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休整期的第8天。
地點:漠南草原的某一條公路兩旁。
當前這一個季節里,若是在疆域遼闊的華國之中,那些南方地區的群眾們依然是在二三十度的高溫下,穿著單薄的短袖T恤和拖鞋了。
但是在漠南地區的草原上,這里還是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
甚至還時不時的就會下起了一場大雪,就是本地的居民都是待在了家里,很有一點懶得出門的味道。
不過這樣的一些風雪天氣,對于外地人、特別是閩省、粵東等省的同胞們來說,對她們而言簡直就是難得的美景。
屬于像一個小孩子一般,能在其中撒歡好久的好天氣 比如說,來自于佛山阿咩,這一個在從小到大、一共十九年的生命中,除了在電視機里之外,從未看到過下雪的小姐姐。
自從所在旅游團的大巴,一路開出了市區來到了草原。
都沒有抵達民宿了,半路上一看到下雪的場景,整個人都是興奮了起來。
頓時就覺得自己趁著寒假的功夫,與閨蜜一起報名參加旅行團,來漠南進行一場四天三晚的旅行,這樣一個決定是太正確不過了。
事實上,整個旅行團中的南方游客們,在看到了眼前的大雪后。
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無比的興奮了起來。
硬是與導游和司機商量了起來,臨時給了他們半個小時的時間,停車先玩一下需之后再說。
于是,阿咩和閨蜜隨著其他游客,從旅行團的大巴上跑下來之后,顧不上呼呼的冷風刮在身上,很是有一些讓全身哆嗦的感覺。
在其著膝蓋的積雪中,放肆地打鬧了起來。
然后就在這一個時候,阿咩的眼前看到了一副如同是在那些水墨畫中,才能看到了的一個畫面。
在漫天的鵝毛大雪之中,一個騎在戰馬上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中。
因為風雪太大,讓人看不清身影主人的面貌,只能隱隱看出那是一個不大的小哥哥。
小哥哥頭上一個大大的斗笠,身后披著一件黑色的斗篷,在風雪之中騎行著一匹神駿的棗紅馬趕路。
飛舞的雪花不斷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吹拂著他的斗篷獵獵作響,一時間讓他整個人帶上了一股說出的氣質。
再加上那小哥哥,又時不時地抬起頭。
將手里一個應該裝著酒水的皮囊,往嘴里灌上一口酒的動作,那說不出的瀟灑,就像是古代那些少年俠客一般。
一時間,阿咩整個人都看傻了起來。
直到反應了過來之后,才是拿起吊在了脖子上的單反相機,與周邊其他旅行團的游客們一樣,那是一頓‘卡卡~’地拍攝了起來。
只是她們不知道的是,坐在了馬背上的人影,遠遠沒有他們想象得那么瀟灑…
“特么!這見鬼的天氣冷死老子了,早知道就不這么趕路了~”
在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精一般的悶倒驢,靠著這玩意的強烈刺激,讓自己幾乎都要凍僵了的身體,暫時的溫暖了那么一小會后。
馮鳥、也就是歌者那一個貨,就忍不住在嘴里狠狠地罵出了這么一句。
頓時一道粗重的白氣,就從嘴巴里和鼻孔里冒出來老大的一股。
到了最近這一段休整期,身為一個研一學生的歌者,剛好是迎來了又一年的寒假,回到了漠南的老家之中。
原本在這一個快過年的時間里,往常都是吃吃喝喝,與朋友、同學一起聚聚的時候。
但是今年有些不同了,在休整期第一天晚上,那一次玄戈營戰隊的內部會議之中。
胡彪那一個死撲街指揮官,就是一針見血地指出:
不要看這一次任務之后,大家手頭最少都有著600個小時的初級訓練場時間,好像很充裕的樣子。
但是以初級訓練場中的時間流速,還有當前大家孱弱的戰斗力。
再多的時間,對于大家來說也是不夠用的。
所以說,不要僅僅靠著系統訓練場來提升實力,平時在現代位面也不能放松,必須針對自己的特長,做出一些針對性的訓練才行。
務必要將自己的特長,變成一個拿手活,好在系統任務中更好地貢獻出自己的力量。
這樣問題就來了,他歌者相對于戰隊其他的隊友,他的個人特長是什么了?
稍微地思索了一下,歌者就是確定了一點,當然是騎射方面了;他身為一個漠南人,注定就要成為戰隊,在騎射這方面的門面才行。
接著,更多的一些問題,又緊隨著出現了,他平時練習騎射的裝備,有點不齊全啊。
那就是在華國,別看一說起了漠南地區,大家心中的第一個反應,就會想起草原、駿馬等字眼。
可是如今都是23年了,很多牧民在放牧的時候已經不再騎馬,而是騎著摩托車、甚至是開著越野車。
就是騎馬的牧民,他們騎行的馬匹也與真正意義上的戰馬,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都是一些矮小的蒙馬種,耐力可能不錯、相對也容易養活,但是用來當作戰馬練習,那就差點意思了。
等于說,想要弄上一匹馬簡單,但是想要弄到一匹古代那種真正的戰馬比較難。
好在現在的歌者,根本就是一點都不愁錢。
在他發動了幾乎所有的人際關系,并且是開出了高價之后,終于找到了現在坐下的這一匹戰馬。
這是一匹五歲口,山丹馬和蒙馬的混血戰馬,父輩來自大名鼎鼎的扎蘭屯軍馬場。
由于又被雜交了一次,不說能有多好,但是勉強能用了。
唯一的問題是,他當初在電話里與賣家說好,自己先過去看馬、若是滿意之后直接付錢,對方負責將馬和他一起送回去。
結果了,他打車到了地方之后,馬算是比較滿意,交易過程也順利。
唯一的問題是,主人家那一個有些年頭的卡車罷工了,沒有辦法達成送馬和人回來的這一個承諾。
當時歌者遲疑了一下之后,尋思著回家一共45公里左右的道路,騎馬貌似也不太遠。
畢竟他們在任務世界的西域地界,動不動就是趕路數千里里,這45公里的路程對比起來,也就是一個開胃菜。
所以就是謝絕了主人留下過夜的挽留,單人獨騎開始行動了起來。
結果才是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忽然就是刮起了大風,接著漫天的鵝毛大雪就是落了下來。
一路上連個人家都沒有遇到,連臨時躲避一些風雪都做不到,
好在臨行的時候,主人送了他一個斗笠、一個斗篷,外帶著一袋子酒精一般濃烈,有著65度以上的悶倒驢烈酒。
才不至于讓這貨,直接被凍死在了路上…
當‘卡卡卡~’的快門按動聲,在自己耳邊響起了之后,歌者扭頭看了過去之后,看到了那些一看就是外地人的游客后,他不過是笑了笑而已。
主要是他覺得自己都被凍僵了,實在沒有搭訕一下,其中幾個漂亮妹子的心情。
只是在雙方擦肩而過的兩分鐘后,一切是不同了。
因為他聽到了身后一陣凄厲的尖叫聲,本能間回頭看了一眼,他頓時在嘴里罵出了一句:特么~
只見在這么見鬼的天氣中,一頭獨行的老狼出現了。
按說這年頭草原上的狼,哪怕沒有死絕了也是很難遇上,為啥這些旅客的運氣就那么的好?
它徑直向著那一群游客跑了過去,一眾二三十號游客倒是提前地發現了它。
只是在倉促之下,貌似其中幾個當初撒歡跑得太遠的妹子,根本來不及跑回他們的旅游大巴中。
沒有任何的遲疑,歌者心念一動之下,人就在馬背上消失了。
下一秒之后,他出現在了系統空間中,二話不說就是拿上一張馬弓和一筒箭,再次返回了現代位面。
留下了一臉蒙圈,正在研究著改良版單手弩的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