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唱歌最好聽的是蝴蝶!!”
剛準備靠過來的夏沫當場懵住,你當這一個女人的面,說另外一個女人好?
剛才她可是在臺上唱歌的時候,就相中了岳鎮山,故意在下臺之后,好好給自己打了打氣,這才端著兩杯酒走過來,是男人嗎?
竟如此不解風情,難道鋼鐵豆丁?
“嗯...果然...岳少爺也精通音律呢!!”
“蝴蝶姐姐可是我們大上海最厲害的,多少老板為了她豪擲萬金。不過,最近這幾天,有一位外國貴族正在瘋狂的追求蝴蝶姐。”
夏沫現在尷尬極了,但她并不想放棄眼前的富二代。
她知道自己比不上蝴蝶,但是,如果蝴蝶已經名花有主,且是眼前這位少爺惹不起的人,那么她自己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雖然好像是備胎的樣子,但能和眼前這位搭訕關系,即使是做小妾也很好啊!
“噢,這樣子么——”
“怎么會有外國人到這邊來追求女人,那個外國人叫什么名字,他追到手了嗎?”
岳鎮山看著對方,輕笑著說道。
見岳鎮山好像不怕外國佬,夏沫心都在滴血。
這男人竟然該死的迷人!
可怎么就看上蝴蝶了呢,難道本菇涼的腰不夠柔?
“確實,蝴蝶唱歌是很好聽的,尤其是之前的《云夢憐》,據她自己所說是她自己寫詞作曲,因為蝴蝶才華出眾,寫的詞屬于婉約派,道盡男女之間的愁怨。”
“即使是外國的貴族,也被深深的吸引。”
夏沫還在試圖拱火,想讓岳鎮山覺得蝴蝶已經名花有主從而放棄。
但是,蝴蝶之前在舞臺上面唱的確實挺好。
平心而論,如果是百年之后,像蝴蝶這樣的能夠自己作詞作曲的大才女,絕對是天后級別的超級明星,而且是大紅大紫的那種。
只是由于時代的局限,像蝴蝶這樣的才女也淪落風塵之中。
“怎么沒有看見追求蝴蝶的外國貴族?”
岳鎮山忽然問道,終于兜了一會圈子,終于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
夏沫看著岳鎮山,很想說蝴蝶可能是被別人玩膩了,被拋棄了。但最后話到嘴邊,還是變成了她所知道的實情。
“大概在一個星期之前,蝴蝶被外國貴族看中,想要追求蝴蝶,可是蝴蝶死活不同意,我們大上海的老板那邊也不想放棄蝴蝶這顆搖錢樹。
但是,這個地方位于租界之內,即使是我們老板也不能得罪外國人。
今天晚上的時候,我看見那個外國人又去找我們老板了,那個人好像是法國來的,據說是什么伯爵,來頭很大,估計今天晚上,蝴蝶就會被外國貴族帶走。”
“岳公子,這話你可不能在外面亂說啊!”
“小女子...也是看岳公子你很...這才透漏大上海的秘密。”
“呃...”
岳鎮山沒想到自己居然因為長的帥,而吸引了舞女的愛意。甚至不惜冒險給自己透漏內部消息,但是,他不愛吃雞啊——
“岳公子,你看那邊。”
“蝴蝶果然被那個外國人得手了,他們一起出現了。”
“嗯!?”
“果然就是他——”
順著夏沫所指的方向望去,岳鎮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杜斯提·里維拉,
這位來自法國的貴族,
如今已經進階成為低階小惡魔,他已經不是人類了。
“岳公子,這位外國貴族是一個壞人。”
“他一個星期之前來到大上海歌舞廳這邊,有幾位姐妹(夜鶯)曾與他一起出去,結果第二天都不見那些曾經的姐妹,或許她們已經——”
“嗯,多謝夏沫小姐的幫助。”
岳鎮山忽然打斷了夏沫的話,他當然知道里維拉不是好人。
如今目標已經出現,岳鎮山便打算離開此處。
但是,在離開之前,岳鎮山決定付清夏沫小姐的報酬。
“夏沫小姐,不知道你是否聽過一句話。”
“嗯,岳公子你想說什么?”
閱人無數的夏沫,自然明白,這位岳公子好像對自己不感興趣,但她還是想試一試,畢竟做姨太太也很好的,不用伺候很多男人。
“夏沫小姐與夏有緣。”
“夏花絢爛,如詩如畫。繁華終究隨風去,只剩下一夢繁華。”
“亦夢亦幻,有些事終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如果夏沫小姐想過安穩日子,可以去東方娛樂公司,找一個名叫時柏青的人,他會給你安排好一切。”
有些東西,或許是普通人終身難以擺脫的噩夢,但對于如今的岳鎮山而言,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這座大上海歌舞廳便是之前鱷魚幫控制的舞廳之一,如今鱷魚幫已經被時柏青控制在手中,這些歌姬舞女的命運,便被岳鎮山所掌控。
剛剛夏沫小姐幫了他的忙,岳鎮山順手拯救一位失足婦女。
雖然他自己不愛吃雞,但他手下還是有很多老實的接盤俠,或許有些人就是不要緊的。
比如大黑...牛起師兄,就好少婦,如豆腐西施那般。
搞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之后,岳鎮山和古爾賓兩人開始尾隨杜斯提·里維拉,他帶著歌姬蝴蝶朝外面走去,岳鎮山兩人也悄悄的跟在其后面。
“嗯!?”
“杜斯提·里維拉不能帶人遁入暗影之中嗎?”
岳鎮山發現,即使到了租界之外的混亂區域,杜斯提·里維拉居然沒有使用影遁的能力。
于是開始詢問身旁的惡魔專家古爾賓。
“你以為低階小惡魔有多厲害,他又不是深淵世界的原生惡魔。”
“呃...那你怎么——”
岳鎮山原本準備說既然低階小惡魔不是很厲害,那他又怎么會被其完虐。
話說一半,好像不是很禮貌的樣子,便閉口不在說這件事情。
畢竟,隊友的面子還是要照顧一下的。
“終于停下來了,作為法國貴族不住在租界里面,反而居住在外面,果然是墮落的惡魔。”
“岳,你得知道。”
“租界內部也是有教堂,惡魔豈敢在租界放肆。”
“在我們西方世界,上帝才是創世的天神,惡魔只是潛伏在深淵的寄生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