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剛前輩是怎么感知到我的情況的?”
“我鎮守此地,執念幾乎跟神界、魔界的門戶綁定了,所以只要距離我鎮壓的門戶比較近的人、物等等,我都能感知到。”
女魃看了眼丁凌,很是佩服的說道:
“而你當時距離魔界門戶很近,自然被我感知到了。”
“那魔皇…”
“魔皇宮被鎮壓在魔界門戶之下。我不死,魔皇無法走出魔皇宮對其他地域的人出手。”
聽到這。
丁凌釋然。
他就奇怪。
他跟力牧、常先等人大戰時,為什么魔皇不出手,敢情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
而這一切,都要歸功于女魃!
丁凌心中敬佩,又問:
“那我為什么在魔界感覺自我修為似乎也快要抵達極限了?按照前輩所說,不是應該到得武道元神境界嗎?”
“魔界、天界、神界的世界位格雖然允許武道元神境界的人存在,但卻不會允許超過兩人。是以,如今這三界,只能有一個元神境界強者存在。只有等他們死了。或許才能誕生出新的元神境界強者。”
丁凌初始費解。
但想到中洪荒的‘圣人’設定,便釋然了。
貌似洪荒這等極為高段位的世界,圣人的數量也是有限的。
而魔界這三界的位格雖然頗高,但只能允許一個極強的人存在,貌似也說的過去。
思及至此。
丁凌又問:
“我在魔界看到了九天玄女、力牧、常先、大鴻等上古神族之人,他們神智清明,為什么還自愿墮落魔道?”
“魔性的力量極為可怕。”
女魃面色一肅,沉聲說道:
“他很多時候會徹底激活一個人內心的各種欲望!且會無限放大一個人的執念、貪念、欲念!
等人察覺時。
已然晚了。
而這時候再想救他們,卻是不可能了。因為他們會為了心中所想,自愿投入魔界!”
丁凌釋然之余,也不清楚九天玄女、力牧等人有什么執念、貪念、妄念,竟然可以放棄自己的身份加入魔界?
“那蚩尤呢?”
丁凌想到了這個人。
“他在上古時代的實力極強!入魔也最早,逐鹿之戰被我父親殺敗后,分尸四方鎮壓。軀干部分就在凌云窟中。
是以,你見到的蚩尤,是不完整的蚩尤。但即便如此,他們的這一部分軀殼,也具備破碎大圓滿的實力。
若是完整的蚩尤之身聚合,將會再次凝聚出一尊無上的魔頭。
好在人間界的上限擺在那。
蚩尤憑借殘破的身軀想要打破世界極限。卻是不可能了。”
說到這里。
女魃頓了頓,把埋藏蚩尤尸體的其他幾個地點也跟丁凌說了,末了道:
“上古時代,我們都無能殺死蚩尤。除了他不死不滅之外,也跟他魔性深重有關。只要有魔氣在他的軀殼之中,亦或者說,他只要能借助魔界的力量,他就能憑借魔氣治愈自身而不死!”
她雙目炯炯,滿臉期待的看著丁凌:
“現在不一樣了。出現了一個集合魔道經、大日如來法、軒轅心經三法都大圓滿的人族強者!你將會是我們的世界扭轉乾坤的唯一希望。”
女魃肅然道:
“丁凌,你還有什么要說的?亦或者還有什么未了的事情?沒有的話,我現在助力你投身入魔界。
在魔界,憑借這幾種功法,你能飛速提升,等到得極限力量、掃清魔界后。我們兩個聯手,試試看能不能殺死魔皇。
若是能殺死他。
便再無后顧之憂了。”
丁凌的任務還沒有完成,是以表示要回人間界。
女魃也不勉強,點了點頭,說道:
“那你順便試試看能不能徹底鎮滅蚩尤的殘軀。若是鎮滅,也算是了了我父親的一樁心事。”
“是。”
丁凌突然想到一事:
“不知道前輩的手指是如何被帝釋天得到的?”
“這事說來話長。簡而言之,就是我的手指在神戰時,被魔皇切落,打飛到了其他異度空間。”
“原來如此。”
丁凌釋然,不再多問,而是跟女魃聊了聊功法之事。
女魃倒也大方。
知道丁凌需要功法。
就把自己一身所學都傳授給了丁凌。
她是上古神人。
天界神帝之女!
所知道的秘冊數量之多,汗牛充棟都不足以來形容。
太多了。
丁凌聽得心中歡喜,一一記下。
然后憑借著圖書館,迅速一一滿級。
丁凌的身上開始浮現而出一道道玄妙的氣息。
黃帝內經滿級 內力值600
呼呼!
滾滾真氣席卷而來,一瞬把丁凌給淹沒。
丁凌的丹田之中隨即又多出一滴真水。
真力值:221點 相較于軒轅心經、
黃帝內經明顯稍遜一籌。
可見在天界這幾千年里,軒轅黃帝推陳出新,創出了一門更強的法。
但即便如此。
黃帝內經也當屬上乘法門,可修煉到武道元神境界!
御火術滿級 這是一種能懆控炙熱火焰的一種術!
前提是自身的軀殼必須能擋得住火焰的高溫,要不然很容易玩火自焚。
女魃身為火僵始祖。
對于火的抗性可想而知!
是以,在火之一道上會的法門也是極多。
火球術滿級火龍術滿級火樹銀花術滿級星火燎原術滿級焮天鑠地術滿級熯天熾地術滿級 女魃雖然對丁凌的天賦早有心里準備。
但丁凌一瞬就大圓滿的狀態,還是讓她震撼不已!
她整個人也從一開始的難以置信,再到僵直。
最后整個人都開始變得有些麻了。
而這一切不過發生在短短一個時辰的時間里。
這一個時辰。
女魃語速極快,說了無數火之一道的法,丁凌都一瞬滿級,可以自如掌控這異度空間之中的火焰而不傷己身。
很明顯,丁凌的體魄軀殼已然強大到可以不畏懼普通的焰火。
“后生可畏!”
“不可思議!”
女魃嘆為觀止,繼續說及其他法。
發現丁凌也是一一滿級。
她這一說,就忍不住說了三天三夜。
直到把一身所學,以及知道的、了解的武道秘冊都告訴丁凌后。
她這才止住了傳法,而是有些麻木的看著丁凌,道:
“該說的法都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