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你可能會和長門發生戰斗的情況,我和你說一下輪回眼的能力吧。”永澤想了想對帶土說道。
雖然雙神威強,而且還是很強,進可攻退可守。
但是輪回眼可是萬花筒寫輪眼的升級版,含金量那自然是不用說的,也就是因為輪回眼不是長門自己的,長門無法動用輪回眼的特殊能力,只能動用基礎能力。
不然永澤肯定不會讓帶土去找長門的,那不是送嗎。
這簡直像是拿小火龍去打噴火龍,屬實是有點不自量力了。
帶土的神威特殊且強大,能打能跑,永澤才會放心的讓他去找長門,就算打不過也能跑。
“因為長門不方便行動的原因,他用輪回眼煉制了佩恩六道,每一個傀儡都分配了一種輪回眼的能力。”
“其中天道佩恩會釋放三個忍術,第一個神羅天征是發動強大的斥力,第二萬象天引則是發動強大的吸力,最后一個是地爆天星,可以放出一個黑球,對周圍的物體進行強力吸引,形成一個巨大石球,既可以困人也能進行攻擊,是佩恩六道的核心。”
“如果你們真的打起來的話,可以先破壞掉天道佩恩。”永澤提醒道。
“第二是修羅道,修羅道你把他當做一個進攻型傀儡就行了,小心他身上的機關。”
“第三是人間道,人間道實力不強,但是他有可以抽取靈魂的能力,注意不要被他碰到。”
“第四是畜生道…”
“最后你要注意的是地獄道,如果可以,這個也要提前摧毀,地獄道可以復活受損的佩恩。”永澤把輪回眼的基礎能力全部告訴了帶土,并且把其中要小心的點說了出來。
“謝謝您的提醒,我會小心的。”帶土面色凝重的點頭。
畢竟那可是輪回眼,是能夠宇智波斑的輪回眼,帶土自然保持著足夠的重視,認真的記下了永澤的話。
其實大部分忍者的話,戰斗基本等于情報戰,如果誰事先知道的情報,拿基本可以拿下戰斗了。
比如自來也和佩恩們的戰斗,面對從未見過的詭異能力,哪怕是自來也這種高手也吃了大虧。
即便是使用了仙人模式,自來也依然沒有戰勝佩恩六道。
當然如果自來也一心想要逃跑,其實也不是逃不掉,只不過自來也的比起自己的性命,他更看重另一些的東西。
所以最后是自來也犧牲了,而木葉得到了佩恩們的情報。
“當然,還有一點非常重要的事情你要注意,長門作為外道,他可以施展所有輪回眼的能力,你要小心他,如果他雙腿恢復了行動,現在的你不是他的對手。”永澤想起了什么說道。
雖然原著中長門到死都還是雙腿受傷,但是現在情況可不一樣了,沒準黑絕失去了帶土,只有長門可以用,想辦法幫長門恢復了雙腿,也不是沒可能。
忍界神奇的東西太多了,別說恢復雙腿了,就是哪天斑揭棺而起永澤也不會太過奇怪。
如果長門親自上場,那帶土就難辦了,硬實力的差距是很難彌補的。
現在的帶土又不是九尾人柱力,只是拿回了自己的寫輪眼,湊齊了雙神威。
雖然此刻雙神威的帶土很強,在影級中也算是難逢敵手的那種,但對面可是輪回眼。
除非現在的帶土是曾經成為過十尾人柱力的帶土,靠著身體殘余的六道之力,直接完全體須左能乎暴揍長門輕輕松松。
可惜,現在帶土才剛剛恢復完整狀態,雙神威在手恐怕也很難運用的好,離把神威附在武器上附在忍術上還有著不短的距離。
“雙腿恢復…如果真的這樣了,
那確實很麻煩。”帶土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在他的設想中,其實打敗長門不需要和佩恩們硬碰硬的戰斗,只要把藏在暗中的長門找出來就行了。
佩恩六道終究只是尸體制作的傀儡,不是活人,哪怕他們看起來很像活人,也不是真正的活人。
佩恩六道和長門的聯系就在黑棒上,之所以佩恩六道全部都和殺馬特非主流一樣打滿了各種鼻釘耳釘各種釘的,就是為了更好的接收信號。
長門想要控制佩恩六道,就不能離佩恩六道太遠,必須藏在附近操控。
帶土假想和長門發生戰斗,到時候他直接開著神威到處找長門就行了。
只要找到了長門,那么戰斗的結局就瞬間被鎖定了,不方便移動的長門不會是他的對手,一發神威就可以將長門殺死。
但如果長門雙腿恢復了的話,帶土感覺他和長門之間的戰斗肯定會特別的艱難,搞不好他最后得用神威開熘。
“總之,既然你有說服長門的想法,就要做好和長門戰斗的準備。”永澤說道。
不是人人都和鳴人一樣,就算是鳴人,也得是天時地利人和,才能成功的發動嘴遁。
不是說感化就能感化的,就像是他對帶土。
他先是有能夠讓帶土無法抵抗的能力,才能讓帶土好好聽他說話。
最后還是靠著查克拉傳遞記憶,把未來發生的事情給帶土看了,帶土這才認識到自己走入了歧途。
在這一過程中,永澤強大的實力和掌握的真實情報缺一不可。
沒有強大的實力,帶土不會好好聽他說話,沒有他知道的那些情報,帶土不會相信他的話。
可以說,少了任何一個,帶土都不可能悔過自新,走到如今這個路線。
實力強又怎么樣,帶土難道還怕死不成,他早就把自己當做死人了,支持他現在一直行動的是對琳的思念,是對這個充滿悲劇世界的失望。
如果只是實力強,最后結局只會是帶土被永澤殺死,而不是現在這樣。
而帶土想要把長門拉回來,他有什么?
碾壓長門的實力?沒有。
知曉一切的情報?沒有。
永澤對帶土計劃是否能夠成功保持一個悲觀的態度。
不過他本來就不指望這個,只是求穩,讓帶土順道看一樣那邊是什么情況而已。
“這兩張通靈鋼符你收好,關鍵時刻可以拿來對敵,威力都還可以。”永澤從忍具包中拿出了兩張通靈鋼符遞給了帶土。
帶土接過符咒,再度對永澤道謝。
不過,其實他并不認識通靈鋼符,不知道通靈鋼符有著多大的威力。
但是帶土好歹也是見過了不少市面,這個符咒一看就很不簡單啊,材質如此特殊,居然是合金打造,拿在手里重量都感覺不一般。
“展開一下你的須左能乎吧,讓我看看到了什么水平。”永澤說道。
說完,永澤直接用飛雷神把帶土給轉移到了木葉之外。
大蛇丸的基地雖然挺寬敞,但帶土的須左能乎達到什么地步還是一個未知數,到時候把大蛇丸基地給捅破就不好交代了。
帶土的情況太特殊了,他萬花筒寫輪眼開的很早,卻一直不能使用須左能乎,因為他只有一只眼睛。
原著中,帶土也是一直沒有用過須左能乎,反而是卡卡西在帶土死后繼承了雙神威和剩下的一點六道之力,第一次直接就是完全體須左能乎,享受了一把開掛的快樂。
帶土站在林中,深呼吸了一口氣,緊接著血紅的萬花筒寫輪眼中的飛鏢圖桉瘋狂旋轉,強大的童力爆發,體內的大量查克拉也隨之發動。
實質化的濃郁藍色查克拉出現在了帶土的身邊,然后急速增多,在眨眼睛,一個大幾十米的藍色盔甲巨人就出現在了這人跡罕至的林間。
“第三階段呀,也夠用了。”永澤點了點頭。
須左能乎認真算起來的話,有的變化太多了,最開始可能只有一點骨架,看起來和骷髏一樣。
然后接下來是讓骷髏擁有血肉,再接下來就是穿上盔甲,再接下來就是有著全身的須左能乎,最后是有著龐大體積且有著翅膀的完全體須左能乎。
帶土現在的須左能乎只有半身,不過達到了半身須左能乎的最后一步,有血肉有盔甲。
帶土是第一次使用須左能乎,之前因為單眼的緣故無法施展。
當帶土感知到須左能乎那龐大的身體可以如他身體一般隨意操控的時候,一種神奇的感受從心中升起。
他舉起了巨大的藍色手臂,然后又放下,最后將須左能乎解散。
其實帶土原本準備用力捶一下地試一試力量的,但是永澤在旁邊,他覺得這樣不是很穩重。就放棄了。
“查克拉的消耗如何?”永澤問道。
須左能乎是極度消耗查克拉的,那龐大的身軀可都是由查克拉組成的,消耗可想而知。
“還好吧,正常的戰斗應該沒有問題。”帶土說道。
同樣是柱間細胞,帶土的情況還和卡卡西他們不一樣,卡卡西他們是次級柱間細胞,帶土是由斑在外道魔像中培養的柱間細胞。
不過總體來說,現在帶土的查克拉量要略勝一籌。
但帶土也屬于情況特殊,他可是半邊身子都被壓爛了,斑幾乎等于重新給他換了一個身體。
“如果最后交談不順,也不要戀戰,把情報帶回來就好了,長門的話我自有安排。”永澤說道。
帶土點了點頭,此時他心中有些奇怪,怎么他都還沒出發,永澤就認定了他無法說服長門,肯定會和長門戰斗。
不是他吹,他帶土也算是能說會道了,長門卑留呼鬼交這些人不都被他忽悠的給他打工。
不過永澤終究是一番好意,帶土也記在心里。
解決完一切之后,帶土沒有多待,很快就啟程去到了雨之國。
“以后有時間的話,還是得出來多走走。”走在小鎮的石板路上,鼬突然感嘆道。
此時的他使用了變身術,按照自己的模樣模擬長大后的自己,是一個看上去有些俊秀但是面色冷澹的青年忍者。
這是永澤的建議,一個八歲小孩子背著包在外面亂走,這不出事都奇怪,簡直有釣魚執法的嫌疑。
所以永澤不僅讓鼬變身成長大后的樣子,也沒有讓鼬隱藏忍者身份,好好的帶著木葉的護額。
鼬選擇的路線是先去火之國經濟還有科技最發達的國都,所以他是朝著西北方向迅速前進,中間遇到村落城鎮也沒有停留。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他想把起點放到北方,那些曾經趕路略過的地方,是準備之后再慢慢經歷。
隨著鼬朝著西北方向走,uu看書城鎮村落肉眼可見的變多了起來,這里不同于木葉的附近,有著大片無人的森林和小山。
曾經鼬還以為木葉是火之國最繁華的地方,現在他才發現,其實木葉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城鎮。
在他上一個略過的城市中,其街道的繁華就要遠勝木葉,各種類型的商店應有盡有,木葉有的木葉沒有的,那里都有。
其中有不少東西鼬都叫不上名字。
不過鼬心中也只是有些感嘆罷了,他不是一個對生活品質有很高追求的人。
木葉的街道沒有這邊城市繁華,宇智波族地也沒有這邊熱鬧,但鼬追求的不是熱鬧繁華,他要的是和平。
可能是因為帶了木葉忍者護額的緣故,鼬這一路非常的順暢,沒有不長眼的人來偷他的錢,也沒有遇到什么腐敗的貴族少年找麻煩。
當然,有可能是鼬趕路速度太快了,麻煩追不上他。
鼬準備把他目前位于的火之國北部的小鎮當做旅行的第一站,他要在這鎮中住下,去觀察小鎮中人的生活,觀察這里發生的事情。
這里已經離火之國的國都很進了,根據地圖,再過一個城市,就到國都了。
鼬收起地圖,尋找了一個普通的旅店,開了一間房間,準備先解決一下晚飯問題。
但是鼬不知道的是,一個一半黑一半白的陰陽人在某個無人注視的角落用陰冷的目光注視著他。
而某個陰陽臉也不知道,在傍晚街道上人來人往的人潮中,有一個長相普通的人一直在旅店附近游蕩,似乎是一個無所事事的無業游民,也似乎是在尋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