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里。
季成想都沒想直接在整個屋子里搜尋其三盞臺燈。
“希望沒有被處理掉。”
他心中暗暗祈求著。
雖然這種可能性不是很大,但畢竟這么多絕世珍寶,他肯定想得到。
先是在客廳逛了一圈,沒看到任何臺燈蹤跡。
季成又跑到設備室看了眼,也沒有發現什么。
至于衛生間、廚房間這些地方他壓根兒沒去,想想都不現實,誰家臺燈放衛生間和廚房啊?
一樓沒有,他去了三樓,二樓是桌球室、乒乓球活動室之類的,只要腦袋沒問題基本也不會放臺燈。
三樓。
季成先是在幾個客臥轉悠了幾圈,倒是看見好幾盞臺燈,可惜的是,這些臺燈和那三盞不太一樣。
“奇了怪了,該不會都在主臥吧?”
他一臉疑惑離開了三樓。
來到四樓。
季成直奔主臥而去。
門剛一推開,他就看見床頭柜上擺放著一盞臺燈!
“我去,真在這。”
季成欣喜若狂地跑上前去,拿起這盞臺燈打量了起來,他記得這盞臺燈是藏有一顆黑鉆的。
尼瑪,帶有輻射的黑鉆就放在床頭,怪不得這棟房子屢屢出現兇殺桉件。
季成早就推測黑鉆里面有某種可能誘發精神疾病的輻射,他生怕自己也被黑鉆的輻射影響,趕緊把臺燈先扔進了系統空間里,想著待會找齊三盞臺燈再一起拆。
收起臺燈,他自言自語道:“唔,總算找到了一盞,不知道剩下兩盞在哪,我再找找看。”
他又在主臥里翻了小半天,沒有更多地發現。
可能在別的地方。
季成沒再在主臥浪費時間,轉而來到隔壁書房。
這回和剛才一樣,一進門就看見一盞熟悉的臺燈放在書桌上。
“汗,又是臥室,又是書房,幾乎把回到家可能受到輻射的地方都占據了,不誘發精神疾病才怪。”
季成看見第二盞臺燈的擺放位置有些無語,不過他仔細看了一眼,發現這盞好像不是有黑鉆的臺燈。
雖然這臺臺燈沒有黑鉆,不過季成還是有些納悶兒,幾十年了,這些臺燈怎么還在這里?
他仔細一想就明白了,之前大胡子光頭老板說過他零八年次貸危機發生之前把這棟豪宅買了下來。
在這之前房子的主人又因為殺人被抓進去,代表中間空過幾年沒人入住。
而房子的主人雖然后來被放了出來,可第一時間把房子賣給了大胡子光頭老板,想來是因為在獄中沒有再受到輻射的干擾精神平穩了,對于兩任妻子的死亡心中有愧,不想再回到這間屋子里睹物思人,直接把房子包括里面的一切東西都變賣掉了。
大胡子光頭老板雖然買下這棟房子很多年了,可這棟豪宅兇名赫赫,恐怕也沒怎么來過這。
故而這些臺燈還在這。
“這盞臺燈是沒有黑鉆的。”季成順手把臺燈也扔進了系統空間,“那么剩下有黑鉆的那一盞臺燈會在哪呢?”
他又在屋子里翻了起來。
四樓逛遍了,沒有。
五樓,還是沒有蹤跡。
六樓、七樓乃至地下室都去仔細翻了一遍,始終沒有發現剩下一盞臺燈。
剛從地下室出來站在客廳里的季成皺著眉頭思索,“不應該啊,這兩盞臺燈都在,為什么剩下一盞不見了?”
正常情況是要么全都沒了,要么全都在這兒,怎么可能只少了一盞?
該不會被大胡子光頭老板拿走了吧?
季成一琢磨還真有可能,畢竟這棟房子在這之前一直是大胡子光頭老板的產業,哪怕對兇宅敬而遠之,這平日里總要來打掃,看見一盞漂亮的臺燈帶回去不是很正常的事?
“對,去找典當行老板打聽一下情況。”
且不說那盞臺燈里裝著十二顆價值連城的寶石,光說里面有顆黑鉆,季成就不可能放棄啊。
是的,他推測黑鉆可能有輻射,會誘發人精神疾病,照理說不該這么重視。
但別忘了,這是創世者之眼,印度教神物!
既然季成可以憑借兩顆黑鉆讓夏爾馬欠人情,那么,如果他能湊齊三顆黑鉆,想來一樣可以讓八十年代時空印度教某些想制造神跡、登上教皇寶座的上師心動。
宗教的力量可不是說笑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比核武器還要可怕。
況且就算不把創世者之眼還給印度教,作為全球歷史上最著名的珠寶之一,能收藏創世者之眼也絕對是驕傲的事。
在這樣的前提之下,季成自然想獲得那盞臺燈。
離開別墅直奔典當行。
幸好離得不遠,季成沒花多少時間就到了。
剛一進門就看見大胡子光頭老板正在和客人聊著賣二手手表的事。
“…公交稅后四千七百五十美元,我這只要一千五百美元,怎么樣?這手表不錯吧?”大胡子光頭老板推銷。
季成瞅了一眼,好像是歐米茄手表,具體什么型號他不清楚,畢竟沒買過歐米茄的表,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漂亮國歐米茄手表要比華夏便宜,就拿眼前這只手表公交四千七百五十美元,折合軟妹紙幣約三萬三,他估計國內得賣到四萬以上。
顧客是個二十多歲青年男子,他盯著手表看了幾眼,“能便宜些不?”
大胡子光頭老板侃侃而談,一陣亂吹噓,最后說的小青年滿心歡喜,還是以剛才的報價一千五百美元買了下來。
等到顧客一走,大胡子光頭老板就朝著季成看了過來,無奈道:“伙計,那印度老不肯接電話我也沒辦法啊。”
他以為季成再次找上門,還是因為夏爾馬呢。
季成笑著上前,道:“哦,我和夏爾馬已經談好了,他答應把房子賣給我了。”
大胡子光頭老板驚奇道:“那你來這找我有什么事嗎?”
季成知道臺燈里藏著的寶石價值連城,如果被大胡子老板知道,恐怕很難再弄到手了,他故意裝作很好奇地問道:“哦,我這不是把房子買下來了么,可是回想到你說過是兇宅,心里又有點擔心,想來找你多了解點情況。”
大胡子光頭老板看看店里沒有客人,索性也沒拒絕這個要求,拉著季成就扯了起來。
這一扯就是半個小時。
期間季成一直盡可能探對方的話,但始終沒獲得有用的信息。
末了,他也懶得再廢話了,直截了當問道:“史密斯,你有沒有拿過那棟屋子里的東西?”
“嘿,老兄,你是不是傻啊?那可是兇宅!誰知道里面的東西到底有沒有沾上詛咒,我拿里面的東西干嘛?”大胡子光頭老板說道。
季成看大胡子光頭老板不像說謊,心中更加納悶了。
既然屋子里沒有,大胡子光頭老板也沒拿,那盞臺燈去哪了?
總不可能憑空消失了吧?
想想也不太可能啊,畢竟那盞臺燈里有黑鉆,可能存在輻射,會誘發人精神疾病,要是真的被誰拿了去,難道不會像那棟房子前幾任主人那樣精神失常殺人嗎?
就算沒精神失常殺…
慢著!
季成勐然間似乎想到了什么事。
他記得創世者之眼被分割成了三塊,其中面世的那顆六十七點五克拉黑鉆沒傳出什么不好的事,說明那塊黑鉆沒輻射,而他剛才看見床頭柜那盞臺燈推測是罪魁禍首,是不是代表床頭柜那盞臺燈是輻射源?而六十七點五克拉那顆黑鉆離輻射源距離遠,所以沒有散發出輻射。
那么,按照這個推理,剩下那顆黑鉆應該是比較靠近輻射源,本身攜帶了一定量的輻射,只是比較的微弱,不會像床頭柜臺燈里那顆黑鉆那樣會誘發精神疾病。
可既然帶有一定輻射,想來會對精神有影響,畢竟哪怕是電腦輻射久了人都可能精神衰弱,更何況創世者之眼有可能是外太空的來物呢?
不會誘發精神疾病,卻有可能讓人精神衰弱?
季成驀然回想到之前看到朱立成精神不振的樣子了!
明白了!
我明白了!
那盞臺燈被朱立成拿走了!
為什么這么說?
很簡單,那棟豪宅之前是朱立成叔叔買下的,那么朱立成作為侄子,從叔叔別墅里拿走一盞臺燈似乎說得過去。
具體是不是這樣季成還不清楚,他決定去找朱立成驗證下自己猜想。
來到公園大道七百四十號那棟豪華公寓樓。
有一句話是這么形容附近一帶的,那就是紐約的曼哈頓整個都是千萬富翁街區,但惟有中央公園旁才是億萬富翁街區。
季成住的那棟豪宅和眼前這東公寓樓,都屬于億萬富翁街區。
他沒有立刻進去,而是琢磨了一下說辭。
想完借口之后,季成又跑到旁邊酒店大堂蹭無線網上網搜索了點和風水有關的資料,死記硬背了一些下來。
隨后,季成回到公寓樓前,他上前和公寓安保人員溝通了一下,安保人員在和朱立成家里交流過后才帶著他上了樓去。
敲門。
門開了,朱思國看到季成一臉熱情,“季先生,請進,快請進。”
“謝謝朱先生。”季成同樣很有禮貌。
安保人員在看到他倆確實認識后便帶上門離開了。
“坐,我給你泡杯茶。”朱思國很客氣說道。
季成忙叫住他道:“茶就不用泡了,我特地回來看看朱叔叔怎么樣的。”
“哦,我爸呀。”朱思國嘆了一口氣,道:“自從我媽去世之后,他精神狀態一直不太好,每天都要睡很長時間,這不,他剛又睡了,唉,我真擔心他。”
“我就是因為昨天看到朱叔叔精神不太好,今天才決定回來看看。”季成臉不紅氣不喘扯瞎話道:“我對風水有一定了解,琢磨朱叔叔這種情況是不是風水問題。”
朱思國好像還挺吃這一套,“喲,真假?那勞煩季先生幫忙看看。”
“嗯,我瞅瞅。”
季成裝模作樣在屋子里逛了起來。
朱思國跟在后邊詢問,“怎樣?”
季成哭笑不得道:“哪有這么快看出什么?”
“這倒也是。”朱思國訕訕笑了一下。
季成對風水肯定不懂的,但不妨礙他擱哪兒裝比啊,嘴里胡扯著一些網上看來的所謂風水布局,“一般而言呢,廚房的火爐不可對大門,不然對女主人不太好…”
“咦?我家的廚房好像有點朝著大門方向。”朱思國腦補地回了一句,“怪不得我媽生完我之后身體不太好,合著是因為風水的問題啊?”
“咳,有這個可能,但也不是絕對的。”季成繼續胡扯,“廚房的火爐也不可能對臥室門,會導致主夫失和、脾氣暴躁。”
朱思國哪懂這些啊,一聽季成說的有模有樣,馬上道:“哎喲,季大哥你懂得真多。”
季成謙虛道:“略懂,略懂一二不值一提。”
兩人聊著,季成把自己從網上背的風水知識一股腦的全都說了出來,把朱思國唬的一愣一愣。
正聊著呢,忽然來到一間臥室前,朱思國聲音壓低了,“這是我爸的臥室,他在睡覺,咱們聲音小一點。”
“嗯,你輕輕推開房門我看一下。”季成眨眼道。
“好。”
朱思國小心翼翼推開房門,然后小聲道:“你輕手輕腳啊,我爸沒休息好脾氣會很暴躁,我要挨罵的。”
“好的。”季成應了一聲,也沒有走近臥室里,只是站在門口朝床頭方向看去,想看看臺燈在不在,如果在的話,應該就在朱立成臥室。
果不其然!
一盞熟悉的臺燈赫然在床頭柜上!
臥槽!
臺燈真的在這!
季成眼睛一下子瞪圓了,同時心里又犯難了,雖然他看見臺燈了,可這到底是人家的東西,要怎么樣才能獲得呢?
好像有點說不過去。
可要是實話實說,又要花費巨大的代價才能把這盞臺燈拿到手。
季成一下子陷入沉思中。
朱思國看他久久不語,追問道:“季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啊?”
季成隨口道:“哦,那盞臺燈擺放位置不太好…”
他本來想說“臺燈是該放在床頭旁邊,但不能正對著人的頭部,否則容易導致燈光直沖人眼,長時間下去,會讓人感到刺眼,精神不安”,這些都是從網上看到的資料背的。
可讓季成沒想到的是,他話還沒有說完呢,朱思國就臉色驀然一變,“你說這盞臺燈有問題?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一些事情。”
季成愣了一下,“什么?”
“具體是不是這樣我不太清楚,因為那時候我太年幼了。”朱思國臉色凝重道:“你還記得我爸跟你和季叔叔說過,我二爺爺來我家住過一段時間這件事吧?”
“記得。”季成點頭。
“嗯。”朱思國解釋道:“我聽我爸說啊,當時我爸和我媽去二爺爺家別墅里替他們老夫妻倆收拾衣服的時候,我媽看到這盞放在書房的臺燈還亮著,會變色,覺得很有意思,然后我爸他特寵我媽,就直接把這盞臺燈拿了回來,和我二爺爺知會了一聲,我二爺爺一直把我爸當兒子一樣看待,拿一盞臺燈自然沒什么,從那以后,這盞臺燈就一直擺放在我爸媽的臥室里,以前都是放在我媽睡得那一邊床頭柜,后來我媽去世了以后,我爸想到這盞臺燈是我媽生前的心頭之好,為了紀念我媽,他才把臺燈拿到他這一頭放著。”
說到這里朱思國一拍大腿,“我說我媽怎么英年早逝,我爸又在我媽去世以后精神萎靡,合著都是這盞臺燈的問題?那豪宅真的邪門,里面的東西都可以影響人?”
季成:“…”
你真踏馬想象力豐富啊!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可能導致朱立成精神萎靡的原因是那顆黑鉆,可那顆黑鉆不就藏在臺燈里么,朱思國猜對了!
季成看朱立成那么癡情,再回想到八十年代時空自己和秦小慧的關系,心中不由一軟,是啊,這盞臺燈留在這里對朱立成身體健康不好,他還是點頭說道:“你這個猜測很有可能。”
“行,那我把臺燈扔了。”朱思國很果斷道。
季成連忙阻止他道:“你不怕你爸醒了看不到臺燈跟你鬧脾氣啊?”
“鬧脾氣也得扔了。”朱思國嘆氣道:“我媽去世的早,我在這個世上就我爸一個親人,如今他精神狀態一直不大好,這要是再有什么事,我可就真是孤家寡人了,但凡有一丁點可能讓我爸情況好轉,我都要盡可能去爭取啊。”
孝順!
這小子真孝順!
季成就喜歡這樣的人,雖然臺燈里的寶石他不可能放棄,但他立馬想到了補償朱思國的辦法,“待會我下去的時候幫你把臺燈待下去扔了,省得你再跑下去。”
“行,謝謝季大哥。”朱思國說著往里走,繼續壓低聲音道:“我進去把臺燈拿出來哈,你在這等我一小會兒。”
季成嗯了一聲,腦袋里想著補償朱思國的事情。
不多時,朱思國取了臺燈出來。
季成隨手接過,在看到朱思國把房門關上之后才吭聲道:“朱先生…小朱,我這么叫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朱思國笑道:“你能惦記我爸身體健康,百忙之中特地回來指點迷津,我感謝還來不及,怎么可能介意這些?”
季成和朱思國朝著客廳走去,同樣露出笑臉兒,“說起來我爸和你媽還算是故交,那么咱倆也算得上是兄弟一場,你說對吧?”
“對,對對。”朱思國招呼季成坐下,笑容可掬地說道:“那我稱呼你季大哥沒錯了。”
“呵呵。”季成笑了笑,隨手把臺燈放茶幾上,“既然你叫我一聲大哥,那么我這個做大哥的不表示表示也說不過去,這樣,晚上我請你和朱叔叔吃個飯,順帶談點事情?”
朱思國毫不猶豫答應道:“行,待會我爸醒了我和他說一聲。”他停頓了一下,“季大哥,你要和我說什么事?”
季成笑瞇瞇地說道:“我呢,在華夏那邊做收藏品行業,開了個公司,規模還算不錯,之前和人搞了一個秋拍,成交總額把香江蘇富比的秋拍都比了下去…”
“喲,季大哥厲害啊!”朱思國捧了一句道。
“誒,我和你說這事不是為了吹噓自己什么。”季成擺擺手,道:“我的意思是,我覺得漂亮國這邊收藏品行業也值得投資,正好我在這邊也沒有什么熟人,就琢磨著吧,拉你一起入伙,我出錢你出力,你覺得怎么樣?”
是的,季成準備補償朱思國,畢竟他拿了這盞藏了十二顆寶石的臺燈,按照價值來說,里面的寶石價值一億多美元呢,要是就這么拿走了,他有點與心難安,畢竟對方是秦小慧的兒子,所以他提議自己出錢,讓朱思國出力當個小股東。
而且也確實季成在漂亮國沒什么熟人,如果貿然一頭扎進去做典當,誰知道會遇到什么麻煩,有朱思國這個“本地人”會少不少的麻煩。
“這樣不太好吧?”朱思國做人還挺厚道的,“雖然我不知道你具體要投資什么,但我一分錢不出就當合伙人,從道義上就說不過去,要不這樣,季大哥,你先和我說說怎么投資,然后我看看合不合適,合適的話我也那點錢出來,不合適我也不勉強入伙分你的股份,好嗎?”
季成想了想,實話實說道:“我呢,準備在漂亮國這邊投資典當,當然,不是開一家兩家典當行就算了,而是準備開一個典當公司,投資個幾百上千萬美元,專門收購華夏的古董、文物、手表、珠寶之類的,至于銷路你不用愁,我在國內的收藏品公司會照單全收,也就是說,這個典當公司如果開起來只要我國內的公司沒倒一定能賺錢,具體賺多少暫時不好說,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比你開中古店賺得多。”
“要不讓我想一下,晚上吃飯再給你答桉?”朱思國明顯心動了,只是好像有什么顧忌,暫時沒有一口答應下來。
季成知道朱思國沒有完全相信自己的實力,生怕其中有什么詐,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如果他碰到天上掉餡餅的事,肯定也會懷疑是不是有問題,“行,你考慮下,晚上我會準備好合同,到時看看有沒有問題再給我答復也行。”
“好的。”朱思國道。
季成沒有再多說什么,起身拿著臺燈告辭了。
朱思國和之前一樣把他送到了樓下。
因為朱思國送下樓的原因,季成假裝找了個垃圾桶把臺燈扔了進去,然后徑直離開。
嗯,也沒有跑太遠。
季成躲在不遠處看了會,確定朱思國回到樓上了,這才屁顛屁顛跑回垃圾桶旁邊把臺燈從里面再次拿了出來,然后把藏有寶石的飾品一顆顆全都摘了下來,這才又把臺燈扔垃圾桶里。
終于到手了!
季成不由一陣欣喜,按照之前程師傅和程海林的估價,這三盞臺燈里藏著的珠寶不算那兩顆黑鉆都可以為自己多帶來三四億美元的財富。
雖然這些收益暫時還沒辦法變現,得等到公司春拍召開以后賣出去才能把錢拿到手,但這些珠寶只要握在手里不會跑啊。
他都能預想到明年春拍結束以后自己能收獲多么巨大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