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石油期貨、美股和黃金市場的狂歡,讓喬老板和他們的朋友們賺的盆滿缽滿!
但是金融市場的多空博弈就是零和博弈,喬老板他們還有那些趁火打劫的游資賺了多少,就意味著對面的人虧了多少。
在美利堅,國家利益為個人利益讓路也不是什么新鮮事兒。
多到讓很多人痛徹心扉的損失,不僅把導致這一切的大嘴唐推到了危險的邊緣,同時還激發了那些人內心的沖動。
對于那些利用美利堅體制漁利的人來說,自身財務出現問題之后,最好的做法就是利用美利堅的體制,把損失找回來。
一個極端組織突然從敘利亞北部冒頭,他們在國外雇傭兵的幫助下,開始攻擊庫爾德民主軍的地盤,并且快速的占據了幾個城鎮。
緊接著庫爾德民主軍就‘等來’了美利堅爸爸的支援,美利堅重啟了敘利亞北部的兩個軍事基地,一個在代爾祖爾,一個在卡拉丘克,并且送去了大批的輕重武器…
緊接著伊拉克的阿克薩空軍基地被美軍接管并重啟,他們在那里布置了戰斗機和無人機。
都沒有迂回客氣,就是跟庫爾德人要保護費!
要知道伊拉克政府因為參與了蘇曼尼的死亡事件,被迫向伊朗靠攏,甚至直接宣布通緝大嘴唐。
但是當美利堅參議院和五角大樓里面的人開始發力的時候,伊拉克和庫爾德人根本就無力抵擋。
因為美利堅占據著政治上游和輿論上游,伊拉克和庫爾德人都是兩頭受氣的國家和組織,他們承受不了被封鎖的后果。
庫爾德人被勒索跟喬老板個人關系不大,但是安全區的戰略空間被壓縮了。
那幫人還找人試探身在美利堅的莫妮卡,想要合作利用人道主義通道,壓榨伊拉克人,并且開出了非常優厚的報酬…
這些人這次都不是為了地緣政治利益之類的東西了,他們就是為了錢去的!
他們用幾百個美利堅大兵,還有一些輕重武器抽空了庫爾德民主軍好不容易積攢的一點家底子。
如果不是安全區橫在中間,煉油廠在喬老板的掌握當中…
這幫人會不計后果的催促庫爾德人跟敘利亞政府軍開戰,然后將石油運到摩蘇爾的煉油廠進行處理,賺取更大利益的同時,壯大伊拉克內部的庫爾德人群體,給伊拉克政府施加壓力,然后居中調和逼迫雙方出讓利益。
這就叫‘破窗理論’!
這個理論的初級應用就是,當經濟出現問題的時候,就去打爛自家一些闊親戚的窗戶。
然后因為玻璃的需求,就會導致一條新的利益鏈的出現,以此來填補甚至掩蓋經濟問題。
然后很快這個理論就被發現有問題了,因為闊親戚為了換玻璃,需要縮減自己的支出,最后算賬的時候大家發現好像總體經濟并沒有真的變好,只是某些人的突然暴富,產生的分紅讓大家庭產生了一點錯覺。
然后新的理論就出現了,我不打破自己家族的窗戶,而是跑去打破別人家的窗戶,然后自己去填補他們的玻璃需求。
美利堅在二戰后利用這套理論在全世界予取予求…
當我缺錢的時候,我就去打破你家的窗戶…
這種想法已經深入了美利堅的權貴階層,因為真的沒有誰能夠抵擋住他們。
喬老板他們席卷了原油期貨、美股、黃金三大市場,給這些權貴們造成了天量的損失。
其中一部分人因為損失太大,于是就選擇了再去庫爾德人地盤和伊拉克‘砸窗戶’。
什么體面、信譽都不要了!
大嘴唐作為挑起美伊問題導致一切倒霉事兒的始作俑者,這會兒自顧不暇,根本就沒有阻止這幫人的能力。
這會兒你已經說不清主導這些事情的人是民主黨還是共和黨了,這是一個手握權力急需資金的‘昂撒失敗者聯盟’。
這幫骨子里帶著強盜基因的家伙們,重新把大批的美軍灑進了敘利亞北部和伊拉克北部,完全不管這些孤軍的生死。
他們只要錢!
而且特別滑稽的是,他們的盈利路徑比較復雜,而且一些關鍵環節被跨國公司和跨國銀行掌握在手里,真正落到他們個人手中的錢并不是特別的多。
不過這條路徑鏈接而成的臨時聯盟,力量確實非常的大!
而這種權力和資本形成的聯合,會像貪食蛇一樣吞噬路過的地方的利益,而且很自然的就會去擠壓手握巨量流動資金的人道主義通道,還有欣欣向榮的安全區!
這還不是結束…
中東地區出問題的時候,利比亞圖卜魯格那邊也出現了異常。
有人嘗試接觸了喬老板的便宜大舅哥哈桑,想要利用外部勢力介入P·B統治的圖卜魯格,陪同對方去的居然是國民軍哈夫塔爾手下的一個顧問…
哈桑毫不猶豫的把來人的頭砍下來,送到了哈夫塔爾的辦公室,幫這位面對來自美利堅的橄欖枝突然變得猶豫的梟雄,重新下定了決心。
但是這時候土雞卻在敘利亞和利比亞雙線發力,先是在敘利亞伊德利普搞了一個‘春日盾牌’行動,幫助反對派打退了敘利亞政府軍的攻擊。
然后又在利比亞協助民族團結政府擊潰了哈夫塔爾的部分武裝,導致了國民軍收縮防御。
土雞的行動發生在喬老板得到消息之前的幾個月,他一開始以為土雞就是下定決心要跟P·B死磕,但是現在他有些意識到,可能所有的事情都是有聯系的…
似乎有一只手在背后攪動,美利堅那些大人物的巨量損失需要填補,成為了撬動整件事情的基點。
喬老板和P·B的過度強勢,導致那些人選擇了將貪婪釋放在了其他的地方!
喬老板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只是對美利堅市場不抱希望了,第一次下死手在金融市場上撈錢,結果會產生這么大的連帶效應,而且好像還被自己的敵人給利用了…
意識到問題的第一時間,思維極度發散的喬老板就想到了更多的問題…
塔赫諾尼之前還告訴他,沙阿方面被人按著腦袋投錢,接手了瑞信銀行的部分股份,卡塔爾和阿聯酋也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但是沒有人因此找上P·B,這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不跟你要錢,意思不是他們害怕了,而是他們知道談判不會有結果。
喬老板過去那么多年,編制的盤根錯節的利益鏈條捆綁了太多的利益團體。
最操蛋的是P·B只是一家私人公司,他的核心在中非那塊爛地方,動那里不僅費力不討好,還容易招致政治攻訐,這就讓那些權力人士的很多能力無法施展。
這就讓他們在面對P·B的時候,總是會因為缺少籌碼,而失去談判的主動權。
現在有人在一個階層內完成了思想統一,后續他們一定會繼續圍堵P·B的勢力范圍。
喬老板這時候才意識到,巴西估計是那些人預設的一塊實驗場地,想要在這里跟自己較量一下。
而且這些都是喬老板自己推測出來的,湯普森那邊連證據都找不到,也就代表著一旦喬老板遭遇了規則外的攻擊,就不能像過去那樣以定點清除的手段去反擊了…
因為沒有證據,喬老板一旦這么做,那就代表著他犯規了!
對方依托的是體制的力量,犯規的代價就是體制不再保護他們。
比如對手動用‘追蹤者’攻擊喬老板,他拿到證據就能發動定點反擊,把卡特和奧爾布特干掉,對方屁都不敢放,因為他們自己更經不起查證。
而喬老板依托的是自身編制的利益網絡的力量,他一旦犯規,就要面對來自體制的全方位打擊。
比如他有能力定點清除某個大人物,但是如果這個攻擊是沒有依據的,那么出于兔死狐悲的心理,整個體制都會被觸動并且對他和P·B發起制裁。
這就是為什么大國熱衷于代理人戰爭的原因,因為伱親自上陣,出了問題就要承擔后果。
喬加一直都說,這個世界是有公道的!
這個所謂的‘公道’,就是對方犯規后制裁他們的力量。
最初喬老板面對的攻擊和陷害一點都不少,但是他大多數時候只能忍氣吞聲的去斡旋,就是因為當時他沒有制裁對方并且承擔后果的力量…
現在這股力量喬老板現在有,但是對方同樣也有,而且力量更大。
喬老板坐在貧民窟的豪宅露臺上,思索未來局勢的時候…
安德莉亞公司那些起早貪黑上班的大哥們終于下班了!
大里卡多從昏睡中醒來,從工位上站起來精神抖擻的在丁丁上敲下了下班打卡選項,然后如同出獄了一樣,小跑著沖出了公司的大門,站在門口一邊嘴里不干不凈的叫罵,一邊開始拉攏跟自己熟悉的人,想要去海邊開派對…
“蘇斯,我用快艇找了一批姑娘,他們可以在海邊上岸,跟我一起去玩玩吧…”
大里卡多拉著一個滿臉胡子的壯漢,用不爽的語氣說道:“這個班我是上不下去了,咱們去喝酒,明天我們集體罷工抗議胡狼對我們的壓迫。
那家伙總說自己是好人,好人為什么不能尊重勞動法,每天14個小時,一周要工作6天,我他媽的覺得自己現在比摘棉花的黑奴還要慘。”
大胡子蘇斯摸了摸滄桑的老臉,糾結了一下之后說道:“我今天接了幾百個電話,我現在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回家睡覺。
FUCK,我要回去揍死我家的小王八蛋,不上學真的不行…
其他人在電腦上敲敲打打就能解決問題,我他媽的拿著電話把口水都說干了,事情都沒有解決掉。”
大里卡多一聽,嫌棄的說道:“你兒子今年15歲就是兩個孩子的爹了,你還指望他上學?
你跟我去喝酒,以后讓那小子跟我干,我的外賣雞業務發展的很快…”
蘇斯如同被996折磨的身心俱疲的社畜,他用力的擺手說道:“我不去了,你找其他人吧。
你的那些外賣雞太貴,那些販毒幫派應該喜歡…”
大里卡多一看蘇斯不接招,他遺憾的搖了搖頭,轉身找到了其他人,很快就拉到了十幾個上班睡覺的老大,然后一幫人嘻嘻哈哈的乘車上了羅西尼亞的山頂,然后沿著一條隱蔽的小路下到了海邊…
放棄了足球夢想的小里卡多在海邊點起了篝火,大批從里約城市里‘偷渡’來的妹子從快艇上下船,嘻嘻哈哈的圍攏在小里卡多的身邊,有模有樣的進行了一輪病毒檢測…
過關的妹子開心的接過了一疊鈔票,然后脫掉了身上的外衣露出了里面的比基尼,開始在音樂和酒精的作用開始圍著火堆跳舞。
很快羅西尼亞內部就有人開始加入到狂歡當中,各幫派的老大帶著鈔票和贊助的酒水,很快就讓派對進入了最癲狂的階段…
狂歡持續到凌晨2點…
大里卡多和小里卡多蹲在一個帳篷里清點今天收入的時候,一個金發的妹子掀開帳篷探頭說道:“先生,你們有時間嗎?
有人想要跟你們談一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