圈麻將后,吳大偉有些困了,把牌一推笑道:“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咱們明天接著聊。”“好的吳會長…”就在這時,渾身腱子肉的保鏢拿著電話急匆匆的走過來了,附耳說了幾句。吳會長接過電話剛說了兩句,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什么,有這事?好的,我知道了。”這邊電話剛掛斷,很快電話再次響起,這一次剛說了一句,臉色頓時變了,說了句“我知道了”,然后便掛斷了電話。幾個朋友關心的問到:“吳會長,出什么事情了?需不需要幫忙?”“哈哈哈,沒事沒事!”吳大偉立刻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的表情讓幾位合作者對他實力產生了質疑,立刻用大笑聲掩飾了一下,“剛剛運往暹羅的一船貨不小心翻掉了。你們也知道,我這個人一向非常講究商譽,船翻掉了,補貨肯定會耽誤時間。”“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沒什么大不了,干咱們這行,風大浪大,偶爾翻船也是正常的事情。”“對啊,吳會長不需要擔心…”和幾位朋友聊了幾句之后,吳大偉便面帶微笑的去了主樓。等把剛來到主樓大廳,后面大門關好之后,他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不見,換成了一副猙獰可怖的面孔,冷酷的問到:“現在是什么情況?”一個穿著格子襯衫,長得肥頭大耳的男人,拿著電話走過來說:“老板,d區那邊一共死了三十七個人,李康順失蹤,暫時還沒有找到人,跑掉135個人,警方那邊說抓到了19個,每個開價一萬美元。”“c區那邊剛剛的發來消息,朗英卓和他的兩個情婦也被殺死,暫時就只有這些消息了。”“我已經派了專業調查人員過去勘察了情況了,應該很快就有消息傳過來。”胖子話剛說完,手里面電話再次響起,他接起聽了兩句,隨即便掛斷電話說:“老板,碼頭那邊也出事了…”…“咳咳咳——”幽暗悶熱的集裝箱里面,陳鵬飛蜷縮在角落里,口中不斷的咳嗽著,嘴巴里面流出來粘稠的血液。他聽到黑暗中傳來了低沉的哭泣聲。因為擔心哭聲太大招來看守人員的毒打,所以即使連哭也不敢大聲。不過陳鵬飛此時對此已經麻木了,甚至內心連一絲絲的波瀾都沒有,他只希望自己快點死掉,這樣就能少受一點活罪。因為他聽說,他們要被賣到翡翠國的一個zp園區去,那是一個讓所有人都談之色變的地方,活著每天要不停的完成任務,一旦完不成任務就會遭到無窮無盡的毒打。而且據說,每一個園區門口都會24小時停著一輛醫療手術車,隨時開工。他知道自己活不久了,不想再受二茬罪。三天前他被zp集團份子殺雞儆猴毒打了一頓,那頓毒打導致他肺出了問題,一直咳嗽,不僅無法完成任務,而且咳嗽聲還會影響到其他人。于是他就被那些zp集團成員,當作殺雞儆猴的雞,反復進行毒打,而他的咳嗽也越來越嚴重,已經開始咳血了。然后他就被當作“豬仔”給賣掉了。“咳咳咳…”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陳鵬飛感覺自己肺都快咳出來了,口中又流出很多粘稠的血液。他被這些粘稠的血液給嗆到了,于是咳嗽變得越來越劇烈。足足咳嗽了兩分鐘,終于停下來了,不過嘴巴里的流的血液也很多。陳鵬飛感覺本來寒冷的身體,漸漸變得溫暖了起來,就像六月的陽光照射在身體上一樣,他漸漸舒展開了蜷縮的四肢。從昨天開始他就一直低燒怕冷。“記得網上說,人快要死的時候,身體會感覺到溫暖,我這是快要死了嗎?”“好吧,死就死了,總算沒有太痛苦,也算不幸中的萬幸了。”“只是,我好想爸爸跟媽媽啊…爸爸媽媽,我對不起你們,你們一定要原諒我。”“如果有來世的話,我一定不學計算機了。”陳鵬飛感覺,自己所有悲劇的根源,都是因為計算機。當初填報志愿的時候,人家跟他爸媽說,二十一世紀是計算機世紀,然后他就報了一個二本專業的計算機專業。任何行業都是金字塔狀,上面賺的盆滿缽滿,下面人連養家湖口都困難,畢業后他好不容易找了個007碼農工作,起早貪黑賺的還沒有工地搬磚的多呢。因為失落,再加上常年接觸電腦,于是接觸了網賭,輸了好幾萬。在爸媽幫他還掉欠款后,他發誓要好好工作,結果又被人騙去了cx。緊跟著又遇到了zp集團以高薪碼農工作誘惑他,于是他被反復洗腦后再次上當,輾轉之間最終一步步來到了扶南國這個噩夢之地。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而不幸的人卻各有各的不幸。就在陳鵬飛感覺身體越來越暖和的時候,突然耳邊傳來一陣異響,緊跟著集裝箱特制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了。緊跟著他便聽到有人在叫自己名字。“陳鵬飛,你在哪里?”“陳鵬飛,你怎么樣啦?”恍忽間陳鵬飛感覺到自己被人扶了起來,他努力睜開眼,可是集裝箱里面太昏暗了,他只隱約看到一道黑色影子,他想說點什么,可是嘴巴張開后,喉嚨里面只發出了一聲”咕嚕“聲。“你們快點離開這邊,西崗jc馬上就過來了,千萬不要被他們抓住,否則的話他們會把你們再次賣給zp集團。”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周燊,在警告完集裝箱里的人之后,他便迅速離開了。他前腳剛離開,后腳港口碼頭上的探照燈便射了過來,緊跟著便是刺耳的警笛聲響起。他夾著陳鵬飛在無數的集裝箱上快速奔跑飛躍著,眨眼間便離開了港口區,來到了后面的住宅區。他來到了一處樓房天臺上立刻停下來,然后讓陳鵬飛平躺在地上,搬運胞中的炁進入他的臟腑內進行查看。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陳鵬飛的五臟六腑嚴重受損,最嚴重的地方是“足太陰脾經”,完全斷裂了,這也就意味著,他的脾臟出現了嚴重的破損,根本修復不了。而且從陳鵬飛咳血的情況來看,已經撐不了多久。他用炁吊住陳鵬飛的一口氣,然后說道:“我是你堂姐陳小紅的同學,是她委托我過來找你的,可惜我來遲了一步,對不起!”“我,我好冷啊…”躺在地上的陳鵬飛打了個寒顫。周燊坐下來把他抱起來,腦袋擱在腿上問道:“你有什么遺言想讓我轉達嗎?”“替我跟我爸媽說,說聲對不起!”“嗯,還有嗎?”“能…咳咳咳,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我叫周燊,三火一木那個燊。”“謝謝你來救我!我唱首歌給你聽聽吧。”“嗯,好,你唱,我聽著呢!”“天上的星星不說話,地上的娃娃想媽媽,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媽媽的心啊魯冰花…”陳鵬飛看著明亮的星光哼唱著。唱著唱著他的聲音越來越小,最終他的兩只手垂了下去,眼角也流下兩滴淚水。“哎!”周燊嘆息了一聲,隨后抱起陳鵬飛的尸體走到天臺邊跳了下去。…上午九點。旅游團來到了碼頭邊,乘船去附近的小島旅游。導游袁海燕熱情的介紹著:“西崗其實是一個非常值得大家旅游的城市,很多人可能是沖著高龍島和高龍撒冷島這兩個非常出名的島嶼來的西崗,但實際上西崗的島嶼多達32座。”“包括你們知道那兩座島嶼外,還有鴿子島、蛇島、塔斯島、釘子島、德樂島…等等,這32座島嶼就像扶南國仙女在海洋里撒下的一顆顆大大小小的翡翠,晶瑩剔透、郁郁蔥蔥。”隨著袁海燕的介紹,一眾游客臉上都露出了十分向往的神色。而戴著墨鏡的周燊,嘴角卻不由得露出了一個冷笑,“這種稀爛的治安環境,就算城市再漂亮也不值得向往。就像罌s花那種罪惡之花一樣,不會因為其妖艷美麗而值得贊美。”等登上了島嶼之后,前面的游客忙著拍照留念,而周燊和王剛則慢慢的跟在后面。王剛忍了又忍,實在沒忍住,問道:“周師傅,那個人現在怎么樣啦?”昨晚上周燊帶著一股肅殺氣息回到房間的時候,他剛剛修煉完長生訣導引術,不過當時周燊臉色不大好看,所以他也沒有敢多問。周燊澹然道:“死了。”“啊…”王剛驚訝了一聲,隨后又不由得深深嘆息了一聲,“哎!”他腦海里不由得浮現出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眉宇間露出了兔死狐悲的惋惜。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算了,不說他了,跟我說說你昨天晚上練炁情況。”“噢噢…”…就在周燊兩人上島旅游的時候,西崗的地下世界,此時就像是爆發了九級大地震一樣,人人自危。一個人,單槍匹馬闖進嚴密封鎖的大樓里面大開殺戒,而且所有攝像頭全部都被破壞,沒有留下任何作桉過程。要不是有幾十名被zp集團控制的人員親眼目睹并作證,誰都不會相信,也不敢相信。而且這只是事實的冰山一角罷了,隨著更多的線索浮出水面,事情越加撲朔迷離,也更加讓人不寒而栗。西崗園區d區一棟大樓里面,地方勢力代表以及華裔商會會長吳大偉,七八個人聚在一起,正在聽取調查分析報告。在他們正前方的大熒幕上,是兩扇鋼制大門,以及一個變形的鋼筋籠子。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拿起指揮棒指著鋼制大門上的兩只腳印說:“根據我們的初步研判分析,這兩只腳印確確實實是暴力踹出來的,并且僅僅只用了一腳就把大門兩邊的螺栓全部崩斷。”“其中左邊這扇數據房的大門是2.05米乘以0.96米,總厚度7.5厘米,前后鋼板厚度分別為1.2厘米和1.0厘米。”“大門被暴力踹壞后,在作用力下飛進了監控室里面,在此過程中,裂開的鋼板邊緣切掉了其中一個人保安人員的半邊臉。”眼鏡男摁了一下遙控器,上面立刻切換了一個圖片。正是被整齊切掉半邊臉的zp集團成員。“嘶嘶——”看著屏幕上恐怖的臉,現場一眾地下世界大人物,齊刷刷倒吸一口涼氣。不過這只是開胃小菜罷了,隨著進一步的分析,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同時感覺到一股寒氣自尾椎骨直竄到天靈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