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說嫌疑人現在很有可能還在這棟房子里嘍?”對于這種情況宗拓哉已經見怪不怪了。
米花町發生的命案里差不多百分之八十左右兇手都留在房子里,一個個對自己的手法特別自信。
甚至還有那種專門找偵探自投羅網的。
對于這些人的腦回路宗拓哉只能說已經適應,但還是完全搞不懂。
“這、這怎么可能啊警官,現在房子里只有我們家里人根本沒有外人啊!”辻村勛的獨子法院實習生辻村貴善結結巴巴的說道。
“有什么不可能的?”宗拓哉看都沒看他放下尸體之后開始在死者的辦公桌打量起來:“接觸命案時間長了之后就會發現什么弟弟殺哥哥、女兒殺母親、老婆殺老公的都不是什么罕見的案例。”
“更別提還是在米花町這個地方”
宗拓哉詫異的看了一眼辻村貴善:“按理來說作為米花町的居民,你應該已經習慣了才對啊。”
“我”
辻村貴善啞口無言,從小在米花町長大的他當然知道這些都是正常的,只是他不愿意相信這種事兒會發生在自己家身上。
這個家里唯一能稱得上外人的也只有父親后來續弦的妻子辻村公江以及自己的女朋友、未婚妻、未來的妻子桂木幸子了。
辻村貴善的目光從辻村公江滑到桂木幸子,雖然辻村公江是父親續弦的妻子,但這么多年來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
對自己也像親生兒子一樣,他根本想不出自己繼母的殺人動機。
還有桂木幸子,今天才是她第一次登門,為的就是讓辻村勛認同他們的婚事。
可到現在桂木幸子和辻村勛都沒見上一面,她也沒道理殺死自己的爸爸啊 就在這時幾名警員手里拿著一些東西來到書房門口:“課長,在被害者家里各處角落找到了這些東西。”
宗拓哉走過去一看,發現是一團團的魚線。
作為柯學世界殺人手法的主要布置道具,魚線在米花町的銷量還是很高的。
除了一些釣魚佬對魚線有需求,一部分米花町居民同樣對魚線存在不少的需求量。
“你看,這不就是證據嗎?”宗拓哉指了指警員手上的魚線,然后對已經開始懷疑人生的辻村貴善說道。
見到警員手里的魚線,辻村勛的父親,前任外交官辻村利光明顯臉色一變沉默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直在關注著案情發展的服部平次見到警員手里的魚線時,臉色甚至還要比辻村利光還要難看。
看起來他剛剛應該是做了一次不正確的推理。
查看過警員手上的魚線之后,宗拓哉踱步回到書房的辦公桌前,打量著上面厚厚一摞書開口詢問:
“說起來貴善先生”
“辻村先生平時辦公桌上書就這么亂放嗎?”
如果說因為工作需要桌面上亂一些實屬正常,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森谷帝二一樣是個強迫癥晚期。
但是這么多分類不同、性質用途也不同的書一起摞在桌子上的情況并不多見。
更何況死者身后就是書架,如果書不看的話只要回下身甚至都不需要站起來就能把書放回去。
書架中的一塊集中的空位能證明這些書是被人一起拿下來的。
經過宗拓哉的提醒辻村貴善才意識到父親書桌上和平時有很大的不同。
“父親平時并不會這樣雖然有的時候父親的書桌很亂但上面都會是他需要的東西。”
“像現在這種情況基本上沒有出現過。”
辻村貴善看到厚厚一摞書,上面不光有雜談筆記、名人傳記、外國甚至還有一本厚厚的字典。
心中有了一個大概的懷疑目標之后,宗拓哉忽然對目露擔憂之色的毛利蘭問道:“說起來柯南那個小鬼吶?”
“放在平常他應該在現場到處亂竄才對吧。”
行走的瘟神一直沒有出現讓宗拓哉有些心慌,他總怕柯南躲在暗處偷偷地憋大招讓事態變得不可控制。
比如前一段時間的新干線 那一次真的是宗拓哉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柯南他生病了,正在別的房間休息。”
今天一早自己從工藤宅新一的床上被柯南叫醒,還沒來得及害羞柯南就告訴自己昨天新一來的時候正好發現自己突然暈倒。
于是柯南就和新一把自己帶回家,讓自己好好休息一下。
可毛利蘭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因為昨天在自己倒下的最后一刻她感覺自己被人接住,可問題是 新一他會突然發福這么多嗎?還是說自己感覺錯了?
“生病了?那確實應該好好休息。”宗拓哉點點頭這才放下心來,都已經病到臥床的程度,應該不會再有什么幺蛾子了吧!
“好了各位,為了防止意外拜托各位配合我們進行一下搜身吧。”宗拓哉對身旁的警員說道。
“小蘭,等下就拜托你幫忙搜一下兩位女士的身好了。”宗拓哉這次出警沒帶女警,事實上在特搜課女警是很罕見的。
如果不算淺井誠實的話,整個特搜課女警就槍田郁美一個人。
“好的,拓哉哥!”毛利蘭答應下來卻有些擔心,因為從來沒做過所以還怕自己做得不夠細致。
宗拓哉看出毛利蘭的擔心笑著安慰:“放心,很簡單的主要搜查一些身上的衣物有沒有夾帶包括貼身衣物。”
“至于他們的隨身物品就拿出來交給我們的警員檢查就好。”
宗拓哉雖然說著話但是目光一直隱隱關注著辻村公江,縱觀整個案件其實現在嫌疑最大的就是這位太太了。
就在警員準備帶人去空房間搜身的時候,突然從門口傳來一個虛弱的聲音:“警官,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眾人抬頭望去,發現工藤新一流著冷汗靠在書房門口氣喘吁吁的說道。
大、大變活人?!
工藤新一的出現讓宗拓哉大吃一驚,合著伱小子不光能從大到小,居然還能從小到大?
沒看出來啊工藤,你也是個身懷絕技之人啊!
只是剛走近工藤新一宗拓哉就聞到一股濃烈的白酒味,下意識的宗拓哉在面前扇了扇然后狐疑的打量著面前的工藤新一。
“我說工藤同學先不說你還沒到能喝酒的年齡,再有就是年輕人得節制一點啊,你看你現在虛的這個樣子”
“你該不會剛從什么少兒不宜的地方跑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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