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起舞
“嘿哈！”
一聲暴喝之中，院子里倆人合抱粗的巨樹攔腰而斷。
很難相信，這是被六歲小女孩的拳頭錘爛的。
千手流怪力術。
這項技術看起來很簡單實際上非常復雜。
眾所周知，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如果只是單純的查克拉精細控制，聚集作用到手腳來釋放，是遠遠不可能有這種程度的破壞力。
光是返回的沖擊力，就足以震斷施術者的手臂了。
其中，還有醫療忍術的應用。
是一種非常高端的忍體術。
屋檐下的走廊上，面相慈祥和藹的美婦寵溺的看著孫女的修行。
她是初代火影的妻子，初代九尾人柱力漩渦水戶。
是現今木葉暗地里最強的排面。
雖然她一生之中極少出手。
端著茶杯輕抿一口后，水戶開口道：“小綱手，別累壞了，來喝杯水。”
“不用了，水戶奶奶！”
頭也沒回，綱手一口回絕，繼續著修行，加強著查克拉的操控，在一拳又一拳的揮拳中，不斷的水磨功夫的推進著進度。
“你這孩子，真是的，院子里的樹不夠你禍害，快來歇歇。”
“什么嘛，奶奶，這種樹林子里要多少有多少！”
話雖這么說，但綱手還是對著空氣揮拳，因為體術特殊的原因，練習道具確實不夠她禍害的，只有在感覺到有精進時，才會對著木樁揮拳印證。
“以前沒見你這樣努力修行，是發生什么事了嗎。”水戶問道。
綱手咬了咬牙，沒吭聲，悶頭揮灑著汗水。
見孫女沒說話，水戶笑了笑說道：“告訴奶奶，奶奶幫你。”
在水戶看來，綱手繼承了千手與漩渦一族強大的查克拉與頑強的生命力，在現階段的忍者學校中是絕對沒有對手的。
其天賦是頂尖中的頂尖，尤其是在醫療忍術與體術的天賦上，是超越了爺爺柱間的。
別說同樣的年紀，生前柱間的怪力也就不過是綱手現在的程度，其本身是仗著強悍的身體天賦揮拳而已。
而綱手被打擊到努力修行，那肯定是遇到同齡的對手了。
聞言，綱手停止了揮拳，半響后委屈的說道：“無論怎么樣想，我都贏不了她，僅憑體術是絕對沒有勝算的，奶奶你又不允許我學忍術，要是會火遁就不會那樣狼狽了。”
“綱手，人的一生只要精通一件事情就已經很厲害了，貪慕其他的忍術并不適合你。”水戶說道。
“奶奶！那種事怎么樣也好！你說要幫助我，那教我能打敗她的忍術！”
“還沒說她的名字呢。”
“美姬，油女美姬！”
“油女一族嗎？”水戶顯得有些疑惑，說道：“她用了寄焰蟲嗎？”
“那是什么？”綱手顯得更疑惑，說道：“奶奶你老糊涂了？是叫寄壞蟲啦！”
“我可沒老糊涂，如果是寄焰蟲，火遁也沒什么用。”水戶說道。
三代沒見過那些戰國的老家伙出手，水戶可是深知他們的可怕。
“怎么會，這樣一來不是完全贏不了嘛！！！”綱手一臉的失望。
“怎么會贏不了。”水戶起身說道：“綱手你等一會兒。”
返身進屋，不一會兒，拿著倆卷大卷軸出來。
“這些都是你爺爺留給你的。”水戶眼中滿是懷念。
“是什么卷軸？”
“通靈之術。”水戶笑道：“有了這倆個術，想輸都難。”
“奶奶最好了！”綱手一聲歡呼，抱住了有她高的倆卷大卷軸。
“要怎么用？奶奶。”
“滴血按手指印，然后就可以抓緊時間練習了。”水戶溫和的說道：“這下滿意了吧。”
“嗯！”綱手一陣點頭，眼里有著星星，放著光。
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日向家族地，相比綱手修煉的動靜，瞳的動靜就小了很多，一塊正常的木樁，夠她打許久了。
“還不夠！”
“完全不夠！”
一雙纏滿繃帶的雙手上，已經血繼斑斑了。
木樁被打的陣陣作響。
但日向瞳依然不知疲倦，她可沒有綱手那樣便利的條件，會醫療忍術加速傷口的愈合。
只能等它自然的結疤愈合，留下滿手努力的證明。
“大小姐。”一旁的分家女仆不忍的說道：“大小姐這樣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身旁，滿身滄桑味道正步入老年的男子凝望著瞳。
他是日向之天忍，但并不是叫這個名字，真名已經很久沒有被人叫過了，作為木葉創始者之一，傳言能夠跟宇智波斑與千手柱間比肩的傳說中人物，是前代日向宗家族長。
同時，他還是瞳的父親。
瞳的哥哥已經是族長了，瞳只是生在錯誤的時間與家族。
這時，天忍走到瞳的身前站定。
見到自己的父親，瞳停下動作，低著頭不發一言。
根本不像是父女，倒像是宗家與分家。
“你想起舞嗎？”天忍問道。
日向瞳沒有回答，攥緊了小拳頭。
“這個世界上只有天才才有資格起舞，你不是，我也不是。”
沉默。
“連回答我都不敢，努力有什么意義。”
“不如接受自己的命運，安心成為別人的新娘，母親，然后平靜的死去。”
“你得知道，有時候平靜的死去都是一種奢侈。”
“為什么不接受呢。”
“只是這種程度的反抗，太軟弱了。”
“想成為鳥兒起舞，你不行。”
“你太弱小了。”
“呆在籠子里有什么不好。”
“即便能到籠子外面，又怎么樣，不過是更大的籠子。”
“還有狂風與暴雨，各種不懷好意的野獸。”
“我不怕。”瞳低聲說道。
“你說什么？”天忍問道。
“我不怕啊！！”瞳大聲吼道：“我會飛走的！遠遠的飛起來的！在更高處的天上！永遠都不會呆在籠子里！！！不管什么狂風暴雨！誰都別想阻攔我！！！”
“是嗎。”男人這樣說道，下一秒，無聲無息的開眼。
白眼.威壓 不見什么動作，憑空升起的巨壓重重砸在瞳的身上。
一個踉蹌，瞳被壓的趴伏在地。
“真是難看，你不怕有什么用，忍界終究是看實力說話的。”
被壓倒在地，瞳死死的咬著牙，頑強的對抗，不斷的試圖爬起身。
“跟怪物相比，你太平凡了，我的女兒。”
“閉嘴！”瞳低吼。
全身的骨頭都在作響。
“閉嘴啊！我會飛起來給你看！別一直都小瞧我！！”
低吼著，瞳猛的用力，隨后咔嚓一聲，骨頭斷了，劇痛下，瞳狼狽的撲倒在地面。
滿身都是泥土草屑。
“所謂努力拼命，不過如此，可笑。”
話落，男人收起術，轉身離開。
“我叫你別小瞧我啊！！！”
身后，骨頭都斷了幾根的瞳頑強的爬起身，對著父親的背影嘶吼。
腳步頓了頓。
男人說道：“那就讓我看看吧，你能飛到什么地方。”
與此同時，一卷忍術卷軸好像從身上不小心掉了下來。
隨著男人從身邊走遠，一旁的女仆這才敢上前扶住瞳。
只是這會兒，懷里的瞳已經痛的昏迷過去。
女仆撿起卷軸，忍了片刻有些好奇，打開看了看。
只是看了一眼，立馬合上卷軸。
這不是她能看的東西。
密傳.柔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