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這一天終于到了,我可是已經迫不及待了。”
“三月之約已到,是時候分一個高下了。”
“桀桀,佐助,等下別哭鼻子哦。”
“鳴人你才是,桀桀桀”
咚咚!兩聲清脆的敲擊聲響起,永澤一臉無語的看著鳴佐二人,捂著臉說道:“不要什么都學我啊,笑的很好,以后不準再這樣笑了。”
他就偶爾玩梗笑兩下,沒想到被這兩個小家伙學去了。
“嘿嘿。”鳴人露出了調皮的笑容,仿佛是在說我知道錯了,下次還敢。
“既然笑的很好,為什么還以后不準再笑了?”佐助不服氣的問道。
“我覺得這樣笑的很有氣勢,特別是永澤老師你笑的時候,感覺很可怕。”
永澤現在的表情很是微妙,這就是未來的宇智波狂笑四杰之一嗎,真是思路清奇。
可是,如果發出這樣的笑聲,容易把主角引來。
哦,佐助也是主角,那沒事了。
才怪,畫風都歪了。
“咳咳,這是強者才配擁有的笑聲,你現在還太弱小了,所以不準這樣笑。”永澤低咳兩聲,然后一臉正經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的嗎。”佐助一副漲知識了的樣子,腦中開始想哥哥會不會這樣笑,父親大人會不會這樣笑。
“原來是強者才配擁有的笑聲,怪不得聽起來那么厲害,斑和柱間他們會這樣笑嗎?”鳴人露出了不明覺厲的表情,然后雙眼閃著期待的表情看著永澤。
永澤撓了撓頭,想象了一些柱間發出桀桀笑聲的樣子,然后感覺搖頭把這帶有污染的內容甩出去。
然后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初代的話我不清楚,但是斑的話,可能大概會吧。”
畢竟斑也是宇智波狂笑四杰之一,不能小覷,沒準真會這樣笑呢。
反正斑都死的不能再死了,不可能揭棺而起來找他說他污蔑吧。
如果斑真的揭棺而起,那永澤只好把他重新按回去了,都死那么久了還不老實躺著,凈給后人添麻煩。
死人就該有死人的樣子啊,老是仰臥起坐一樣的復活算什么。
“原來如此。”鳴人感覺又知道了斑的一個小細節,牢牢的記載腦海中。
“別說那么多了,快點準備吧,要開始戰斗了,輸了的人要穿小裙子的。”永澤開始催促,再繼續說下去,他都要不知道該怎么去編了。
“好的。”
“知道了。”
鳴人佐助都點了點頭,不過永澤的話總給他們一種錯覺,仿佛這場檢驗實力的戰斗并不是重點,讓輸的人穿小裙子才是永澤想看到的事情。
‘永澤叔叔怎么可能那么惡趣味,應該是我想多了。’鳴人覺得自己想太多了,永澤怎么可能是那種無聊的人。
佐助也是和鳴人一個想法,雖然和永澤認識的過程并不愉快,但是佐助從身邊人談起永澤,那都是大大的贊美崇敬之詞。
這顯然是一個對木葉有著巨大貢獻的偉大忍者,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低級趣味的想法。
鳴人佐助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的斗志,很快不再想永澤的目的是什么,專心的開始進行熱身活動。
永澤看到這一幕,露出了欣慰笑容,這樣才對嘛。
然后永澤悄悄的分出一個影分身,讓影分身去童裝店挑幾件上好的小裙子。
緊接著永澤看了一眼忍具包的里的卷軸,嗯,穩了。
里面有一個卷軸裝了高清攝像機,就等著戰斗結束了拍照。
就是因為這點醋才包的餃子。
熱身活動做完之后,兩人面對面站著,結出對立之印,還沒開始打,雙方眼神激戰之中已經產生了火花。
“開始!”永澤見兩人都準備好了,點了點頭喊道。
鳴人聽到開始就瞬間握住了插在地上的木刀,然后猛地朝著佐助砸去。
佐助也是一直暗暗的做著準備怎么可能如此輕易就被打敗,也急速的揮舞著木刀朝著鳴人砍去。
兩把木刀狠狠的撞擊在一起,發出了一聲響亮的撞擊聲,兩人雖然年齡不大,但是修煉后的力氣可不小。
兩人都雙手握刀,不斷運行著呼吸法,身體朝著前方壓去,試圖將對方壓退。
“啊啊!”鳴人大叫一聲,全力運轉日之呼吸,手臂肌肉緊繃,強大的力量爆發,竟是一把將佐助推出去了兩米多,在地上留下了兩道劃痕。
佐助驚訝的看著鳴人,緊握著木刀的手有些發顫,他沒想到鳴人這牲口力量比他大那么多。
鳴人得勢不饒人,瞬間跨步上前,凌厲的揮砍靠著佐助劈去,木刀劃破空氣在空中留下一陣颯聲。
鳴人沒有什么特別的技巧,但是他的斬擊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力道足。
身為旋渦一族,他本來就天生有著強大的生命力,力量要比普通人更大,再加上修煉了契合他的日之呼吸,力量那是同齡人望塵莫及的。
這還是鳴人年紀小,還沒到利用尾獸力量的年紀,不然以后會更加夸張。
此時的佐助沒時間想鳴人力氣為什么那么大了,他連忙調整姿勢,擺出格擋架勢,招架鳴人的劈砍。
又是一擊力道十足的劈砍打在了佐助的木刀上,強大的力量由木刀傳遞到佐助手掌上時,佐助瞬間感覺虎口一陣劇痛,手掌一震發顫,險些握不住刀。
‘鳴人的力量太強了,這樣下去再來三刀我恐怕連刀都握不住了。’
佐助瞬間明白了,這場戰斗如果想贏,那防守是不可能了,鳴人已經搶占了先機,再砍幾刀他手都要廢,必須進攻,打亂鳴人的節奏。
佐助深呼吸一口氣,月之呼吸全力爆發,抵著鳴人的木刀順著鳴人的木刀朝著鳴人砍去。
鳴人也不虛,沒有后退,靠著強大的力量反手將佐助的木刀頂歪。
兩人就這樣近身交手了十幾招。
這樣的近身戰斗,佐助靠著比鳴人要精妙一些的劍術暫時沒有落入下風。
佐助的急促進攻讓鳴人不能發揮全部的力量去揮砍,一時間有一種有力使不上的憋屈感。
壓制了鳴人的佐助有些興奮,這場戰斗要是贏了,那鳴人起碼在一個星期內也沒辦法在他面前抬起頭來。
很顯然,鳴人也是這個想法,所以他肯定是不會讓佐助贏的。
鳴人發起狠來,硬是用一只手抗了一下佐助木刀的揮砍,只要不被打中心臟,那就不會直接輸。
鳴人忍著手臂的疼痛,一手逼退佐助,緊接著一個后跳和佐助拉開距離,然后呼吸法爆發,借著助跑朝著佐助發動了更為迅猛的攻擊。
鳴人的動作非常快,緊握著刀快速奔跑的他像是一道金色的疾風。
佐助看到這一幕,眼皮跳了跳,他不敢想這該是多么沉重的一擊。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佐助突然心中有一股氣燃燒了起來。
憑什么他就不能和鳴人正面戰斗,一定得迂回才能贏。
“月之呼吸·半月斬!”
佐助呼吸變得緩慢沉重了起來,每一次呼吸都為身體帶來了大量的力量,他將木刀放置腰間,右手緊握著刀柄,旋即飛快的拔出,極快的速度讓空中留下了一道棕色的光。
這個劍招是他目前唯一修煉的帶名字的招式,屬于居合斬,特點就是速度快,因為呼吸法的緣故,力量也很大。
目前佐助也不能多用,戰斗中可能用個三次手臂就酸到不行了。
如果這個也不能正面和鳴人對抗,那佐助也沒有辦法了。
嘭!!
一道巨大的撞擊聲響起,兩人周圍的樹葉都為之一動。
永澤看見這一幕,搖了搖頭,佐助這孩子腦子怎么那么不靈光,他的優勢目前都還沒出來,居然和鳴人硬拼,怎么可能扛得住鳴人那怪力斬擊。
現實可不會因為什么志氣就突然爆種,實力猛地提升一大截。
除非你身體也有一只尾獸,能夠借給你查克拉,查克拉又不會因為感情憑空產生。
事情如永澤所料,佐助很快就露出了頹勢,被鳴人抓住機會,死死的給壓制住了,最后在一刀刀的沉重揮砍之下木刀都被砍的脫手,心臟口被鳴人輕輕的用木刀戳了一下。
“嘿嘿,我贏了。”鳴人歡呼雀躍的說道。
“切,運氣好而已,我今天狀態不佳。”佐助黑著臉說道,雖然被打手軟了,但是他嘴還是硬的。
“就會找借口,我贏了就是贏了。”鳴人美滋滋的說道,顯然是對佐助的狀態不好這個借口很是不認同。
佐助本來還想嘴硬說點什么,但是被永澤打斷。
“輸了就是輸了,沒有什么好說的,難道以后在任務中,你還要和你的敵人說我狀態不好明天再打嗎?”永澤一副嚴厲的樣子說道。
“我…確實輸了。”佐助一下子沒話說了,感覺自己辜負了永澤的悉心教導。
這時候,永澤不知道從哪掏出一件純白的公主裙,義正詞嚴的說道:“既然是輸了,那就接受懲罰吧,來乖乖的穿上這件小裙子。”
佐助:…
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永澤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這件事做鋪墊。
鳴人也是一臉懵逼,我獲勝的獎勵呢,不應該先給獎勵再去懲罰失敗者嗎?
為什么獎勵的事情根本都不提一下就立馬開始懲罰了,整的好像處罰才是主要目的一樣。
“永澤叔叔,我的獎勵呢,之前不是說獲勝者有一把特質苦無嗎。”鳴人疑惑的問道。
“放心,獎勵跑不了,我們先開始懲罰。”永澤擺了擺手說道。
雖然期待小佐助穿白色公主裙的樣子,但是永澤也沒那么屑,獎勵是肯定早就準備好了的。
不過頒獎這種事情,哪有看女裝有意思,當然放到后面。
不過,為了維護一下自己的形象,永澤還是補了一句。
“懲罰獎勵都不是目的,戰斗的目的還是鍛煉,同時也讓你們更清楚互相的實力,更好的共同努力,如果是純粹為了獎勵的話,那我就得在這批評一下鳴人你了,有點功利了。”
“原來如此,我理解了。”鳴人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雖然不知道在說什么,但看上去應該是對的。
佐助看著永澤手上那件有著層層襯裙的純白公主裙,不由得露出了苦瓜臉,怎么比上次被媽媽帶去女裝店時候的衣服還麻煩。
似乎是看見佐助不滿意,永澤反手掏出了另一件粉紅色的公主裙,笑瞇瞇的問道:“如果不喜歡那件的話,這件也可以哦。”
佐助看了那滿是少女心的粉色公主裙,最后還是指著那件白色的公主裙說道:“還是這一件吧。”
永澤點了點頭,把白色的公主裙交給了佐助,“那佐助你去換衣服吧。”
佐助艱難的點了點頭,緩慢的離去,每一步都非常的沉重。
剩下鳴人,永澤從忍具包拿出一把銀白的苦無交給了鳴人。
鳴人接過苦無,好奇的打量著,發現這把苦無的要比普通苦無更長一些,可以當做短劍用了。
然后他還發現苦無上居然有刻著字。
“鳴人,接下來也要好好努力哦。”鳴人一字一字的讀出來,表情逐漸變得驚喜。
“永澤叔叔,沒想到你居然一開始就認定我會贏。”鳴人樂呵呵的說道,心里很開心。
永澤沒有說話,而是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表情。
其實是他準了兩份,一份是刻著鳴人的,一份是刻著佐助的,誰贏了就給誰。
“鳴人,獲得了獎勵開心嗎?”永澤笑瞇瞇的問道。
“嗯,很開心,獎勵很棒。”鳴人高興的笑著回答。
“那永澤叔叔曾經也沒有和你說過兄弟之間要怎么相處。”永澤循循善誘說道。
鳴人想了想,然后說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永澤點了點頭,問道:“那佐助算是你兄弟嗎。”
鳴人左右看了看,最后點頭,雖然經常吵架,但是感情也是真的好。
“接下來還用我多說嗎。”永澤抬了抬手,粉色的公主裙還在手里。
“可是,這是輸了的懲罰,我贏了。”鳴人表情有些糾結。
永澤露出肅然的表情,開口說道:“兄弟之間的有難同當豈是如此輕浮之物。”
永澤指向換好公主裙垂頭喪氣走來的佐助,說道:“難道你忍心看著自己兄弟獨自一人難受的接受懲罰。”
“如果是兩個人的話,相信佐助的心中會輕松許多吧。”
“也許,他此刻心中非常悲哀,自己要一個人接受沉重的處罰,卻沒有人來幫助他,他的兄弟則是冷眼在旁邊漠視。”
鳴人被永澤的話語感動,依然接過了永澤的粉色公主裙,然后跑到一邊換上。
佐助到的時候看見原地只有永澤一個人,不由得左右張望了兩下,好奇問道:“鳴人呢?”
永澤沒有回答佐助的問題,而是露出了神秘的微笑,然后從忍具包中取出卷軸,將照相機取出。
不得不說,這些現代科技產品確實好用。
佐助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什么情況。
然后他就看見了鳴人穿著一件他有些熟悉的粉色公主裙朝著他們這邊走來。
佐助愣住,不是輸的人才穿嗎,鳴人這是什么情況。
鳴人走到佐助和永澤的身邊,就當他以為佐助要說一些令人感到話語的時候,迎接他的是一陣爆笑。
“鳴人,你是在搞什么,你這幅樣子真是搞笑。”佐助右手捂肚狂笑。
鳴人腦門不由得皺出一個井字,他這么穿可都是為了你佐助!
付出那么多,迎來的卻是不理解的嘲笑,鳴人繃不住了,大聲道:“佐助你才更好笑,哪怕是美琴阿姨看到也會忍不住笑出聲。”
佐助的性格自然是不可能不還嘴的,一場罵戰就此爆發。
看著兩人如此和諧友愛的一幕,永澤露出了欣慰笑容,然后舉起照相機。
咔嚓!
美好便留存了下來。
這時候,永澤突然感知到一個暗部正朝著這邊趕來。
永澤讓兩人暫時原地等待。
“有什么事?”永澤對帶著動物面具的暗部問道。
“永澤輔佐大人,火影大人有要事和你商談,是關于風之國的。”暗部忍者一臉尊敬說道。
“我知道了,我會馬上過去。”永澤點了點頭,示意暗部可以走了,自己等下就去。
水門直接派暗部來找他,應該不是什么小事情,永澤將影分身留在這邊拍照留念,本體直接使用飛雷神快速到達了火影大樓,然后迅速的走進火影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