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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后面的話會殺頭的你要聽嗎?

夢想島中文    太乙真人到此一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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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買了三匹馱馬,黃有道帶著楊再興的母親與妹妹楊笑笑,往三清觀方向出發了,就算是有馬代步,要由武岡往廣西走,這段路可真是不好走的,沒十天估計是到達不了三清觀。

  黃有道是多年未見牛真子了,要先到三清觀與他的師兄先聚舊再到江陵與梁連戰他們會合。

  要到江陵城就必須渡過天險!

  車船!

  梁連戰他們過長江用的船只,是一種上有帆桿,船底下有苦力在踩著滾輪向前行使,這種大型渡輪一次性可載人二百多人,也用于商用,船上有三層樓高,設有有雅間茶室也可煮酒,在內河中行使于深水區,不能外海行船。

  看著長江上形形式式的過江舟船,都是滿載貨物與人的,梁連戰也不禁感嘆到被譽為當時第一經濟強國的北宋,果真是名不虛傳的。

  車船破開了一個又一個波濤,張帆前行,被長江氣勢所懾,站在船頭的梁連戰迎著細潤的江風,大聲地吟唱起那一首千古名詞: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聽得梁連戰如此豪邁吟唱,就算連苗且這個粗人也扯著粗嗓子在喊好。

  啪啪啪~~

  “哈哈哈,這位少年郎,這詞吟唱得真妙,真妙,好一個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就不知道少年郎能否賞面來一杯水酒又如何?”一個氣度不凡的長袍男子,拍著手掌走到梁連戰近前。

  這是一個藍衣長袍男子,年約三十歲左右,一看就知知道是個官宦人家,身后跟著一班護衛個個帶刃,虎口位置全部長老繭,太陽穴上隆起外凸。

  此時的梁連戰沒法回答,在藍衣長袍男子傍,一道猶如實際的劍意,牢牢地鎖住了梁連戰,那是一種“相見爭如不見,有情何似無情”是一股非常矛盾的劍意。

  梁連戰肌體生寒,汗毛跟著那無形的劍意,根根豎起,隨著劍意的走動而擺動,就當劍意游走到他的脖子上時,一股乾坤顛倒的護體罡氣,直接把那無情的劍意帶偏到船外波濤上,逆行向波濤頂破了幾個浪頭,在自然之偉力中不見蹤影了。

  劍意主人睜開雙眼,那瞳虹漸漸形成一把微劍,一把隱于眼內的超小青銅短劍。

  一把無喜無怒無哀無懼無愛無惡的劍,在劍意主人眼球不斷顫斗下,一個沒有絲毫感情的劍客準備拔劍了。

  顛倒乾坤護太極已經出現在梁連戰體外了,泛起的黑白陰陽光魚打出了六十四卦,像是受到莫大刺激一樣,在焦急地旋轉起來,不斷發出陣陣道光,這是顛倒乾坤護太極第一次出現的終極最強表現。也預示著著這一擊非同小可。

  劍要出了嗎?

  “哈哈,少年郎可愿意前去一勺酒”藍衣長袍男子擋在劍意主人的身前,對著梁連戰拱手笑道。

  梁連戰先是伸手按了按同樣感受到劍意來襲時,紛紛拔出兵器的眾人。

  “有何不可,也叫上這位劍道高手一起喝吧!我先和友人說幾句便來。”說完這話,梁連戰先轉過了頭,像是和身后的眾人說話,實際是在偷偷的把手心的汗在長袍下擦拭著。

  突然如來的劍意鎖定,就像被后世被導彈系統鎖死備發一樣,有種被死神盯上了的感覺。

  “哥,他是劍七?”最懂劍的苗莊走近了身,低聲地說著話。

  “江陵地帶,除了他還會有誰?太強了,你們都要當心點著,這劍七的劍意很是怪異,只是對視了一眼,就會像遇見將來可發生之事一樣,先發制人,太強了!”梁連戰剛才不經意間與其對視了一眼,就感覺到對方有種與生俱來的判敵感。

  “王爺,這班人不簡單!”劍七坐在藍衣男子身邊,看著梁連戰前來往酒桌上坐。

  被喚作王爺的正是飛僵之牙的藏有者趙偲了。

  趙偲只是微微一說,待得梁連戰坐下,當即舉起酒杯,對著梁連戰敬了杯酒,笑著道:“少年郎不單止才氣過人,連武功也應該上上之乘吧!”

  “會點拳腳功夫,遠不及這位白衣劍客,難道是......劍七嗎?”梁連戰也回敬一杯酒給趙偲,按照黃有道的說法這個不應該是獨臂劍狂,劍七嗎?

  只不過眼前這個劍客,卻是雙手齊全,右手還拿起酒杯對著自己舉了一下,算是敬過酒。

  “你是想說為何不是只有一條手臂,獨臂狂劍吧?”趙偲哈哈笑道。

  “這個你可不能問也不能見,一見就預示著要開打的了,那你又知道我是誰嗎?”趙偲看著這個不先問自己是誰卻直接說出了劍七的名字。

  “在下梁連戰,能使劍七這種高手跟隨左右的,當今天下就只有鄧王了吧?”梁連戰對著趙偲作了個道家見面禮,卻沒有說自己的道號。

  “呵呵,你是修道之人,但你說得不全對,鄧王這個封號是大觀元年封的,大觀三年就已經改為越王了,領山南西道太尉一職責,越封越遠,現在又多了個皇太子老師的名頭,你說我都未曾教過太子一天的讀書,就成了太傅了,你說我的十一哥王帝陛下可真是閑著鬧的吧?還是怕他的兄弟不照看自己的侄兒嗎?”

  趙偲言下之意就是,這個當哥的皇帝,一是上位先把自己的封號越封越遠了,封到四川與漢中去做官了,宋朝自杯酒釋兵權后,禁軍就成了最強之軍隊,外封的王爺一旦授予封地后,那你就基本上一輩子就在那里了,不管后面封你有多遠,官有多大也只能呆在封地里別想冒出來。

  二來他那句說自己皇帝哥哥閑著鬧,怕他的兄弟不照看自己的侄兒,這句話梁連戰是聽得明白的,作為宗親王叔,封你個太傅就是告訴你已經做了下任帝皇師了,那你就好好輔助太子就是了,不管有幾個王爺封為太傅,只是告訴你,你哥與你的侄子都是你的君,而你只是臣子罷了。

  說宋徽宗是閑人,他真的是夠閑的了,除了得閑無事臭美下自己的繡金體,描畫丹青,最大的閑時就是還在外面養幾個小妹子,彈彈琴唱唱詩詞,小日子就這樣美美過去了。

  對于,趙偲埋怨的話語,梁連戰絲毫不關心,而是對這個相對闊達的王爺生起了好感,對于初見之人也能像拉家常一般說話,這人沒有上位者的高高在上感覺,令人相處起來很是舒服。

  “那小道長自那里來往那里去啊?”趙偲已和梁連戰連喝了三杯酒繼續說道。

  “南來北去,到東京看繁華之地。”

  “東京嘛,我也很久未回去過了,那里確實繁華,上百萬人口的大城,應該去看看的,但話也說回來,小道長剛才那句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最后的那段要是給那班閑人聽到就不得了。”

  “閑人,呵呵,無畏便是了,有什么好懼的,一不當官,二不欺民,刀子口來,那就用錘去迎。古往今來那個皇朝會千年不衰的,遼國已經不行了,金會代替,而宋的敵人就是金,應對不好我非常敢篤定......”

  “女真人嘛,小道長不是南來之人嗎,為何會知道北方之事?”聽得剛在自己面前大談國事,而話還未說完都能聽得出會是有什么后果,趙偲放下了酒杯,重新審視這個少年人。

  對于后世人的梁連戰來說,自己才不理你是否王爺呢!又不去攀附你,要不是眼前這個趙偲讓其觀感甚好,都懶得去說宋金之事,之所以這樣說,是要為后面的話鋪路的。

  “趙俁是你親哥嗎?”

  “是的,小道長你為何?”見到梁連戰回了一句與自己問題毫不相干的問題,趙偲不明。

  “后面的話如有得罪之處請見諒,要是我說能看清未來之事,你信嗎?”

  正想笑著搖頭說你就別忽悠我了,怎么你們這類道人一見面就說你有崔吉避兇的能力,本王見得多了,每日管家太監都不知道要打發多小道人離開。

  “安州安陸不是有個叫王得臣的人嗎,未死的話今年應該會死去了!”

  趙偲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道:“小道長,王得臣都已經耄耋之年了,逝去也是自然之事啊,又何須預料呢?”

  “是嗎?遼國之事估計你都有所聽聞了,那我來說說金國之事,現在是二月未,再過兩個多月就是阿骨打,金太祖加號大圣皇帝,而你所說的閑人皇帝哥哥,也是加封了,加封自己為......”梁連戰看著趙偲有點好笑地說出了。

  “玉皇大帝,上尊號為--太上開天執符御歷含真體道昊天玉皇上帝。”

  噗~~

  劍七,聽得此話,忍不住了,用手捂著嘴倒噴了自己一面酒水。

  趙偲也是愣了好一會兒,這句話的信息量非常復雜,金太祖稱帝還把封號說了出來,一來是證明遼國真的敗得不能再敗了,但對面少年人怎知道的呢?

  聽得他的口音絕對是南方口音沒有錯的,肯定是漢人不假,身上一點羊騷味都沒;對于宋徽宗半修道,這個是全天下讀書人都是知道的,但把道號也說得出來,除非他是東京的道士還是要是在朝庭的修士,不對,策封自己為玉皇大帝也下圣旨的,他不可能知道。

  “后面的話會殺頭的你要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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