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幾天匯豐那邊也沒有什么動靜,易衛東猜測是對易衛東的態度有了分歧,自己之前只是做了最壞的打算,看來洋人沒有真想撕破臉。
轉眼間就到了元旦前,易衛東天天邀約不斷,都是各家商行年終的宴會。
邀請太多了,易衛東只撿重要的幾場參見了,其他的邀請都讓阮桃等人出席。
轉眼間就到了元旦跟前,阿珍也回來了,晚上補課的時候,易衛東問道:“珍姐,你們晚會結束了?”
阿珍笑道:“沒有,已經排練好了,明天才是正日子,你要不要到我們學校看晚會啊?”
“算了,我就不參加了,回頭跳給我看好不好?”
易衛東最近都在和阮桃研究公司要如何和他們合作,天天精疲力盡的,傷盡了腦筋,沒有心情去學校參加晚會。
“美的你,不去就算了,才不跳給你看。”
阿珍雖然這么說,起身到易衛東身后給捏了肩膀,說道:
“我幾天沒有回來,你怎么這么疲憊,是不是公司有問題?”
易衛東說道:“沒事,我能應付來的。”
阿珍勸道:“公司開的太大了也不好,事情又多要多花很多的精力,還是安穩一些只要自己開心就好了。”
易衛東轉過身來,把阿珍拉下來抱著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說道:“我也想啊,可惜身不由己,總有一堆的破事情找上門來。”
阿珍開始還是有些抗拒,只是易衛東強硬地臂膀把這身體固定在膝蓋上,說道:“小壞蛋,今天是怎么了?”
易衛東說道:“有些心煩,都是公司的瑣事。”
阿珍反手摟著易衛東脖頸安慰道:“阿偉,那我跳舞給你看?”
被易衛東摟著渾身不自在,還是趕緊找個借口離開易衛東的懷抱。
易衛東笑道:“好啊,你一直都不愿意跳給我看呢!”
阿珍身材好被選了領舞,只是易衛東一直都沒有機會看到其跳舞,今天要不是想掙脫易衛東的懷抱,也不會出此下策。
易衛東松開后笑道:“快跳吧,跳的好了有賞。”
阿珍咬牙道:“小弟弟,姐姐賞你個腦瓜崩。”
上前就要敲易衛東的腦袋,易衛東反手就要去抱阿珍,阿珍連忙躲了過去。
易衛東說道:“珍姐你跳不跳了?”
阿珍白了一眼,退了幾步站在地毯中央,開啟了跳舞模式,易衛東也不懂跳的是什么,只是覺得很好看。
優美的舞蹈結束,阿珍用了要回去再洗澡的借口直接跑掉了,易衛東這才發覺自己好像是上當了。
怎么就跑了呢!
等元旦假期結束,易衛東又開始了忙碌,應付完這一波事情,羅彩靜交了三套鑰匙,說道:
“老板,三套房子都弄好了,不過只有簡單的家具,其他的東西都沒有弄。”
易衛東接過鑰匙說道:“事情辦得不錯,到財務多領一個月的工資。”
羅彩靜笑嘻嘻說道:“謝謝老板。”
回去打印了條子,易衛東給簽了字。
轉眼來到6號,易衛東回到家,進來家才覺得有些奇怪,怎么人都跑哪去了?別墅里黑燈瞎火的,易衛東進來屋先開了壁燈,所有人從旁邊的房間里出來,一起開心地說著生日快樂,打頭的就是小蜜推車上有一個大大的蛋糕。
易衛東都懵了,這一世還沒有過過生日呢,沒有想到今天給自己一個大大的驚喜,以阮桃為首,小蜜,阿珍,阿慧一一給易衛東送了禮物,阮桃笑道:“來吧,我們的大壽星,祝賀你十八歲成年了,已經到合法飲白酒的年紀了。”
易衛東笑道:“沒有想到這么快,我自己都不記得生日,你們還記得。”
阿慧喊道:“要不是珍姐說,我們也不知道,蛋糕都是珍姐給你買的,喜歡嗎?”
“喜歡,謝謝你們。”
易衛東轉頭對阿珍道:“謝謝你珍姐。”
阿珍不好意思地說道:“這么客氣干什么,趕緊唱生日歌吹蠟燭了。”
易衛東先是閉眼許了愿,唱完生日歌,然后一起吹滅了十八根蠟燭。
這時候還都是老老實實的分蛋糕,也沒有用蛋糕打戰的習慣,每個人吃了一塊蛋糕后,撤下蛋糕福大嬸和廚師把晚飯送了過來,愉快地用過餐,有阿慧和小蜜兩個未成年人在,也沒法出去玩,在家里熱鬧后易衛東和阮桃母女連告別。
洗了澡易衛東才拎了啤酒上了三樓的陽臺,抿了兩口就想起自己穿越過來的點點滴滴,轉眼自己都十八成人了,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過的咋樣。
這身體的酒精抵抗力特太差了,一瓶啤酒下去易衛東就歪在躺椅上睡著了。
等阿珍找上來的時候,看著已經睡著的易衛東自己也弄不動,只能搖了起來,好在喊醒了,扶著易衛東搖晃著進了三樓的臥一頭栽在床上,脫了鞋阿珍又下樓拿了薄被給蓋上,猶豫后,又像上一次一樣躺在一邊安心地抱著易衛東入睡了。
清晨醒來的時候,阿珍看到易衛東正側著頭笑吟吟地看著自己,剛想要說話,只見易衛東的臉孔越來越大,嚇得趕緊閉上眼睛,然后自己的雙唇碰到了一片火熱。
片刻后唇分,阿珍嬌羞的說道:“小壞蛋,上次親了人家還不承認。”
易衛東愣了:“我啥時候親你了?”
“還不是你上次喝醉的時候?人家初吻沒有了,你還不知道。”
想一想阿珍就生氣,第一次親完,第二天易衛東就轉臉不認賬了,生氣地拍了易衛東的胸膛說道:“小壞蛋,怎么這次大膽了?”
易衛東自豪地說道:“你不知道嗎?我們是十八歲成年的啊!什么都可以做了。”
阿珍這才知道易衛東之前那么口花花原來是沒有到成年,昨天過了成年生日,那不是以后就會大膽了?
阿珍想到此處,連忙掀了薄被,話也不說,一熘煙地跑走了。
易衛東搖了搖頭,怎么眨眼又跑了呢!
阿珍真是奇怪,自己拉著留下來不愿意,等喝醉了就自動留下來陪自己,這是什么毛病?
到了公司就被告知,桑爵士約了下午茶還是之前包間,易衛東哦了一聲,開始了工作。
收拾完易衛東剛想出門,阮桃敲門進來驚訝地問道:“怎么你要出去?”
易衛東反問:“有事?”
阮桃說道:“不是多大的事情,我找了個中文大學的教授來研究你的那個什么液晶板,說是有進展了,再要一些樣品。”
易衛東驚訝道:“有什么進展?”
前些日子終于找到一個教授有時間來幫忙,易衛東覺得就是錢出到位了,終于點頭了,沒有想到這么快就有進展了。
返身從辦公室抽屜里又拿了幾塊液晶板遞給阮桃,說道:“還有什么事情?”
阮桃問:“是不是在外面養小老婆了?那也不能三天兩頭的白天出去啊?”
“什么小老婆,我是那樣的人嗎?”
阮桃笑道:“真的不是?”
“真的不是,我...”
“好了,姐相信你這個有色心沒有色膽的家伙。”
再說我沒有色膽哪天我就真的不客氣了啊!真要大膽以后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是不是可以色膽包天!
易衛東之前是未成年哪敢啊?誰讓自己穿越成小孩了呢?自己是成年人的思想這么多年裝小孩容易嗎?
來到銅鑼灣的別墅,易衛東開門進去,之前羅彩靜只是給買了一些家具,易衛東這幾天都是一直抽時間過來進行布置,忙忙碌碌收拾了半天,終于做好了掃尾的工作,等散了氣味就可以帶阮桃過來把房子送一棟給她了。
收拾完畢出來,攔了一輛人力車,載著易衛東來到香江會所在的公爵行,給了兩元的硬幣說道:“不用找了。”
做了電梯來到大廳,找到外場助手阿斌,最近有點錢還是交給股市為好,現在和后世不一樣,都是實物股票,今天買明天就拿到股票了。
之前的股票易衛東都收在空間里面,比把錢躺在銀行賬號里還要安全,不知道哪一天就會查封了。
而股票不一樣,易衛東即使出事遠走他鄉,還可以把股票交給別人回來出手。
阿斌見到易衛東笑道:“易先生,您來了!”
就沒有見到易衛東這樣買股票的,除了第一次買了五種各一千萬的股票,中間又來了一次買了和記國際和中華電力各一千萬。
易衛東點頭說道:“今天再選三樣湊夠整數。”
阿斌把近期的走勢和K線圖都交給易衛東,又給倒了一杯茶水,這才拿了三千萬的支票去轉賬。
這時候買什么都是地板價,也就無所謂了,易衛東也不知道哪一個漲的最多,要不是看了大時代的電視劇,誰會想起來關注73年香江股市大崩盤啊!
易衛東很簡單地劃拉了香港電燈,金門建筑和東亞銀行三家股票,老規矩指定了購買區間還是各投一千萬進去。
阿斌接過單子,易衛東問道:“你們這個真的不能進去直接買嗎?”
阿斌搖頭道:“老外卡的很嚴的,交易的時候我也進不去,只能打電話通知。”
易衛東還以為有什么漏洞可以鉆呢,誰成想老外做事太認真了根本進不去。
阿斌問道:“易先生,還有事情嗎?”
“沒有了,你去忙吧。”
易衛東錢都花完了,留在著也不能炒短線,想一想還是去找李福照吧,賣個好一起開個證券交易所去。
易衛東應付了李福照年輕貌美俏秘書的打招呼,敲門進了辦公室說道:“李老哥,我沒有錢了,你要請我吃飯。”
李福照愣了一下,問道:“你和那些洋人談崩?”
“我的錢拿去買東亞銀行的股票花完了。”
李福照還以為是談判的事情崩了呢?哪成想只是易衛東在說笑,沒有好氣地道:“你找海凝哪個小丫頭啊,我才有幾個東亞銀行的股權?”
招呼易衛東在沙發上坐下來,給沏了茶.
易衛東接過后抿了一口才說道:“找海凝?算了吧,我現在喊你一聲老哥,要是和馮海凝好了豈不是變成你侄子了?”
李福照說道:“有什么不好的,我就算了,馮大哥的兒子比你還大,你不是天天馮兄馮兄地叫著?”
接著問道:“你那談判怎么樣了?這可是最近熱門的話題了。”
易衛東和阮桃最近參加聚會的時候有意把正在談判的事情透漏出去,就是要廣而告之,讓商圈關注這次的談判,免得沒有人知道自己的遭遇。
在香江做生意繞開洋人是不行了,但是也不能把專利直接低價出售啊!
說道:“還就那樣,哪怕魚死網破我也不會賣專利。”
易衛東在律師的建議下還立了一份遺囑,意外死亡后圓珠筆的專利所在的秋雨科技歸彎彎的秦師爺,秦正泰和秦夏月三人。
有了這個遺囑,即使易衛東中了黑槍,洋人們什么都得不到。
談過專利的事情,李福照問道:“我很是好奇,你投入一億的現金去買股票,還平分成十個不同的個股上面,不是看好哪一家的股票只買一個嗎?一億都快買夠一家16點的股權,進董事局了。”
香江公司法有規定,擁有16點的股權,董事局里必有一個董事席位,大股東是沒法反對的。
“當你錢多的時候,就要分散投資了,再說我進洋人公司董事局有什么用?”
易衛東是華人還這么年輕,洋行董事局都是洋人,易衛東進去什么用也沒有。
“說的也是,要不然怎么有華人行了呢?”
華人行里整棟大樓都沒有洋人的公司在,別說易衛東進洋人公司出任董事了。
易衛東說道:“我看香江會挺賺錢的啊,只要有交易就可以收手續費,旱澇保收。”
現在香江會交易傭金是千分之五,還有千分之二的交易費,合計就是千分之七,一千萬就是七萬,易衛東買股票花了一億,費用就是70萬了,都可以買兩棟精裝修的別墅了。
李福照當然知道中間的費用,感慨道:“你這七十萬賺的多容易啊!可惜我別墅香江會會的會員沒有經紀牌照。”
香江會這一年的交易額九個億,傭金費用就是450萬,這些就是交易所和經紀行共同賺的。
在這時候已經是很大一筆收入了。
易衛東見鋪墊地已經差不多了,說道:“福照兄,你說我們開一家證券交易所怎么樣?”
香江會都開幾十年了,里面交易都說的是英語,一直都沒有人想過要再開一家股票交易所。
李福照驚訝道:“我們開證券交易所?洋人能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