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個藤原永澤…”
川之國,一個穿著白色羽織頭發編成一條長辮,看上去在二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聽著手下匯報的情況,露出了好奇之色。
身穿白衣的男人搖了搖裝有深紅色紅酒的透明玻璃酒杯,然后微咪了一口。讓完成匯報的手下退下。
“是,慈弦大人。”那名半跪在地的手下尊敬的稱呼了一聲就離開了房間。
“會是輝夜那個叛徒的那兩個后代留下來的血脈嗎,似乎力量有些超常。”被稱作慈弦的男人將酒杯放到桌子上,身體向后傾靠著座位,身體微微向右倒,右手五指張開放到側臉上支持。
慈弦陷入了思考。
在他的手下眼里,可能他們的首領只是一個有些神秘的有錢忍者,但是他們絕對想不到,他們的首領已經活了超過上千年了。
當然,慈弦能夠活那么久,不是因為他實力強大,或者有著圣地三大祖師那樣的通天仙術。
他之所以能活的比六道仙人還長,一直從最遙遠的武士古代活到了如今的忍村時代,是因為他被寄生了,被名為大筒木一式的外星人寄生了。
ps:只借用博人傳關于大筒木的一些設定,不是要寫博人傳。
大筒木一式和慈弦的關系并非長門和天道佩恩那種關系。
無論天道佩恩再怎么表現的像活人,他終究只是一具尸體,失去了長門的查克拉就會瞬間化作沒有任何反應的死尸。
但是慈弦不一樣,他是活著的人,雖然如今已經沒有了自己的思想,但是他仍然是活著的,靠著一式的查克拉活了上千年。
名為慈弦的人,是一個活著的傀儡。
“他的基因應該不錯,沒準可以承載我的楔,可惜是火之國那邊的人…”慈弦言語之中有些可惜的味道,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發生變化。
楔是他們大筒木一族的能夠在星空中肆無忌憚種植神樹的底氣。
大筒木一族能夠復制自己的數據然后打入其他人的體內,被打入信息的人手心上會出現一個黑色的菱形印記,這個印記就是楔,只要楔還在,大筒木就可以復活。
但是這么強大的能力并非沒有弱點,一個螞蟻的身上怎么能承受的了巨人的力量。
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承受楔的力量,相反,在那個弱小的土著星球中,他那么久了,也沒有找到一個能承受他楔力量的人,包括他現在操控的慈弦。
慈弦的身體并不能承受他的楔,只不過當時大筒木一式沒得選,所以他才控制了慈弦。
當然,這可能也和他沒有進行大范圍活動有關。
因為被背叛的緣故,現在的一式格外的小心。
這千年來,他從未創建什么龐大的忍者組織,甚至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是一個人隱藏在深山老林之中不出來。
他非常的謹慎,因為身體無法承受楔的力量會有一個重大的問題。
那就是只要他發揮實力去戰斗,那么就會無可避免的對這個身體造成損傷。
雖然忍界百分之九十九的忍者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敵,但是每一個時代總有那么幾個怪胎。
他們就算沒有開啟輪回眼,沒有六道級,但是超影往往是不會少的。
一式被輝夜傷的很重,他整個人被輝夜重傷,然后半邊身體還被神樹給吃了,只剩下另一半身體跑掉。
受重傷加上真動手會受傷,這一連串的負面buff,也難怪一式會如此謹慎了。
甚至他是在第一次忍界大戰開始的時候,也就是柱間死了之后,他才開始慢慢的再一次在川之國發展勢力。
一式對勢力的要求不高,能欺負普通人就行,他需要他的部下去抓捕小孩子,來實驗能不能承受他楔的力量。
這是他千年來唯一持之以恒的事情。
現在的一式感覺自己已經差不多恢復到了能恢復的最好狀態了,剩下的已經不是時間能夠解決的問題了。
他必須換一個身體,換一個能夠承載他楔的身體,只有那樣他才能真正的恢復到全盛時期。
此時正逢忍界大變,五大國再度召開五影大會決定忍界新的秩序。
一式也感覺到了一絲緊迫,雖然在六道兄弟和輝夜大戰的時候一式還龜縮在某個角落養傷,不在現場。
但是他憑借之后的情報也大概知道了是什么回事,就是輝夜兩個好兒子背叛她了唄,反手把輝夜封印了。
作為一個大筒木一族的人,雖然輝夜是比他低一等的大筒木,但也是真正大筒木,他對輝夜有著莫名的信心,輝夜是不會就這樣被封印的,遲早有一天會破封而出。
這么久過去了,他還沒有找到能夠承載他楔的身體,再不找到,怕是輝夜都要復活了。
到時候如果輝夜復活,輝夜是吃下神樹果實的巔峰狀態,而他還是這種殘廢狀態,那他的下場只有死。
現在的忍界不是千年之前了,現在忍者大行其道,各種秘術層出不窮,如果輝夜現在掌控忍界,他未必能藏下去了。
“該行動起來了,必須擴大勢力,我需要這里的人才來幫助我,也需要更多的實驗體。”慈弦拿起桌上的紅酒一飲而盡,目光閃爍。
他決定改變之前的保守政策,開始擴張勢力。
這對他來說不算難是,這千年來他雖然沒特意做什么,但是千年的積累也是很恐怖的。
他房間里隨便一個東西都是武士時代的老古董,拿出去賣都是有價無市的。
慈弦雖然高傲但是并不傻,他知道現在的忍界和之前的忍界又有大不同,忍者村集結了之前許多強大的忍者家族,力量更為集中強大。
哪怕是他這樣的大筒木,如今在這種落魄時刻,也需要忍界土著的幫助。
他決定分兩步走,第一步是擴大大本營川之國的力量,第二則是派出臥底去侵蝕忍者村。
由于是初步行動,慈弦并不準備立刻以五大忍村為目標,而是將光忍村這種新成立的小忍者村為目標。
這千年來,雖然沒有找到能夠承受他楔的人,但是一些意外的副產品還是有的。
這些人雖然沒有承受住他楔的力量,但是也意外的活了下來,能夠一定程度上動用他楔的力量,不過用多了楔之后會因為承受不住而死亡。
哪怕是這種副產品,一式的手上也很少,目前活著的只有三個人,都是他目前最得力的手下,一般情況下一式都是不會出動他們的。
畢竟用多了就死了,還是得珍惜一點的。
現在一式決定派出其中最弱小的一個前去光忍村臥底。
新建立的勢力一般是最好臥底的,靠著不俗的實力,應該很快就能夠成為高層,最后替他在暗中掌控光忍村,為他在田之國尋找能夠承受楔的孩子。
因為鼬已經答應了,所以第二天他如約的去到了和四條香織約定的地點。
四條香織的動作不慢,沒有讓鼬等多久,很快全副武裝的四條香織帶著兩名護衛出現在了鼬的面前。
此時的四條香織仿佛是準備趕去前線廝殺的戰士,全身披甲,就差頭上帶一個頭盔了。
鼬看著這副打扮的四條香織,一時間也感覺不知道如何吐槽。
“不會覺得很重嗎?”鼬說道。
“呼。”四條香織喘了口氣,然后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重了,騎馬的時候就覺得重了,現在下來走感覺更重了,走路都累好多。”
鼬覺得四條香織可能也不是普通女孩子,沒準接受了一點忍者的訓練,不然普通女孩子穿著一身,估計走路都累的不行。
鼬接下來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陪著四條香織一起狩獵。
倒是四條香織,一點都不像是來狩獵的樣子,倒像是來郊游的,一直和鼬問東問西,也不怕自己說話動靜趕跑了野獸。
不過比較四條香織是雇主,鼬也不能說她,只是很少回復四條香織的話。
但是接下來的展開倒是有點出乎鼬的意料之外,先是兩個護衛無故失蹤,然后是他們走到了一個山洞中,完事突然滾下一顆石頭將山洞堵住。
鼬雖然是小孩子,但不是一般的小孩子,他用狐疑的眼光看著四條香織。
這個大小姐明明被困山洞,卻依然笑嘻嘻的和他說著各種不相干的事情。
太可疑了。
“四條小姐,這是不是你安排的?”鼬直接問道。
“怎么會,我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而已,怎么可能有這種壞心眼和力量。”四條香織眼睛瞪大,眼中出現了水霧,仿佛遭受了莫大的冤枉。
“你怎么能用你那懷疑的目光來質疑的純凈的靈魂。”
鼬畢竟是一個小孩子,再聰明,也有一些小孩子的特質,就在他以為真的是一連串的意外之時,四條香織卻是自爆了。
“沒意思,里不都寫的是男主角女主角被困一個地方感情迅速上升嗎,為什么到我這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四條香織一副懷疑人生的樣子說道。
她就像借一下鼬的肩膀都被無情的閃開,因為盔甲的緣故砸到了地上。
鼬嘴角抽了抽,對人類的無聊有了進一步的認識,無奈嘆了口氣。
“四條小姐,還請以后不要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了,這石頭也困不住我。”
鼬說完,伸出手,大量的查克拉在手掌中匯聚,一下一個由純粹查克拉組成的小球就出現在鼬的手中,不斷的高速旋轉。
鼬直接一個螺旋丸打到了石頭上,砰的一聲巨響,石頭出現了巨大的裂紋,然后猛的裂開。
四條香織看著這一幕也有些震驚,鼬一直沒有表現出他的力量,所以四條香織并不知道鼬的實力。
“早知道應該安排一塊大點的石頭的。”四條香織懊惱的說道。
其實這石頭不算大,連洞口都沒有完全遮住,只是人鉆不出去。
當然,這也是為了方便后續出去,不過她沒有考慮到鼬的實力因素。
等鼬清理完石頭,他又發現山洞附近有一頭三米多高的巨大野豬,不對,應該說是忍豬。
鼬面色平淡的望著四條香織,有種把她丟下然后自己走的沖動。
雖然才認識短短的幾天,他已經充分認識到這個少女的麻煩了。
卻不料四條香織看著這巨大的野豬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難道這不是她安排的嗎?’鼬看著四條香織的表情想到。
“難道這是鼬你安排的嗎,其實是你的通靈獸什么的,然后英雄救美。”四條香織一臉驚喜的望著鼬。
“其實不用這么麻煩的啦,只要你…”
“不是!”鼬面無表情的打斷了四條香織的話。
他怎么可能會干出那么無聊的事情,他的觀察范圍可不包括少女遇到危險時的驚恐面容。
“回到山洞去,我先解決掉它。”鼬迅速命令道。
既然接了保護任務,鼬姑且不會中途放棄。
四條香織嘗試性的呼喚了自己“失蹤”的守衛,發現沒有得到回應之后也察覺到可能真出現意外了,于是乖乖的退回山洞。
她那點強身健體的程度明顯只會幫倒忙,所以她并沒有喊著什么一起戰斗增減感情去給鼬添亂。
鼬先是嘗試性的和忍豬進行交流,最后卻發現根本無法交流,于是放棄,開始戰斗。
野豬雖然身軀龐大,但是靈活程度卻比鼬差遠了,鼬先是謹慎試探了野豬的實力,然后迅速的使用呼吸爆發,斬去其四肢,最后用火遁滅殺了這頭忍豬。
“鼬你好厲害,太強了吧,簡直比父親的護衛還強。”四條香織睜著大眼睛夸贊道。
鼬沒有回復四條香織的話,一個不熟人的稱贊而已,比起這個,還是先調查忍豬是不是有什么情況。
他覺得這事有點蹊蹺,哪來那么多巧合。
但是鼬并沒有檢查出什么不對來,最后鼬也只能認為這是今天一個真正的巧合了。
在無人可窺視的暗中,一個人點了點頭,一個人卻是搖了搖頭。
“鼬這小子,多半得注孤生。”搖頭的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