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服?照片?”野乃宇有一絲疑惑的看著永澤。
很明顯她沒有領悟到永澤的話。
永澤笑道:“沒事,你就當我剛剛胡言亂語了一句吧。”
野乃宇心中微懸的心放了下來,把本人照片當禮物什么的,感覺很羞恥呀,這不等于把自己送給對方嗎?
又和野乃宇聊了一點孤兒院的事情,永澤就去找兜了,準備去看兜學習到什么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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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澤生日前一天下午。
木葉暗部基地。
本來辦完事情準備離去的波風水門突然想起永澤之前和他說的那五名假巖忍,于是便往拷問部走去。
都過去那么久了,該拷問出的情報也該拷問出來了,就算沒拷問出來,山中家的秘術可不是擺設。
看見波風水門走來,拷問部的忍者紛紛對波風水門問好行禮。
“四代目大人。”
波風水門溫和一笑,問道:“前段時間送來的那五名巖忍打扮的忍者拷問出結果了沒?”
森乃浦澤沉聲道:“已經拷問出結果了,整理成資料后會送到四代目大人你那里去。”
波風水門來了興趣問道:“他們是那一邊派來的忍者?”
他現在有了一點猜測,應該不可能是巖忍村。
巖忍村剛剛被木葉打敗,大量忍者被殺,損失慘重,不可能再硬著頭皮主動找木葉麻煩,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簽訂和平條約。
其余的三大忍村也不太可能,大家狀態都差不多,都需要休養生息。
所以水門猜測是一些忍者組織或者小忍村干的,比如上一次準備攔截和平資料的草忍村。
“他們是黑市的忍者。”森乃浦澤說道。
波風水門皺了皺眉頭,黑市的忍者,那都是一群為了錢不要命的人。
如果是這樣,那就有點難辦了,因為那些執行任務的忍者不一定知道雇主是誰,到時候調查起來就比較費勁了。
“黑市的那幫人居然連這樣的任務也敢接受,不怕被清理嗎。”水門有些生氣了。
在黑市懸賞某個人,就算懸賞的那個人是影,也沒有人在意,你殺的了算你牛逼。
但是你敢在這種敏感時期接受這種任務,水門有些無法理解,這么頭鐵的嗎,這當木葉第一忍村名頭白叫的呀。
“這不是在黑市公然發布的任務,而是有人私下找到了他們。”森乃浦澤補充道。
水門臉色稍微變得好看了一點,點了點頭,這才正常。
不然他得考慮一下清理那個不長眼的某個黑市了。
“雇傭他們的是金組織的人。”森乃浦澤繼續說道。
“金組織,我記得他們的忍具都很不錯,在忍界名聲還不錯,沒想到居然打起來挑起戰爭的邪惡主意嗎?”波風水門發現自己居然還對這個組織有點印象。
“畢竟他們的主要業務就是販賣各種苦無手里劍忍具,如果到了和平時期的話,恐怕他們的生意就要大大減少了。”森乃浦澤分析道。
他都從金組織定制過拷問忍具,確實質量很好,和匠忍村的有的一比。
“還有什么重要信息嗎?”水門問道。
他心中已經給金組織判了死刑,金組織這是正好撞到槍口呀,永澤讓他強勢一點,那這次就好好強勢一把。
讓那些忍者組織再次想起被木葉所支配的恐怖,區區一個忍者組織,還想打忍村的注意。
“沒有了。”森乃浦澤搖了搖頭,“這些人知道的都并不多。”
水門點了點頭,然后離開了暗部。
他沒有去火影大樓,而是直接回家,因為到下班時間了,事情他也干完了。
回到家,將火影的御神袍換下,水門直接走到飯桌前坐下。
這種下班就有剛做好的熱飯的感覺太好了,水門覺得這種美好的感覺有必要和永澤分享一下。
從廚房走出的玖辛奈也將圍裙解下,坐到飯桌上。
“真是辛苦你了,今天的飯菜也很香。”水門溫和的對玖辛奈笑道。
但是令水門有些詫異的是,玖辛奈沒有像往常一樣高興,而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在夾菜,連菜掉了都沒發現。
“玖辛奈,你怎么了,不舒服的話我現在帶你去木葉醫院看看。”水門關心道。
玖辛奈這才反應過來,擺手道:“沒事沒事。”
然后又拍了拍胸脯,自信道:“以我的體質怎么可能會生病,你病了我都不會。”
“那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是有什么心事嗎?”
“這個嘛…”
玖辛奈臉上出現一抹難色。
她感覺自己發現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卡卡西和她那個同族姐妹花玲關系好像不一般。
花玲看卡卡西的眼神都和其他人不一樣,玖辛奈能感受的到。
卡卡西似乎也對花玲蠻關心的,經常去她家去看她。
玖辛奈在花玲家去玩的時候經常能碰到卡卡西。
雖然說哪怕她身為卡卡西的師母也沒權干涉卡卡西的私生活。
但是兩人的年齡也相差太大了,卡卡西今年才十三歲,花玲和她一個年紀,今年都二十三了…
幾乎大了一半…
這樣的年齡差距,讓玖辛奈有些不知所措,她感覺這差距容易出事呀。
因為兩人和她的關系都不普通。
卡卡西是她老公的弟子,和她也關系不錯,花玲則是她木葉中唯一的同族,而且兩人還很聊的來。
要是因為那種扯淡理由兩人關系鬧崩,她也難辦呀。
所以玖辛奈在考慮是當做沒看見還是和卡卡西與花玲好好談一談。
倆人還是一個互有好感的萌芽時期,比較好處理。
想了一會兒,玖辛奈最終還是沒有告訴水門這件事情,隨口糊弄道:
“在想明天給你做什么吃的,要不要試試永澤的紅豆蓋飯?”
水門苦笑著搖頭說道:“這個還是算了,我可吃不慣那個,永澤的口味實在是…實在是有些獨特。”
最后,水門只能是用獨特來形容永澤的口味,不然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
看見糊弄過去了,玖辛奈松了口氣。
她想,還是順其自然吧。
沒準兩個人也許沒那個意思呢,只是關系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