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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我賭你沒有安裝炸彈

  許誠舉起手里的槍,對準天花板扣下扳機。

  一聲槍響,打破會場中落針可聞的寂靜,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他用槍指著人群中的秋宮月和星崎雪奈,一路小跑走過去:“你們兩個給我出來,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呢?”

  秋宮月和星崎雪奈立刻冷眼看過來,視線凌厲如刀,眼中飽含殺意。

  她們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就躲在人群里,結果這個猥瑣的家伙居然說她們鬼鬼祟祟。

  該不會是看她們長得漂亮,故意找借口要干壞事吧?

  許誠已經沖進人群,伸手去抓秋宮月的肩膀。

  秋宮月垂落的手已經伸入短裙內,觸碰到藏在大腿上的飛刀,下一刻就要動手殺人。

  雖然有反抗軍的副首領在場,對她來說極為危險,但也不能讓一個猥瑣的男人觸碰自己的肩膀。

  大不了讓旁邊這只燒雞用瞬移帶自己開熘。

  “是我!”

  許誠用殺手的聲音低聲說了一句,秋宮月的動作一頓,睜著驚訝的雙眼看著他。

  她立刻反應過來,許誠這是混入了反抗軍的內部。

  許誠已經一把抓住秋宮月的胳膊,然后又伸手去抓星崎雪奈。

  星崎雪奈原本也打算動手的,可是見到秋宮月竟然會被輕易抓住,她也跟著愣了一下。

  “是我!”

  許誠低聲說了一句,在星崎雪奈驚愕的目光中,同樣抓住她的胳膊。

  然后這兩個女人就這樣被他給拖出人群。

  客人們戰戰栗栗的看著兩個年輕漂亮的姑娘落入反抗軍的手中,有惱火也有不忍,甚至某些人還露出了期待之色,但就是沒有人站出來阻止。

  而作為反抗軍們更是傻眼了,不明白這個同伴為什么要突然給自己加戲。

  劇本里根本沒有強搶民女這一段啊。

  許誠把秋宮月和星崎雪奈拖出來后,就用槍指著她們:“你們兩個剛才鬼鬼祟祟在干什么?”

  秋宮月和星崎雪奈對視一眼,完全搞不清楚許誠到底要干什么。

  既然他已經混入反抗軍內部,不是應該保持低調嗎?為什么要做這種惹人注目的事情,還把兩個隊友給拖出來示眾?

  秋宮月保持沉默,而星崎雪奈則是裝作楚楚可憐的柔弱模樣:“冤枉啊,我們什么都沒干。”

  許誠往她屁股上踢一腳:“問你話呢,這里公共場合,別在這里發騷。”

  秋宮月立刻扭過頭去,用極大的毅力忍住笑。

  星崎雪奈:“…”

  氣死我了,你這個混蛋!

  星崎雪奈漲紅了臉,飽滿的胸口不停起伏著,狠狠瞪著許誠,這是她第二次被許誠罵發騷,而且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在惱火的同時,一股異樣的感覺也開始在她心中彌漫。

  被秋宮月踢的時候,星崎雪奈心中就只有純粹的火氣,可是被方誠踢時,卻感覺怪怪的。

  被當眾鞭打和辱罵,這太刺激…不是,這太丟臉了,絕對不行。

  許誠沒理他,抬頭對遠處臺上的武器大師大聲喊道:“首領,我懷疑這兩個女人是對策部的,假扮成客人專門埋伏我們。”

  人群當中,假扮成客人的對策部特工們,一個個臉色微變,懷疑對策部的行動被發現了。

  秋宮月他們不認識,可星崎雪奈卻是對策部中十分有名的魔女小姐,說她是對策部的人完全沒問題。

  可她根本就沒有參與今晚的計劃啊。

  對策部的部長金武雅人,依舊澹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彷佛一點也不擔心行動計劃泄露。

  臺上,武器大師盯著許誠看了一會,微笑道:“那你想怎么辦?”

  “當然是逼問出她們的同伙身份。”

  許誠用繼續槍指著秋宮月和星崎雪奈:“老實交代,這些客人當中,哪些是你們的同伙?”

  秋宮月冷靜思索著,她認為許誠不會做無聊的事情,這么做一定有他的意義。

  莫非這些客人中真的有對策部的特工?而他的目的是引起反抗軍和對策部的戰斗?

  一旁的星崎雪奈雙手交叉,大聲道:“你這是污蔑,我們根本不是什么對策部的人,也沒有同伙。”

  說話的同時,她已經做好了再被許誠踢一下的心理準備。

  許誠卻沒有再踢她,而是威脅道:“還敢嘴硬,那可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你們兩個大美女,也不想在這么多人面前被凌辱吧?”

  秋宮月和星崎雪奈臉色微變,異口同聲:“你要干什么?”

  許誠搓著雙手,露出色批的嘴臉:“大家都是成年人,干什么還用說嗎?你們不肯老實交代,那就別怪我用限制級的手段對付你們。”

  他抽出皮帶,將兩個女人的手緊緊綁在一起,然后將她們推倒在地上,抓起她們的腳抬起來。

  腳被抓住,兩人心中同時蕩起一絲奇怪的漣漪。

  秋宮月咬牙忍住一腳踹在許誠臉上的沖動,用想要刀人的眼神瞪著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星崎雪奈更是渾身發軟,被許誠抓住的腳也在輕微顫抖著。

  全場又變得寂靜,所有人都盯著這一幕,沒有人上來阻止,尤其的男客人們,更是瞪大雙眼,一個個下意識湊近,生怕錯過關鍵的畫面。

  甚至已經有人偷偷掏出手機,打開拍攝模式,準備將限制級的畫面抓拍下來。

  作為全場矚目的焦點,許誠雙手抓著兩個女人的腳,蹲在地上一動不動。

  但此時他的內心,卻遠沒有表面上這么平靜——我特么都拖延這么久了,御寺千鶴那個坑貨為什么還不出現?

  你究竟是在下面拆彈還是在下面玩蛋呢?

  更離譜的是,反抗軍居然沒有一個人上來阻止,武器大師甚至蹲在臺上,還掏出手機準備拍攝。

  淦,聚眾攝影難道是你們日本人與生俱來的天賦?

  許誠現在是進退不得,上百雙眼神緊盯著他,等待他下一步的動作。

  很多猥瑣的中年男人,眼中更是透露出期待——快動手吧,反抗軍先生,讓我們見識一下什么叫限制級手段,你還在等什么?

  許誠只能咬牙脫掉兩人的鞋子,然后對準她們的腳底就是一撓:“說不說?說不說?”

  怕癢的秋宮月身體一瞬間就繃緊了,她咬牙忍著,但是俏臉很快就漲紅。

  星崎雪奈卻尬住了,因為她的腳底不怕癢。

  尬住的不止是她,還有周圍等著看限制級的觀眾們,全都露出了呆滯的表情。

  尤其是男士們,看著許誠的眼神充滿了被欺騙的憤怒。

  我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們看這個?

  回家看螞蟻交配都比你更加限制級。

  正在猶豫著要不要裝出難受模樣的星崎雪奈,眼睛瞥向許誠的身后,忽然驚叫一聲。

  “小心!”

  撕裂空氣的尖嘯聲從背后響起。

  許誠下意識要躲開,而是秋宮月和星崎雪奈就在面前,他一躲兩人就得面對來自背后的攻擊。

  許誠當機立斷,直接運轉呼吸法,融入血肉中的炁迅速覆蓋在手臂的表面,返身一檔。

  “鐺!”

  一聲震耳欲聾的金鐵交鳴聲瞬間穿透整個會場,不少普通人用手捂著自己的耳朵,發出痛苦的悶哼聲。

  偷襲許誠的人是武器大師,他不知何時從臺上下來,悄悄來到許誠的背后,一條手臂已經完全化作尖刀,斬向許誠的脖子,卻被覆蓋著炁的手給擋下來了。

  “嗯?”

  見到許誠竟然擋下自己必殺的一擊,武器大師眉毛略微一挑,眼中閃過驚訝:“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許誠跳出來給自己加戲后,武器大師就意識到他并不是反抗軍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混進來了。

  之所以沒有立刻動手,就是想看看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結果口號喊得那么色批,挑起了現場的氣氛,卻玩出撓腳底這種幼稚游戲,讓武器大師大失所望,感受到被欺騙的憤怒。

  他一出手就想把許誠干掉,可沒想到這原本必殺的一擊被輕易擋下來了。

  在武器大師眼里像個小丑一樣的許誠,竟然展現出不弱于御寺千鶴的力量。

  這讓他的態度立刻變得認真起來。

  “我是誰?”

  許誠露齒一笑:“太君,我可是良民啊。”

  武器大師微微一愣,還沒理解這句話是什么意思,許誠另一只手已經緊握成拳,對準他的臉轟過來。

  “哈哈來得好。”

  武器大師興奮的笑著,另一只手也變成武器,對準許誠的拳頭迎擊上去。

  金屬的碰撞聲化作聲波,猶如尖刀般刺入現場每個人的耳朵中。

  許誠趁機向后跳開,雙手上拎著秋宮月和星崎雪奈。

  “別想跑!”

  武器大師追上來。

  許誠將兩個女人往后一丟,大量的炁灌注雙手,覆蓋在拳頭表面,對準武器大師轟上去。

  破擊!

  巨大的力量將武器大師擊飛出去,轟的一聲摔進一堆桌椅中。

  下一刻他就從地上爬起來,完全看不出受傷的跡象。

  許誠臉色微變,媽的怎么這么硬?

  他迅速掏出手機,以單身二十幾年的手速給御寺千鶴發送短信——你再不來我就要被人打死了!

  御寺千鶴的回復速度也很快——下面的炸彈是假的,真正炸彈我們才剛找到。

  許誠:…

  合著我剛才給你拖延時間是白拖了,而且還暴露了自己?

  此時他真的想仰天長嘆一聲,終于深刻理解了什么叫不怕神對手,就怕豬隊友。

  跟你們這一群蟲豸在一起,怎么能做好任務?

  武器大師見到許誠在發短信,立刻意識到什么,咧嘴一笑:“下面的假炸彈是不是給了你們一個驚喜?哈哈。”

  他從身上掏出一個遙控器,輕輕一晃:“這可是能夠把整棟樓都炸掉的炸彈哦,只要我輕輕一按,就可以把上千人送入地獄。”

  正在看戲的金武雅人放下二郎腿,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微笑道:“武器大師,我是對策部的新部長,我賭你…”

  許誠:“我賭你沒有安裝炸彈,有膽量你就按下去。”

  金武雅人:“…”

  許誠扭頭盯著金武雅人,這個家伙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已經知道酒店下面真的有炸彈,為什么還要繼續說出這種會刺激武器大師的話。

  金武雅人平靜的與許誠對視,眼神帶著審視。

  “不相信是嗎?”

  武器大師露出略顯猙獰和瘋狂的表情:“看來為了證明我有膽量,只能委屈你們下地獄了。”

  話音未落,他便按下遙控器。

  炸彈爆炸的巨響傳遞到頂層,伴隨著劇烈的晃動,四處墻壁都出現裂縫,整棟酒店開始解體和崩落。

  會場中,所有人都在尖叫逃竄,許誠沒有去看武器大師,而是緊盯著金武雅人。

  他倒是要看看,這家伙究竟是不是想和酒店一起陪葬。

  金武雅人臉上露出澹澹的微笑,完全不在意周圍的環境。

  一塊崩裂的天花板落下來,擋在兩人之間,然后整個會場都往下崩塌,許誠視野中已經失去了金武雅人的身影。

  這讓許誠意識到,金武雅人有能耐逃離這棟即將被毀滅的大樓,他是故意要讓武器大師摧毀大樓的。

任務失敗  許誠一臉思索的選擇重開。

  武器大師眨了眨眼,發現自己正蹲在臺上,將八尺瓊勾玉丟給一個油頭粉面的小白臉。

  他愣了一愣,感覺面前這一幕有種既視感,似乎之前已經經歷過的樣子。

  但他沒有多想,因為人有時候偶爾會對一些事情產生既視感,彷佛之前就經歷過。

  這是一種生理現象,叫做海馬效應,是人類在現實環境中,突然感到自己“曾于某處親歷過某畫面或者經歷一些事情”。依據人們多數憶述,好像于夢境中見過某景象,但已忘了,后來在現實中遇上該景象時,便浮現出“似曾相識”的感覺。

  正端坐在椅子上的金武雅人,也生出一種既視感。

  他感覺到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扭頭望去,卻什么也沒看見。

  重開的許誠躲在無人關注的角落里,將殺手卡切換成能力卡。

  接下來不知道要糾纏多久,殺手卡有時限,還是換成能力卡比較妥當。

  他掏出手機,向御寺千鶴發去短信——真炸彈找到了嗎?

  御寺千鶴很快就回復——找到了,差點被上面這個假炸彈給騙了,還有,你為什么讓我不要把這件事告訴給新部長?

  ——等事后再說。

  許誠收起手機,看向前臺。

  小白臉已經許愿讓自己少奮斗五十年,勾玉以扭曲的方式實現了他的愿望——奪走五十年的壽命,你就可以少奮斗五十年了。

  武器大師捂著肚子爆笑著,然后從臺上跳下,準備拿回勾玉。

  兩束暗紅色的能量射線從遠處射過來,快如閃電。

  武器大師臨危不亂,一只手快速變成盾牌擋在身前。

  可射線在即將觸碰到盾牌時,居然違背物理規則般勐地一拐,形成一道彎曲的弧線,迅速繞到武器大師的側面。

  這玩意還能拐彎的?

  武器大師愣了一下,被各種影視動漫洗禮后,每個人在潛意識中都認為熱射線之類就是筆直的攻擊,不會出現拐彎的情況。

  能量射線準確擊中了武器大師的腰部,打出一團璀璨的火光。

  武器大師紋絲不動,腰部只是被燒出一片焦痕,連受傷都算不上。

  他收起盾牌正要看是誰攻擊自己,一道身影已經如炮彈般直射過來,對準武器大師的胸口就是一腳。

  武器大師雙手化作兩把武器,交叉著抵擋。

  肉眼可見的氣浪從兩人碰撞出激發,形成肉眼可見的漣漪向四周擴散,附近的客人都被碰撞的聲音震得耳朵劇痛。

  許誠腳上的鞋子被兩把鋒利的武器切碎,覆蓋著炁的腳掌抵在上面,摩擦出炙熱的火星。

  許誠雙眼發紅,兩束能量射線噴出,對準武器大師的臉就射過去。

  武器大師扭頭躲開,雖然他將自己的身體化為武器,每一個毛孔都比鋼鐵還要堅固,但是被擊中時也會產生痛楚的感覺。

  “星海光?”

  武器大師一下子就認出了許誠這張能力卡的臉:“哈哈哈,我正要找你呢。”

  他雙手快速揮動起來,兩把利刃瞬息間斬出成百上千的殘影。

  許誠渾身覆蓋著炁,抵擋著武器大師狂暴的攻擊。

  鐺!鐺!鐺!

  刺耳的金鐵交鳴聲宛如海浪般一波接著一波連綿不絕。

  普通人根本看不清楚許誠和武器大師之間的交鋒動作,只能看到無數揮動的殘影和煙花般不停綻放的火星。

  原本會場被緊閉的窗戶驟然爆開,在四散的碎片中,一道身影從窗外沖進來。

  “武器大師,別欺負我弟弟。”

  伴隨著一聲暴喝,終于趕到的御寺千鶴,直接插入許誠和武器大師之間的戰斗。

  “哈哈哈,我也等你很久了御寺。”

  武器大師哈哈大笑著,往后一跳,和許誠拉開距離,同時從身上掏出炸彈的遙控器。

  “別過來。”

  武器大師指著兩人:“我已經在這棟酒店下安裝了炸彈,只要輕輕一按,就可以把整棟樓炸碎,把酒店里上千人送進地獄。”

  許誠和御寺千鶴對視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笑意。

  “住手!”

  御寺千鶴還是大喊一聲:“不要傷及無辜。”

  武器大師嘲諷道:“無辜?這些高官富商全都是政府的走狗,沒有一個是無辜者。”

  御寺千鶴閉嘴不吭聲了,雙方的立場和理念都完全不同,靠言語是無法說服彼此的。

  “武器大師,我是對策部的新部長。”

  金武雅人再一次站起來,微笑道:“我賭你沒有安裝炸彈,有膽量你就按下去。”

  果然又來了。

  許誠已經是第三次聽到這個家伙在拱火。

  御寺千鶴則是吃驚的朝金武雅人看過去,她按照許誠的叮囑,并沒有將炸彈的事情告訴給金武雅人。

  這家伙居然在不知真假的情況下,跳出來拱火?

  “不相信是嗎?”

  武器大師露出略顯猙獰和瘋狂的表情:“看來為了證明我有膽量,只能委屈你們下地獄了。”

  話音未落,他便按下遙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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