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名下?可我名下的公司已經不少了。”
阮桃有些擔心秦夏月和閻解娣有意見,除了兩女外,阮桃名下的資產是遠遠的比其他女人多,整個歐洲所有的地皮物業和公司都是阮桃名下的資產。
衛東笑道:“給你你就收著就是了,回頭把一些品牌賣給秋雨集團我要組建一個自己的秋雨汽車公司。”
衛東記得開放剛開始是三大三小六家汽車公司的格局,其他公司都沒有資格進行汽車的生產,為了拿到更多的資格,衛東現在就要多準備幾家完全獨立的汽車公司,到時候可以用不同的公司名義去投資,要是六家汽車公司都被自己拿下就好了,僅這汽車領域的投資就讓后代有幾十年的收入。
阮桃糾結一下道:“那你和她們倆說好了,我這只是代持。”
“別婆婆媽媽的,先放你那就是了。”
衛東早就想好了,香江這邊的物業留給秦夏月的孩子,到時候內地的物業留給閻解娣的孩子,其余地區的資產拿出一部分給其他的孩子,最少的也會有幾十億,這樣的情況下要是還有怨憤那就是沒有把孩子教育好了。
“那好吧,我先去準備資料。”
阮桃回去就先安排發函給利蘭公司,咨詢是否有出售的打算。
利蘭汽車公司雖然規模上是世界第五大汽車公司,僅排在漂亮國三大汽車公司和狼堡汽車公司的后面,還占據了世界公共汽車的市場,可眼下的日子一直都不好過。
公司擁有捷豹、路虎、mg、mini、奧斯丁、莫里斯、來利、艾維士、凱旋、沃爾斯利和希利等多個品牌,依然出現了大面積的虧損。
公司總裁愛德華爵士接到阮桃的咨詢函很是意外,這不是之前聯系過的嘛,這過了幾年了又再次發函咨詢了。
不過還是及時回復了信息,利蘭公司確實有出售的打算,一切都可以談。
衛東和阮桃怕的就是對方會因為上次的事情有隔閡,現在收到消息后阮桃很快就抽調了多名精兵強將組成了談判隊伍。
衛東把這一行送上飛機,這才帶著阮蜜往回走,
見其悶悶不樂,勸道:“怎么還舍不得桃子姐走,是不是自己一個屋住著還害怕?”
“哪有?我也不怕呢。”
衛東笑道:“我還想讓你和阿慧阿珍一起住著呢,好有個伴。”
阮蜜住的和阿珍是在一起相連的別墅,早已經像是一家人了,只是沒有一起睡覺的經歷。
阮蜜有些遲疑道:“可我還要帶孩子呀。”
衛東笑道:“又不是沒有保姆,我們晚上去阿珍那邊吃飯。”
阮蜜撅著小嘴兒,這什么意思還不是很明白嗎?還不是想大被同眠?
只是這也是很刺激的方式,應該很有意思吧,阮蜜都有些雀雀欲試了。
等到了晚上衛東帶著阮蜜登門的時候,阿珍也沒有多詫異,衛東的花樣百出,這只是增加一個阮蜜罷了。
阿慧倒是很高興地拉著阮蜜起嘰嘰喳喳,沒有多久兩人的臉龐就羞成了紅蘋果,也不會知道是在聊什么姿勢。
阿珍笑道:“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的?”
“知我者阿珍也。”
“就知道拿我們開心。”阿珍伸手輕打了一下。
衛東正色地道:“我這是給你們開心。”23sk.net
怎么感覺誰的不對味呢!
衛東今天高興,親自下廚燒了兩個菜,吃飽喝足這才拉著不好意思的阮蜜走進主臥室開心去了。
衛東在香江過的很開心,阮桃在輪敦卻遇到了阻礙,阮桃通過計算利蘭公司的市值也就六千萬英鎊了,可愛德華卻要價高達九千萬,還直言這比當年的1.5億英鎊已經優惠六千萬了。
到了約定的時間阮桃和衛東進行通話,閑著這個事情講清楚,阮桃是覺得九千萬英鎊有些不值得了。
衛東問:“我記得,利蘭公司還欠著銀行和材料供應商不少的款項?”
“是的,加起來要有三千萬左右吧!你問這個干什么?”
衛東道:“你去找銀行和供應商,用折扣價把這些債務給買過來。”
這個在后世是常規操作了,利蘭公司沒有錢款可以還賬,那就把債務低價打包賣給別人,這樣可以盡快地拿到欠款,也少了許多麻煩。
阮桃道:“然后呢,我們拿到欠款有什么用?要申請破產嗎?”
衛東道:“也可以收到后就放出口風要申請破產清算,然后再和愛德華爵士談。”
“利蘭公司這樣的規模當局是不會支持破產清算的。”
像利蘭公司這樣有數萬工人的企業一般都不會走到破產清盤的地步,就像當年的羅羅公司,根本不害怕會破產,等到實在支撐不想去了,自會被國有化。
衛東道:“我們是要買利蘭公司如果談不攏,我們用這些債務換品牌和技術,然后在香江自己生產汽車。”
阮桃哦了一聲:“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對了你怎么讓阮蜜都住在阿慧那邊了?”
衛東笑道:“你說呢?”
“呸,老不正經。”
阮桃罵了一句就直接放下電話,把衛東氣的要命,哼道:“回家就用棍子打你的妹妹。”
男子漢大丈夫說到做到,晚上阮蜜的小屁股就被打開了花,順便也把阿慧給揍了一頓。
阮蜜很快從銀行和供貨商手中拿到了債權,然后才和愛德華重新談判,揚言不行就道法院申請破產清算,抵個生產基地,全套的技術和部分品牌也行。
愛德華爵士這才發現自己是想當然了,原本是想賣個高價的,可秋雨集團實在是不講武德啊。
勸道:“有事情好商量,秋雨集團也是全球數的著跨國集團了,做事情不要這么極端嘛,再說我們一直都是合作伙伴啊。”
上次收購不成,也談成了秋雨集團作為部分零件供應商的角色,只是所占份額很低,汽車的主要部件都本地生產的。
阮桃也是見好就收,笑道:“我們秋雨集團也是十分看好日落國的市場,之前入股了羅羅公司,現在又對利蘭公司十分感興趣,我們希望可以繼續加強這種關系,讓利蘭公司成為秋雨集團的一部分,也讓利蘭公司可以扭虧為盈。”
直接點明了,利蘭對秋雨集團不是必須要買道的貨物,都有勞斯來斯的股份了,利蘭公司可就差遠了。
再說利蘭公司現在可是虧損的,自打進入六十年代以后,在家庭轎車方面就起起伏伏,一直處于虧損的邊緣,現在遇到石油危機,利蘭公司還有什么可驕傲的。
愛德華爵士之前也是想拿捏一下,把公司賣個高價,眼下只好放低姿態重新談判了。
利蘭公司也組織一個小組和阮桃帶來的人協商清算資產和債務,最后敲定以總價七千萬的價格收購公司的股票。
幾個大股東早就想脫手了,畢竟利蘭公司不是這才出現虧損,之前的十多年間基本上都沒有賺到什么錢,這么多年下來所有的辦法都想到了,再也沒有那個信心把公司救活,要是有人接手早就賣了。
阮桃收了90的股票后向當局申請了私有化,強制將剩余的小部分股票全部買了下來。
然后打電話給衛東:“現在怎么辦?汽車幾乎都賣不出去,我是沒有什么辦法了。”
衛東想一想問:“庫存還有多少車?”
“各品牌加起來有六萬多輛都是轎車。”
衛東道:“那就清倉處理,我這就準備飛去輪敦主持改組。”
“好的,我等你來。”
衛東很少主持公司的一般性工作,都是自己做出決策后讓阮桃或者阿珍去執行,只要和計劃沒有出入的地方就不再過問。
可眼下是要收拾一個爛攤子,衛東覺得還是自己親自去一趟比較好,可以當機立斷做出決策。
讓米曉舟給定包機,然后買了兩束花回到了家。
秦夏月見衛東送花來笑道:“怎么了?是不是犯什么錯誤了?”
閻解娣道:“是不是又給我們添一個妹妹?”
“難能呢,不要憑空污我清白?”衛東連忙辯解道。
閻解娣笑道:“清白,我看你都是滿身發黃,油光程亮的。”
秦夏月裝作驚訝地問:“哎呀,怎么還發黃啊?”
“還不夠黃嗎?在京城都要游街示眾了。”閻解娣道。
衛東委屈地說:“我這送花給你們還送錯了?”
秦夏月嗯了一聲:“說吧,是什么事情?”
衛東嘆了氣,道:“我這不是要去輪敦出差嗎?”
然后把阮桃收購利蘭公司的始末說了一遍,眼下需要自己去處理那家虧損的公司,盡快走上正軌。
兩女正式剛懷孕的時候,聞言有些意外,心中多少不舍,不過這是正事也不能拖后腿呀。
秦夏月問:“要去多久呀?”
“應該很快的,短了就三五天,長的頂多十天半個月。”
“那好吧,我們在家等你。”
衛東陪著兩人在家休息一天,第二天帶著米曉舟一起坐上了飛機。
即使是兩人出行衛東也依然選擇了包機,要不然那刺鼻的煙霧實在是受不了。
經過兩次的加油,終于在輪敦的機場落地,然后直接被送到莊園里和阮桃會和。
洗了澡出來就看到阮桃已經在床頭上依著,衛東笑道:“這次對嘛,親自送上門來,不要問去請了。”
上前摟著阮桃就要拿水杯喝水。
“都老夫老妻了還這么不正經。”阮桃無奈地說道。
轉眼間阮桃都三十多了,衛東身邊都是小丫頭圍著,早就覺得怎么變老了。
衛東笑道:‘哪有你沒有聽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你小子正虎狼之年呢。’
“呸,跟誰學的虎狼之詞?”
不過已經好幾天沒有見到衛東了,阮桃也是十分地興奮,嘰嘰喳喳地訴述這自己的思念之情。
衛東只是嗯嗯地自己忙碌著,輕車熟路地伺候如狼似虎的阮桃。
第二天兩人容光煥發地帶著米曉舟來到公司的總部。
衛東先是了解了一下現在的近況,眼下就是要把倉庫清理了,才是首要的事情,然后才能進行改組公司。
阮桃給給一份計劃書道:“想要快速清理庫存最起碼要7折的優惠才能刺激市場,吸引消費。”
阮桃是知道衛東的手段,這一時的虧損沒有什么的,日后多復制一些找補回來就是了。
衛東只是簡單地看看就說道:“那行,就七折大甩賣。”
愛德華看著兩人三言兩語就大七折清理庫存,眼皮不住地直跳,驚訝道:“這么便宜出售,那就虧大了。”
衛東道:“這沒有辦法,庫存都積壓這么多的汽車了,總要清理出來,放的越久越不值錢。”
都是新生產的汽車,眼下要是不處理放置個一年半載的都要當做舊車去處理了。
愛德華也明白這個道理,可要是自己去做決定那是左思右想難于抉擇,總是期望還有別的辦法能解決這個問題,沒有想到衛東來到直接先同意全部七折銷售回籠資金。
衛東接著說道:“還有組織工人把一整套的生產設備拆了打包,把生產線運回香江進行生產。”
愛德華驚訝道:“你要把生產線搬走?”
這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那些工人怎么辦?要知道日落國是有政策的,對于本土化是有要求的,這樣才阻止了其他國家對日落國的傾銷。
衛東笑道:“這很正常嘛,我咨詢過律師,香江生產的零部件和整車在輪敦銷售是沒有任何法律問題的,香江工人薪資水平低,這樣我們的生產成本將會有一個比較大的下降空間,以后扭虧為盈就指望香江基地的投產了。”
剛收購成功的時候,衛東在香江就騰空了旗下的一家機械廠,只要設備到崗,就可以安裝調試盡快投入生產。
“這也太讓人意外了。”
衛東笑道:“放心吧,對于多出的工人我們會按照法律給出足夠的遣散費用,一分都不會少的。”
只有做個公司的老板才知道資本世界里工會的可怕,這些人其實早就脫離了工人的范疇,山洞工人罷工,然后出面和老板談判從中間落到眾多的好處,工人只是象征地提高一些待遇。
所以在日落國做生意是一點也不能大意,這次裁員就要給足夠的現金去買斷工作關系。
愛德華之前也這么想過,公司虧損只要的原因是成本過高,可要是按照衛東的辦法來搞,在公司的阻力卻十分的強大,根本就進行不下去,現在原來的董事都走了,公司的股權都在衛東的手中,想怎么搞都行,手上有錢給足了遣散費就好了。
“那好吧,對于公司的發展有什么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