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拓哉剛回到座位上就聽到身旁的御姐調侃自己:“怎么,干壞事被人家發現了?”
“有這么明顯嗎?”
“說實話挺明顯的。”槍田郁美毫不猶豫給宗拓哉補了一刀。
“嗐,問題不大!人倆這會兒估計正你儂我儂呢。”從店內窗口的反射宗拓哉能看得到鈴木園子這會兒正紅著臉低著頭和京極真在說什么。
而京極真也沒比鈴木園子好到哪去。
果然這就是少男少女青澀的愛情啊~
閑談過后宗拓哉開始說起正事:“安室,說一說伊豆海灘連環殺人案受害人的特征,看看受害者和園子有什么地方是重合的。”
安室透聽到之后毫不猶豫的說道:“那恐怕只有發色了,課長。”
安室透認真的說道,在發現伊豆海灘有未偵破的連環殺人案之后,安室透查看了靜岡縣警察本部搜查一課的卷宗。
很快從其中總結出受害者的共通之處。
“你是說兇手在尋找茶色頭發的女孩子當作下手對象?”
“恐怕是這樣的課長,雖然靜岡縣刑警并沒有記錄所有受害者的發色,但就已經記錄的兩宗案件來看,受害者均為茶色頭發的女孩子。”
“除此之外不管是人際交往還是職業關系都難以找到共同點。”
“最重要的是,連環殺人案第一人受害者,也就是道脅正彥的前女友正是茶色頭發。”安室透認真的說道。
柯學世界殺人的動機千千萬,發色自然也可以成為殺人動機的一種。
宗拓哉沉思片刻隨即對一旁的御姐問道:“憐子你還記得道脅正彥去和園子搭訕時的具體情況嗎?”
“我想一想.”因為沙灘上當時游客不少,加上秋庭憐子也沒有特別注意,所以這會兒陷入了沉思。
突然秋庭憐子想起什么:“我好像有點印象,我記得當時在我看到道脅正彥的時候他距離我們還有一段距離。”
“不過他好像是在找什么人或者東西,緊接著就直奔我們這邊去和園子搭訕了。”
一般來講在沙灘上像道脅正彥尋找獵艷目標這種大有人在,秋庭憐子倒也沒有特別在意,現在宗拓哉問起她才回想起來。
“也就是說這家伙很可能是奔著園子來的啊,嘖嘖,怎么有股來者不善的意思?”
茶色的頭發并不像殺馬特彩虹色,是什么罕見的顏色,這個沙灘上肯定還有其他女孩子也是這個發色。
道脅正彥既然直勾勾的奔著鈴木園子來,那就說明昨天下午或者晚上肯定發生了一些宗拓哉不知道的情況。
“槍田昨天晚上有發生什么可疑情況嗎?”
昨天回到旅館之后宗拓哉和秋庭憐子就沒出來,但是槍田郁美卻和毛利蘭還有鈴木園子一起到附近逛了逛。
槍田郁美仔細的捋著他們從離開旅館開始一直到回到旅館為止努力回憶,但確實沒想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就是一群女孩子普普通通的逛了個街。
如果這也能算可疑的話,那恐怕每個女孩子渾身上下都得是疑點。
宗拓哉忽然注意到鈴木園子的位置上放著一部相機,隨即對小蘭問道:“那個相機是園子帶來的嗎?”
“我能看看嗎?”
下一秒毛利蘭直接鬧了個大紅臉,結結巴巴的說道:“這個.里面應該沒有什么可疑的東西吧!”
“對吧,憐子姐?”
毛利蘭可憐兮兮的向秋庭憐子求助,面對小蘭的目光御姐寵溺地笑了笑然后說起相機的內容。
“本來園子是想用這部相機記錄一下這次旅行的,不過因為昨天.現在相機里都是一對對情侶還有我和小蘭的照片。”
“里面應該不會有什么可疑的東西才對。”
“這樣嗎”宗拓哉輕輕點頭,難道說道脅正彥真的是隨機選中園子當下一個被害人的?
從小到大也沒見園子什么時候有了人質受害人這個屬性啊。
就在四名警察加上一個瘟神開始思考他們有什么遺漏的時候,安室透的手機忽然震動一下。
等安室透看完后一臉嚴肅:“課長,伊豆海灘又發現了一具尸體,靜岡縣刑警正在現場。”
“看手法和連環殺人案如出一轍,要去看看嗎?”
宗拓哉豁然起身:“走!”
在安室透的帶領下他們來到距離海灘不遠也距離瓦屋旅社不遠處的樹林里,灌木叢的后面一具腹部有傷口的女尸正在被警方調查。
宗拓哉第一時間注意到尸體的發色,果然和園子一樣,是茶色的頭發。
“安室。”
“課長?”
“如果我記得沒錯,伊豆海灘的連環殺人案兇手應該是沒有短時間連續作案的記錄吧?”
宗拓哉皺著眉頭盯著尸體對安室透問道。
安室透點點頭表情凝重。
如果道脅正彥真的是連環殺人案兇手的話,在昨天才殺掉一個人的情況下又找上園子,很有可能意味著這個人恐怕已經失控了。
一個失控的兇手,誰都不知道他會在什么時候什么地點再次進行犯罪。
不遠處看到尸體慘狀導致臉色煞白的鈴木園子來到宗拓哉身邊:“那個道脅正彥就是這次案件的兇手嗎?”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八九不離十吧。”
在宗拓哉的世界里并不存在那么多的巧合,每次道脅正彥出現連環殺人犯就會作案,可不是誰都有本事像柯南一樣能招來死亡和災禍的。
這一刻鈴木園子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雙眼中迸發出驚人的神采先是和身旁的京極真對視一眼:“阿真?”
京極真肯定的點點頭:“我都支持伱!”
隨即園子看向好奇的宗拓哉:“拓哉哥,如果道脅正彥的目標是我的話,在我落單的時候他一定會露出馬腳的對吧?”
不等鈴木園子說完宗拓哉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下意識的宗拓哉立刻否決了她的提議:“不行,你想都不要想,這么做太危險了!”
宗拓哉從來都不會拒絕使用誘餌,甚至必要的時候他自己都可以化身誘餌。
但至少他身邊的人不行,宗拓哉也不會用一個女高中生去逮捕一個犯人。
在和罪犯的斗爭中唯獨不應該把還未成年的孩子給扯進來。
“拓哉哥你聽我說,我知道這樣很危險,但我有不得不這樣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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