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三天時間一晃而過。
石運在阮家呆了三天。
他不知道外面的傳言如何。
但他也大概能猜到。
這一戰之后,整個大乾,他的聲勢將如日中天。
原因很簡單。
他以一己之力,擊潰魔門十三尊武師。
不,應該是十四尊。
還有一名雙刀武師,早就被石運殺了。
這樣的戰績,簡直可怕!
三天時間的休息,石運的罡勁也終于徹底恢復了。
無論是內勁武師,還是罡勁武師。
體內的勁力一旦耗盡,想要恢復就得幾天時間。
因此,一般武師出手,都不會將體內內勁完全消耗一空。
甚至,武師們出手,內勁都得省著點用。
并不一定每一次出手都動用內勁。
但石運不一樣。
石運的罡勁,必須時刻維持。
因此,他的罡勁還是得繼續增加才行。
否則的話,無法維持長時間的戰斗。
可是,石運暫時也不知道罡勁提升的辦法。
唯一的辦法,就是繼續疊加銅皮。但石運現在也沒有全身磨皮的武功,根本就無法疊加銅皮。
因此,現在石運的實力已經陷入到了停滯狀態,幾乎無法提升了。
“必須得找到武師層次的武功了,最好是罡勁武師的武功......”
石運低聲喃喃著。
當然,石運也能用罡勁刺激氣血。
讓氣血快速增長。
那速度的確比以前的氣血增加的速度快。
可是,石運依舊不滿意。
按照這樣的速度。
石運要想將氣血達到二流的臨界點,至少也得一兩年時間。
若是想要達到一流巔峰,能夠誕生內勁的地步,可能需要四五年時間。
這太漫長了。
但石運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石會長可在?”
這時,門外傳來了阮正剛的聲音。
“阮家主,請進。”
隨著石運話音落下,阮正剛推門而入。
“石會長,你是準備離開了?”
“對,我準備明天就離開慶州府,回到柳城。”
阮正剛沉吟了一會兒,隨即笑呵呵的問道:“敢問石會長,是否婚配?”
“嗯?阮家主這是何意?石某并未婚配。”
“好,沒有婚配就好。石會長覺得小女阮琳如何?”
石運有些吃驚。
他仔細看阮正剛的樣子,似乎并不是開玩笑。
“阮家主,你究竟什么意思?”
石運直截了當的問道。
“石會長,我準備將小女阮琳嫁給石會長,不知道石會長意下如何?”
“石會長先別急著拒絕。”
“這件事的確有些突兀,可是阮家突遭巨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亂世之中,我阮家需要投靠一個能保證阮家安全的人。”
“我們阮家與朝廷牽涉太深了,長此以往,一旦朝廷有變,只怕后果不堪設想。”
“像今天這樣的事,就會不斷發生。”
“而石會長如今是罡勁武師,一舉擊潰了十三名魔門武師,實力之強,匪夷所思。”
“有石會長一人,當可保我們阮家安全。”
“而且,我們也準備了琳兒的嫁妝。只要石會長答應,那么這些東西就是石會長的。”
阮正剛直接從懷中掏出了四冊泛黃的古籍。
石運定睛一看。
居然是武功秘籍。
而且,其中一冊赫然就是罡勁武師的煉骨心得!
對,就是煉骨心得!
縱然不是具體的武功。
可是,這種煉骨心得更加珍貴。
剩下三冊就是真正的武功了,而且還是石運一直都在尋找的古武者全身磨皮的武功。
可以全身磨皮,直至銅皮境!
珍貴!
這相當珍貴!
毫無疑問,就這四冊古籍,阮家不知道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而且,很有針對性。
顯然,阮家一定調查過石運。
知道現在石運最想要的東西是什么。
石運能肯定,這是阮家臨時準備的。
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收集到這么多武功,而且還是石運迫切需要的武功。
足以證明阮家的底蘊之深厚,情報網絡之龐大。
石運沉吟了起來。
阮家的誠意,無疑是非常足的。
至于阮琳,一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子,石運自然也生不出討厭。
何況,亂世之中,阮家為了得到庇護,這也是人之常情。
“你們可想清楚了。”
“我一個罡勁武師,并不是什么天下無敵。”
“甚至,我的敵人也有很多。”
石運緩緩開口說道。
這不禁讓阮正剛心中大喜。
至少,石運這話的意思沒有拒絕。
既然沒有拒絕,那就有希望。
“石會長,我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
“石會長有敵人,我們阮家難道又沒有敵人?光是魔門這一次,若不是石會長,我們阮家就抗不過去被滅門了。”
“現在魔門暫時被擊退,誰知道會不會有下一次?”
“有石會長這層關系,至少魔門就暫時不敢輕舉妄動。”
阮正剛已經想的很清楚了。
“好,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我要見阮琳一面。”
“行,沒問題,我這就把琳兒叫過來。”
隨后,阮正剛起身,直接離開了房間。
石運在房間當中,靜靜的等待著。
他沒想過,這次來清理門戶,居然還有一樁喜事。
正好,大姐、二姐為了他的事也一直在憂心。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
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無論如何,作為老石家現在唯一的男人。
石運最重要的事,就是得給老石家傳宗接代,誕下子嗣。
阮琳家世、樣貌、性格都不差。
只是,阮琳本人的意愿也很重要。
石運不想枕邊人,是被“逼”著嫁給他。
那樣沒有任何意義。
很快,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緊接著,阮正剛就帶著阮琳來到了石運的房間當中。
“石會長,你與琳兒多聊一下。”
說罷,阮正剛也就出去了。
就只留下了阮琳與石運。
阮琳顯得有些緊張。
一直都低著頭,雙手緊緊握著,一言不發。
“阮小姐,我讓阮家主帶你來,是想當面問你一句。”
“石某是個瘸子,也是個武夫。”
“你內心深處如果不愿,現在可以說出來。”
“沒有任何人敢逼迫你,哪怕是你的父親阮正剛,在我面前,他也絕不敢逼迫你。”
“石某想聽你內心真實的想法。”
石運語氣平靜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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