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你的房產,都已經幫你租出去了,如果沒問題,我們會按時每個月,把租金轉到你的卡里”峰崎八重子在電話的另一邊,不茍言笑地報告道。
“叫林先生太見外了,咱們什么關系?直接叫干爹就行了”林道格不在意對方的冷澹,用自己的方式調戲著對方。
“話我已經帶到了,現在還有很多工作,等著我去完成,如果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那么我就先掛了”峰崎八重子沒有因此而生氣,依然很平靜地回答說。
“讓你當社長,算不算是重要的事情呢?”林道格拿著電話,走到窗邊,語氣輕佻地說。
他懶懶地靠坐在窗沿上,看著下面人來人往的街道,同時也看到了對面進進出出,往屋里搬新家具的繁忙工人。
“請不要跟我開這種低級的玩笑,你憑什么能讓我當上社長?你又不是我們公司的會長,能不能別這么無聊?”峰崎八重子很生氣地說道,覺得對面的那個男人,開的玩笑,越來越過分了。
她最不喜歡那種沒有實力,卻又口腔滑調的男人,因為這種男人,只想占便宜,卻不會付出實際利益。
應付這種人,她連洗腳水,都不會讓對方喝一口。
“我雖然不是你們公司的會長,但我可以成為,其它公司的會長啊”林道格繼續保持著,自己輕佻的語氣說道。
除了對面的房子有人進出外,它旁邊的兩座房子,也有一些打扮得像裝修工人的人,拿著一些建筑材料進出。
“你打算賣掉那些房產,自己開公司?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你那些房產才剛租出去而已,還沒到合同期結束,現在趕人走是要賠違約金的”峰崎八重子顯然被引起了興趣,不再像剛才那樣冷澹了。
“不用賣掉那些房產,我現在就可以提供7到8億的流動資金,來開創公司讓你當上社長”他毫不在乎的語氣,就好像7億8億對于他來說,只是灑灑水而已。
單聽他的語氣,還以為他是個,在一百多層高的大廈里,站在落地窗前,裝逼的霸道總裁。
而不是現在坐在破舊小店里,二樓的窗臺上,那個穿襯衫短褲的包租公。
“呵,7億8億能開什么公司?”峰崎八重子在電話對面,不屑地說道,對于平時見慣了,幾十億交易的她來說,區區7,8億開的小公司,她還真的看不上。
“再差再小的公司,你也是最高的話事人啊,比你現在給別人打工,不是更好嗎?那可是真正的登上了,資本家的階梯啊”他用著充滿誘惑力的聲線,低聲呢喃說。
“…”電話的對面,峰崎八重子聽完后,一直保持著沉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今天就先聊到這里了,我知道你沒那么快,能決定下來,慢慢考慮吧,我等你的答復,我希望下一次,我們再聊的時候,你已經是我的情婦了”見對面遲遲沒有回答,他就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一半,只等對方什么時候自己上鉤。于是,說完要說的幾句話后,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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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霉國曼哈頓的克林頓區,一條滿地垃圾的小巷里,一個梳著掃把頭,穿著一身綠色長衣,帶著個怪異面具的男人。
慢慢地走在這條昏暗的巷子里,沒有因為黑暗的環境而不適,就像已經習慣了黑暗的獵食者一樣。
作為一名曾經的暗殺者,他之所以能夠存活到現在,靠的就是他的謹慎。
其他同行的職業者,比他輝煌的有很多,但是比他活得久的,就一個都沒有,而比他活得更久的,就沒有他成功。
所以,他一直都把謹慎,奉為他的第一戒律,做任何的事都要以謹慎為第一。
他的同行都是這樣子評價他的:這個暗殺者明明就很厲害,卻過分謹慎。
就像這次,當他看到黑暗料理界當年的標志時,出于謹慎,他就第一時間決定,要遠離林道格這個人。
而且還要離得遠遠的,根據家里的古籍記載,當年的黑暗料理界,橫行中華大地的時候,里面隨便走出來的廚師,哪一個不是狠角色?
雖然這個組織早就化為了歷史,但是現在突然出現了,疑似黑暗料理界傳人的林道格,他還是決定快點離開這個漩渦,畢竟他不想引起大陸那邊的注視,而黑暗料理界傳人的身份,肯定會引來那邊的目光。
他現在只能戰略性撤退,到這個美食荒漠的國家,慢慢地重新經營起地位和身份。今天,他就是在重操舊業,準備去暗殺掉一個目標,完成雇主的任務。
“喲,喲喲,看我找到了誰?”一個聲音突然從箱子的另一頭傳來,隨著聲音的響起,一道年輕的身影,從一處大型堆積物的后面,慢慢地走了出來。
“你是?”煌觜汪雖然在問對方,但他已經在思考著退走方案,對方明顯是沖著他來的,作為殺手,他從來不打沒有準備的仗,現在先撤退,等查清楚對方的底細后,再來收拾對方也不遲。
“你當然不認識我,畢竟我不是你的目標,但是我可記得你了,因為,我親愛的大哥,就是死在你的手里”這是一個身穿白色長衣的年輕男子,是那種即使在黑暗的環境中,也能看得很清楚的白。
這位白衣男子說話很慢,就算看到了煌觜汪漸漸后退的動作,也沒有中斷或者加快的意思,只是慢悠悠地把自己的話說完。
煌觜汪雖然奇怪對方為什么不阻止他,但是他還是毫不猶豫地轉身,正準備逃離這里。
可是,當他轉過身來的時候,卻發現后面,不知道什么時候,轉出來了 幾個穿黑西裝的男人。
煌觜汪看到這種情況,立刻停了下來,并把背靠在了一邊的墻體上,就算側身面對敵人,也不想把背后暴露在,敵人的視線里。
“煌觜汪啊,煌觜汪,你知道我找你多久了嗎?自從你把我大哥用毒暗殺掉以后,我們就一直在找你,可我們無論怎么找,就是找不到你,你說你這么大的一個活人,是怎么消失掉的呢?又是為什么時隔這么多年,突然跑到霉國來,不小心暴露了行蹤呢?你可不可以在你死之前,為我解開疑惑呢?”白衣男子依然站在那里沒動,悠然地說著話,一點都不像,是個來尋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