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加聽到了醫官鳥說的‘追蹤者’,他看著被注射了鎮定劑之后徹底安靜下來的羅尼,湊過去看了一眼這家伙胳膊上奇怪的紋身…
三角洲的紋身是一個三角加一個貫穿上下的短劍,喬加沒看出羅尼的紋身有什么不同。
看著臉色有點古怪的醫官鳥,喬加好奇的說道:“這不就是你們三角洲的紋身嗎?
什么追蹤者?”
醫官鳥伸手指著紋身圖案上短劍的劍柄位置,說道:“這里多了一個鬼爪,這是一種特殊的標記,有這個標記的人代表他曾經加入過一支特別的隊伍。
‘追蹤者’是一支專門負責追捕高危罪犯或者叛國者的秘密中隊,只有在三角洲服役5年以上才有資格參與甄選。
這些人都非常的厲害,我跟一個退役的‘追蹤者’打過交道,他現在開了一家國際調查公司,專門從事真相調查和人質解救項目。
這些人經歷的訓練跟三角洲不一樣,怎么說呢,有點像是特工,但是比特工的戰斗力強很多。”
多里安看著大伙兒都把目光投向了自己,他打了一個‘哈哈’,說道:“那確實…”
說著多里安看著表情古怪的醫官鳥,他生氣的說道:“你他媽的在用這種眼神看我,老子就揍你,三角洲,哈,很了不起嗎?”
醫官鳥微微的搖了搖頭,說道:“我的意思是伱表現的很不錯,這幫‘追蹤者’很厲害,非常厲害!
我認識的那個‘追蹤者’不僅槍法很好,而且徒手搏擊更厲害…
他一個人帶著兩個助手,在墨西哥三年完成了45起人質解救案件…
我是6年前見過他,那時候他已經58歲了。”
說著醫官鳥看著地上的羅尼,說道:“這樣人不應該會變成現在這樣,他們的后勤保障比三角洲都要好。
而且他很危險,不應該被放倒社會上…”
奧利維亞一聽,抓著醫官鳥的手焦急的說道:“sir,你的意思是羅尼曾經是士兵?”
醫官鳥點頭說道:“應該是最好的士兵之一!”
奧利維亞聽了,激動的說道:“那你能不能幫我問一問軍人服務部?
剛才那個醫生說如果進行開顱手術,羅尼還有可能恢復正常。
Sir,我的丈夫是士兵,但是他死在了阿窮汗,羅尼一直照顧我們一家,但是三年前他回來之后就不一樣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羅尼每天都很痛苦,而且經常跟人發生沖突。”
喬加聽了,苦笑著說道:“你對‘沖突’這個詞的理解有點問題…”
奧利維亞聽了,連連擺手說道:“不不不,羅尼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過去他只是把人制服,很少讓人受,嗯,最多就是輕傷…
我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
一直躺在病床上的福爾曼小聲說道:“媽媽,羅尼叔叔今天沒有吃藥,他的藥吃完了,所以他一大早就喝了很多酒。”
奧利維亞聽了,沮喪的坐在了床邊,剛要在哭一鼻子的時候,喬加對著這個精明的女人擺手說道:“別哭…”
說著喬加從身上摸出了一疊二十的鈔票,丟給了奧利維亞,說道:“從現在開始不準哭!
這些錢就當是預支給你的薪水,你可以分月還給我。”
奧利維亞‘嗷’的一聲,撲向喬老板,抱著他用力的親了一口,一邊哭一邊說道:“謝謝,謝謝,你是上帝派來的天使,謝謝,老板!”
喬加費勁的推開了奧利維亞,怒視了一眼不合格的保鏢阿尤,然后煩躁的說道:“要買藥就趕緊去,我得休息一會兒,樓下還有大批的記者在等我。
shit,我怎么會碰到這種破事兒?”
看到奧利維亞歡天喜地的跑出了病房,醫官鳥對著喬加說道:“老板,那這家伙怎么辦?”
喬加想想剛才那個‘中醫’說的話,他摸著下巴說道:“你一說什么‘追蹤者’,讓我都有點好奇了,讓他在這里做一個檢查,然后看看能不能動手術?
把瓦格里找來,弄一份醫療借款協議讓他簽了,打了老子總不能就這么算了…
真這么厲害,那就讓他給我工作幾年還債!”
醫官鳥聽了點了點頭,說道:“這樣的家伙身上多少有點麻煩,不過應該是值得的。
我也特別想知道他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讓他受傷后不去找‘追蹤者’的長官…
這些家伙的退休金都很豐厚…”
喬加現在對這個羅尼也非常有興趣,這樣的高手真的非常的少見,有機會的話就應該讓他為自己工作。
喬加擺手示意醫官鳥去找醫生,然后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對著阿尤說道:“醫官鳥留下,咱們下去見見那些記者…”
阿尤點了點頭,對著形象糟糕的多里安做了一個砍脖子的動作,然后咧著嘴笑了笑,招呼馬刺他們跟著老板一起乘坐電梯下到了一樓。
長老會醫院有專門的新聞中心,喬加走進新聞中心的時候,就聽到一連串‘咔嚓’‘咔嚓’的聲音,大片的閃光燈讓他眼睛有點發花。
眼看著幾個攝影師扛著攝像機從多個角度拍攝自己,喬加擺手示意他們不要貼自己太近,然后在一些記者的噓聲中走上了講臺…
早已習慣了大場面的喬加拍了拍講臺上的話筒,聽到了“噗噗”的聲音之后,他攤手說道:“伙計們,我來了!
你們想要知道什么現在就可以提問了…”
喬加的話音剛落,一個白人女性記者就站起來大聲的說道:“你對六天前發生的新澤西慘案有什么想法?
P·B過度使用武力導致了上百人受傷,你對那些受傷的人有什么想說的嗎?”
喬加一聽就知道,這個記者是自己這邊的‘臥底’,她在試圖用提問引導話題…
雖然用‘慘案’來定義六天前的那場戰斗不太合適,但是卻能讓這個白人記者盡可能的貼近黑人群體,讓他們感覺自己好像在替他們說話。
現在是個人都知道,不要在輿論問題上跟黑人對著干。
他們自稱弱勢群體,而且吃了這么大虧,硬掰肯定沒有好處。
喬加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等到下面安靜下來之后,他認真的說道:“我覺得那確實是一場慘劇,不過是未發生的慘劇。
我阻止了一起有預謀的恐怖襲擊,解救了十幾個孩子,找到了幾發威力巨大的炸彈。
你問我有什么想法?
那么我告訴你,我為我的伙計們感動驕傲!
他們出色的完成了任務!”
喬加話激怒了一批黑人記者,一個頭發精心打理過的黑人女記者站起來,叫道:“你這個劊子手把那些被你傷害的黑人放在什么位置?
如果發生戰斗的地方是在白人社區你還會這么做嗎?
到現在還有十幾個人躺在醫院里,你難道就沒有絲毫的歉意嗎?
很多人覺得你有嚴重的種族歧視,現在有些組織準備聯合起來起訴你,你有什么想法嗎?”
喬加看著這個渾身都是精英范兒的黑人女記者,他搖頭說道:“女士,我想你理解錯了我的行為…
我在開槍射那些人的時候,他們在我的眼里不是黑人,而是敵人!
你想要‘種族歧視’的帽子戴在我的頭上,但是你肯定會失望。
如果你真的對我有了解,你就應該知道我在中非有很多的產業,我的那些產業幫助數萬黑人完成了就業。
僧伽鎮,恩代萊,諾瓦城,數十萬黑人因為我的產業而收益。
我最親近的一個老伙計也是黑人,他現在負責保護我的女朋友和未來孩子的安全。
我的保鏢是一個黑人,她叫金剛,我們一起多次出生入死!”
說著喬加看著那個想要說話的女記者,他擺手說道:“我把自己的性命,家人的性命交付在黑人的手里,然后你說我歧視黑人?
種族歧視者的特征是厭惡和排斥有色人種,你如果連這點都搞不清楚,我覺得你不配當記者。
當然,如果你覺得美利堅的黑人和阿菲卡的黑人不是一回事兒,那么我覺得跟你沒有任何可以交流的余地。
你們想要起訴我,沒問題,我可以推遲為那些住院治療的黑人埋單,我們可以等待法院的判決結果,然后看看我應該付出什么?”
說完喬加看著看著下面的記者再次鼓噪了起來,他笑著擺手說道:“等我把話都說完,然后你們在提問…
第一位記者朋友問我想對那些受傷的人說點什么,第二位記者問我會不會感到抱歉…
我告訴你們,我不會覺得抱歉!
如果要我對那些受傷的人說點什么,那么我只能表示遺憾,因為他們在一個不恰當的時間,不恰當的地點,做了不恰當的舉動…
伙計們,別搞錯了,P·B是在反恐,是在保護你們的安全,而那些受傷的人呢,他們在保護那些恐怖分子…
P·B的人都是士兵,我們不負責查案子,更不負責判斷那些人到底怎么了,面對任務,我們的第一選擇永遠都是擊倒他們。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們,如果同樣的狀況再來一次,哪怕是發生在華爾街、上東區,我都會做相同的選擇。
P·B是私人承包公司,我們的職責是執行合約,目標是黑人或者白人對我們來說都一樣!”
說著喬加看著那個渾身精英范兒的黑人女性記者,他笑著說道:“我打賭你甚至不愿意踏足那片社區…
本來我想要承擔所有無辜受傷者的醫藥費,但是現在我改主意了。
我要你住進去,你在里面每住一天,我就支付一個人的醫療費。
女士,現在是你證明自己責任心的時候了!
你也不想你的同胞被急診的‘驚喜賬單’給洗劫吧?”
黑人女記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