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空間軸崩塌失敗,實驗失敗,請求銷毀。」
被夜色籠罩的城市中，長亮的霓虹燈led廣告牌顯得格外耀眼。
這顆星球上的燈光色彩使用的極為大膽。
藍色、綠色、紫色、紅色，一些極其亮眼的顏色，讓整座夜色下的城市，顯得格外的耀眼。
而蕭曉雅此時正坐在一家料理館里，面色復雜的斜視著街對面的那棟高樓。
一棟足足有將近100層的高樓。
樓層的側面用巨大的廣告牌標示了這棟高樓的歸屬權。
「嘉燁公司。」
“唉。”
她忍不住嘆了口氣，用手中的叉子戳破了自己盤子里的蛋包飯，將那些顆粒分明的米飯和泛著香味的咖喱無意識的攪和在一起，許久未補的妝容顯得整個人也有些憔悴。
代表姜騁公司，去找嘉燁公司提出商業洽談。
這任務難度，真是不小啊。
這家嘉燁公司大概率沒有聽過姜騁公司的名字，畢竟沒人會對7000光年外的勢力感興趣，哪怕姜騁公司曾經在這顆星球上制造出一些動靜。
所以基本上，連前臺那一關都過不去。
但如果嘉燁公司，聽過姜騁公司這個名字的話，那就更不妙了...
這種任務，交給她這么一個弱女子，是不是有點太牽強了一點，真是感謝姜騁先生的看重啊，只是這看的是不是也太重了一點？
旁邊那個料理店的老板，一個上了年齡的老頭將身上的圍裙解下，伸了個懶腰后，從后廚走了出來，站在大廳一邊望著掛在墻壁上的電視，一邊活動著身子骨笑呵呵道。
“怎么，小姑娘，對嘉燁公司有想法？”
“嗯？”
蕭曉雅愣了一下，下意識從嘉燁公司的那棟大樓上收回視線，眼神有些飄忽的嘴硬道：“老先生，你在講什么？”
“好了，別裝了。”
這個老頭停了活動著身子骨的動作，有些微微喘氣的緩緩坐在一張椅子上，從嘴里掏出一桿電子旱煙叼在嘴里，再從懷里掏出一個多巴胺芯片插進旱煙里后，才滿意的深吸了一口氣，吐出一道粉色的煙霧。
與此同時，那些粉色煙霧緩緩化作一雙看起來如玉一般的手，緩緩揉搓著老頭的太陽穴。
“這些日子里，來我店里的人不少，每次都坐在你那個靠窗臨街的位置。”
“那個位置，可以完美的觀察到嘉燁公司。”
“有看起來賊兮兮拿著紙質報紙但不停抬頭瞄嘉燁公司的私人偵探，有帶著內嵌耳麥帶著假發前來吃飯不知哪家的官方人員，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人，比如想要應聘的，想要截胡的等等。”
“但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都會坐在你那個位置，然后抬頭瞄嘉燁公司的大樓。”
“小姑娘，你是什么人？”
“看你這反應，也不像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身上也沒什么裝備之類的，看起來更像某家公司派出來的公關，準備公關嘉燁公司嗎？”
蕭曉雅倒也沒有因為公關這個字眼而生氣，而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這他媽還怎么搞，連一個路邊店鋪老頭都一眼看破她的行動了，她還怎么進行下一步？
等等，那姜騁公司好像壓根沒提什么薪資，和福利的事兒吧？
不會是那姜騁公司壓根不會覺得她能活到領第一個月工資的時候？
本以為敲開了上帝的大門尋求到了庇護，怎么現在看起來更像是鉆到了撒旦的巢穴里。
“也不用氣餒。”
這個老頭坐在椅子上，不斷砸吧著嘴里的電子旱煙，上下打量著蕭曉雅，眼中泛起一些微紅的光芒，嘶啞的笑著道：“畢竟不是你一家知道嘉燁公司日賺斗金，這些日子來著嘉燁公司的可不止你一個。”
“不過無論你是什么身份，我都可以幫到你。”
“嘉燁公司有一位實際掌權人，很喜歡吃我這里的咖喱蛋包飯，每天中午都會讓我給他送上兩份。”
“我有他秘書的私人聯系方式。”
“這點或許對你會有點幫助，要知道這個聯系方式我可從未和任何人透露過，小姑娘你走運了。”
“真的？”
蕭曉雅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沒想到這么快就有突破口了，如果有嘉燁公司實際掌權人秘書的私人聯系方式，那這件事情就不是一個無頭緒的棉線球了，至少找到一個線頭了。
“自然是真的。”
老頭停頓了一下，才盯著蕭曉雅那包臀裙以及緊腿的黑絲暗咽了下口水，有些貪婪的舔了下嘴角：“但我有個條件。”
“你是一個公關對吧？既然是公關，想必你也不是什么正經人。”
“聽說公關為了完成任務，撬啤酒蓋這種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爬過來，跪下，幫我噶一下。”
“完事兒后，我會將那個聯系方式告訴你。”
蕭曉雅面色陰晴不定的沉默在原地，盯著面前這個能當她爺爺的老頭緊抿嘴唇沒有講話，現在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求助姜騁公司，但任務才剛剛開始，就求助姜騁公司，這樣會顯得她沒有絲毫作用啊。
既然加了姜騁公司，自然就要發揮點作用才行啊。
片刻后。
她從化妝包里取出一支口紅在嘴唇上輕涂了一下，抿了抿嘴巴，又將波浪卷的頭發披到背后，站在原地望向面前那個老頭，停頓了一下后笑了起來。
“希望你不會很快。”
“嘿。”
老頭隨手在腕表上摁了一下，將店鋪大門關閉后，才坐在椅子上張開雙臂望向蕭曉雅眼神閃爍著貪婪：“每當看見你這種尤物，都會讓我對死亡多一分恐懼。”
“人世間如此美好，如此離開實在是可惜。”
“嗯哼。”
蕭曉雅起身用手腕上的皮筋將自己波浪卷的頭發綁在一起后，才邁著貓步緩緩朝這個老頭走去，站在那個老頭面前停頓了一下后，才輕笑著道。
“確實可惜，想要我嗎？”
“下輩子吧，這輩子你不配。”
下一秒——
蕭曉雅突然暴起，一腳踹向這個老頭的胸膛，而在抬腳的瞬間，高跟鞋根部突然探出一根大概一指粗，尖銳處閃爍著藍色寒芒的尖刺，直直朝老頭胸脯刺去！
“噗呲。”
一擊命中！
她的高跟鞋死死的扎進老頭的胸腹里，血液順著老頭那干癟的胸膛滲透了出來。
“呼！”
成功命中有些微微喘氣的蕭曉雅，準備收回自己的腳，卻發現突然有一只干癟滿是皺皮的手死死的拽住自己纖細的腳腕。
蕭曉雅愣了一下，盯著老頭那面色平靜毫無恐懼的面龐，內心閃過一絲慌亂，下意識的就想要掙脫，卻發現這老頭的手力氣遠超常人，無論她如何掙脫，都紋絲不動！
“很好。”
老頭眼中開始泛著紅色光芒，整個人的皮膚開始微微開裂，人臉中央赫然多出一條裂縫，腦袋朝兩側被翻開，一個帶著黏液看起來猙獰無比的頭顱重新從脖子里鉆了出來，盯著蕭曉雅獰笑道。
“我更喜歡你了。”
“我會將你四肢砍斷人彘，將你擺放至我的衛生間，讓你成為我的入廁工具。”
緊接著——
這個老頭的皮膚已經全部開裂，令人惡心的綠色黏液流淌了一地，七八條觸手從老頭身體伸出，在那個猙獰無比頭顱上赫然有一個足足有一個手掌那么大的大嘴，里面滿是獠牙，近百顆獠牙。
蕭曉雅見狀臉色頓時煞白，雙手有些發抖的快速塞進自己的包里，準備將姜騁先生給她的那個道具激活，逃離此地！
一個由白霧組成的門突然在她身邊展開，一個人影從其踏出。
“意嘻。”
來者剛落地便發出一陣嫌棄至極的聲音，緊接著伴隨著一道槍響，那個怪物腦袋瞬間炸裂開來，身上的七八條正在揮舞著的觸手瞬間僵硬，緊接著便無力的跌落在地上。
來人正是疤狗。
疤狗眉頭皺起捂著鼻子，有些嫌棄的跳在一旁的桌子上，隨后才蹲在桌子上，點燃一個香煙丟進嘴里，滿臉嫌棄的望向地上那灘綠色的粘稠液體。
“讓你代表姜騁公司去接觸嘉燁公司，你在這里干什么，哪來的這些怪物？”
“這種東西為什么會出現在貝銀星？”
“疤...疤狗先生。”
得救后的蕭曉雅滿眼劫后余生，大喘著氣退在一旁，靠在桌子上聲音有些發顫的開口道：“剛才...”
很快將來龍去脈都講明白之后。
她才再次開口問道：“疤狗先生你怎么來了？”
“哦。”
疤狗隨意的將煙灰彈在地上，皺眉道：“剛才分別時想起沒給你武器，過來給你送武器的，畢竟干我們這一行，手里沒點家伙不行。”
“就算打不死敵人，至少也可以讓自己死的痛快點，少受點折磨。”
“還有不用叫我疤狗先生，文縐縐的聽起來他媽就不順耳，直接叫我疤狗就行。
“姜騁公司沒那么多規章制度，扁平化管理。”
“扁平化管理？”
“嗯，意思就是公司姜哥一人說了算，我們都聽他的。”
“走吧。”
疤狗有些嫌棄的掃了眼那個癱軟在地上腦袋被轟炸的怪物，起身跨向另一張桌子：“去看看這家店后面，說不定會發現什么。”
“這個給你。”
他從懷里掏出一柄袖珍小巧手槍，扔進蕭曉雅懷里：“威力不弱，16發子彈，差不多夠用了，16發子彈都解決不了的敵人，再多子彈也沒用了。”
這是個沒經過強化的手槍。
他們從萬族競技場里獲得道具，因為萬族競技場還沒結束的緣故，只能他們自己用，不能給別人用。
所以他們給蕭曉雅的那個防身道具以及這柄小手槍，都是從外界獲得道具。
從外界獲得的道具，自然無論在萬族競技場又或是聯邦都可以使用。
“對了。”
疤狗停頓了一下，才掃了眼一樣靠窗的那份的蛋包飯，頭也不回的雙手插兜朝后廚走去：“如果你吃了那份蛋包飯，最好做好一點心理準備，很難說那玩意兒究竟是什么啊。”
隨后他一腳踹爛了后廚的木門。
看起來一切正常。
咖喱是正常咖喱，雞蛋也是正常雞蛋，米飯也是正常米飯。
沒有他想象中的，人肉人血蟲子做食物之類亂七八糟惡心的東西。
整個后廚看起來異常干凈，干凈到有些離譜了。
一個餐廳的后廚，哪怕再干凈，就不可能沒有小蟲子，小蟑螂這種東西，但這個后廚就沒有，地面托的锃亮，碗快也很干凈的擺放在一旁，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擁有潔癖癥廚師的后廚一般。
這可和外面那個倒在粘稠液體里的怪物不符。
“這里是那個怪物的后廚嗎？”
而這時，蕭曉雅也小心翼翼的避開了那些綠色的粘稠液體走進了后廚，掃視著四周，卻發現這里異常的干凈，沒有任何她想象中的粘稠液體。
“嗯。”
疤狗雙手插兜，隨手將煙頭吐在了锃亮的地面上，偏頭掃了眼身穿職業裝極具女人味道的蕭曉雅停頓了一下后突然開口問道：以前有過男朋友嗎？”
“...啊？”
蕭曉雅整個人僵在原地，滿臉懵逼的望向疤狗，一時有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但在疤狗那眼神下，不由敗下陣來，眼神飄在一旁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后才硬著頭皮道：“有過，怎么了？”
“沒事兒。”
在得到答桉后，疤狗隨意的搖了搖頭：“那看來你沒有上位的機會了，畢竟你是姜哥手里活過最久的一個女性，并且還順利加入了姜騁公司，日久生情，說不定就有什么上位機會呢。”
“要知道除了你之外，沒有哪個女人有機會見到姜哥第二面。”
“因為在第一面的時候，就都死了。”
“不過我依稀記得你以前是個挺膽小的人，剛才居然都敢主動殺人了，可以，再接再厲，繼續加油。”
聞言，蕭曉雅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該說什么，遲疑了片刻后突然鬼使神差的開口道：“姜騁先生不喜歡自己的女人有過情史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
疤狗聳了聳肩隨意道：“畢竟我和姜哥雖然感情很深，但這方面的交流也并不是很多，你知道的不是每個人男人都日日夜夜想著那些玩意兒，尤其像姜哥這種人。”
“只是姜哥從不會做無用的事情，將你收進姜騁公司做秘書，肯定有他的想法，但不管怎么看你唯一的作用好像就只有美色了。”
“好了，不說這些無用的廢話了。”
“去后面看看。”
后廚的墻壁上還有一扇門，這扇門沒有門把手，和整個墻壁融合在了一起，只有細小的門框縫隙，不仔細去看還真有點不太好看的出來。
疤狗沒有停頓，大步推開面前這扇門。
出現在眼前的赫然是一條通往下方的黝黑臺階。
“嗯。”
疤狗單手拄著下巴盯著面前那黝黑的臺階沉思了一會兒后才開口道：“感覺有點不太妙啊，這個時候得讓李昊過來。”
說完，便給李昊發去通訊。
有了李昊，他們的安全性就有了一個質的提升，可謂是來去自如。
光憑借他一個人的話，前往這種地方還是有些危險的。
很快——
虛幻之門再次在旁邊打開，李昊嘴里叼著一根烤腸大步從虛幻之門里走出，剛落地便神情滿意的將最后一根烤腸吞進嘴里咀嚼了起來：“真不錯，好久沒吃過這種純淀粉的烤腸了，味道真不錯。”
“對了，
什么情況，還有必要讓我來一趟。”
“嗯。”
疤狗輕點了下頭，朝那個黝黑的臺階輕抬了一下頭：“陪我下去看看，這里面看起來有些不太妙。”
“唔...”
“這個吧。”
李昊有些遲疑的盯著那個黝黑的臺階遲疑了一會兒后，才開口道：“光靠咱倆估計危險了點，你知道的我對這種未知的東西，一向報以最高的謹慎，讓王德發也來了吧。”
“有這家伙在，安全感會提高不少。”
“好，我也是這樣想的。”
下一秒——
虛幻之門打開。
王德發從虛幻之門踏出，有些意猶未盡的抹了下嘴巴：“一定要讓我來嗎，我正忙著的呢。”
蕭曉雅望向王德發那滿臉的紅色唇印，一時間有些茫然的愣在原地了。
“好了，別丟人現眼了。”
疤狗有些無語的掃了眼王德發：“唇印該擦就擦一下，姜哥說要自由活動，這才幾分鐘的功夫，你就鉆會所里去了？”
“這家會所不一般，真不一般，一句話來形容，亂花漸欲迷人眼。”
“行了，人齊了就進吧。”
在人齊之后，疤狗等人也沒再停留，當即就鉆進了面前這個黝黑的臺階。
王德發走在最前面。
以王德發目前的身體素質，硬抗加特林機槍的掃射，那是一點壓力沒有，當按摩了。
在這種狹窄逼仄的空間里，王德發甚至能發揮出比姜哥更厲害的威力。
如果是姜哥來了...百萬發射速的千米口徑炮彈，別說這個地下室了，這顆星球都得遭殃。
屆時還指望探索什么有效信息，所有信息都跟著這顆星球被卷入墳墓了。
百萬發射速，這種射速，一個人就是一個軍團級別的太空基地。
大概走了三五分鐘。
眼前突然一片透亮，來到一處高三米的大堂。
李昊第一時間給出有效信息：“周圍沒有任何存活著的生物。”
蕭曉雅眼中閃爍過一絲亮光，若有所思的開口道，李昊先生擁有探查周圍生命體的能力嗎？
這個王德發先生聽交談，應該是擁有不弱的戰斗力，但在歷來關于姜騁公司的新聞中，王德發的名字甚至都沒被提起過，更別說有什么戰斗畫面了。
而當他們走進這間大堂時。
才在微弱的燈光下，看清這大堂里面有什么。
擺滿了足足十幾個充斥著各種液體插著各種密密麻麻管子的巨型玻璃容器。
而這些玻璃容器里面，則是擺放著各種各樣的怪物。
看起來很是惡心。
沒有一個正常的。
疤狗面無表情的掃了眼四周后，才開口道：“支線開偏了，我們是準備前往嘉燁公司的，不是來調查這里的，這里明顯是一個什么怪物制造基地。”
“和我們沒啥關系。”
“準備清理，然后走人。”
“等等——”
就在這時，蕭曉雅突然看見那里有一個巨型電腦，急忙開口阻攔道：“或許電腦里面有一些什么重要資料。”
電腦屏亮著，上面寫著一行字。
「請輸入64位密鑰。」
“我會破解。”
蕭曉雅大步走上前，準備開始顯示自己的能力：“我對電腦有一些了解，64位密鑰其實算是比較好破解的，64位密鑰正常人是無法記住的，所以必定是根據自己平常熟記的一些號碼而組成的。”
“比如論壇id號，郵箱號，腕表通訊號，身份唯一號之類的號碼并列組成的。”
“這其中涉及到社會工程學，我先需要先上去將那個怪物身上的腕表卸下來，然后...”
「叮，電腦成功激活。」
疤狗面無表情的重新取下剛才插進電腦里的那個小型u盤，舉在空中面朝蕭曉雅揮了揮：“什么年代了，還在那社會工程學呢？”
“與時俱進一點吧。”
“三星道具，密鑰破解器，僅需一插，輕松破解。”
蕭曉雅整個人有些尷尬的僵在原地，一時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這是不是太簡單粗暴了一點，這些人手里的道具是不是太多了一點？
電腦界面打開后。
只有兩個文檔。
一個文檔是，實驗資料。
一個文檔是，實驗反饋。
疤狗試探性的打開了這兩個文檔，發現里面有不少文檔資料以及視頻，幾人粗略看了一遍后，齊齊沉默在原地。
這支線還真沒開偏。
這家咖喱蛋包飯的店鋪，就是嘉燁公司的。
而且，他們對嘉燁公司好像有一些誤解。
一開始他們以為嘉燁公司是一家單純的斂財的機構，現在看起來好像并不是。
這個實驗資料和實驗反饋兩個文件夾，乃是共享文件夾。
只是里面的文檔資料和視頻，分為不少權限級別。
而以他們這臺的電腦權限，只能打開c及以下的文檔資料。
而以他們能打開的資料，大概能判斷出三點信息。
1：這家公司在有意識的制造怪物，并且在進行一種被命名為「升維行動」的計劃。
2：那些所謂的無實體惡魔確實是這家公司有意識放傳來的，用于快速斂財，以及通過抽血判斷最合適的實驗者。
3：政府對這家公司的真實目的并知情，確實有不少人是既得利益者，但對于這些事情卻不知道。
疤狗先是盯著那個電腦上的資料眉頭皺起沉思了一會兒后，又偏頭望向旁邊那個編號11的玻璃罐容器，哪里擺放著一個怪物。
按照資料上顯示。
這是一個「降維失敗」的產物。
具體資料，只有兩句話。
「要想升維，必須先反推降維。」
「空間軸崩塌失敗，這是一個處于二維和三維，降維失敗的奇行種，不符合試驗標準，請求銷毀。」
而這個玻璃罐里的怪物看起來可以說是異常奇怪。
一半身子是正常怪物的樣子，而另一半身子卻像是一張紙一般，只有一個面。
二維的定義很簡單，只有長寬，即面。
而這個怪物的身子便只有一個面。
看起來，異常詭異。
這并不是一個正常怪物該有的樣子，是的，哪怕在怪物中這種東西都顯得不怎么正常了。
“升維？”
李昊眉頭皺起停頓了一會兒遲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四維就是在三維的基礎上加了個時間軸吧？”
“這些家伙想制造出四維的怪物？”
“這是不是瘋了？”
“一維生物的概念是只指在空間上只有長度的生物，特性是只有前后兩個概念，只能沿直線行走，沒有左右兩個概念，螃蟹大體上算是用有一維生物特性的一種生物。”
“而二維生物的概念是指在空間上只有長寬沒有厚度的生物，特性是只有前后左右的概念，確少對xyz軸的整體認知，螞蟻大體上也算是擁有二維生物特性的一種生物。”
“三維生物就像我們一樣，在空間上有面積也有體積。”
“至于四維生物，在xyz軸的基礎上多了個時間軸，可以在時間線上任意穿梭，難度就相當于和我們走路一樣。”
“這種生物...不會出現在三維世界里的。”
“對于四維生物來說，三維世界就像他們眼里的一粒沙塵。”
“對于這家公司的升維行動研究到哪個階段了我不清楚。”
李昊停頓了一下，盯著11號玻璃容器里的那個怪物，細細觀察了許久后才面色復雜道：“但至少他們在降維這一塊，已經有所突破了，雖然眼前這個怪物降維失敗了，只有一半身體被降維至二維。”
“但...足夠了。”
“非常精美，標準的只有面積沒有體積，你甚至無法看見一絲絲厚度，肉眼從側面看過去就像是隱身了一般。”
“三維世界有不少生物，擁有低維生物的特性，但像這種擁有的低微生物的特征還能存活的生物，基本上沒有。”
“理論上來說，三維世界可能存在擁有低維生物特性的生物，但絕對不可能存在擁有低微生物特征還存活的生物。”
疤狗有些無力的嘆了口氣：“你他媽跟說天書一樣，給老子都聽困了。”
他突然收到了來自吳謹慎的緊急通訊。
「疤狗先生，王吉利被一伙莫名人士闖入，強行帶走了！」
「實力很強，我們攔不住。」
「他們刀槍不入，甚至連子彈都僅能刺穿表皮。」
“莫名人士？”
疤狗眉頭皺起思索了一會兒后開口問道：“你們是不是被抽過血？”
“疤狗先生你怎么知道？在辦營業執照的時候，有個抽血手續，否則無法進入大廳。”
“我們都被抽過血。”
疤狗再次輕嘆了一口氣：“聯系姜哥吧，我們還沒出手，嘉燁公司倒是先動手了。”
“應該是王吉利的體質符合嘉燁公司尋找的實驗體標準，被嘉燁公司帶走了。”
“速度盡量快一點吧，再慢一點的話，王吉利說不定就要變成紙片人了。”
“也不知道那些喜歡二次元的人，看見一個活生生還能講話的紙片人出現在自己眼前，是欣喜呢，還是恐懼呢？”
王德發站在一旁的盯著那罐子里的半二維奇行種思索了許久后，才眉頭緊皺的開口道：“據說所有生物的存在意義都是為了延續文明。”
“你說那些真正擁有二維特征的生物，他們是怎樣繁殖延續文明的呢？”
“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學術課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