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刺殺就好好搞刺殺,扮成西域舞姬是鬧哪樣?
甘思思就是個瓜慫。
本有傾國傾城之容,再露個小蠻腰出來,再加上開叉幾乎開到大腿根的裙擺,剛死之人都得掀開棺材板瞧上一眼。
武有道和李星河可謂是色中之魔,被他們相中,插翅難逃。
歡快的樂聲響起,那八個身穿白裙的真正的西域舞姬,抬手擺臀,舞姿撩人。
只有甘思思僵在原地,手足無措。
唱歌她在行,這跳舞真是一竅不通。
長安舞都沒學會,更別提是西域舞。
看著甘思思的窘樣,陽九倒是想笑。
“殿下可滿意?”武有道對甘思思大為不滿,想著得趕緊送,再讓甘思思這么杵下去,他花大價錢買來的西域舞姬可就不值錢了。
對美人,李星河自然是來者不拒,況且他混跡長安花柳巷好幾年,還沒嘗過西域姑娘的滋味呢。
“今晚我就派人將她們送到王府。”武有道笑得很猥瑣。
“卻之不恭,那就多謝國公爺啦。”李星河說完又喝了一碗酒。
扮作西域舞姬,更容易接近武有道。
雖然不會跳舞,但甘思思打算隨便扭兩下,靠近武有道時就動手。
但她做夢都沒料到,陽九竟然會出現在武有道的夜宴上。
雖說陽九好歹也是六品的朝廷命官,但這里可是長安城,往大街上隨便丟塊板磚過去,砸到的可能都是四品大員。
七品縣令能在地方上耀武揚威,四品大員在長安城唯有夾起尾巴做官。
醒過神,甘思思便手舞足蹈,學著其余舞姬的樣子,卻是跳得亂七八糟,搞得其余舞姬都是頗為懵逼,舞步雜亂。
陽九手拿酒碗,目光始終落在甘思思身上,嘴角似笑非笑。
在很長一段時間的相處中,她都是戴著面紗,陽九肯定是認出她來了。
就在此刻,外面傳來哼哼鏘鏘的聲音。
“國公爺,有刺客。”有人快速沖進大殿喊道。
甘思思知道不能再等,從袖中亮出短刀,飛身撲向武有道。
武有道嘴角帶笑,從桌案下抽出一把刀,唰地劈向甘思思,冷聲道:“早就看出來你有問題。”
領舞的西域美女雖相貌平平,但那雙眼睛著實特別,戴上面紗后,只看眼睛就能將人迷得神魂顛倒。
甘思思的眼睛也很漂亮,終歸差點放蕩弄騷的意思。
鏘鏘鏘。
甘思思瞬間揮出好幾刀,都被武有道輕松化解。
外面的打殺聲愈發慘烈。
甘思思身輕如燕,繞著武有道不斷出刀。
武有道飛揚跋扈,不學無術,但每天都堅持練功,刀法也是相當不錯。
李星河看得興致勃勃,一碗接一碗喝著美酒,順便笑問道:“陽兄,你覺得誰能贏?”
比起舞姬的舞蹈,李星河更樂意看到這種場面。
來護國公府赴一次夜宴,居然還能撞上刺客,真是有趣極了。
“回殿下,我只是個縫尸人,實在看不出來。”陽九圓滑地道。
甘思思輕盈,武有道基本功扎實,一時半刻很難決出勝負。
“保護國公爺。”護國公府的一大群家丁,突然手持大刀沖進來,紛紛殺向甘思思。
甘思思輕輕飄退,右手一甩,兩顆鴿子蛋大小的玩意兒落地,頓時發出轟隆的巨響。
白煙滾滾。
嗆得眾人連連咳嗽。
待到濃煙散去,殿中已無甘思思的身影。
打不過就跑,還不算太笨。
此前幾次甘思思能夠順利逃脫,靠的肯定也是這種小巧玲瓏的煙霧彈。
外面的打殺聲,很快消失。
有個將軍打扮的人匆匆進來,跪道:“啟稟國公爺,刺客已全被擊殺。”
“全被擊殺?”武有道都想抽這將軍幾巴掌。
喬裝成西域舞姬的那女人,一看就是個美人,怎能殺了?
來到外面,只見御林軍正在清理尸體。
所有尸體被抬到一起時,里面卻沒有甘思思。
武有道怒不可遏,下令全城搜捕。
但那些御林軍卻都沒有動。
武后給他們的命令是在國公府看護好武有道,刺客跑掉一兩個,無關緊要。
李星河從大殿中走出來,笑道:“國公爺,人沒事就是萬幸。”
那個被甘思思弄暈的領舞舞姬,很快就被家丁找到,并帶了過來。
但她根本不知道是誰襲擊了她。
武有道心情糟糕,讓家丁連夜將這些舞姬送到秦王府去。
“殿下,夜宴才剛開始,還請…”武有道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沒說。
李星河擺擺手,嘿嘿笑道:“國公爺,我已經迫不及待了,改日我們再喝個痛快。”
“也好,那殿下慢走。”武有道抱抱拳,并沒有親自相送。
只要李星河收下那些西域舞姬,他的目的就達成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時間會讓一切水到渠成。
李星河是秦王,但他武有道也是護國公,該擺譜就得擺譜,不可能一直在李星河面前搖尾乞憐。
“陽兄,那九個舞姬今晚就送給你享用了。”走出護國公府的大門,李星河笑著拍拍陽九的肩膀。
真是大方。
都說最鐵的兄弟必然得一起嫖過娼。
但陽九不想跟李星河過于親近。
皇上奄奄一息,朝堂風云暗涌,一旦卷入,下場極慘。
面對李星河的好意,陽九婉言謝絕道:“殿下,太多了我吃不消。”
“哈哈,誰讓你一夜都給收了,慢慢來嘛。”李星河大笑。
陽九肯定是臉皮薄不好意思,若非縫尸鋪實在太小,李星河都想將那九個舞姬送過去。
當然他也有考慮送陽九一座宅子,但他們交情尚淺,怕是陽九不會收。
跟陽九搞好關系的目的,自然是為了鞭。
試過一次后,就會上癮。
但常吃陽九調制的鞭,對身體的損耗非常大,還是得有所節制。
看陽九對那西域舞姬著實沒啥興趣,李星河也不強迫,又笑道:“那改日我們去聽戲。”
“好,多謝殿下。”陽九長舒口氣。
兩人在護國公府門口分手,陽九匆匆趕回縫尸鋪。
昏暗的燈籠下,甘思思已經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坐在縫尸鋪門口不知在想什么。
“有沒有受傷?”陽九走過去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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