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肖恩在禮堂里享受一早的三明治的時候,紐蒙迦德學生看向他的目光已經不太對勁了。
第一堂課就把針刺咒學成鉆心咒,下課后又大力破防自己的同學,而且,張嘴和下手都是快準狠…
不成人形的霍夫曼在休息室前躺了一小時才被晚歸的學生發現,目前已經送到校醫室去治療了。據目擊者稱,霍格沃茨極為優秀的校醫女士用了整整一管魔法消腫膏才讓霍夫曼露出了原本的面貌。
當時,這時也才有人認出他是霍夫曼…
肖恩一下子就成了被懷疑的對象。
紐蒙迦德的學生雖然都比較喜歡單干,不太在意同學的死活,但現在處于霍格沃茨,任何一個紐蒙迦德的學生都代表著他們整體的臉面。
其中有兩個學生的表情額外難看,他們是最先發現霍夫曼的兩人。
而肖恩在霍夫曼的褲腰帶上別了兩個觸發式的糞蛋…
還是韋斯萊雙胞胎特供版。
赫敏當然也發現了那些不太友好的目光,她碰了碰正在打量高腳杯里南瓜汁的肖恩,小聲問道:“他們為什么都這么看你,肖恩,昨天晚上你出去是不是做了什么?”
確定南瓜汁沒有被斯內普下藥的肖恩悠哉哉地抿了一口,然后隨意地說道:“出去給霍夫曼做了個全身按摩。”
“全身按摩?”赫敏一下子就想到了當初在火車肖恩送給馬爾福的‘翻面’,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肖恩,教授們會來找你的。”
“放心好了,那家伙不會出什么事的,頂多躺上兩天就好了。”
“但是紐蒙迦德的教授如果要懲罰你怎么辦?”
“唔,我覺得不會。”肖恩沖赫敏眨了眨眼睛。
紐蒙迦德帶隊的兩位教授,里德爾不用管,另一位是副校長維塔·羅齊爾,也是格林德沃真正的心腹。
肖恩敢于當晚就出手的理由很簡單。
首先,那個蠢蛋已經擺明要暗地里動手了,自己還不先讓他躺下?
然后呢,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肖恩頗有些“恃寵而驕”的意思在里面。
你倆對我玩老頭子的謎語人那一套,就不允許我來點熊孩子的幼稚了嘛。
大不了關禁閉好了。
等早餐吃得差不多的時候,一張紙條飄到了肖恩的身旁。
沃勒普先生,現在就請來我的辦公室一趟。
收起來自于弗立維教授的通知,肖恩跟赫敏說了一聲,然后在紐蒙迦德們的注視下輕松地走出了禮堂。
來到弗立維教授的辦公室前,他禮貌地敲了敲門,在得到“請進”的允許后肖恩推門走了進去。
“早上好,弗立維教授。”肖恩笑著打了個招呼。
弗立維教授表情嚴肅:“沃勒普先生,你知道我為什么讓你過來嗎?”
“因為我打了一頓來自紐蒙迦德的霍夫曼先生。”肖恩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嗯,看樣子你也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這很好。”弗立維教授點了點頭。
老老實實背手而立的肖恩眨了眨眼睛,弗立維教授這就給我定下一個認錯態度良好了嗎?
“不過,我們還是要參考羅齊爾教授的意見,等她過來的時候,肖恩,你一定不能頂撞對方,好嗎?”弗立維教授從辦公桌后面跳下了椅子,認真地囑咐起了肖恩。
“當然,先生。”肖恩笑了笑,看樣子,自己連這個禁閉都不用吃了。
弗立維教授打量了肖恩兩眼,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須,像是試探一般問道:“肖恩,是霍夫曼先生對你先出手的嗎?”
肖恩無辜地眨了眨眼睛,弗立維教授這么…這么護短的嗎?
沒等他說話,弗立維教授掏出了魔杖:“這樣好了,我給你施一個腫脹咒,放心,過一個小時就會消去了,到時候你就說,是霍夫曼先動的手,然后你無奈還擊。”
無奈到帶了十幾個高年級生過去嗎…肖恩訕訕一笑,弗立維教授不太擅長造假的樣子。
不過,還沒等弗立維教授說服肖恩接受這個不痛不癢的腫脹咒,敲門聲便響了起來。
弗立維教授連忙對肖恩使了個眼色,然后清了清嗓子:“請進。”
維塔·羅齊爾依舊保持著年輕時的冷艷,她走進來看了一圈,把目光放在了肖恩的身上。
“羅齊爾女士,沃勒普已經跟我說明了事情的起因,霍夫曼先生對一個一年級的小巫師這樣出手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弗立維教授嘆了一口氣,似乎對本院學生遭受不公的待遇有些遺憾。
“不過,考慮到沃勒普也進行了還手,霍夫曼先生也為此付出了代價,霍格沃茨決定還是不追究了,相應的,沃勒普先生也是如此了,您看如何,羅齊爾女士?”
弗立維教授一副我很好說話的樣子。
羅齊爾慢慢地露出了一個微笑,她上下打量了一眼老實站著的肖恩:“這樣就再好不過了…不過,貴校的學生很出色啊。”
如肖恩所料,羅齊爾完全沒有要追究的意思,反而對肖恩表現出了不小的興趣。
“哦,沃勒普先生是個很出色的巫師。”弗立維沒想到對方一下子就松口了。
“還是是感謝霍格沃茨和您的教導,先生。”肖恩補充了一句。
羅齊爾看著這一唱一和的師生倆,眼中閃過了莫名的神采,她開口說道:“弗立維先生,雖然我可以不追究沃勒普的行為,但是,紐蒙迦德學子的情緒比較的沖動。”
“為了兩所學校間的友誼不受到破壞,我有一個提議。”
弗立維教授和肖恩對視了一眼,然后看向了對方:“請講,女士。”
“弗立維教授,你應該挺熟悉的。”羅齊爾看向了辦公室里的陳列柜。
那上面擺放著弗立維教授決斗俱樂部的冠軍獎杯。
“女士,你的意思是,重啟決斗俱樂部?”弗立維教授皺起了眉頭。
“這對于兩所學校的學生來說,也算是個不錯的鍛煉,不是嗎?”
“哦…很有建設性的提議,”弗立維教授干巴巴地說道,“但我得詢問一下鄧布利多教授的意見。”
“我相信他會同意的。”留下這句話,羅齊爾便告辭走出了辦公室。
肖恩和愁眉苦臉的弗立維教授對視了一眼,他也只能聳聳肩,表示無能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