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目標三階
“李長青？柏城杰身邊的那個跟班？”
一個著裝艷麗的女人，抹了下嘴角多余的口紅，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毛。
“是的。”
“他怎么說？”女人坐直身子，將那因為黑絲包裹而顯得極為修長的雙腿，交換了下上下的位置，饒有興趣地說道。
“充斥著對吾主的狂熱崇拜。”
下方，站著的文質彬彬的男人卻絲毫不敢去看女人的腿，只是緊緊盯著地面，嚴肅且認真地說道。
“這么說，李德手里那枚蘊含著吾主力量的牙齒，被他獲得了？”
“想必是的。”
說到那枚利齒，以及其上所縈繞著的“主”的力量時，男人眼中流露出無法抑制的貪婪，以及對李長安遭遇的嫉妒。
如果，他能獲得那枚利齒，并且獲得其上屬于“主”的力量，那他的實力和地位，必然會獲得巨大的提升。
說不定，還能借著這股力量，以及其后所攜帶的象征意義，沖擊一下“相位”的稱號。
屆時，就算是眼前這位他的頂頭上司，也未必沒有一親芳澤的可能。
可是，利齒上的力量明顯已經被李長安所吸收，讓他變成了一位極度狂熱的“主”的崇拜者。
這運氣，使得他心底充斥著濃濃的敵意。
似乎是注意到了男人的狀態，女人嫣笑了聲，“朱依松，你在嫉妒？”
“不敢！”
聞言的朱依松心里猛地一緊，在女人站起身的同時，趕忙將腦袋深埋了下去。
“沒什么不敢的。我也很嫉妒。”
女人踩著高跟鞋走到他身旁，手掌輕輕搭在了朱依松的肩膀上。
卻并未換來他的任何振奮，反而全身緊繃，似乎是在害怕著什么。
“不過，既然他能有這樣的運氣，說明是“主”的選擇。既然如此，那就見一見他吧。”
說著，女人打開門走了出去。
朱依松抿著嘴唇，駐足片刻后，還是跟了上去。
““兇相”大人。”
“玫瑰大人。”
“柳玫瑰，聽說李德換了個很有意思的人來？”
一路上，不少人看到女人，不是恭敬地打招呼，就是紛紛避開身子。
就連同樣擁有“相位”之職的人，在看到她時，都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
穿過幾條走廊，進入到了某個隱秘昏暗的房間。
被戴上了黑色麻布頭套的李長安，正靜靜地坐在里面，既不反抗也不掙扎，只是默默等等待著。
聽到隱隱的高跟鞋的踢踏聲傳來，李長安心頭微微一震的同時，更加收攏內心。
他知道，正主來了。
來的，應該就是李德這位“宮位”的上司，一個擁有“相位”之職的女人，在自由御靈師以及地下御靈師群體中，有著不小兇名，被稱之為“紅玫瑰”外號的柳紅鳳。
玫瑰嘛，看似嬌艷欲滴惹人憐愛，但采摘的時候，可要小心其所攜帶的荊棘尖刺。
這些，都是李長安從小幻“影衍”技能獲得巨大提升時，看到畫面的同時，從李德身上獲得的信息。
腳步聲越來越近，直至停留在了他面前的不遠處。
李長安甚至能夠嗅到極為濃郁的香水味。
柳紅鳳也被稱之為柳玫瑰，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四階御靈師，而且還屬于四階御靈師中的佼佼者，擁有“靈魂圣痕：憐楚”。
就算是在靜謐會監察部的通緝名單上，也屬于比較靠前的一個。
據說，她距離五階御靈師已經不遠了，距離“星體”的位置也不遠了。
所等待的，不過就是臨門一腳，以及“星體”位置的空缺而已。
而她也是李長安所需要瞞過的，最重要的一個人。
同樣也是他這次大膽地選擇以一個被“污染”了的御靈師身份，加入“天文學會”最困難的一關。
站定后的柳玫瑰上下打量著李長安，忽然輕笑了聲，沒有說話，而是看向身后的朱依松。
見狀的朱依松趕忙道：“檢查過了，沒問題。”
不論是明面上的一些身份背景的調查，還是占星所獲得的結果。
柳玫瑰擺擺手。
朱依松恭敬一禮后，退了出去。
待到他離開后，柳玫瑰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笑看著被罩住了腦袋的李長安。
突然地。
她身前陣式浮現。
一條條長滿了尖刺的墨綠色荊棘從中迅速攀爬而出，只是幾個眨眼的功夫，這不大的房間，就立刻被大量的藤蔓所充斥。
魅陷進階！
被罩住了腦袋的李長安雖然看不見，但他還是能夠明顯感覺到房間內的變化。
以及那不斷蠕動攀爬的荊棘，摩擦過地面、墻壁、天花板甚至是椅子的細微響動。
心中的警惕已然升到了最高。
柳玫瑰艷麗紅唇微微翕動。
第一次開口，但說出的話卻是......
“殺了他。”
李長安牢牢攥著鈴鐺和“凈化之匙”的手猛然繃緊，幾乎是下意識地想要使用，但最終他還是按捺住了這種沖動。
下一秒。
布滿尖刺的荊棘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纏繞緊縛在了他的身上，那尖銳的尖刺刺破他的衣服和皮膚，并且隨著勒緊和蠕動，一眨眼的功夫，他身上就留下了大量的傷口。
噗——
戴在其腦袋上的麻布頭罩也在瞬間破裂。
而在他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一張涂抹了厚厚妝容的女人面龐，以距離他不到十公分的位置，笑瞇瞇地看著他。
“你不怕？”
攜著特殊香味的嘴巴，就在他面前閉合著。
怕得要死好吧。
“怕。”李長安也毫不猶豫地說道。
但又很快補充道：“我最怕這樣什么事情都還未做，就莫名其妙地死去。”
聞言的柳玫瑰怔了下，隨后“咯咯咯”地笑了起來，甚至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著，特別是胸前，風浪頗大。
過了好一會，柳玫瑰再次揮手。
束縛著李長安的荊棘，緩緩褪去。
“說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柳玫瑰第一次露出嚴肅認真的神色，同時解釋道：
“相信我，李德是不會隨便把那利齒給你的，他知道那枚利齒代表著什么，寧可死都不可能給你。當然，以你的實力和狀態，也無法承受那種規模的精神影響。”
頓了頓后，再次俯下身子，緊緊盯著李長安。
“所以，你是哪來的？靜謐會？蒼白繪卷？還是.....元素.....唔，巨龍信仰？”
李長安的心一直懸著。
特別是在柳玫瑰說出“靜謐會”這三個字的時候，心臟差點就要從喉嚨口跳出來了。
當柳玫瑰那纖細還帶著幾分冰冷的手，觸過他的面龐，那因為小幻的“墨影”技能，以及“令人蠢蠢欲動的墨汁”作用下的面貌改變也全都消散后。
露出的，是一張其實連李長安都有些陌生的臉。
看到他這張臉，柳玫瑰有些意外。
和她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樣。
當然，也不是李長安原本的模樣。
這結果，讓柳玫瑰一時間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但李長安卻開口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且低沉，但語氣卻極為堅定。
“我的目的？我只是想要變強！誰給我力量，我就信奉誰！李德確實沒有給我那枚牙齒，但我自己找到了，我主允諾了我好處，我自然就將侍奉它！”
“你見到了？”
柳玫瑰的眉頭蹙起，聲音也顯得有些深沉。
李長安抬起手，特殊的“魂”在他指尖縈繞。
手指在桌面上微微晃動。
幾條細線緩緩勾勒，一只奇特生物的輪廓漸漸清晰。
它有著如同甲蟲一樣的身軀，但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尖刺，長有十條腿，四只眼睛，背上甲殼下，還有一對棕灰色如同蟬翼一樣的翅膀，而最特別的無疑是那張嘴，就好似鯊魚的兇惡巨口一樣，尖銳牙齒林立，但更顯猙獰。
而隨著由嘴巴開始的輪廓固定，描繪清晰，那生物就仿佛是要活過來一般，漸漸充斥靈動，以及徐徐彌漫的恐懼氣息。
“停！！”
見狀的柳玫瑰第一次失態，驚叫出聲，急忙喊停了李長安的行為。
聽到這一聲，李長安心底也長吁一口氣，再畫下去，他也不知道該怎么畫了。
剛才那一只詭異的生物，是他結合先前在意識空間所看到的污染源輪廓，之前看到的附著在墻上的猙獰巨口，以及在廢棄火車站大門上看到的生物模樣，組合拼湊而成的。
他早就猜測這些東西，所指向的應該是同一個家伙。
先前可能還不是很確定，但在看到柳玫瑰的反應后，他已經可以篤定。
這只狀若昆蟲但模樣猙獰的生物，就是“天文學會”所信奉的“主”。
至少，應該是它其中的一個樣子。
柳玫瑰看著消散的畫面，頗為驚疑地看向李長安。
仿佛要重新認識他一樣，上下打量。
要知道，就連身為“相位”的柳玫瑰，都沒有見過“主”完全呈現的模樣。
她所見到過的，也僅僅只是一個模糊的輪廓，以及那張極具標志性的巨口和長滿尖刺的背甲。
而且，她很確定，除了半人馬座外，其余的人，就算是“星體”，也沒有資格見識到“主”真正的模樣。
不是不想見，而是不能見。
但李長安所描繪的，卻幾乎與她認知中“主”的模樣完全吻合。
他哪里看到的？
唯有通過那枚利齒！
難道說，他真的是被“主”所選中的人？
柳玫瑰內心動搖了。
不過，為了確認，她最后還是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節白骨，跟準確地說，是一節沾染了不知名污漬的靈獸骨骸。
“拿起它。”柳玫瑰沉聲道。
對此，李長安沒有絲毫的遲疑，甚至還露出了驚喜的神色，毫不猶豫地拾起骨頭。
下一秒。
那沾染在了骨頭上的未知污垢就變成了一團朦朧的霧氣，順著李長安的四肢百骸鉆了進去。
污染！
在柳玫瑰的魂視注視下，李長安第一時間露出痛苦之色，但僅僅維持了兩三秒后，他就恢復了正常。
期間并未有任何器具能力的波動。
“謝謝。”
甚至，李長安還不忘補充一句。
柳玫瑰：
這一刻，她已經可以確定，李長安真的已經被“污染”了。
用他們天文學會的話來說，就是已經獲得了“主”的認可。
對其余御靈師而言極為致命的“污染”，到了他們這里，則成了最佳的補品。
其實。
只要確定李長安已經被污染，其余不管是他原來什么身份、能力、目的都不重要了。
一旦被污染，那么就是他們的一份子，會為了共同的目標而努力。
他李長安也不是第一次因為被污染而加入“天文學會”的人，更不會是最后一個。
區別是。
他所受到污染的“污染源”，比較特殊。
這也賦予了他身份上一定的特殊性。
確定了李長安的狀態后，柳玫瑰喊進兩人，領著他去了一個獨立的房間。
同時，她自己則快步前往頂樓。
涉及到“主”的真容，她要把事情告知“半人馬座”。
“嘔——”
密閉的房間里，李長安趴在馬桶邊緣不斷干嘔。
“喵嗚......”
小幻拍打著他的背部，一臉的心疼。
而李長安的模樣，也隨著干嘔不斷出現變化，慢慢變成了其原本的樣貌。
“呼——”
干嘔了一陣卻什么都沒吐出來的李長安滿頭大汗，有些虛弱地癱坐在地上。
腦海中浮現出費成青給他的那瓶幽藍色的藥劑。
“這是我們組的“手藝人”尤老頭做的藥劑，能改變一個人的模樣三小時，你......咳，他們肯定能看出你的偽裝，也算以防萬一吧。”
當時他還不清楚費成青那表情略顯怪異的原因。
現在他明白了。
那瓶藥劑絕對有“問題”！
估計制作的材料，不是很正經。
其實，就算李長安暴露了原本的模樣也沒關系。
畢竟，以“天文學會”的能力，只要被污染了，原本的身份什么的并不重要。
否則，當初那位靜謐會的五階御靈師高層，也不會成為如今天文學會的“獵戶座”。
被污染，就是先決條件，也是唯一的條件。
“天文學會”的“包容性”極強。
所以其實“天文學會”并不怕臥底。
因為所有的主要干部、核心、骨干都必須要經過不止一輪的“污染”測試，就算有些人偽裝得再好，在這樣的測試下也不可能保證自己還能堅守本心。
如果運用了什么特殊的器具，例如那塊“污染源護符”，也必然會被察覺到。
甚至“天文學會”還希望別的組織能多往他們這里派臥底。
這就等同于，那些組織將一些能力出眾的御靈師，“送”給了他們。
成了“天文學會”的新鮮血液。
而這，也是費成青等人，乃至是整個靜謐會以及蒼白繪卷、元素之威等組織，對“天文學會”束手無策的原因。
他們對于“天文學會”往往只能等對方暴露目的后進行破壞、打擊，卻不能進行一些有效的預防。
就是因為他們根本無法打破“天文學會”那令人無法對抗的成員測試。
最多，就是派人潛入作為外圍成員。
可外圍成員，根本就不足以獲得多少有用的信息。
可現在，出現了李長安這么個，可以借著黑色皮革手冊對抗污染還不用擔心被發現的人。
不過李長安也不是很確定是否能夠順利過關，所以讓費成青等人替他壓陣。
如果被發現了問題，他可以憑借“凈化之匙”瞬間讓天文學會內部，包括柳玫瑰在內的一些人“凈化”，帶去影響的同時，費成青也能及時救出他。
好在，一切還算順利。
河源大廈頂樓。
柳玫瑰敲開了半人馬座辦公室的門，并將關于李長安的事情，事無巨細地全都講述了一遍。
本來。
以李長安這樣一個二階御靈師的身份，就算被污染了，也不足以讓半人馬座關心。
不過，畢竟涉及到那枚污染力極強的牙齒，柳玫瑰覺得還是有必要上報一下。
“柏城杰.....”
聽完了柳玫瑰的講述，半人馬座卻并未將李長安放在眼里，反而更加重視與其有關系的柏城杰。
說句難聽點的，就算李長安真有什么問題，他也能隨便碾死。
更何況，如果“主”的污染那么輕易就能規避，那么他們“天文學會”也不會存在延續至今了。
“這么說來，當初“占卜”我們的人，可能也是他了，順著洪斌的線索......”
以半人馬座所掌握的信息，很快就推斷出了當初“占卜”他們的人。
聞言的柳玫瑰怔了下。
要知道，并不是所有“天文學會”的人，都會占星卜算的。
擁有這種能力的人，不管在什么組織，多少都是個人才。
再加上承受下了那極為特殊的污染，甚至是描繪出了“主”的輪廓.....
都不需要半人馬座再說什么，柳玫瑰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算是個值得培養的人才。
而且，先前災潮爆發時，李長安的不屈樹妖獨戰一只限制級二階獰牙獸的戰績，也充分地展現出了他在戰斗方面的能力或者說天賦。
“那“兇宮”之位.....”
“給他一個月的時間。”半人馬座隨口道。
對他而言，“宮位”這種最低層次的骨干成員并不值得他操心。
哪怕，這個人所經歷的污染比較特殊。
但至少也要達到四階御靈師的程度，才能入他的眼。
現在距離他們“天文學會”的目標，很快就要達成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都在那上面。
甚至就連別的事務，他都交給手下的“虛星”和“實星”了。
“讓他繼續洪斌的任務。”
“明白。”
一個月的時間。
要么完成洪斌沒能完成的任務。
要么晉升成為三階御靈師。
李長安就能獲得“兇宮”之位。
這是給人才的“待遇”。
否則，三階御靈師雖然不算多，但“天文學會”并不缺。
“應該沒問題了吧？”
費成青看了眼時間，估摸著李長安現在的情況。
為了確保這次如果出現意外能護下李長安的周全，他不僅把整個十三組的人都拉來了，甚至把對付半人馬座的后手，都準備好了。
不過到現在鈴鐺都沒有響，說明應該已經問題不大了。
“居然真的混進去了。”安玲滿臉的意外。
他們靜謐會和天文學會斗了那么久，連高層都折了幾人，也沒能潛伏進入天文學會。
“該不會被污染了吧？”
席爵帶著“惡意”的揣測。
費成青回頭斜了他們一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們還是管好自己別被人知道吧。”
對此，他身后的幾人，除了昌凱外都輕巧地聳了聳肩。
他們第十三組，包括隊長費成青在內，可是靜謐會監察部出了名的“問題組”。
也就是費成青的后臺比較硬，否則他們這群人別說加入靜謐會了，甚至都可能要被當做“問題”處理掉。
“嘿嘿——”尤之真猥瑣地低笑了聲，“看來那瓶藥劑，應該發揮了不小的作用。”
聞言的眾人不約而同地抖了抖身子。
一想到尤之真收藏的那些瓶瓶罐罐以及里面裝著的東西，連費成青都感覺汗毛有些不受控制地豎起來。
特別是，當他想到尤之真在制作給李長安的那瓶能夠改變容貌的藥劑時，加入的那如同鼻涕一樣綠油油粘稠的東西時，心里就默默地替李長安悲哀三秒鐘。
尤之真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里，自顧自地解釋道：
“一看隊長就對我誤解了。要知道，為了制作出連七八階御靈師都看不出來的改變容貌的藥劑，我可是連我珍藏的變影章魚的鼻涕都拿出來了，隊長你可要給我報銷......”
話還沒說完，就見費成青召喚出他的九尾狐君，翻身坐上直接調走了。
其余幾人。
席爵展開雙臂就如同一只蝙蝠朝著樓下滑翔而去。
昌凱緩緩后退，泛著森林陰氣的幽靈將之包裹隱匿。
安玲瞪了他一眼，扛著巨大的柴刀直接從天臺邊緣跳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尤之真咧開嘴巴，露出一口掉了幾顆的黃牙，“真是不懂得欣賞.....”
“只能說不愧是“天文學會”嗎？”
李長安看著剛剛到手的資料，驚訝之余滿是驚喜。
天文學會不像靜謐會，因為要遵守某些“規則”，對于知識有著極高的權限制度。
但天文學會可不管那些。
雖然也有權限制度，可并沒有所謂的危險對“糟粕”的剔除。
很多東西，天文學會是不藏著掖著的。
比如說。
一些陰影屬性靈獸和技能的特殊培養方式。
跟甚至還有一些特殊的儀式布置。
李長安簡單掃了幾眼那些儀式。
十個里面估計有七八個儀式一旦布置，首先布置者就會遭重。
“好家伙。”
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儀式。
當然，還有一些也是挺有用的。
就好比在施展“影衍”時，如果輔以一些儀式，能大幅度加強“影衍”的效果。
大部分情況下，都是天文學會的人輔助占星用的。
還有。
在防備他人的占卜、占星時，李長安也終于不用再干看著，他也能通過一些特殊的手段來輔助小幻了。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關于陰影屬性靈獸的能力以及技能的配方方式，對他如何繼續培養小幻，也有不小的啟發。
比如說“影遁”、“竊法”這兩個“陰影”屬性的技能，就有一些關于它們的特殊使用技巧。
其中更是有李長安以及小幻嘗試過很多次，卻始終無法成功的，利用“竊法”技能，可以“記錄”一個技能，并且維持一段時間的方式。
并且在這些資料中，更是明確地標注了兩個技能的進階方向。
滿足一定的條件和貢獻后，就能兌換技能進階的配方，甚至連材料都能一起兌換出來。
“我怎么感覺......相較于靜謐會，天文學會對于成員的待遇更好呢？”
就突出一個：只要有足夠的貢獻，就能獲得任何想要的東西。
說完之后他又搖了搖頭。
“被污染后，一定程度上已經不能說是自己了，代價太大。”
“喵嗚.....”
李長安看向小家伙。
一人一靈獸對視了眼。
同時露出笑容。
不過對他們而言，這不是個大好的機會么？
一次成功的潛伏，讓他們獲得了可以獲取更多資源的渠道。
現在小幻已經是負面級九階，魁斗是負面級八階，李長安已經可以嘗試朝著三階御靈師發起沖擊了。
而一旦達到三階，就算他沒有收服新的靈獸，也代表著他可以同時召喚出魁斗和小幻兩只靈獸了。
魁斗防御，小幻進攻，距離兩只靈獸能彼此配合的時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