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趙煦如觸電般麻了下,徐娥上身幾乎貼在他的后背。
夏季炎熱,兩人本就穿的單薄,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股柔軟。
而他的脖子則被一抹滑膩裹住,淡淡幽香撲鼻,令人心迷。
這女人厲害啊。
誘惑男人的姿勢都拿捏的恰到好處。
望著素手中的酒杯,他輕輕笑了笑,一飲而盡。
劍指河山,膝窩美人,這便是男人的浪漫。
不需惺惺作態。
“你…”
趙煦喝了酒,徐娥開心了,鳳兒卻氣的不輕。
暗道這個女子容貌比她美,身材比她妖嬈,還比她會勾人,真是個狐貍精。
只是她卻不能輸了,眼睛咕嚕嚕轉,想要扳回一場。
但這時,趙煦突然站了起來,輕輕咳嗽了兩聲,“本王吃飽了。”
徐烈等人瞪著眼睛一臉羨慕地看著他呢。
他可不想繼續淪為幾個小女人的戰場。
徐娥嫵媚一笑,“那奴家就不打擾殿下了,若殿下有空,隨時能來天香樓找奴家。“
福了一禮,徐娥翩躚移步到門口,走時又是以眉目遞情。
鳳兒氣節,沖徐娥翻了個白眼。
鸞兒則面色如常,似乎徐娥和趙煦的親昵影響不到她。
待徐娥走了,鳳兒吐了吐舌頭,她到不是嫉妒徐娥,而是配合趙煦演戲而已。
因為,他和鸞兒很清楚,無論燕王喜歡哪個女子,或是未來取了哪個王妃,都改變不了,他們是燕王的人,這個事實。
一行人熱熱鬧鬧吃了飽,個個都滿足了,這才回了王府。
剛到王府,劉福從門房出來。
“殿下,剛才有人送禮過來,一個說是三皇子的人,一個說是大皇子的人。”
“三皇子?大皇子?他們人呢?”趙煦看向前院里的箱子。
“放下東西,他們就走了,各自留下一封信。”劉福笑道:“如今朝中之人對殿下越來越重視了。”
趙煦搖了搖頭,他對這些皇子之間的勾心斗角還是了解的。
三伙人經常是你來我往。
現在三皇子和大皇子派人送禮來自然不是把他當兄弟看,而已把他做棋子,讓二皇子那幫人不爽而已。
至于二皇子那幫人如何對付他,他們才不關心。
“既然送了就收下吧。”趙煦說道,白給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接著他看了兩封信,無非是說些以前在京師的往事,假惺惺表示掛念他之類的。
看完,他表示,這兩張紙不如拿去當擦屁股紙。
“真摳,一個五千兩,一個六千兩。”鳳兒一回王府就恢復了管家婆的狀態。
看了箱子的東西,嫌棄地搖了搖頭。
現在燕王府生意這么大,還真看不上這點銀子。
劉福同樣搖了搖頭,接著想起今天要回稟的事,他道:“殿下,燕郡七縣的坑道都挖好了,百姓也都熟悉了坑道的走向,現在就差給鄉兵的武器了。”
聽到這個,趙煦的神色嚴肅起來。
時間一日日過去,距離北狄秋狩的時間也在日日迫近。
每次秋狩,北狄軍隊總會分出小股騎兵洗劫鄉間。
大部隊則攻打縣城,甚至燕城。
所以,每次秋狩,鄉間都會遭受很大的損失。
而這一次,他不但要把損失減到最低,還要讓北狄人付出代價。
他正要說。
這時就見常威風風火火地進了王府。
見到趙煦,常威氣喘吁吁,眼神里還有殘留的興奮,“殿下,親衛軍的招募告示一貼出,燕郡七縣的青壯踴躍而來啊,沒幾日一萬人就滿了,嘿嘿,現在就差武器和盔甲了。”
劉福一聽,當即不樂意了,“我正和殿下說鄉兵武器盔甲的事,現在可不能什么都緊著你們親兵來。”
“當然要緊著親兵來,鄉兵小打小鬧的,用些庫房里的舊裝備就行了。”常威擺了擺手不以為意。
他不是不在乎百姓死活,而是對鄉兵的戰力很懷疑。
認為只有王府親兵此處可堪大任。
劉福作為王傅,管的是民生,自然更偏向鄉兵,他毫不相讓,“憑什么你們用的就是新盔甲,到時候誰殺敵多還不一定。”
“哼,這還用說嗎?”常威仰起頭,一臉傲然。
見兩人吵嘴有升級的驅使,趙煦這時道:“別爭了,這段時間兵仗司都在為親兵制造盔甲武器,鄉兵的武器還需要緩緩,但不要著急,本王給你盯著,秋狩之前,盔甲武器一定會到位。”
“那下官就放心了。”劉福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
這段時間,他幾乎跑斷腿,在府衙和鄉間往返,監督的就是這件事。
常威一仗打出了威風,他自然也想在燕王面前有些成就。
如此才能證明自己的能力,對得起王傅這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