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芳初始還覺得那少年能跟劉晉元比肩。
現在看來,卻是他太過想當然了。
這樣的劍仙,便是凡俗狀元郎,怕是在劍仙眼里,也只是一螻蟻而已。
“我還想招募他為我所用。”
狄仁杰搖頭,慨嘆:
“如今看來,卻是我太過高估自己了。”
他上前,縱躍到了蜘蛛精的身前,細細盯著看了幾眼:
“果然是鬼臉蜘蛛,這種蜘蛛帶著劇毒,并且幻變之能極強,還喜食人。難怪此地附近常有人莫名失蹤,亦或者就算存活者,也多中毒。看來必定是此妖作祟。”
“這妖也是倒霉。”
李元芳呵呵輕笑:
“撞上了那位劍仙,連開口解釋、狡辯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瞬殺了。死的最慘的大妖怕也不過如此了。只是…”
“只是什么?”
“那劍仙貌似對妖族的惡意并不深啊。”
李元芳掃了眼不遠處的百花叢落:
“這里竟然有四只蝴蝶精,而劍仙對她們態度和善,甚至于準許她們追隨,這等福緣,實在是讓人艷羨、嫉妒。劍仙竟然只是因為蝴蝶精的懇求就準許了。大人…”
李元芳看向狄仁杰:
“你說當時我們沖出來,也跟著蝴蝶精一般跪倒在地,懇求劍仙收留我們,你說劍仙會同意嗎?”
狄仁杰無言,瞥了眼李元芳:
“收起你這種想法,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怎么可能跟著劍仙去深山老林中修道修仙。”
“為什么不可以?”
李元芳不以為然:
“只要能說服劍仙。我覺得在長安城中一樣可以修仙。”
“那是你太想當然了。”
“大人你越是這么說,我越想嘗試一下。”
李元芳面色堅定:
“到時候若是有緣再見劍仙,我一定要試試看!”
丁凌早就察覺到在跟彩依她們交流的時候,不遠處有人在偷偷觀察。
他在見到是好心提醒他的那個魁偉漢子后,也就沒有驅逐、點破。
反正不久后玩家降臨、飛升者陸續飛升。
這世界會徹底亂套。
所有人都會知道飛升、諸天萬界的事情。
藏著掖著,屬實多余。
是以。
丁凌很干脆的直接飛遁而行走了。
當然。
在一些必須要隱蔽的地方,丁凌不想打草驚蛇,亦或者大動干戈,隱匿自我身形也是很有必要的。
就好比此刻。
丁凌足踏祥云,周身北斗隱匿神符旋轉不定。
卻是無人能察覺到高空之上有一道身影正在汲取雷靈珠的靈力在修煉。
噼里啪啦!
強大的雷靈之力被丁凌瘋狂攫取煉化。
內力值9999
內力值9999
丁凌的武道真解極速運轉。
仙氣值再次迅勐飆漲中。
甚至于煉化這雷靈之力的時候。
丁凌的周身根骨、肌肉等都得到了錘煉、鍛造,在不斷的變強、提升中。
一道道的仙氣凝練成束,繞著法相不斷旋轉。
丁凌的氣息越來越磅礴、浩瀚、無量。
其人一身修為水漲船高。
待在丁凌肩膀上的彩依四女,都震撼、動容不已,一個個瞪圓了眼睛看著,都倍感匪夷所思:
“還能這么修煉的嗎?!”
“這股氣,好恐怖!感覺隨意逸散出來的一縷,就能輕松壓死我們!而現在這股氣竟然在以一種可怕的速度暴漲!”
“不愧是恩公!這種修煉資質!這種修煉速度!”
彩依四女狂熱、敬佩、崇拜。
世人慕強。
妖族比世人更過,極為慕強!
丁凌本就是她們的恩公,她們極為感激、推崇。
如今親眼目睹丁凌修煉的過程,更是讓她們崇拜到了骨子里,對于丁凌愈發的死心塌地,一個個的認可度、忠心度,都在不知不覺中上漲了十幾個百分點。
這就是強者!
就好似現實社會,一些普通女孩看到頂級富二代,會不知不覺想靠過去是一個道理;
亦或者說一些人說的真理在大炮射程之內!
而丁凌可是上仙!他比頂級富二代,比之大炮,卻是要強大無數倍,會讓彩依四女這般推崇、膜拜,自然也是常理。
仙氣值100
如是煉化了片刻。
丁凌的下丹田的仙氣又增長了100縷。
如今下丹田的仙氣值赫然達到了700縷!
700縷。
凝聚成束。
所發揮出來的威能極其可怕。丁凌越級而戰,根本不是問題。
“又到了不能繼續吸納的地步了。”
跟土靈珠一般無二。
只能吸納煉化表層的雷靈之力。
深層次的本源神力,丁凌依然是無能吸動。
不過能吸納煉化出足足100縷仙氣。
丁凌也很是滿意。
要知道一縷仙氣,就足以成就一個散仙,而丁凌的仙氣更為厚重、凝練,即便只是一縷,也足以碾壓其他普通初段位的散仙!
100縷仙氣,等若100位散仙。
雷靈珠的靈氣之充沛,可想而知。
‘難怪得到靈珠的人,都變得很強。’
丁凌釋然。
就算只能利用靈珠之中的部分力量,凡人都會變得極強!
實在是這靈珠之力太過磅礴、浩瀚。
表層浮力,常人怕是都難掌控。
更別說深層次的本源神力了!
有此靈珠相助。
一些咒術施展起來,必定會威力更大。
丁凌隨手一翻。
把靈珠收了起來。
隨后。
他帶著彩依四女繼續南下。
他如今尋到了兩顆靈珠。
剩下的三顆分別落在金翅鳳凰、麒麟、七歲李逍遙之手。
所以。
丁凌只剩下最后一站:南詔國。
只要通關南詔國,這三顆基本也能拿到手了。
而如今一天時間尚未完全過去。
丁凌若是抓緊,說不得能在一天內搞定。
但豈料。
尚未踏足南詔國領地,就在大唐邊境處時,一人出現,攔住了他。
‘你不能再往前走了。’
攔路者是個眉清目秀,俊朗非凡,卻一頭白發的中年男子。
他身負一柄神劍,周身氣息極為自然澹雅,似隱隱貼合著此方天道地域。
他在這一刻,就似成了這一方地界的神與天。
給人一種大道行于世的不可測感。
他凌空而立在高空之上,雙目深邃,盯著丁凌,幽幽道:
“年輕人。你知不知道,你所作所為,都犯了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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