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蛇,冰心丹知道不。八極崩!”
哪怕灰頭土臉的模樣,但是蕭炎臉上那得意的笑容,連泥土都遮不住。
這一拳凝聚全力,剎那之間,蕭炎便拉近了距離,就算黑鋼巨蛇的蛇鱗再怎么堅硬,也沒有辦法保護沒有鱗片覆蓋的腹部,也無法在瞬間避開蕭炎這處心積慮的一擊。
一聲長嘯,蕭炎的手臂轟出致命的一拳,八極崩拳勁以大無畏之勢迎上。
轟的一聲巨響結結實實的命中,最后,巨大的黑鋼巨蛇被蕭炎一拳打上高空,八重暗勁一共轟擊了八次!這才從高空中掉了下來。
砰的一聲,黑鋼巨蛇重重摔在地上。眼口全都在噴血,全身的骨頭都被蕭炎的八極崩砸碎,五臟六腑也被暗勁轟成肉醬。
蹦跶了幾下后,不甘的死去。
蕭炎一屁股坐在黑鋼巨蛇的身上,從納戒拿出抹布把身上的泥土擦去,重新換過一件衣服。
“二階魔獸確實不好對付啊,竟然要用上冰心丹。”
又沒說不能用丹藥是吧!
冰心丹是二品丹藥,作用也是十分奇葩,冰心丹入體會立刻產生一股寒流,讓自己冰涼徹骨。不只是讓心神感受到這股冰涼的感覺從而讓自己冷靜下來,更重要的是冰心丹產生的寒流可以讓體內的血肉、經脈迅速降溫。
這是蕭炎用來吸收異火的的備選丹藥。
要吸收異火不能張嘴就吞下去,不然異火還沒吞,人就先燒死。
蕭炎從納戒主人吸收骨靈冷火的筆記中發現,吸收異火需要提前準備三種物品,這樣可以增加吸收的成功率。
第一種是五品丹藥血蓮丹,它可以產生源源不斷的血痂保護身體,讓蕭炎可以靠近異火。第二種是納靈,這個蕭炎很幸運,在那神秘的納戒中就有一塊。第三種是冰靈寒泉。
如果說血蓮丹是保護外體的話。那么這冰靈寒泉。便是護衛的體內。它能夠保護你在煉化異火的時候。不會被后者那毀滅性的溫度,焚燒成虛無。
但是蕭炎很不幸,血蓮丹起碼還有丹方,實在不行可以請人煉制,冰靈寒泉他是聽都沒有聽說,所以他自己煉制了下位替代的冰心丹。
要是真的找不到冰靈寒泉,蕭炎又遇到異火,就用大量的冰心丹代替。
沒想到今天冰心丹竟然發揮了奇效,把體內溫度降下去,讓黑鋼巨蛇的熱感知無法探知到蕭炎躲在地下,被他偷襲成功。
蕭炎沒有立刻去下一個挑戰,反而是坐在地上開始給黑鋼巨蛇煎皮拆骨。
“歐耶!真的有魔核,二階魔獸的魔核,這次賺了。”
蕭炎擦了擦魔核丟進納戒里面,他練手的丹藥材料可就是靠這樣子得到的,現在可不是在烏坦城,一分錢都不能浪費啊。
吞下一枚二品的回氣丹,涂了一點傷藥后,緩緩運轉焚決。蕭炎用了兩次八極崩,哪怕八極崩不太消耗斗氣,但是肉體卻非常疲累。
蕭炎沒有急著,欲速則不達,他選擇先恢復好狀態。幸運的是他自己作為二品煉藥師,納戒里面有不少丹藥庫存。
“呼,果然戰斗是修煉最快的提升方式,斗氣增加了一些。”
人當然是最饑餓的時候才會狼吞虎咽,修煉也一樣。
蕭炎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就地取材把這黑鋼巨蛇的蛇肉直接燉湯,吃飽喝足后才往通道口去。
這通道雖然一直開在這里,但是強大的靈魂力讓蕭炎知道,它其實一直在變化目的地。
“不知道下一個對手會是什么。”
蕭炎自己都沒有發現,他嘴角帶著一絲期待的笑容!從最開始進來的時候十分謹慎,變得開始有一點期待。他在期待跟自己實力相當的對手戰斗!
當蕭炎進入通道入口后,突然一道危急感傳來,咻的一聲,就在蕭炎剛進入沒多久,突然射來一道毒粉。
蕭炎在烏坦城經常進出魔獸地帶,甚至經歷過生死,這種突發情況早已經司空見慣,無所畏懼。
全身斗氣運轉,往側面翻滾躲開這一擊偷襲。
“咦?竟然躲開了我的毒箭?”一道疑惑的聲音傳來,蕭炎抬頭一看,只見一個臉色蒼白的男子帶著一絲驚疑的神情看著蕭炎。
很明顯他根本沒有想到,蕭炎竟然躲開了自己的偷襲。
“你是毒師!?是出云帝國的人?”
一般來說雖然煉藥師也能煉毒,就好像當初魂虛子那般。但是那是因為魂虛子品級極高,正常的低級煉藥師是不會煉毒藥的,甚至連毒方都沒有。
會經常用毒的唯有毒師。
毒師這種職業在斗氣大陸上的名聲并不是很好。很多人都有些畏懼于與毒師打交道。因為他們那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毒手段。能夠讓任何一名對手。乃至朋友感到寢食難安。
而加瑪帝國相鄰的出云帝國就是一個以毒師為主的國家,甚至可以說出云帝國就是毒師們的集合地。
每次兩國爆發戰爭,加瑪帝國不少軍人都死在毒師的劇毒手上。
“挺有眼力勁嘛,我叫做張川烏,來自毒宗。知道我的名字你也可以死的安心了。”張川烏是信心十足,冷歷一笑。
聽到張川烏的自我介紹,蕭炎依然是老神在在的模樣,他看了看張川烏,慢條斯理地說道:“蕭炎,來自加瑪帝國烏坦城,是一名二品煉藥師。”
!!!!
聽到煉藥師三個字,張川烏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眼神中帶著一股怨毒。
蕭炎自然是故意這樣說的,百分之九十的毒師之所以成為毒師,是因為成不了煉藥師。
煉藥師在斗氣大陸是一個人人都想當的職業,因為其特殊的門檻,讓大部分人望而卻步,成不了煉藥師但是有煉藥天分的人,一般會選擇成為藥師,救死扶傷。
而有一些因嫉生恨的人就會選擇毒師,配置與之相反的毒藥。
蕭炎是煉藥師,對于曾經想成為煉藥師但是沒成功的張川烏來說,就好像有人搶了他心愛的女人,還在他面前親親我我一樣。
“呵呵呵。好,很好,我會讓你嘗嘗四肢失去知覺,只有腦袋還是清晰的時候,被人一刀一刀的把身上的血肉切下來的那種滋味是怎么樣的!”
蕭炎一臉無奈的攤了攤手,淡然的說道:“不就是麻醉手術嘛,不過你好像沒有麻醉師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