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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疾風傳開始

  時光荏苒,一年的時間似乎轉瞬即逝。

  對于忍界來說,一年的時光并沒有什么太多的變化。畢竟相比較兩年前在木葉發生的那次木葉崩潰事件,還有接下來的襲擊與尾獸事件相比較來說,這兩年可以說是風平浪靜。

  就好像整個世界也在故意的積蓄著某種力量一樣,靜靜的等待著時光不斷的行走。而在這一年的時光之中,除了孩子們正在不斷的成長之外,某些組織的出現也在不斷的發酵,增長,似乎將原本的某些事情改變,又似乎什么都沒有改變。

  名叫曉的組織現在已經被各大忍村列在了危險榜單之中,這些追逐著尾獸的叛忍們似乎在最近開始蠢蠢欲動起來。而波之國已經通了大橋之后,也就是變成了原來差不多的樣子,似乎也并沒有什么巨大的變動。其他的忍村之中,原本的小孩子迅速的成長為了中堅力量。這些經歷了中忍考試的忍者們往往都成為了上忍中忍,成為了村落中最堅實的一員。

  這些曾經被譽為各種天才和各種強者稱呼的孩子們,自從木葉之戰后過去兩年的時間內,似乎也已經逐漸分出了才能不同的結果。

  我愛羅成為了風影已經有兩年之久,似乎在砂忍村并沒有什么大的問題。而其他忍村的天才們,那些名頭最盛的已經成為了上忍級別,那些聲名不顯的也逐漸成為了中忍。

  音忍村依舊是音訊全無,傳說之中忍界似乎有宇智波的末裔正在行動,但是也只是傳聞罷了。倒是木葉在最近的一年的時間內似乎有著各種各樣的異動,很多人都認為木葉似乎已經出現了一種頹廢的趨勢。最根本的理由就是,木葉最近外出做任務的人員越來越少,而且行動也越發的遲緩呆滯。

  似乎是經歷了木葉崩潰計劃和叛逃事件之后,木葉的中堅力量開始分崩離析起來。原本就名聲不顯的諸多小忍者似乎也因為種種原因而變得衰敗,整個木葉似乎也變得極其虛弱。

  但是各大國家并沒有行動什么,因為血還沒有流干凈,這種破落的野獸才是最危險的,只要是狩獵過的人都很清楚。這時候要耐心的等待才是。

  一個國家和村落的興盛能夠從忍者的體系之中看出來。一個健康的體系才是這個世界存在的基本。

  雖然可能只有一年或者幾年的差距,但是本質上他們在行動之中已經逐漸有了落差。可能是因為才能的不足,也可能是因為環境的不夠,曾經可以并駕齊驅,聲勢不顯的人們開始逐漸的分出了三六九等。

  在時光所帶來的落差之下,人們才能細小的差距被不斷的放大,不斷的讓人們意識到那些所謂的成功者們究竟和普通的人有著多么巨大的差距。哪怕是在小時候看起來能夠勉強追上,但是到了后面研究開始深入之后,似乎也最終有了真正的結論。

  人與人之間是不一樣的,這個世界天然就有著各種各樣的差距和不平等。之前并沒有展現出來并不是因為大家很溫柔,只是差距并沒有太過明顯的顯現,讓人有了追逐的錯覺。

  只是這樣的世界而已。

  越是成長,就越是能夠體會到自己的無能為力。

  越是體會到自己的無能為力,就越是痛苦。然后在痛苦之中逐漸的麻木,呆滯,最后扭曲成了誰也不知道,誰也不想見到的模樣。

  最終,有些人會理解自身的無能為力,成為了其他人的養料和養分,而有些人會在執念之中走出另一條道路。只是多數人都是前者,只有極少部分人才能走到后者的位置。

  “綱手婆婆到底怎么搞的啊,我在修行的路上可是聽說過很多次的哦。”

  走在前往木葉的大路上,黃頭發有著幾根胡須的少年有些不滿的對著身后穿著草鞋滿頭白發的大漢說道:

  “說是木葉村已經不行啦,沒有忍者接收任務啦,整個村子都已經破敗啦,什么的。真的是,如果綱手婆婆干不好的話那木葉的未來可怎么辦嘛。”

  “不要著急,鳴人。綱手這么做肯定是有她自己的道理的,相信她就是了。”

  “這次回到村子,要是綱手婆婆說不出來什么東西,我可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要是像以前那樣說著莫名其妙的話,我一定要打醒她。她可是木葉的火影啊,火影先不干了怎么可以。”

  鳴人走在路上氣鼓鼓的拍打著手掌,似乎在幻想中對著頹廢的綱手就是一拳,直接打醒了那個不知道這一年到底在做什么的火影。

  而跟在后面的自來也也是用一臉溫馨的笑容看著鳴人的背影,但是心中卻陷入了沉思。

  在外出修行的這兩年多的時間里,他們走遍了忍界各地大江南北,不斷的提升著自己的能力和見識。

  但是路上對木葉的評價從一年前的穩中向好,似乎在一年的時間里面急速的滑落。木葉建筑不斷的破落衰敗,人口接二連三的消失,甚至有家族直接消失在了忍界之中。

  甚至在木葉村內部還有著諸多可怕的傳聞流露出來,最典型的就有綱手因為賭博而輸掉了木葉的絕大部分資產,最終將木葉的相當一部分沖抵給了一個不知名的人士這樣的傳聞出現。聽到這個傳聞,一開始的兩人義憤填膺,但是后來又有點心虛。

  雖然知道綱手并不是這么做的人,而且也知道綱手應該能分的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但是那可是那個嗜賭成命的綱手啊。他們三忍每個人都有那么一點點的不良嗜好,如果說自來也對于黃色的追求孜孜不倦,大蛇丸對于永生之毒如癡如醉,那綱手對于賭博就可以說是擁有某種執念了。

  一想到這里,兩個人趕路的步伐都快上了幾分,想要親眼看看木葉究竟變成了什么樣子。

  然后走到了木葉的大門附近,看著那一片破敗的景色,兩人心中就是一涼。

  原本印象之中不說是車水馬龍,好歹需要幾個忍者進行看護的木葉隱村的大門外,那看護忍者的涼亭內部已經開始爬滿了蛛網。各種灰塵不斷的撲朔散落。

  而那應該很是結實高大的木葉大門其中的一扇扇頁甚至直接不翼而飛,而一部分梁柱也直接坍塌下來倒在了一邊。倒是有一個身影站在了木葉大門的頂端,看到了走來的兩個身影,發出了問候的身影。

  “喲,鳴人。好久不見。”

  什么人?

  看著那雙手抱胸的身影直挺挺的從有些破敗的木葉大門上跳了下來的樣子,聽著那略微有些熟悉,但是氣質上完全不一樣的音色,鳴人睜大了眼睛看著那煙塵之中緩緩走來的身影。

  和印象之中櫻色的少女不一樣,在鳴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站在木葉村門口的是一名穿著破爛的白大褂,神色看起來頗為有些怪誕的櫻發少女。數十根看起來顏色各異晶瑩剔透的羅列在白大褂的兩側,伴隨著走動的時候帶來的幅度而發出來一連串清脆的響音。

  在已經完全僵化的鳴人面前站定,這個風格已經和過去完全不一樣的少女看著面前的少年,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走得好慢啊,大家可都在大廳里等了很久,現在就差你了。”

  “…小櫻??”

  “啊,是我。變化跟以前比稍微有點大嗎?”

  “啊…”

  這何止是大啊,簡直是讓人不知道往哪里看啊。

  看著面前小櫻那破爛大褂內部呈現出來的肌膚和內衣的顏色,鳴人想要把目光挪到一邊,但是卻根本做不到。

  從那破爛的白大褂的缺口之中能夠隱約看到少女窈窕的身段,還有那似乎同樣很是不修邊幅的淡粉色的裹胸和純黑色的熱褲。似乎是一切都已最大化自由度為目標進行穿著打扮似的。

  雖然依舊不施粉黛,面容精致,但是怎么說呢,感覺氣氛上就不太一樣。那些忍者的綁腿,護額,頭帶,馬甲之類的東西在這個鳴人暗戀的女孩子身上消散無蹤,剩下的只是草草的將頭發扎在腦后的馬尾,櫻色的發絲下淡綠色的眸子似乎有著莫名的野心。

  “大嗎?嗯,我倒是覺得還好啦。可能只是因為我想開了,所以把真實的性格顯露出來而已。”

  “真實的性格?”

  “嗯,這才是真實的我。完全不遮掩的我。我可不是什么恬靜的好好女學生,倒不如說,我的性格可是相當的暴烈來著。”

  “這,這樣啊。”

  “喂,你到底在看哪里啊?看著我啊。”

  在看到鳴人轉過視線的一瞬間,她甚至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咻的一下子眨眼間出現到了鳴人的身邊,在鳴人面紅耳赤的模樣下伸手勾搭住了他的肩膀,臉上的笑容看起來真摯而又充滿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癲狂色彩。似乎對于她來說,男女之間的界限已經稀薄的幾乎不存在了似的,那胸口的柔軟觸感甚至讓鳴人心臟開始怦怦直跳。

  怎么回事?什么情況?這,這不好吧?一回村子就要有這么大的好運氣嗎?難不成是我在做夢?

  鳴人感受著身邊人軀體上的那種柔軟和女孩子的質感,有些害羞的站在了原地。但是小櫻似乎并沒有什么感覺,只是勾搭著鳴人的肩膀向著村子里走去。

  “我們可是三人小隊吧?佐助那家伙,把我丟在這里這么長時間,甚至連消息都沒有多少。我可是在村子里學習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這才等到了你回來的。伱們修行的時間也太長了點吧?要是再過一個月不來,我可要按捺不住自己去了。”

  “小,小櫻!你怎么突然之間這么…”

  “啊?所以你到底怎么啦…哦,只是肢體的接觸啦,沒關系沒關系。”

  翠色的眼眸微微挪動著,看著鳴人臉色通紅的看著自己的胳膊和胸部和他的肩膀胳膊碰到一起的樣子,春野櫻毫不介意的哈哈大笑起來,拍打著鳴人的肩膀。

  “我可是很久都沒有看到你了,只是很開心而已。稍微送點福利你也就這么愉快的接受不就好了嘛。別這樣害羞的樣子,看起來怪好玩的。我們之間可是三人小隊哦,真正出任務的時候什么狼狽都經歷過了,怎么這時候這么害羞啊,真是。你這樣不是顯得我反而像個大叔似的。”

  “誒?誒???”

  小櫻原來是這樣的性格嗎?那我豈不是要轉到了?

  看著面前湊到自己面前,露出了燦爛笑容,好像一個假小子一樣的春野櫻,鳴人感覺自己似乎掉進了某個柔軟而又美好的世界里。

  但是就在兩人彼此笑著的時候,跟在鳴人身后一直默不作聲的自來也忽然嘆了口氣。像是恨鐵不成鋼一樣,這位以好色出名的男人并沒有去觀察小櫻的身段,而是直接對著鳴人說道:

  “小心點,鳴人。這個小櫻不是本人。”

  “…誒?”

  “哈哈哈,當然啦,這是我自己制造的查克拉肉分身,畢竟人家可是很忙的嘛。而且說到底,分身和主體也沒有什么差別,完全看自身的訊號源存在在哪里而已。”

  被直接叫破了身份的小櫻也沒有什么臉色的變化,而是哈哈大笑著拍打著鳴人的肩膀,那雙翡翠的瞳孔轉動著,有些好奇的看向了后面跟著的自來也。

  “不過,到底是怎么看出來的?我認為這個忍術已經應該沒有什么太大的漏洞才對,不論是人體經脈也好,血肉的觸感也好,都是經過我自己調制的,為什么能夠一眼就看出來呢?大叔你那邊是有什么竅門么?”

  “大叔什么的…你這個分身查克拉不是完全沒動過嗎?瞬身術的查克拉的波動完全沒有變化,行動的時候也沒有查克拉的移動,除了分身術外還有什么解釋?”

  “誒?可是這本來就不需要查克拉啊?”

  “哈?”

  “就像是呼吸一樣,呼吸怎么會動用查克拉呢?”

  “就是很簡單的理論嘛,比瞬步還簡單哦?”

  看著面前的一老一小,春野櫻雙手抱胸,那淡粉色的裹胸甚至很明顯的從破爛的白大褂中透出了顏色,但少女卻絲毫沒有害羞的意思,一臉自然的說道:

  “畢竟如果把人體自身視作一部分查克拉的模塊的話,只要利用相對的查克拉共振,將空氣之中的查克拉視作跳躍單位,然后調整自身的查克拉波動進行聚合接引反應,那么就可以不用任何大規模的查克拉波動就可以把自身的肉體送到想要去的地方。但是周圍的環境不能太劇烈變化,說到底就是一種趕路的手法。亞空穴技術,沒聽過嗎?期刊發表快四個月了誒?”

  “完全聽不懂。”

  “哈?這都聽不懂嗎?”

  “那個,小櫻啊,你是不是這么長時間沒看到鳴人,有點太激動了…”

  這人到底在說什么呢?

  自來也有些懵逼的看著面前穿著打扮都很不一樣的小櫻,感覺她似乎精神狀態出了點問題。

  那可是瞬身術,而且是極高的水平。任何瞬身術的行動爆發都需要極其強大的查克拉波動才可以,普通的分身術完全無法承擔,而就算是能夠承擔,也必須要讓主體來決定發動,自身很難有查克拉波動的變化。

  但是似乎這種忍術的常識被打破了一樣,看著后面那一臉懵逼的自來也,春野櫻有些苦惱的拍了拍腦袋。

  “啊…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大概知道了,說到底你們兩個人一直在外面,根本不知道最近木葉變成了什么樣子對吧?那就跟我一起來吧,我們邊走邊說。”

  “有什么好害羞的,來嘛,走啊。而且我也有很多事情想要跟鳴人說呢。”

  “哦,哦哦!”

  這小子…

  看著那露出了很是欣喜的表情,面對小櫻一招呼就跟上去的鳴人,自來也本想擺出來一副前輩架子的,但是仔細想想,也并沒有說什么,跟在了小櫻的身后,走到了木葉里面。

  這倒不是說三忍之一的自來也表現的如此平和寬厚,諄諄長者的模樣。而是因為,他能夠感覺到,這個看起來像是分身一樣,說話有些顛三倒四,好像那些很久沒人跟交流過的人似的小櫻,她的身上有著濃郁的幾乎跟自己接近的查克拉。

  如果說這樣程度的查克拉只是一個分身的話,那么本體的小櫻在這兩年里究竟有了什么樣的變化?木葉又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或許,真的就跟傳說之中一樣的,木葉已經被一個不知名的人暗中掌握了也說不定。

  不論是小櫻也好,傳聞之中的綱手也好,她們的變化都過于巨大了,并不像是短短的兩年多的時間就能發生的巨大改變。也沒聽說過木葉發生什么慘烈的大事,那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變化?

  跟在小櫻的身影,自來也以最大的警惕心看著這個曾經養育自己的村落,希望能夠從中得到有關于木葉衰落的真相。

  (本章完)

夢想島中文    人在火影,我是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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