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放這一場整個倫敦都難以忘卻的煙花之前,杜維還是需要看看洛哈特的。
他親愛的卡牌母牛洛哈特現在差不多已經兩天沒有吃飯喝水。
希望人平安。
杜維回到了聯排別墅,將箱子從保姆間的床下拉了出來,跳進箱子里面,見到了洛哈特。
綁在了椅子上的洛哈特兩天沒吃沒喝,看上去還是精神奕奕。
他只是有些驚恐。
“吃點東西吧,吉德羅先生。
這里只有一些魔藥,
喝了他們。
這些魔藥可以叫你不用上廁所,你不用擔心會拉肚子在自己的褲子里面。
你放心吧,我是不會為你換洗褲子的。
要是真的發生了這件事情。
你恐怕要穿著濕褲子過好幾天了。”
杜維無所謂的說道,他給洛哈特喂了魔藥,在此期間,發生了一點令人不愉快的小插曲。
洛哈特趁著杜維過來,
對他使用了遺忘咒。
無杖施法,
無聲施法,大師級別的偷襲。
但是被杜維躲開了。
“調皮的洛哈特先生,不怎么友好的玩笑,是嗎?”
杜維對著他裂開大嘴笑道,在洛哈特驚恐的眼神之中,他狠狠地一個右擺拳打在了洛哈特的臉上,洛哈特連人帶椅子都倒在地上。
“不許,有,下一次。”
杜維將椅子擺正,面對面的盯著洛哈特,像是一只獅子一樣,盯著洛哈特的眼睛,他還是在笑,但是洛哈特卻已經感覺到了危險,
他縮起來了脖子,連連點頭。
杜維直起身子,
拔出魔杖,
對他使用了一下力松勁泄。
力松勁泄暫時不具備實戰能力。
和所有一級卡牌一樣,
一級的力松勁泄只能放倒一只小小的動物。這個小小的動物,
不包括肉兔,
不包括雞鴨之類的禽類。
比那些還要小一點。
比如說一只小小的守宮。
這個咒語,用在人的身上,最多就是叫人的某一塊肌肉忽然失去力量。
很適合用來刷卡牌。
看著掉落下來的卡牌,杜維對著洛哈特發出了失望的嘆息。
不是遺忘咒。
洛哈特被嚇得抖了一下。
“我沒有偷襲你。”
他有些驚慌失措的喊道,杜維察覺到了他身上逐漸削弱的魔力,沒有說話。
繼續灌了一種魔法,叫他的魔力平順起來,杜維站在洛哈特先生面前,對他使用力松勁泄,大量的刷出卡牌。
最后一招“昏昏倒地”打暈了洛哈特。
在抓到洛哈特之前,杜維想的很好。
他要通過吉德羅·洛哈特先生,來狂刷遺忘咒。
但是這幾天,洛哈特身上掉落下來的卡牌,最多的不是“一忘皆空”,而是大量生活咒語。這些咒語在洛哈特身上,或許都不用刻意施法,這些魔法都鐫刻在了他的骨頭里面。
他無時無刻不在這么做。
舉手投足之間,他將這些魔法滲透到了他的生活之中,
他可以用這些魔法,在野外保持自己靚麗的卷發,
白森森的牙齒,明媚的笑容,淡淡的香氣,還有令人心動的感覺,叫那些人對他放下戒備,叫他有機會施展出“一忘皆空”。
他是苦練過遺忘咒,但是在苦練完遺忘咒之后,他使用遺忘咒的頻率有限,他使用最多的,反而是那些細碎的小法術。
他被稱之為婦女殺手,下到二年級小女巫,上到韋斯萊夫人這樣的家庭主婦通吃,不是沒有原因的。
就像是現在這個卡牌。
全自動簽名(全適用)
有了這張卡牌,意味著他終于可以施展魔法,叫鵝毛筆或者鋼筆自己飛了起來,跳著踢踏舞給別人簽名了。
還有這一張,獨一無二的閃亮,這個魔法,是利用魔力將自己的臉加亮,以叫其在黑暗之中,變得璀璨又柔和,可以叫更遠的人看到,又不至于害怕。
甚至還有給自己加背景音樂的魔法。
看到了這些卡牌,就算是杜維,也忍不住往自己的嘴巴里面塞了一塊巧克力,他撫摸著洛哈特的臉,承認他真是一個急功近利的天才。
他沒有將心思放在正道上,但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這一套“接近”,“捕獲”,“詢問”,“刪除”,“李代桃僵”的成熟產業鏈,不僅可重復性高,成功率也不低,也就是說,杜維完全可以用這種經驗,去變成第二個洛哈特。
要是洛哈特沒有去霍格沃茨任教。
他的輝煌,還能持續更長的時間。
杜維在臨走之前不死心,對著昏睡過去的洛哈特又施展了兩道魔咒,終于刷出來了兩張遺忘咒。
只不過見到了掉落下來的遺忘咒,杜維的眼神,終于再度出現了變化。
他看著這落下來的紫色卡牌,再度對照了一下自己的藍色卡牌,陷入了沉思。
迄今為止,卡牌系統的第三個變化出現。
他最初的遺忘咒是白色卡牌,后來學徒前綴升級到了藍色。
但是現在,從洛哈特身上掉落下來的遺忘咒,變成了紫色?
不同的人,他刷出來的卡牌,顏色也不一樣?
杜維看向了洛哈特。
他似乎,找到了一個寶藏?
三個小時后。
杜維認真的拿著筆記本寫上了欠條,走出了豪宅。
在他的身后,伯莎·喬金斯臉紅撲撲的跟在他身后在,伯莎從小都算得上是一個乖孩子,這搶劫的行當,她還是第一次做。
實在是太刺激了。
盡管都喝了復方湯劑,但是她還是激動的手腳發涼,她興奮的找下一家的資料,被杜維攔住了。
錢夠了。
“我們不是在搶劫。我們只是借貸,你看,我把他們的名字都記了下來,借貸的利率,按照銀行的利率來,不要被罪惡侵蝕了我們的內心。”
杜維很嚴肅的給伯莎·喬金斯解釋,就在剛才,他“友好”的拜訪了一下富豪,朝他們借了一下財富,又找到了一些安保公司和中介人,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一個可以為他賣出大量炸彈的商人。
炸彈并非來自于英倫本土,準確的說,這些爆炸物來自于一位已經消失的龐大國家,這些年來,大量的商人從這個國度之中,攫取了大量的財富。
他才不是什么軍火商。
他是一個國際投機商人,這些炸彈只不過是他的一些商品罷了,他還負責將一些漂亮的女人和孩子,通過蛇頭運往荷蘭等地,面對杜維這門生意,他的態度,不置可否。
談判的過程有些令人不愉快。
對面的商人不信任杜維這個生面孔,他要一個有資格的保證人來為杜維做擔保,保證杜維的炸彈不會爆炸在英倫本土。
杜維找不到。
他禮貌的詢問對方是不是可以換一個條件。
價錢也可以再商議。
他可以加高價格。
可惜的是,對方沒有很在意杜維這個無名小卒的話,他叫杜維“滾出去,不然我把你們都丟到非洲”。
后面的保鏢將槍頂在他和伯莎的腰眼上,叫他們離開。
杜維感覺很可惜。
他原本想要好好的談話的。
為什么,你們總是這么愚蠢呢?
所以,最后發生的事情,其實是叫這位商人最不愉快的。
比如說伯莎女士巧妙的用“統統石化”石化了他的一只腳,杜維用粉身碎骨打碎了他的腳之類,比如在他的眼前,他的那些黑幫保鏢被杜維輕松的干掉這一類事情。
這位倒霉的先生屈服了。
在小小的波折之后,杜維將幾卡車的炸彈塞進了他施展無痕咒的手提箱里面后,帶著伯莎離開。
在他們離開之后,投機商人和他的黑幫保鏢的宅邸,被火焰所吞噬。
小小的火苗,從伯莎的魔杖尖出現,迅速點燃了他們的宅邸。
杜維將一本圣經丟進了火焰里面,
“愿神赦免你們的罪,在祂面前,記得告訴祂,是我把你們送到了天堂。
以后見到了祂,叫祂對我好點。”
杜維肅穆的說道,他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著火的宅邸,就離開了這里。
火焰烘的他后背暖洋洋的,像是曬太陽的感覺。
他有些留戀這種感覺,但是,他還忙著下一場的歡樂。
忙的腳不沾地。
‘才沒有時間享樂呢,杜維。’
‘還早呢,杜維。’
他對自己說道。
忙碌的一天從早到晚,直到第五天,杜維再度進入了破釜酒吧,看到破釜酒吧恢復了正常。
瘋眼漢穆迪的仔細盤查,終于是沒了。
他被忍無可忍的巫師們聯名上告,傲羅辦公室主任斯克林杰無奈之下,親自出馬,帶回來了瘋眼漢穆迪。
用的當然不是:“嗨,穆迪,你給我們惹麻煩了。”
他找了一個借口。
狼人的首領芬里爾·格雷伯克進入了倫敦,需要人來抓住他,神奇動物管理司忙的頭皮發麻,根本就抽不出干員來處理這件事情。
所以這件事情就落在了傲羅辦公室頭上,因為芬里爾·格雷伯克太過于危險,所以只能穆迪親自出手。
終于支開了穆迪,整個魔法部的人都松了一口氣,這些天來魔法部的吼叫信,差不多已經堆積成山了。
要是再這樣下去,他們害怕自己哪一天被吼叫信壓死在辦公室里面。
終于叫這個禍害離開了。
大家都松了一口氣,感覺到了自己的機智,至于說臭名昭著的格雷伯克來到倫敦,他們才不相信呢。
一個借口罷了。
現在守在這里的,是那個新進入的,年紀輕輕的傲羅,尼法朵拉·唐克斯小姐。
一位天生的易容馬格斯。
杜維進去的時候,唐克斯小姐正在將自己的頭發變成紫色。
杜維輕松的和她打招呼。
“可以給我你的名片和名字嗎?”
杜維說道,這些愚蠢的巫師總是認為這些瘋眼漢穆迪的行為叫他們不舒服,但是實際上,真正不舒服的還在后面呢。
杜維想到這里,總是感覺很開心。
唐克斯沒有打開每一個人的手提箱看,她看著前來問名字的杜維,皺了皺眉毛。
“不可以。”
她說道,“去做你應該做的事情,不要叫我對你施展惡咒。”
杜維遺憾的說道,他轉過了身,告別了這位小天狼星的親戚,走進了對角巷,在翻倒巷找到了妖精的酒吧,和那位妖精交割了草藥和金加隆后,他手里提著兩個手提箱,跟著這個叫做易拉罐的妖精,朝著后門走去。
在此期間,他再度見到了六個妖精。
他將伯莎賣給他的,可以用來靜音的魔法道具丟在地上,抽出了魔杖。
他的腳步是那么的悄無聲息,以至于他就算是跟著這個妖精來到了妖精們的棋牌大廳,也沒有人發現他,直到他的魔咒在易拉罐身上身上反彈了出去,被易拉罐發現。
這些妖精才警覺起來。
六個妖精想要去抓取武器,但是這一切都太遲了,杜維只用了不到半分鐘就解決了這一場騷亂,這六個看門妖精身上可沒有魔法道具,杜維化作狼人,揮舞著手提箱,重重的朝著易拉罐腦袋上砸了過去。
一下,兩下,三下。
很快,易拉罐就滿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杜維面無表情的關上了棋牌大廳的門,撿起來了他們落下來的卡牌,將炸彈從手提箱里面一點一點拿了出來。
“魔法道具不防物理傷害哈,啊,你應該買一個‘鐵甲護身’背心穿上的,易拉罐。”
杜維將炸彈堆積在妖精棋牌室里面,認認真真,整整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