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充當司機的神父一直保持安靜,除非許誠問才會回答問題,不過有問必答,態度很好。
神父并非專職司機,而是崇神秘會的主祭,并且是排名靠前的。
今天是被他們萬能的主派來迎接許誠,所以才臨時充當一下司機。
“徐福就是你們的主?”
“這確實是主曾經使用過的名字。”
讓一個主祭來給自己當司機,徐福這么客氣,讓許誠對他邀請自己的原因感到更加好奇。
很快,轎車就載著許誠離開東京府的地盤,來到附近一處高爾夫球場。
許誠以為徐福就要在這高爾夫球場里跟自己見面,沒想到進入球場后,才發現里面竟然有小型的機場,還有一架小型飛機。
來到舷梯旁邊,神父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許誠登上舷梯,回頭一看,發現神父并沒有跟上來,只是向他微笑著揮了揮手。
進入電梯后,一位前凸后翹的漂亮空姐引導著許誠來到機艙內。
地上鋪著紅毯,座位僅有幾個。
一位性感的修女慵懶的半躺在沙發上,身上的修女服和九井紗織曾經穿的是同一款,就像情趣服一樣暴露出大片的肌膚。
不過九井紗織是古井無波,而這個性感修女則是波濤洶涌。
空姐引導許誠在座位上坐下后,才提醒道:“先生,此次航程的時間一共是70分鐘,飛機上提供各種娛樂休閑和飲品食物,請隨意享用。”
許誠還沒有開口,旁邊一道媚惑的嗓音就響起來:“還可以隨便放松哦。”
性感的修女像美女蛇一樣從沙發上爬過來,繞到許誠的身后面,身體散發出誘人的香氣。
她將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按在許誠的肩膀上,輕輕揉掐著。
許誠臉色不改:“徐福讓你來勾引我?”
“不是勾引,是伺候哦,這是萬能的主贈送給您的見面禮罷了。”
修女把紅唇湊到許誠的耳畔,吐出香甜的氣息:“在這架飛機里面,在這70分鐘內。您就是皇帝,就是唯一的神,無論做什么都被容許的。”
她說著,還朝站在前面的空姐努了努嘴,聲音猶如魔鬼在誘惑信徒墜落:“就算您現在把這位空姐強奸,施虐,也完全沒問題哦。”
漂亮的空姐站在面前,臉上帶著真誠的微笑,仿佛沒有聽到修女的話。
修女的手伸到前面撫摸著許誠的胸口,然后順著腹肌逐漸往下。
還沒抓住把柄,就被許誠抓住了手腕。
修女低眉順眼道:“不用擔心,我們都是純潔的女人,從來沒有與其他人發生過關系。”
許誠搖了搖頭,堅定而有力的將她推開。
欲有所求必有所予,世上不會有免費的午餐。
許誠跟徐福素未謀面,對方一上來就送女人,要么是想搞事,要么就是有令人為難的訴求。
無論是哪一種,他都不會輕易接受敵人的饋贈。
何況他又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不會跟來歷不明的女人發生關系。
被當面拒絕了,修女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了笑容:“先生,您是想要拒絕萬能之主的好意嗎?”
這句話威脅的意味十足。
許誠很久沒有被人這樣當面威脅過了,但他也沒有生氣,只是解釋道:“我沒有拒絕徐福的好意,只是你們不合我的口味罷了。”
修女臉上的笑容不變,抬起雙手輕輕拍了拍。
機艙后面的門忽然打開,走進來一群漂亮女人。
什么年齡階段的都有,蘿莉、少女、青年、少婦、熟婦,我拷,連幼女都有,這也太刑了。
什么體型都有,高矮胖瘦,豐滿苗條,而且還有各種職業,學生,教師,護士,警察。
群芳爭艷,美女如云,直接讓許誠看花了眼。
修女舉起手,微笑道:“這么多人,相信總有一款適合您,當然,您想全都要也可以,就怕吃不消。”
“誰跟伱說我吃不消,這才幾個人?”
許誠指著面前這群女人,嘴硬道:“一起上吧,我今天要讓你們全都腿軟到下不了飛機。”
七十分鐘的旅途轉眼即逝,飛機降落在一處小型機場中。
空姐返回機艙內,看到了令她甜美笑容微微僵硬的一幕。
許誠葛優躺在沙發上,身邊圍著幾個女人正在陪他打牌,其余的女人,全都整齊的排列成兩行,正在晃晃悠悠的做深蹲。
“你又輸了,去!”
許誠抬手指著剛才用語言威脅他的修女。
修女臉色僵硬,這七十分鐘內她已經連續做了十幾次深蹲,許誠專門在針對她。
但她不敢違背命令,畢竟她剛才說過,許誠在這里就是皇帝,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只能起身加入到深蹲當中,而旁邊已經有人承受不了,雙腿一軟,撲騰一聲倒地不起,其余人也都搖搖欲墜。
許誠完成了起飛前的豪言壯語,成功讓這群女人腿軟到下不了飛機。
空姐柔聲說道:“先生,我們已經抵達目的地了。”
“這么快?我還沒有盡興呢。”
許誠從沙發站起來,朝眾多美女們揮了揮手:“再見,跟你們玩耍很愉快,等一會回去,我還點你們一起玩。”
美女們的臉色齊齊一變,她們連續做了七十分鐘的深蹲,現在就要站不起來,等會再來一次,豈不是要把兩條腿都報廢了。
許誠跟著空姐下了飛機,重新搭乘一輛豪華轎車,經過半個小時的旅途后,來到一座原本應該屬于某個頂級權貴的莊園內,天色已經昏暗下來,進入了夜晚。
許誠在管家的帶領下,進入到奢華的莊園內。
他不明白徐福到底這一路到底要做什么,給他展現財力或者權力?展現一下最頂級的享受?
可是這些東西對許誠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以他的實力,如果想要的話,根本就是唾手可得,不需要別人贈送。
來到莊園內,除了大量的守衛之外,還有很多衣冠楚楚的男女,許誠才發現這里正在進行一場晚宴。
這些男女見到被管家帶進來的許誠時,一個個都停下交流,整個宴會詭異的變得安靜下來。
這群人用各種各樣的眼神打量著許誠,好奇,敵視,冷漠,顯然都已經知曉許誠的身份。
而許誠也明顯感受到這群人每一個都擁有不俗的實力,應該都是崇神秘會的高級干部。
在萬眾矚目中,許誠神色不變,跟著管家穿過人群,進入到一條無人的長廊中。
他剛剛一離開,整個宴會立刻爆發出嗡嗡嗡的談論聲,話題全都集中在許誠身上,討論中大多都透露出得意。
徐福成神的事情,在崇神秘會內部原本僅僅只有少數幾個高層才知曉,但是被社交網絡上那個神秘賬號一曝光之后,現在這件事已經傳遍了整個秘會。
幾乎所有成員都變得欣喜若狂起來,雖然以前崇神秘會一直稱呼他們的BOSS為萬能的主,但真正將徐福當做神靈的也沒有幾個。
而現在BOSS竟然真的成為神靈,這意味著他們這群下屬的地位也將水漲船高。
原本秘會的干部們考慮的是如何擴大地盤,如何與東京府爭搶人口,那么在徐福成神之后,他們考慮的就是該如何統治整個日本了。
現在連東京府的領袖都屁顛屁顛跑來與徐福見面,這不正式意味著東京府的臣服嗎?
“我猜一會他見到吾等萬能的主時,會嚇得跪在地上。”
“甚至還會親吻主的腳尖,懇求原諒。”
“哈哈哈!”
干部們肆無忌憚的談笑聲傳入走廊中,傳進了許誠的耳朵里。
他開始懷疑,這是不是徐福給自己的下馬威?
管家帶著許誠來到走廊深處的一間房,輕輕敲了敲房門。
“進來!”
里面傳出來一道溫和的嗓音。
管家站在門后,向許誠做出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許誠深吸一口氣,然后推開房門。
接下來將面見的是一位性格和脾氣都未知的新神,盡管許誠已經和天照這位主神打過交道了,但正因為他跟天照的交情,才會站在徐福的對立面。
許誠已經很久沒有這么緊張過了,在開門的一瞬間,他甚至已經做好了掏出英雄右臂給徐福來一發,然后開溜的心理準備。
大門敞開,里面是一間書房兼辦公室,裝扮并不奢華,反而透露出一股樸素。
徐福就坐在辦公桌后面,正在看書。
相貌和許誠在光明山看到的人物像頗為相似,并沒有身為神的威嚴或者氣質,反而像是一個儒雅隨和的學者。
在看到徐福的瞬間,許誠心中就浮現出一股極為特殊的感覺,仿佛有一根無形的線,從他的胸口出現,然后沒入到徐福的胸口,把兩人連接在一起。
這是什么情況?!
許誠極為驚愕,但也第一時間就猜測到原因——人工神之心!
徐福極有可能是利用了人工神之心才成為神靈的,而許誠體內就有人工神之心的碎片。
這一瞬間,許誠甚至想要拔腿就跑,如果徐福發現遺失的碎片就在他身上,不用大頭,用小頭想都知道會發生什么事。
他甚至在心里懷疑這是不是一個讓自己自投羅網的陷阱了。
但出乎預料的是,徐福好像并沒有感覺到神之心的碎片就在許誠身上,他的視線從書頁中抬起來,臉上反而露出了溫和的笑容:“你來了,坐吧。”
許誠有些驚疑不定,猶豫了一下,沒有貿然選擇逃離,而是走到辦公桌前坐下。
“要喝點什么嗎?我這里什么都有。”
“茶吧。”
徐福吩咐站在門口的管家泡上兩杯龍井,然后合上書本,微笑道:“我應該稱呼你為星海光,還是賜死者的殺手呢?”
只從這句話,就能看出徐福對許誠進行過詳細的調查。
許誠控制自己的情緒,讓自己冷靜下來:“隨便吧。”
徐福寬慰道:“不用緊張,雖然我奪取了母親的權柄,但她畢竟對我有再造之恩,所以我不會對她趕盡殺絕的,自然也不會傷害你們。”
“母親?”
許誠奇怪道:“你為什么要稱呼天照為母親?”
徐福卻沒有回答過這個問題,反而說道:“我細致觀察過你,你好像不是日本人?”
許誠想了想,沒有隱瞞:“吃了嗎?”
徐福微微一怔,緊接著啞然失笑,已經明白許誠是從哪來的了,沒想到還是自己的小老鄉。
“那你肯定聽說過我的故事了。”
“確實聽說過,不過屬于野史,我一直以為是假的。”
“你會有這種想法也很正常。”
徐福感慨一聲:“以我當時的身份,自然不可能被記錄在史書之上,連出海的消息都是意外走漏。”
他當年是一個方士,雖然小有成就,但根本就上不了臺面,更別說留名青史了。
許誠忽然問道:“秦始皇是不是一個說著陜西方言的胖子?”
見到許誠竟然問出這種話,徐福忍俊不禁,同時心中也確定,這確實是老鄉。
外國人絕對問不出這種問題。
“當時的語言與現在已經有很大的不同了,陛下所說的乃是中原官話,不過他并不胖,反而因為過于操勞而略顯消瘦。”
哪怕過去了兩千多年,徐福對秦始皇依舊保持著尊敬。
如果不是秦始皇想要尋找長生不老藥,然后相中了他,那他也不可能出海,早就死于兩千多年前,化作一抔黃土了。
就在這時,管家送進來兩杯熱氣騰騰的茶,分別放在兩人面前,然后又躬身推出去,輕輕關上房門。
“品一品,這時專門托人從國內帶來的。”
徐福端起茶杯,姿勢優雅的輕抿一小口,細細品味起來,最后稱贊道:“好茶呀,當初在秦國的時候,我們可是把茶葉當做藥材的。”
許誠慢慢的喝了一口,就算是他這個平時只喝幾十塊錢一斤的茶葉,也能品出這是最頂尖的好茶。
不過他今天可不是來陪徐福喝茶的:“你讓我過來,究竟是…”
“別著急。”
徐福微笑著,打斷了許誠的話:“今晚還有很多時間,就當陪我敘敘舊吧。”
行吧,你厲害你說了算。
“回到剛才的問題,你問我為什么要稱呼天照為母親。”
徐福輕輕放下茶杯,眼中流露出懷念之色:“因為她救了本應死亡的我,又賦予我長生不老的壽命,恩同再造,所以我才將她當做母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