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川五郎沒有派人去追,而是繼續說起了河川家準備和各個忍者組織之間的合作。
事后,那名之前在臺上負責主持的中年人找上河川五郎道:
“五郎,你說的有些過了,目前我們河川家暫時還沒準備和大名他們立刻翻臉。”
河川五郎臉色不變,看著中年人淡淡道:“難道我態度好點,大名就會對我們有好感,干看著讓河川家慢慢壯大嗎?”
“建前輩,我相信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河川建嘆了口氣,說道:“雖然事實是如此,但是大名畢竟是大名,是當年川之國家族共同的選擇。”
當忍界紛紛建國的時候,川之國各地的忍族覺得不能落后于人,也搞了一個聯盟建了國家。
既然是國家,那肯定得有大名呀,在一番爭奪之下,如今的川之國大名所在忍族真崎一族最后成為了勝利者。
那時候的河川家族想著輸了就輸了吧,也沒太在意,反正他實力強,就守著他地盤過日子,你大名也拿他沒辦法。
結果沒想到時代變得那么快,大名身份給了真崎一族巨大的便利,實力迅速增長。
本來實力比河川一族還差點的真崎一族,現在隱隱約約超過了河川一族。
還提出什么要搞忍者村,讓他們忍族都到一塊組建川之國的忍者村。
這河川家族能忍嗎?當然不能。
他們掌握著川之國環境最好的南部,活得那叫一個滋潤,憑什么要去搞那個忍者村。
“建前輩,我才是理事,我會為我說的話負責的,要是家族那邊覺得我說的有什么不對,我會承擔。”河川五郎淡淡說道。
“…”河川建想說點什么,最后還是放下了手。
他就照顧河川五郎這個新任理事面子才私下來說,不讓他當時就說了。
“你們年輕人有想法,我老了。”河川建嘆了口氣,拖著有些落寞的身影離去。
他已經知道河川五郎的大概性格了,是屬于那種比較自負的人,他再說下去只會讓河川五郎對他更反感。
對這位本家天降的理事,河川建心中有些失望,太過莽撞了,思想也很激進。
他覺得河川五郎能直接天降成理事,應該是河川家秘術修煉的很好,實力強。
但是河川建沒有發現他轉身之后,河川五郎臉上露出了嘲弄之色。
果然,河川家都是一些自以為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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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禮會結束之后,河川家又組織了一場晚宴,直到晚上七點,天黑了下來才結束。
由于河川家是位于大平南部較為偏遠的位置,算得上是城市中的郊區。
而眾多忍者組織的據點又比較靠近大平繁華區,所以許多忍者組織都是結伴而行。
但是走到一片小樹林之中的時候,永澤突然停了下來,然后對著一片黑暗的林中淡淡道:
“出來吧,我已經發現你們了。”
他的見聞色清晰感知到,這樹林中有十幾道忍者的氣息,不過都不強,大部分都是中忍,小部分下忍,還有一個特別上忍。。
“有敵人?”
聽到永澤突然冷不丁的來了這么一句,在場的忍者紛紛拿出苦無開始警戒著四周。
其中一個忍者組織咽了咽口水道:“白胡子老哥,你確定嗎,怎么會有人突然伏擊我們?”
在晚宴上,永澤已經徹底用酒量征服了這群忍者組織的人,連白胡子老哥都喊上了。
畢竟永澤喝酒實在太夸張了。
他們最多就對瓶吹,而永澤嫌瓶子太小,直接讓人拿了一個大木桶過來,一大桶一大桶的干,直接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看懵逼了。
直呼見過能喝的,但是沒見過那么能喝的。
咻咻咻!!!
仿佛是為了印證永澤的話,黑暗的數量之中猛的射出幾十道泛著著森冷寒光的苦無。
在場的忍者紛紛各顯神通的擋下苦無。
有把手中苦無當做短劍擊飛襲來苦無的,也有釋放忍術抵擋苦無的。
也有人沒有防住,被苦無劃傷。
因為在場的人都多多少少喝酒了,狀態并不好。
但是,在眾多防御苦無的人當中,永澤也是最耀眼的那個。
面對襲來的密集苦無,永澤臉色不變,仿佛前面的并不是苦無,而是即將拂過的微風。
然后永澤隨意的揮了一拳。
沒有進行蓄力,沒有使用任何出拳技巧,甚至眾人都沒感知到查克拉的氣息。
但就是這看似極其隨意的一拳,卻是瞬間掀起了一陣能把人掀起的狂風。
呼呼呼!!
嘩啦啦!!
空氣仿佛被永澤這一拳打的炸裂開來,猛的爆發恐怖氣流,將吹得倒飛了回去,吹得樹葉刷刷作響,猶如臺風過境。
“白胡子老哥,你這也太猛了吧。”有忍者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道。
“你們金組織不僅忍具做的好,連戰斗都這么強嗎?”有些專門接各種刺殺戰斗任務的忍者組織成員有些自閉道。
由于永澤一直和夜雉在一起,他們下意識的把永澤當成了金組織的人。
“各位可不要誤會了,白胡子大人是我們金組織的重要客戶,不是我們組織的人。”夜雉及時出來澄清。
她此時也有些心驚,雖然永澤看起來就像是那種體術賊猛的人,但是她也沒想到居然這么猛。
隨便來了一拳的拳風,更使用了一個風遁忍術一樣,太離譜了。
“人太多了,撤!”伏擊忍者首領看見永澤這夸張一拳,當即下令道。
砰砰!!
瞬間十幾個煙霧彈就瞬間扔出,原本就黑暗的環境又籠罩上了一層灰色的濃霧。
永澤雖然可以將所有人全部留下,但是卻也只是默默站在原地,沒有出手。
他在那群伏擊忍者當中感知到了一個曾經在金組織據點記住的氣息。
‘自己伏擊自己?有意思。’
永澤倒是要看看,金組織到底是想要干嘛,騷操作那么多。
場上有會風遁的忍者很快就使用風遁驅散了煙霧。
只不過此時那些伏擊的忍者已經消失了,只留下了一片狼藉的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