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約十七八度的晨風吹拂中,瘋狗在胡彪等幾人的注視之下,一個人在高速公路之上忙活了起來。
周邊的位置上,胡彪等不多的寥寥幾人伸長了脖子,眼中很是有些期待的樣子,期待著瘋狗即將開始的表演。
那啥!因為在整個的飛行培訓的過程中。
最先需要學習的課程,都是一些飛行員必須掌握的理論知識;所以到了現在為此,學習了半個月時間的瘋狗。
在實際上的上機飛行,總時間也沒有超過20個小時。
離著能單獨駕駛一輛螺旋槳飛機上天麻利飛行,還差著相當一段距離了。
但是就算這樣,面對著戰隊在末日世界必須要有著空中偵查的一個需求,瘋狗還是想出了一個不是辦法的替代辦法:
那就是上動力傘這種玩意。
可能有些人對'動力傘';這個詞語,多少是有些陌生,但是一說起很多商場開業的時候,在低空中'嗡嗡';飛行的那么一個玩意。
也就是身后有著一個大風扇,頭頂掛著一面長方形的降落傘,降落傘上還涂著廣告詞的玩意,一定就有了一個清晰的畫面。
沒錯!瘋狗這一次帶來的飛行裝備,就是這么一種。
具體的發動機還是意大利的進口貨,花費56000了的一個高價,算上了附傘、飛行服、儀表這些,一套下來又花費了戰隊的9萬塊。
比起了全套的國產貨,等于是多花了6萬多塊。
因為加大了油箱的原因,據說這玩意能以最高70公里每小時的速度,200來米的高度,一次性的飛行上150公里。
坦白說,以上的數據在胡彪看起來差是差了那么一些,不過勉強夠用了。
短時間的過渡一下,還是湊合著能用。
而現在這么一個時刻,就是瘋狗證明自己的那些學費和采購費用,沒有被浪費的時候到了。
若是能上天,自然一切都是好說。
若是飛不起來的話,胡彪一定會讓他見識一下,什么叫做砂鍋大的拳頭。
而瘋狗從胡彪這里領到的具體任務,是需要在這么一兩天的時間里,偵查清楚陽山這個大島附近的一些情況。
比如說:
周圍有著多少有價值開發的山頭,有多少能去干上一票,弄上一點物資的大樓這些遺留建筑。
還有哪里有大量的人員在聚居和生活著,武裝實力如何這些。
反正一句話,根據瘋狗偵查出來的情況,決定了胡彪他們未來幾天,打算行動起來的目標和方向。
雖然以上的情報,在陳刀子等土著的嘴里,也是能打聽到一部分。
但是這些很多就是來源于傳言的情報,又哪里有親自的飛過去看看,更加的形象和生動一些了?
該說不說,瘋狗的任務還挺重的。
而針對于這些任務,胡彪他們給出的支援是,派遣一隊土著挑著一些油料遠遠的跟隨瘋狗的飛行軌跡。
以免這貨飛起來的時候,因為情緒過于興奮了一些,一個控制不少回來的時候,會在半路上飛到油箱沒油。
若是到時候只能扛著機器回來,那么就好看了。
帶著心中一股來自于胡彪等人的壓力,瘋狗發動了身后的發動機后,開始撒開腿狂奔了起來。
在這么一個過程中,原本被拖在后面地面上的傘包,逐漸的開始飄向了空中,最終高高的飄蕩在了天空。
這樣一個向上的力量,帶著瘋狗的雙腿離開了地面,越來越高。
就這樣,中州戰隊和中州部落的第一個空中飛行單位,就是這么的升空了。
雖然整個的一個過程中,看起來很是寒酸了一些,但不得不說這也是一個值得被銘記的日子,畢竟他們中有人成功上天了。
特別是對于末日世界,陽山和周邊地區的土著們來說,這樣的一個意義尤為重大。
那是在數十年的時間之后,他們又開始能飛上了頭頂的這么一塊天空。
在這一刻,不要說好些中州戰隊的成員,一時間看著上天的瘋狗滿眼都是羨慕之色;就是一眾的土著們,也是放下了手頭所有的事情,直接的看傻了眼睛。
那是人類在血脈中,對于翱翔的一種本能向往...
"行了,都特么的別看了,人家都飛遠了。
現在一個個注意看好我是怎么操作,等會我可是要考的;特么!我說就是這么一點簡單的東西,你們怎么就能一個多月修不好,還被電殘廢了一個,這是作孽啊"
收回了自己望著天空的視線,并且是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水之后。
現代位面某市電力公司的高管,有著特種電工證和機電專業二建證書的漢字,看了一眼身后那么一群齊刷刷地抬著頭,看著天空發呆土著后。
頓時,心中就很有一些氣不打一處來,嘴里罵出了這么一句。
話說!就在昨天晚上吃火鍋的時候,一眾老鳥們其實也交代過他們這些菜鳥幾句,說是這些土著們沒有什么文化基礎,腦殼里又不是多么的靈泛。
在教他們維護和維護電力設備,又或者是一些現代知識的時候,一定要耐心起來。
因此,漢字在當時自問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準備在今天將一些簡單的操作也要多說幾次,一點點地讓這些人學會。
然后了?漢字的很快就是找到了,讓中州部落斷電了一個月的元兇。
因為不知道多少年的電纜因為老化厲害,結果導致了變壓器中的絕緣被擊穿,從而發生了嚴重接觸不良的情況。
這種事情的解決辦法也簡單,用絕緣桿將保險拉掉,換上一些新線就行。
本著培養人才的目的,漢字沒有立刻親自的動手,將老話的電纜給換掉,而是將一些變壓器常見的毛病。
像是電網發生單相接地,又或者是產生諧振過電壓時,以及變壓器的絕緣油顏色出現明顯變化,這樣一些簡單的癥狀和處理手段。
一一的對著這些據說被挑選出來,相對有天賦一點的土著,開始傳授了起來。
漢字可以保證,以上的這些平時他幾句話之下,就能和手下說清楚的東西。
掰爛了、揉碎了,這么一點點地說給這些人聽,而且連續地說了三次之后,隨便的找人問了一句。
那些土著嘴里支支吾吾,驢唇不對馬嘴的回答,讓漢字差點沒有一腦殼暈死過去。
讓他覺得自己哪里是跟人在打交道,是一堆榆木腦袋在交流才對。
只是他又能怎么樣?半個月之后他們就要滾蛋了,中州部落的電力運行還是需要靠著這些人維護不是。
感覺自己因為上火得厲害,嘴巴馬上就要起泡的漢字,只能是繼續地交代了起來。
唯一不同的改變是,這貨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一根棍子,打算再來兩次還學不會得家伙,他可是打算下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