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9副營長的牛X人生 陳飛看見名單上的黑學軍三個字后,非常興奮。
截止目前,他已經找到兩個熟人了,許三多,黑學軍,不知怎么的,他隱隱有一種感覺,好像還能找到更多的老戰友。
所以他連忙拿著名單一一查看,想找到更多的熟人,如果他能在101營找到更多的老戰友,那么真的就太幸運了,一方面,他可以通過那些老戰友獲得很多一線情報,另一方面,他又可以幫一把自己的老戰友,大家能在一起共事,不容易,能幫一把是一把。
但薛驚蟄卻等不得他了:“唉呀,別看了,先去吃早點吧,你看,我的肚子都餓癟了!”
她一邊說一邊用雙手扯住常服的兩邊往后拉,陳飛看了一眼,果然,肚子平平的了。
“好,好,先去吃早點。”陳飛把名單收了起來,折疊起來還給了薛驚蟄。
兩個人大步朝食堂走去。
我軍的優良傳統就是官兵一起吃飯,一起吃一個食堂,不像老外一樣要凸顯軍官的特殊性。
101營一共三個連,每一個連隊都有自己的食堂,營部因為跟三連比較近,跟三連一起吃一個食堂。
走進食堂,陳飛先站在門口掃了一圈,很快他就發現冷軍了,那家伙正坐在食堂最偏僻的一角,悶著頭吃東西。
“我們去跟他坐。”陳飛扭頭,低聲朝薛驚蟄說。
薛驚蟄沒說話,只是皺了皺眉,顯然,她跟冷軍相處得似乎并不是很融洽。
其實陳飛也不是很喜歡那家伙,不過他作為教導員,他必須和營里的每一個軍官處理好關系,毫無疑問,營部關系如何,直接關系到整個營的戰斗力,其他干部之間或許可以有點兒小九九,但陳飛和每一個干部之間,卻都必須坦誠和諧,換句話說,陳飛就是101營干部隊伍的定軍山,壓艙石,只要他在,101的干部就必須緊緊地團結在他的周圍,穩若磐石,齊心協力。
“陳教導員!薛副教導員。”
“陳教導員!薛副教導員。”
坐在門口的幾個官兵看見陳飛,連忙站起來打招呼。
最里面的冷軍聽到門口的動靜,微微抬頭瞥了一眼,但旋即就低下頭去,繼續吃他的早餐了,假裝看不見。
陳飛走進食堂轉了一圈,找了自己想吃的早點,隨后端著大碗徑直走向了冷軍。
冷軍顯然完全沒有想到陳飛會過來找他,愣了一下,然后急忙站了起來,打了一個招呼:“教導員!”
陳飛點了點頭,在他對面坐下,看了他的餐盤一眼,開口說道:“你早餐也吃得太少了吧?”
“今天早上不怎么餓。”冷軍不咸不澹地回答。
此時,薛驚蟄也端著餐盤過來了。
“薛副教導員!”冷軍又站起來打了一個招呼。
雖然他一副冷冷的樣子,但是該做的該說的,他卻還是一樣不落的,不會讓人找出什么毛病。
陳飛往里面挪了挪,薛驚蟄挨著陳飛坐下。
三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著,過了兩三分鐘,陳飛這才開口問道:“冷軍,今天早上你怎么不起來一起早操呢,是哪兒不舒服嗎?”
冷軍本來要用快子去夾一小撮面條,聽了陳飛的話,他把快子放下,抬起頭,認真看著陳飛問:“教導員,這是規定嗎?”
“不是規定!”陳飛說。
“哦——”冷軍面無表情地回應了一聲,隨后拿起快子,繼續吃東西。
“不過我還是建議應該起床和士兵一起早操。”陳飛平靜地說。
冷軍抬起頭看著陳飛。
陳飛沒說其他部隊怎么樣我不管但我的101營必須這樣做,誰不做我就處理誰,他非常清楚,冷軍可不是這樣的人,你越是強迫他,他反而越會反抗,所以他一句硬一點的話都沒有說。
冷軍看了陳飛一眼,低下頭,呼啦呼啦地把他碗里的最后一點面條吃了一個精光,隨后他便站起來端起碗說道:“陳教導員,薛副教導員,我吃好了,我就先回去了,你們慢慢吃。”
陳飛笑著點了點頭。
薛驚蟄面無表情。
冷軍轉身離去,再也沒有回頭。
“這家伙......”待得冷軍走遠,薛驚蟄很是不滿,恨不得沖上去暴揍對方一頓。
冷軍的樣子真的是有點欠揍的。
她非常不滿。
“這家伙什么來頭?”陳飛扭頭問薛驚蟄。
關于冷軍,他大概知道一點,但更詳細的資料,他還沒有看到。
“他家里好像是做生意的,很有錢,不是幾百萬,是上億。”
“上億?”陳飛嚇了一跳。
這個年頭有上億的資產,那可是非常了不起的,真正的有錢人了。
“他家具體有多少錢我不知道,反正聽說至少也是上億的家產,本來他父親想讓他學管理,畢業后子承父業,但他硬是不同意,為了擺脫父親的管理,他十多歲就考去XX天才班去讀書去了,大學畢業后好像再次不顧父親的反對考了一個物理方面的研究生,為此父子兩個鬧得很不愉快,研究生畢業后不知怎么就來了部隊,不得不說這家伙真的天生就是當兵的料,才幾年就被老a看中,袁副親自去挖的他,來到老a后也是立功不斷,據說親自擊斃的目標,都有這么多了......”
薛驚蟄抬起手,攤開一個巴掌。
陳飛愣了愣,心說怪不得這么傲嬌。
薛驚蟄繼續道:“袁副其實很想把他調到特種大隊,但他說了,特戰他玩膩了,不想再干,袁副雖然心痛,但還是不得不放手,所以他最后才來了101.”
聽了薛驚蟄的述說,陳飛點了點頭:“看來他之所以不出早操,是因為覺得沒必要!”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他以前經常第一,沒有人能比他更好,所以他當時都是不出早操不跟其他人訓練的。”
陳飛沉吟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辦法了,但他沒說話,只是低頭吃起了東西。
薛驚蟄用手肘拐了拐他,眼睛亮晶晶的:“你是不是找到什么整他的辦法了?”
“薛驚蟄同志,請注意你的言辭,你是副教導員——你怎么能說出整這種詞呢?”
“切——”薛驚蟄嗤之以鼻:“就我們兩個人,你裝什么蒜!”隨后她又用手拐了拐陳飛:“老陳,你打算怎么辦?”
陳飛呼啦啦吃了一口面條,這才澹澹說道:“既然他覺得他是因為成績太好了沒必要訓練了,那就讓他知道他的成績其實還不是很好就可以了。”
“你要跟他單挑?什么時候?今天下午嗎?”薛驚蟄激動得東西也不吃了,只是用亮晶晶地目光看著陳飛。
“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像什么話,你是副教導員噯薛驚蟄同志!”
“切——”薛驚蟄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