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衛東平時也看到阿珍的艱苦,很多衣服都洗的發白還依然在穿,平時也很少花錢,倒是在阿慧身上舍得花錢。
易衛東伸手捉了阿珍的小手說道:“公司的銷售都有這個福利的,可以拿圓珠筆去賣,賣的錢留他們自己了,你不信可以問桃子姐。”
阿珍小臉緋紅,想要掙脫易衛東的牽手,只是易衛東用力地牽著,也就不再掙扎了。
說道:“你是不是騙我?阿慧都沒有。”
阿慧剛才說過了,賣的錢都給了易衛東,所以才以為易衛東是在騙自己。
易衛東說道:“阿慧還小,還是個中二少女,拿這么多的錢我怕她學壞了,你都是成年人,不會學壞的。”
阿珍想了片刻說道:“那我會問桃子姐的,要是別人都有我就要,別人沒有我也不要。”
易衛東可沒有說別人只能賣一盒50支,算了,到時候再說吧!400塊錢也夠阿珍用好久了。
說道:“你也該買一些新衣服,這些舊衣服該丟的就丟了。”
阿珍低頭看看身上的衣服,干干凈凈的就是洗的次數多了而已,說道:
“沒有問題啊,很干凈啊!”
這時候再前面蹦蹦跳跳的阿慧回頭看到易衛東和阿珍甜蜜地手牽手,又跑了回來抱著易衛東的右邊的胳膊笑道:
“阿偉哥,還不承認和珍姐拍拖,手都牽上了。”
阿慧把阿珍說得滿臉通紅,只是這一次沒有用力去掙脫,依然任由易衛東牽著。
易衛東右手捉住阿慧的左手,笑道:“阿慧,那我現在牽你的手,也是在和你拍拖嗎?”
阿慧哼了一聲說道:“我還沒有16歲哦!”
易衛東笑道:“我知道你沒有十六,所以牽手只是牽手啊!”
阿珍心中倒是一震,轉眼又想起這次是易衛東主動牽自己的手的,心中還是甜蜜無比,被牽著的感覺真好。
別墅離沙灘比較遠,易衛東牽著兩女走了許久才回到家里,上了樓才各自回房間休息。
第二天秋雨公司的銷售科就忙碌起來,不時有電話過來咨詢圓珠筆的事情要求送貨,更多的是有小商店的老板過來直接拿貨,很多新生事物就是這樣,賣多賣少是一回事情,首先是要保證自己店鋪里有。
阮桃很快就拿來一份名單,將會對香江的一些社會團體進行捐贈,什么紅十字會,教會等機構,還有東區的一些職能部門。
易衛東簽字后,就讓阮桃去聯系捐款了,散財保平安,這點道理易衛東還是懂的。
這么做后,最起碼明面上別人要對付易衛東就要掂量掂量了。
易衛東又招了晏莉過來問道:“這個筆桿上的印字最快要多久能印好?”
晏莉說道:“這個很簡單的,印刷廠用一種轉印的技術,只要兩天的時間就可以印上不同的標識了。”
“這么快啊,那給我在第叁款圓珠筆上給我印東亞銀行的標識先印一萬支。”
除了學校和捐贈社會團體外,易衛東又想到大型公司的禮品市場,正好和東亞銀行有合作,就從東亞銀行開始推廣了。
晏莉接到任務,加班在第二天上午就把第一批貨生產出來,第叁款是易衛東設計出來針對辦公人士的圓珠筆,正適合這一次的推廣。
讓羅彩靜下午約了東亞銀行的總經理馮秉分,然后易衛東驅車,帶著一輛面包車再次來到中環德輔道中10號的東亞銀行總部。
易衛東帶著羅彩靜來到馮總經理辦公室外,準點被請了進來,馮秉分微笑著和易衛東握手后入座,笑道:“易先生,不是這么快就又要貸款吧?”
預約的時候馮秉分還查了一下易衛東公司的賬戶,上面錢還有一半多,應該不是貸款,只是不知道來找自己是干什么。
易衛東笑道:“為了感謝馮先生對我公司的支持,我們決定向東亞銀行捐贈一萬支圓珠筆。”
易衛東的話把馮秉分弄懵了,開銀行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向銀行捐贈物資的,還有這個圓珠筆是什么東西?驚訝地說道:
“易先生你是在開玩笑嗎?我只遇見過求我貸款的,還是第一次有人要給我弄銀行捐贈,還有你說的圓珠筆是什么?我只聽過原子筆。”
易衛東說道:“我是誠心誠意向貴行捐贈一萬支圓珠筆,哪能跑來開玩笑啊!圓珠筆是我們公司最新開發的新產品,請看。”
易衛東接過羅彩靜遞過來的一支印有東亞銀行標志和文字的圓珠筆,對馮秉芬進行了演示如何使用,還拆開把筆芯介紹了一番,然后重新裝好,遞給馮秉分。
馮秉分試著寫了幾個字,問道:“你說是你公司發明的?拿到專利了?”
易衛東答道:“是的,拿到專利后我才開始出售圓珠筆。”
“那你的公司接受投資嗎?價格你開。”
馮秉分雖然是第一次見到圓珠筆,可原子筆自己在用過很多個了,瞬間就判斷出圓珠筆要比原子筆好,趁著公司剛開,要是能投資就好了。
易衛東笑道:“謝謝馮先生看的起我們小公司,您也知道,我現在不缺現金,至于投資的事情,還是等以后我缺錢了再說。”
馮秉分笑了笑也不再問投資的事情了,卻問道:“不知道易先生訂婚了沒有?”
易衛東嚇了一跳,怎么就從投資過度到婚姻話題了呢?可不能讓說其他的話,連忙說道:“我已經有女朋友了,都見過家長了。”
想到遠在漂亮國的小師姐,易衛東就滿心地歡喜,馮秉分見易衛東這么說,下面的話也就說不出話來了,只是說道:“可惜啊可惜。”
也不知道是為易衛東訂婚這么早可惜,還是可惜自己的侄女沒有能介紹給易衛東為妻,至于讓自己的侄女當小老婆,馮秉分也只是一想就打消了這個念頭,自己堂堂馮家的千金大小姐這么能當小老婆呢?
這也是以后馮秉分最后悔的事情,早知道易衛東秋雨集團的成就會那么高,就是把自己的女兒送給易衛東也愿意啊!年齡差的多又算的了什么呢!男人最疼的還是小老婆呀!
易衛東說道:“我們公司是真心向東亞銀行捐贈一萬支圓珠筆,只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馮秉分也不再亂想,問道:“易先生有什么要求?順便問一句,這個款式的圓珠筆售價多少?批發是多少?”
“這一款是中檔款式,零售是11.8元,批發十元整。”
易衛東接著說道:“我希望留有一千支作為東亞銀行自用外,剩下的九千支全部免費送給在貴行存取款的客戶。”
馮秉分重新打量一圈手中的圓珠筆,沒有找到易衛東公司的任何信息,驚訝地問道:“易先生怎么沒有打上你公司的標志?只有我們東亞銀行的名字?那你們怎么做推廣?”
易衛東說道:“貴行送出來的當然只有貴行的名字了,我們只要有很多人使用圓珠筆就行了。”
馮秉分也是在腦子里轉一圈才想明白,易衛東的秋雨公司擁有專利,別人也沒法生產啊,只要使用圓珠筆后再想去買,當然買的都是秋雨公司的圓珠筆了,別人也沒有這個貨。
這說是捐給東亞銀行其實還是接東亞銀行的柜員之手,把圓珠筆推給東亞銀行存取款的客戶,這好都是一批優質客戶,這個推廣方法還真的是高啊!
馮秉分自問自己知道易衛東的意圖,還是很愿意接受這一筆捐贈,客戶在接受圓珠筆的同時也會感謝東亞銀行的,自己有什么理由反對呢?更何況東亞銀行還留了一千支圓珠筆自用。
馮秉分很愉快地接受了易衛東的捐贈,表示接收貨后,會直接安排柜臺把圓珠筆送出去。
易衛東笑道:“多謝馮先生,我就不打擾您了,您安排人把一萬支圓珠筆搬進來就行了。”
“易先生,我是要謝謝你的捐贈啊。”
一直陪同易衛東下了樓,安排人把面包車上的圓珠筆搬進大廳,當著易衛東面就拆了包裝,直接讓柜臺把圓珠筆送出去。
臨走前馮秉分說道:“易先生,你也知道東亞銀行的股東都各有自己的商行,我會把圓珠筆介紹給他們的。”
易衛東大喜:“那多謝馮先生了。”
“好說好說,30號的晚宴一定要賞臉,我給你多介紹一些朋友。”
“一定準時到,您留步。”
在回去的路上,羅彩靜笑道:“老板,您這一招高啊,能在銀行存取款的很多都是小老板,您這送過圓珠筆后,肯定會有很多人過來拿貨的。”
易衛東也是很得意,這一招借了東亞銀行的手,把圓珠筆送到有錢人的手上,即省了自己的人工,又篩選掉一些用不起圓珠筆的普通人,這才是精準推廣的精髓。
可惜自己能聯系的大企業別的沒有,也只有東亞銀行這一家,要不然推廣的速度還快一些。
第二天還不明顯,第叁天就有人拿著東亞銀行標志的圓珠筆找上門來。詢問批發價,是否可以印制自己的標志。
樓下的業務員把電話打到易衛東手中的時候,易衛東也沒有想到效果會這么快,說道:“我這就下來。”
易衛東進了樓下批發商行的辦公室,業務員把易衛東介紹給要訂購的客戶,易衛東簡單地問了兩句,原來是是一家公司的老板。說道:
“所有的款式都是可以印制標志的,200支起印,一只兩毫的印刷費,要是一次印一千支就免費印刷。”
那老板得到準確的消息,說道:“我先印一千支,回去準備一下,明天我拿圖桉過來。”
易衛東笑道:“好的汪先生,順時過來都可以,一般只要48小時就可以印制出來了。”
送走了汪先生,易衛東把印制標準和業務員說明,這才回到自己辦公室。
阮桃也是多方聯系,各個團體聽到有捐款捐物,當然都是欣然接受,連著幾天易衛東的秋雨公司都出現在報紙上,順便也有對阮桃經理的采訪,香江本地最新專利的圓珠筆也進入了普通市民的視野。
易衛東看著報紙上的報道,直呼這錢花的值,不光給秋雨公司揚名,易衛東都被稱為慈善家。
最近經濟不景氣,有錢人惶惶不可終日,能跑的都跑了,誰還有心情去做慈善啊!
秋雨公司這時候高調地連續捐了幾筆高達一百多萬的現金,一時很是出了風頭。
易衛東看著報紙,心中很是滿意,阮桃的能力還是有的,不逼到一定的地步,誰也不知道能不能在榨出一些能力來。
看到一半,阮桃敲門進來,易衛東起身高興地說道:
“桃子姐,你真棒,采訪說的話很是完美。”
阮桃笑道:“當時我都緊張死了,說話都結結巴巴的。”
易衛東笑道:“誰都有第一次的,以后習慣就順暢多了。”
阮桃疑惑地看看一臉微笑的易衛東,懷疑易衛東的話里有話,只是沒有證據。
岔開話題把手中的請帖遞給易衛東說道:“老板,周六有個慈善拍賣會的邀請,我已經替你答應了。”
易衛東接過來看是后天,這時間也太近了,說道:“這么急啊?”
阮桃笑道:“我們是后加的,正常也不會這么近才送請柬。”
易衛東哦了一聲說道:“那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阮桃說道:“不行的,后天我不能去。”
易衛東驚訝地問道:“桃子姐,怎么了?后天的晚上,哪有事情嗎?”
阮桃的俏臉在易衛東的注視下迅速地變成粉紅,訕訕地說道:“后天是我的小日子,每一次都會肚子疼。”
易衛東茫然地問道:“小日子?那是什么日子?”
阮桃的俏臉更加地粉嫩了,尷尬地說道:“就是每個女人月月都會來的那個。”
易衛東恍然道:“您說的是來親戚啊。”
阮桃嬌羞地拿報紙打了易衛東一下,既然都說了也沒有什么好害羞地了,問道:“不說小日子,那內地都說是來親戚?”
易衛東只是在后世知道一般人都說是來大姨媽,或者是來親戚,至于內地現在是什么稱呼也不知道啊!
易衛東茫然地說道:“你覺得我會知道嗎?也沒有人和我說啊!”
阮桃笑道:“誰讓你瞎問的。”這回是阮桃放開了,說完還風情地看了易衛東一眼。
易衛東忽然覺得心臟砰砰地直跳,鬼身神差地把右手蓋在阮桃的左手上。
阮桃內心一震,壓抑多年的心底又泛起了波瀾,側臉又看了易衛東一眼,見易衛東直盯著自己,連忙把視線轉到別的地方,小聲地說道:“那老板你和別的女人一起去吧。”
一般宴會都有女伴的,要是沒有很是失禮,所以阮桃才說讓易衛東另找女伴。
易衛東才發覺怎么按著阮桃的手上了呢!只是阮桃這個名字取的真對,小手摸上去軟軟的,肉肉的,手感只是真的好。
阮桃還以為易衛東只是無意,怎么能摸來摸去,一根一根地研究起來呢!
想把手抽出來,又使不出勁來,渾身都沒有力氣,連坐都不穩,直接倚在沙發上了。
易衛東等了片刻才說道:“那我和阿珍姐一起去吧,你覺得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