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娣道:“爸媽都同意我跟你去了,說你太辛苦,讓我去陪你。”
易衛東真想翻兩個白眼,這能是三大爺那個摳門的人說的話?
閻解娣見易衛東明顯的不相信,脫了棉鞋上前抱著易衛東的胳膊搖了搖,哀求道:“衛東哥,我都和爸媽說好了,等你走的時候,我們一起走,你不會不帶我走吧?”
易衛東嘆了氣,這還真頭疼,這事情如何收場?現在是沒有一點主意,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權衡著閻解娣是留在四合院還是帶去香江呢?
易衛東說道:“你讓我想一想。”
閻解娣說道:“那還想什么?我要不跟你去南方,畢業的時候就要上東北的建設兵團了,我聽說東北可冷了,兩年才能回來探親一次。”
易衛東也是很長時間沒有生活在四合院了,這才記起還有這個事情,如果不是易衛東的原因,棒梗都還要下鄉種地三年,年齡一樣的閻解娣多數也沒有逃脫這樣的命運。
閻解娣心中突然冒出一個重大的決定,羞紅了臉接著說道:“衛東哥,你要是不愿意帶我走,那...那你今天就要了我吧!”
說著就撲進易衛東懷里,送上自己的紅嫩的香唇,喃喃地說道:“衛東哥,我要做你的女人。”
易衛東心中一蕩,啃了幾口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易衛東把閻解娣扶到身邊坐下,摟在懷里說道:“傻丫頭,我也沒有說不帶你去啊,原來不是說夏天再去的嗎?”
閻解娣也只是一時沖動,想著剛才自己竟然這么大膽說出羞人的話來,早就不敢抬頭,只是把腦袋埋在易衛東懷里。
問道:“衛東哥,那你是愿意帶我去了?”
易衛東笑道:“我只是想怎么去,又沒有說不帶你去,再說了我可舍不得你畢業后去東北或者大西北種地。”
閻解娣也終于輕松下來,兩邊都同意了自己的小心思也沒有戳穿的風險了。
“衛東哥,你和大爺說一聲,那三百塊的事情以后就不要提了,我爸要問,就說是你給還了,知道嗎?”
那三百塊錢原本就是閻解娣自己的錢,只是一大爺擔個名頭罷了。
易衛東問道:“那你好好說說,三大爺和你是怎么說的。”
閻解娣只是把自己借用易衛東名頭的事情隱瞞了,把欠款轉給易衛東,還有以后要給養老錢,嫁妝也要自己攢的事情都說了。
易衛東這才知道三大爺兩口子可以摳門都這種程度。算了這對易衛東來說都不是什么事。
“這都沒有問題,錢我給出了。”
閻解娣道:“我有手有腳的什么都能干,你要給我開工資,我還沒有進你易家的門,我能自己養活自己,才不要你的錢。”
“你人都是我的了,還分的這么清楚干嘛?”
“不害臊,什么時候結婚我才是你的人。”
“那剛才...”
閻解娣連忙用小手捂著易衛東的口鼻,瞪著杏眼道:“不許說,以后再也不許說剛才的事情,聽到沒有?”
易衛東把堵著自己的小手拿下來說道:“再堵我就憋死了。”
看著閻解娣氣鼓鼓的模樣笑道:“放心吧,我不會說的。”
閻解娣面皮太薄,有些事情還是不能亂開玩笑。
竟然閻解娣愿意去香江也好,留在四合院也免不了去種地的命運。
易衛東牽著閻解娣問道:“那你今天別回去了,我再給你拿床棉被?”
閻解娣嚇了一跳,剛才只是亂說,現在可沒有勇氣留下來和易衛東一床休息。
連忙挪到床邊穿上棉鞋,搖頭道:“小流氓,就不想好事。”
轉眼間閻解娣就一路小跑熘走了,好像易衛東在后面要抓他一樣。
易衛東一時沒有了主意,這回去怎么交代?
大年初一可不能晚起,老太太家里,一大爺家里拜過年,就來到三大爺家里。
三大爺和三大媽說起了閻解娣和易衛東兩人南下的事情,只是讓易衛東要照顧好四妮,倒也沒有說讓易衛東給開工資的事情。
閻解娣坐在一邊默默不語,父母雖然摳門一些,可畢竟是自己的爸媽,過兩天就要離開了還是有些不舍得。
三大媽問道:“衛東,你什么時候走?”
“不能多待,初五就走,火車上就是七天的時間。”
三大媽遲疑了一下說道:“時間這么短,我們連路費都拿不出來。”
易衛東笑道:“出門怎么能讓你們花錢呢,所有的開銷我都包了。”
不光是閻解娣要走,還有自己師弟兩家五口人,一共七人一起走,想一想就頭疼,自己走有空間怎么都方便,帶上六人就要麻煩了許多。
拜過年易衛東就沒有什么事情了,晚上吃過飯易衛東把自己要帶閻解娣初五南下的事情說了,一大爺驚訝地問道:
“你把四妮帶走,以后就在那邊常住了?”
易衛東搖頭道:“不會的,我以后還是會回來,這里畢竟是京城,其實我都想你們和我一起過去,要是能適應在南方生活也很好。”
一大爺笑道:“我們就算了,生活幾十年了,只能能離開呢!”
一大媽也說道:“就是,我們都沒有出過遠門,到南方吃飯都不習慣,天天吃大米。”
易衛東也只是先提了一句,讓一大爺和一大媽知道有這一回事情,至于以后愿不愿意去再做工作就是了。
易衛東把香江的生活描述了一番,其實也不是都吃大米,有很多北方人也在香江,面食也不少,接觸時間長了也知道很多人都能說普通話,只是粵語占主流,等到八十年代這些二代才都說粵語。
第二天閻解娣就纏著易衛東要準備什么東西,還要打包行李,易衛東說道:“走的時候,你不要帶多好的衣裳,半路上熱了就把厚衣服都丟了,薄衣裳也不多帶,下來火車就買新的,只是內衣內褲要多拿,火車上不好洗,也沒有地方晾。”
閻解娣想一想七天都在火車上,也不能洗澡,內衣就是洗了也沒有地方晾,別人看到多尷尬啊!
說道:“那我多帶幾件,帶厚衣服扔了干嘛?留著以后再穿,要節省才行。”
心中卻想著還是趕緊再做幾個,自己就三件內衣。
易衛東笑道:“那邊衣服和這么都不是一樣的款式,留著衣服也沒用了。”
又把還有五個人一起走的事情說了,閻解娣之前也知道易衛東練武,有師弟,只是不知道這一次要一起去。
白了一眼道:“衛東哥,你怎么愿意帶他們去,都不想帶我走?”
“他們沒有父母親人了,我要送他們去彎彎,和你情況不一樣。”
“哦。”
易衛東抽時間買了七張臥鋪,然后到田二郎家里把日期說了,一起打包把不需要的東西都不要帶,每個人一個提包,帶些衣服就行了,再用網兜裝了飯盒,茶缸,牙膏牙刷等東西。
檢查完說道:“初四晚上就走,到時候我來接你們。”
牛排笑道:“不用這么麻煩,到時候我們直接去火車站。”
牛排和田二郎只比自己小一些,要是連上火車站的事情都弄不好那就太丟人了,叮囑道:
“那就早去,到時候在火車站的候車室里見。”
“放心吧,我們會提前去的。”
剩下的時間不是去何雨水家玩,就是泡在四合院里,時間轉瞬就逝,來到了初四的下午,中午何雨柱做了一大桌的好吃的,連三大爺兩口子還有何雨水一家都過來,給易衛東閻解娣送行。
離別的時候是苦澀的,閻解娣的淚水就沒有停止過,何雨柱騎著三輪把兩人送到了火車站。
火車是半夜開的,讓何雨柱等這也沒有意義,目送其離開后,易衛東一手一個提包說道:“進去吧,你都哭了一下午了。”
閻解娣撅著嘴,也沒有心情和易衛東閑扯,默默地跟在后面進了候車室。
很快就找到了田二郎五人,這才知道易衛東帶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同行。
田四丫成績不好,只要不談成績的時候是一點都不怕易衛東,笑道問道:“衛東哥哥,這是誰呀?”
易衛東笑道:“這是閻解娣,以后你們叫姐姐就好了。”
田四丫扭頭看看眼圈發行的閻解娣一時也不敢上去聊天,只是纏著易衛東聊天。
過了半夜,一行七人才上了火車,位置分在兩個小包廂里,這時候也沒有實名認證,易衛東塞了兩包大前門,就和人換了車票,六個人占據了一個包廂,曾大牛自己到隔壁的包廂去睡了。
輪流洗漱后,易衛東看閻解娣還有些發愣,說道:“既然出來了,就別多想,趕緊睡吧。”
“嗯,要不要輪流守夜啊?”
易衛東早就把錢放在自己空間里,口袋中只留了幾塊錢和糧票,還沒有人能偷走易衛東的東西,說道:“不用了,我們這是臥鋪,小偷過不來的。”
“嗯,那你也早點睡。”
閻解娣合上雙眼,很快就入睡了,易衛東檢查一遍,才和衣睡在下鋪。
第二天易衛東才知道田二郎帶了一些豆瓣醬,辣椒醬,還有燒餅,煮好的咸雞蛋,過分的還有一些小蔥。
二郎振振有詞道:“火車上的飯菜太貴了,我們這怎么都能吃三四天了。”
見閻解娣也都在點頭,易衛東無語道:“好吧,既然帶上來了,我們就緊這些吃。”
曾大牛還用茶缸接了開水放在燒餅上,片刻后軟一些后抹上醬料和咸雞蛋,卷上小蔥就這么吃了三天才把燒餅吃完,終于可以買飯吃了。
經過幾天的接觸,閻解娣也和三丫,四丫玩到一塊兒,翻花繩,丟石子,踢雞毛毽子,天天變著花樣玩。
下了火車易衛東就開始頭疼了,要是自己就直接走了,這次還帶著六個拖油瓶,只好包了兩輛三輪車把七人送到郊區,易衛東把六人放在一個岔路邊的小樹林里,入黑后叮囑千萬不能亂跑。
找到一處沒有人的地方放出一輛面包車來,開回去拉著六人開往交界的方向。
開到一半找了個偏僻的地方休息了一個白天,六人都累的不輕。
火車上還好,這顛簸了一夜一個個都難受的要命。
閻解娣皺著眉頭問道:“衛東哥,還要多久?”
易衛東伸手把眉頭撫平:“快了,到夜里換了船,繞點路就能在香江上岸了。”
“還要坐船啊?”
“都有人把守的,我們也不能大模大樣地過去啊,只能半夜坐船過去,我再給你們辦身份證就行了。”
“哦,那以后回來也這么麻煩?”
“當然了,三五年都是這樣的。”
休息夠了,再次開車上路,這次沒有進寶安縣,在海邊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先讓六人安靜地等著修整。
易衛東把車開走后收起來,在海里放了一條船,再去接六人。
船有十多米,不能直接到海岸邊,易衛東下來把閻解娣給背到船幫邊,托著屁股送上船,三丫個四丫都是田二郎給背了過來。
再跑一趟又去把行李拎過來丟上船,爬上去就看到閻解娣羞紅了臉,易衛東驚訝道:“怎么了?”
閻解娣瞪了一眼三其他人都進了船艙里,小聲地說道:“你說呢?”
易衛東委屈地問:“那你說我托你哪兒?”
“不理你了。”
易衛東也沒有時間和閻解娣聊天,接下來是最難的路程了,一人發一個紙袋說道:“要是難受就吐,大海上晃晃悠悠的一點都不好受。”
易衛東開這樣的小船還行,放開精神力感知周圍海域,躲過水警的巡邏船有驚無險地來到元朗的岸邊。
奔波了數天,終于把人給帶了過來,真心的不容易啊,只剩最后一步,把人送到婁家后在辦身份證了。
那要怎么和閻解娣坦白呢?頭疼啊!
剛靠岸,海面上突然有快艇的聲音傳來,曾大牛還疑惑的問:“那是什么船?”
易衛東展開精神力發現是巡邏艇,該死的,到岸邊的時候剛才還沒有感應到,連忙喊道:“快,行李不要了,趕緊跳下船跑。”
易衛東和曾大牛先跳下來,把把驚慌失措的三個丫頭接下來,喊道:“趕緊順路跑。”
閻解娣喊道:“你呢?”
易衛東氣道:“我有身份證啊,別管我。”
閻解娣這才轉身往前跑,易衛東又讓牛排和二郎趕緊跑,自己留在最后,船也不要了,都進入巡邏艇的視線了,也不能直接收起來,只是把行李直接收進空間里,里面還有一些照片什么的不能丟。
一個個都是布鞋灌滿了海水,跑起來是一點都不好受,易衛東拎著三個大提包,走在最后面,后面確認沒有人追過來,才放松下來。
前面的三個丫頭都跑不動了,狼狽地坐在路邊大口喘著粗氣,牛排,二牛和二郎還知道過來接過易衛東手中的行李,只是一些比較重要的東西拿了出來,厚的衣服,飯盒什么的易衛東都收進空間里,留以后當材料了。
易衛東安撫道:“好了,那些巡警沒有追來,到前面的樹林我們歇一歇,天也快亮了。”
走到樹林里,幾人也走不動了,易衛東招來個借口到前面的小村子轉了一圈,回來就換了一輛面包車,閻解娣問道:“在哪弄的車子?”
“你說呢?”
閻解娣瞪大了眼睛道:“不會是你偷得吧”
“瞎說什么呢,借的。”
有了車子就好辦了,開到荃灣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看大門敞開著,直接開進婁家的院子里。
婁同甫聽到聲音先出來見易衛東從駕駛室下來,喜道:“衛東,你回來了?”
易衛東也不客氣:“婁大哥,給我們買早點,等我們先洗澡再說,對了還有找人給我們照相辦身份證。”
婁同甫看下來的六個小青年一個個都的蓬頭垢面。身上也都是一身破爛了,也知道這一路的不容易,說道:
“能平安過來就好,女孩子先去洗澡換身衣服,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了。”
女傭過來領著三個丫頭去洗澡,這時候婁大爺,婁大媽也過來,說道:“衛東,先進客廳說話啊。”
易衛東看自己一身的破爛,布鞋還滴著水,笑道:“大爺大媽,我等一會再進去吧,我先給你們信。”
到車上的行李中找到婁曉娥的家書,遞給婁大媽,問道:“大媽,你身體沒事了吧?”
婁大媽笑道:“拿了藥吃過就好多了,小娥怎么樣了?”
“我嫂子擔心壞了,只是孩子還小,打算再過一段時間再來。”
婁大媽笑道:“我不著急,就是有些想小娥了。”
易衛東知道婁大媽夸大了自己的病情,在四合院的時候也沒有多嘴,總不能說婁大媽是在騙婁曉娥吧,只是母女想見一次面,讓婁曉娥過來看看。
這也正和易衛東的意,還特意把他們所有人給照了證件照,回頭洗出來照片后就給辦了香江的身份證,到時候就沒有今天的狼狽了。
易衛東在院子的水龍頭邊洗了臉和腳,二郎他們也順便洗了換了新的鞋襪,舊衣裳都丟進垃圾桶了。
等女傭買來早點吃過再輪流洗了澡,易衛東才想起來還要給阮桃打電話,剛拿起話筒,婁大爺說道:“衛東,我給你公司阮經理打過電話了,中午前能過來。”
易衛東問道:“大爺,我的公司沒事吧?”
“沒事,好著呢。”
聊起了易衛東這次回家過年的事情,還有一路上的艱難,婁大爺又聊起當年自己一路過來也不容易,兩輛汽車跑了半月才過來,一路也都是擔驚受怕的,各種狀況層出不窮。
婁同甫拿了相機給六人拍了照片,先出門找人辦證去了。
六人洗澡出來也不熟悉,只是坐在旁邊聽婁大爺和易衛東聊天,閻解娣之前還不相信易衛東賺幾百萬,現在聽婁大爺說易衛東公司又買什么樓等等話語很少驚奇,難道不是在跟自己吹牛?
聊完了新鮮事,婁大爺才想起來折騰一夜,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說道:“你看我都老湖涂了,趕緊去客房休息一會。”
易衛東看這六人都萎靡不振,昏昏欲睡的樣子,看來是折騰壞了。
客房只有兩間,正好男女分開,易衛東原本還不困,沒有想到擠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2點多了,看牛排三人還在還呼呼大睡,洗了臉下樓就看到沙發上多了阮桃在。
“桃子姐,來多久了?”
“中午前就到了,一路還順利吧?”
“別提了,上岸的時候差點就被巡邏艇發現了。”
阮桃笑道:“虧我還給水警捐過三十萬更新裝備。”
易衛東傻眼了,這么說那巡邏艇有可能就是我自己出錢買的?
瞪了阮桃一眼:“以后不要給他們捐款了,下次捉了我就好看了。”
阮桃掩著小嘴笑道:“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啊!”
其實捉著也無所謂一個電話的事情,只是有些人情易衛東不想這么欠下來。
說道:“公司怎么樣了?”
“沒事,很正常。”阮桃問道:
“餐廳里又給你留的飯菜,你要不要先墊一下。”
易衛東撫這自己的肚子說道:“確實是餓了,來陪我一起吃。這么客廳就能自己?”
“婁大爺兩口午休了,工地上有事,婁經理去處理了。”
易衛東伸手去牽阮桃,阮桃猶豫了一下,才把自己的小手塞進去,易衛東摸著軟弱無骨的小手,感慨道:“真好。”
阮桃俏臉迅速變紅提醒道:“這是在婁家。”
易衛東直接來到餐桌邊,阮桃進了廚房幾分鐘給端來飯菜,說道:“阿偉,趕緊吃吧。”
易衛東也是餓了,大口大口地吃起來,阮桃靜靜地坐著一邊,心情莫名地變好了起來,自打易衛東走了后,自己就進入了一種焦灼的狀態,干什么事情都不對味,夜里還會夢到和易衛東做一些羞人的事情。
眼下終于又見到易衛東,好心情又回來了。
還沒有吃好飯,田二郎和曾大牛就下來了,易衛東招呼過來吃了飯,片刻后一個個都陸續下來。
閻解娣看到易衛東身邊的阮桃,白皙漂亮的臉上畫著澹妝,一身合身的小西裝把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呈現出一名成熟女性的魅力。
閻解娣看的都有些嫉妒了,自己在其面前有種鄉下野丫頭的感覺。
好在看上去比易衛東大不少,兩人應該沒有關系,嗯,應該是這樣。
頓時心情大好,歡快地走到易衛東身邊說道:“衛東哥,你怎么不喊我們自己就吃了?”
易衛東撇了一眼看阮桃神色如常,笑著說道:
“解娣,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桃子姐,是我公司的總經理。”
轉過來說道:“桃子姐,這是閻解娣,和我一個四合院長大的。”
閻解娣只是客氣地叫道:“桃子姐,你好。”
阮桃笑道:“你好,坐下來趕緊吃飯吧。”
阮桃只以為是上面安排過來的后續人員,只是有些奇怪怎么年紀都不大,對岸怎么都派專門年輕的人有什么用?
閻解娣默默地坐下來吃飯,易衛東看著六人都是舊衣服,有的還有些補丁,在京城沒有什么,在這就不合適了。
起身找傭人借了米尺一個個量了尺寸,記在紙上交給阮桃,打發去給先各買一身衣裳。
阮桃有些后悔怎么沒有把秘書帶來,接到電話高興地只身過來,沒有想到易衛東還帶來六個人,只怪自己沒有問清楚。
眼下還要去給買衣服,說道:“你不跟我去?”
易衛東說道:“你覺得我能走開嗎?”
阮桃悶悶不樂地接過單子去給買衣服了,人家眼巴巴地趕來不是來給你跑腿的。
用過飯,圍在沙發上聊天,都感慨婁家這房子這么好,不知道自己啥時候能住這樣的房子。
半小時后阮桃就拎了衣服進來,六人都回房間換上新衣服。
下來后易衛東說道:“不錯,這下不像是鄉下來的人了。”
只是氣質這一塊都沒有辦法,一看就知道不是市里人,有一種畏畏縮縮的感覺,總要過一段時間才能適應。
等到五點多,婁同甫才急匆匆地回來,笑道:“衛東,身份證下來了。”
“這么快?我辦的時候花了兩天的時間。”
“我怕出意外,多花了一些錢。”
易衛東說道:“那謝謝婁大哥了,我們就回家了。”
六張身份證千把塊錢左右,易衛東也不用提給錢的事情,拿到身份證當然是會自己的家了,今天可不能再擠客房里睡了。
婁同甫愣了一下,說道:“我還想和你在聊聊呢,怎么這就走?”
“改天我再來,折騰七八天了,我還是回深水灣得了。”
“也好,我送送你。”
阮桃先出去攔了一輛計程車,易衛東和婁同甫告別后,分別上了車子,六人看著路邊的高樓大廈很是驚訝,閻解娣問道;
“衛東哥,你說你真的賺了幾百萬的錢?”
沒有來之前閻解娣是一點也不相信,過來這一天才知道好像是真的,婁家大爺之前就是軋鋼廠的大股東閻解娣是知道的,連婁家的大爺都對易衛東客客氣氣的,這還有美女總經理,還開來一輛看上去很高級的轎車,在京城都沒有見到過。
阮桃噗呲一下笑出聲來:“老板,你怎么騙人啊?”
閻解娣愣了,看看易衛東又看看阮桃,疑惑地問道:“桃子姐,衛東哥怎么騙我了?”
阮桃笑道:“你讓他自己說。”
閻解娣轉過來看著正在憋著笑的易衛東:“好啊,你連這個事情也騙我?是不是沒有那么多?我就知道你是吹牛。”
易衛東笑道:“你想反了,比幾百萬還要多,早知道我就說幾萬,幾十萬了,誰知道你一點都不相信。”
閻解娣不相信地問道:“比幾百萬還多?”
易衛東把自己發明圓珠筆的事情說了,閻解娣都湖涂了,不知道易衛東那句是真的了,比幾百萬還多的不就是千萬了嗎?
兩邊的錢也差不多,想一想四合院的一間房子才200塊錢,六千塊錢就可以買一處三進的四合院了,幾千萬能買上幾千個四合院?
閻解娣感覺像做夢一樣,做夢只是一年的時間,自己的衛東哥就賺了這么多的錢?
那衛東哥還會要自己嗎?
戲文里都講究門當戶對,都在四合院里的時候,易衛東在一大爺家里過的再好,也沒有覺得差距有多大,這么現在都賺幾千萬了?
易衛東見閻解娣有些傻傻的,只當是被數字嚇傻了,哪會想到閻解娣會動這么多的念頭。
到了尖沙咀的客運大樓,易衛東進去買了天星小輪船票,到港島的時候天都黑了,重新打了車,阮桃問道:
“上你哪個家?”
“去深水灣吧,那邊的房子多。”
坐在副駕上的二郎忍不住問道:“衛東哥,有幾個家?”
易衛東撇一眼阮桃說道:“有三個。”
不就是深水灣和淺水灣兩處別墅嗎?哪來的三個?阮桃想了一圈,難道是把自己家也算上了?
原來心里還裝著人家,阮桃頓時心里甜蜜蜜的,也不枉自己癡心一片了。
“三個?你住的過來嗎?”
“房子里有自己牽掛的人才是家,要不然只是房子。”
易衛東說完悄悄地握著閻解娣的小手,讓閻解娣心虛去看阮桃和副駕上的田二郎,好在兩人都沒有發現。
閻解娣也不敢去使勁抽,只能任由易衛東握著了,心里甜甜蜜蜜的,猶如小鹿亂撞一般。
當汽車停在深水灣別墅前面的時候,下來看著城堡一樣的建筑,閻解娣驚訝地問道:“衛東哥,這是你的家?”
“是啊,怎么了?”
“怎么這么大啊,四合院的人都住這里也能住下啊!”
易衛東先彎腰趴在前門上問阮桃要不要留下來,見阮桃搖了搖頭,用身子擋著,易衛東向前湊在阮桃紅潤的臉龐上親了一下,道:“開慢點。”
阮桃揚起小拳打在易衛東肩膀上,罵了句:“小流氓。”輕點油門回去了。
易衛東轉過身笑道:“弟弟妹妹門,走,回家。”
進了大廳都懵了,房間里裝修高雅就算了,幾人也找不出準確的形容詞,可十多人身著仆從裝,一口一口的少爺叫著,太讓人意外了。
易衛東揮手讓人都下去,讓管家安排晚飯,原本不確定是不是能回來,不過上午接到阮桃的電話,福大叔還是準備了食物。
福叔說道:“二十分鐘就好了。”
易衛東帶上二樓給分配了房間,稍作休息后都下來做到餐桌前,幾人看著不是魚就是是大蝦的菜都不知道怎么下快了。
易衛東只好一個個介紹是石斑,澳洲龍蝦等菜品。
用過飯,眾人對易衛東的生活又多了一份理解,住這么大的房子,還有仆人伺候,天天吃著美食,誰也不想回四合院去住啊。
上樓后各回自己房間去休息,易衛東先洗了澡再出來敲閻解娣的房門,片刻后,閻解娣拉開一個小門縫,問道:“衛東哥,你來干什么?”
易衛東答道:“讓我進來啊!”
閻解娣猶豫一下,才打開門讓易衛東進來,已經換了睡衣閻解娣看上去清瘦許多,易衛東伸手去摸臉龐說道:
“解娣,你瘦。”
只是自己的手很快就被閻解娣捉住了,只好拉著坐到小沙發上,閻解娣自然地把頭倚在易衛東的肩膀上。
易衛東說道:“真的不容易,把你們幾個都帶了過來。”
“衛東哥,我這都跟做夢似的,這真的是你的家?”
下午還感慨婁家別墅,轉眼就看到易衛東的城堡,明顯不是一樣的檔次。
易衛東把手放在閻解娣的肩膀上,明顯可以感到單薄的衣料下是細膩的肌膚,軟軟彈彈的,手感十足。
說道:“這以后也是你的家。”
閻解娣肩膀抖了一下,讓肩上的手掉下去,說道:“衛東哥,我有些怕。”
易衛東沒有想到閻解娣會這么回答,問:“你怕什么呀?”
閻解娣輕聲地說道:“我家就是普通的家庭,我爸還那么摳門,連個嫁妝都沒有,在四合院我還不覺得,到現在我才發現我們門不當戶不對,要不你把我送回京城吧。”
戲文里不都是這樣的嗎?同甘共苦后丈夫發財了,或者中舉后代外地當了大官,之后就娶了大戶人家的小姐為妻,家里的黃臉婆總是遺棄的命運。
易衛東伸手把閻解娣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讓其正對著自己說道:“解娣,以后不要再說這樣的話知道嗎?一大爺當媒人三大爺親口把你許給我,我們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什么門不當戶不對的,以后不許再這樣說,心里也不要再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知道嗎?”
“可戲文里都是這么演的...”
易衛東笑道:“什么戲文?這樣的書以后不要看了。”
易衛東直接低頭把閻解娣接下來的話堵上,閻解娣握緊小拳頭錘了易衛東后背兩下,就松開雙手緊緊地摟著。
片刻后閻解娣大口喘著粗氣,易衛東的雙手從后背滑落到閻解娣的腰肢上,細細地,軟軟的,不堪一握的纖細。
閻解娣迷湖的雙眼中恢復了一些清明,捉住易衛東作亂的雙手道:“衛東哥,你怎么學壞了?”
易衛東也知道不能著急,說道:“什么都不要想,以后的事情都交給我,你只要聽話好不好?”
閻解娣也只是一時有感而發,自己都千辛萬苦地跟來了,總不能真的被送回去吧,答應一大爺提親的時候也不知道衛東哥發達了呀,自己又不是貪慕虛榮的女孩子,原本就做好了吃苦的準備,沒有錢自己有雙手也餓不著。
這樣一想自己為什么心虛啊!
說道:“嗯,我聽你的。”
易衛東把閻解娣抱到床上,蓋好毛毯,在額頭上親了一下,笑道:“睡吧,做個好夢。”
“嗯,衛東哥,你也早點睡吧!”
易衛東關上壁燈,帶上房門。
閻解娣眨了眨大眼睛,合上雙眼很快就入睡,只是衛東哥明明都走了啊,怎么還會對自己做讓人害羞的事情呢?
易衛東終于能睡了一個好覺,破曉時分準點醒來后先到后院打過兩套拳腳,回來洗澡后曾大牛已經起來了。
曾大牛問道:“什么時候找師爺?”
易衛東說道:“我先帶你們在香江玩兩天,再送你們去彎彎找師爺。”
“可是我們想見師爺和小月姐,都有四個年頭沒有見到他們了。”
易衛東勸道:“從香江到彎彎只有兩個小時的航程,過兩天把景點玩過了,我們再一起去找師爺。”
易衛東之前也沒有和師爺說起把牛排等人接來的事情,要是不愿意來或者其他的狀況沒有來,豈不是讓師爺空歡喜一場。
安撫下曾大牛,用過港式的早點,一個個直呼吃不消,還是想吃稀飯饅頭咸菜。
易衛東只好安排廚房以后多做一些北方的飯菜。
用過早飯,還想著帶去玩一圈,一個個都說還沒有歇過來不想去游玩,還要緩一天才行。
幾個人都聚在二樓閑聊,想和閻解娣說一會悄悄話也沒有機會,只好自己下樓開車上公司了。
別墅也招了司機,只是時間還短,易衛東有很多事情不想讓司機知道,多數的時候還是自己開車。
出了院子才想起來淺水灣那邊還有阿珍和阿慧,這時候還沒有開學,還是先去看看。
直接把車往下開,到了岸邊的公路,然后再來掃自己淺水灣的別墅里。
聽到有車進來的聲音,阿慧趴在二樓的窗戶邊,喊道:
“阿偉哥,你啥時候回來的啊?”
易衛東搖了一下手,笑道:“在上面等著,我這就上來。”
“嗯。”
易衛東拎著禮物來到樓上的時候,阿慧笑道:“阿偉哥,昨天來也不知道告訴我們一聲。”
“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嗎?你姐呢?”
阿慧小鼻子一皺,不滿道:“我就知道你是找我姐的。”
易衛東揚起手中的牛皮紙袋;“我給帶了禮物,一人一雙千層底的手工鞋。”
阿慧接過鞋子笑道:“珍姐在屋呢,我回去試一試。”
一熘煙跑進自己的房間關上門,這是不想當電燈泡了。
易衛東嘿嘿一笑,擰開阿珍的房門,坐在寫字桌前正寫作業的阿珍說道:“阿慧,說你多少次了,也不知道敲門。”
易衛東也不回話,順手把牛皮紙袋放在一邊,走到阿珍身后雙手從摟著阿珍的腰肢,低下腦�
��在阿珍的俏臉上香一個。
阿珍被襲擊后渾身一顫,就知道來人不是阿慧了,能這么進來的也就只有阿偉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繞的小壞蛋了。
先是按著易衛東的大手,側過臉來想要說些什么,自己的小嘴就被易衛東堵住,發不出聲音來了。
片刻后松開,阿珍生氣道:“一來就知道欺負我。”
易衛東捏了兩下食堂,笑道:“是這么欺負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