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醫院。
卡卡西靠坐在病床上,心中有些焦急。
在完成任務之后,由于他受傷了,所以是直接來到了木葉醫院看病。
沒想到傷勢比他想的嚴重一點,接受了治療之后還需要修養一天。
要是平常卡卡西也就無所謂了,但是他可是和永澤定下了約定,七天學會永澤給他的那個體術。
那個體術和他之前學習的不是一個體系,要是就因為這修養了一天而沒學會,卡卡西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正當卡卡西在想要不要直接開溜去修煉體術的時候,一道黃色的身影走入了病房。
水門將順路買的水果放到桌子上,溫和笑道:“沒事吧?”
卡卡西點頭:“沒什么大問題,要不是醫生說最好還是修養一天,我都可以直接走。”
“我準備讓你加入暗部。”走到病房的窗戶前,看著窗外的景色,水門說出了他對卡卡西的安排。
秋風拂過,吹動了在秋日陽光下閃閃發光的窗簾。
卡卡西面露感激之色,真誠的說道:“謝謝。”
他很感激永澤告訴他真相,不然他都不知道水門老師是對他有多么的上心。
看著不再沉浸悲傷世界中的卡卡西,水門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還是欣慰的笑道:
“看來這次任務你和永澤相處的很不錯。”
“嗯。”卡卡西點了點頭,“藤原前輩是一個很好的前輩。”
“這樣我就放心了。”水門滿意道。
他還怕卡卡西自持上忍身份會和永澤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看來是他想多了。
在完成護送和平資料任務的第四天,永澤來到了暗部。
今天是新暗部集結的日子。
由于新暗部是草創,根據三代的提案,在沒有新基地之前,可以新舊暗部暫時公用一個基地。
在領取完暗部的所有裝備之后,永澤先是去大廳集合聽了水門的演講,接著和隊長,分隊長報道,最后才走到自己那個暗部班里。
他們是七號暗部班,也就是暗部第七班。
等永澤到了的時候,發現場上已經到了三人了,也就是他是最后一個到的。
場上三人都已經穿上了暗部的制服,也帶上了暗部的面具,看不清容貌。
永澤打量了一番,發現自己這三個部下看起來都不是普通忍者,個個都像是身懷絕技。
少年白頭的卡卡西雙手抱胸,一副高冷少年樣子。
一個留著高馬尾,靠墻低頭沉思的思考者。
最后一名帶著狗臉面具的居然在擼忍犬。
“都摘下面具自我介紹一下吧,說點自己擅長的。”永澤開口道,說完也摘下他的虎紋面具。
卡卡西率先開口道:“旗木卡卡西,擅長雷遁和刀術。”
接著比卡卡西高一點,扎著一個高馬尾的少年摘下面具道:“奈良鹽水,擅長影子秘術。”
永澤來了興趣,水門給力呀,居然給他找來了一個奈良一族的。
最后一人,也讓永澤有些意外,居然是個女孩子,還蠻可愛的,暗部中的女忍者可就太少了。
“犬冢綠,喜歡忍犬和做飯,討厭死板,擅長追蹤和體術。”
剛剛在上司面前擼狗的犬冢綠沒有絲毫心虛的做出了自我介紹,甚至還多說了一點。
見眾人說完,永澤開口道:“藤原永澤,擅長體術,無論是叫藤原還是叫我永澤都可以,不過在任務中,你們得稱呼我為震,這是我的代號。
你們也可以給自己取一個代號,當然不取也行,取的話更好。”
卡卡西想了想,開口道:“那我的代號就是卡吧。”
永澤無語,這是懶得想嗎,和沒取代號也沒區別呀。
奈良鹽水道:“鹿。”
犬冢綠想了想,看了看自家的灰丸,靈光一閃道:“就叫犬吧。”
“卡、鹿、犬,很好,以后任務中就以代號互稱,為了更充分了解你們能力,接下來我會和你們戰斗。”永澤點頭道。
他可不想在手下面前玩什么扮豬吃老虎。
你有實力非藏著不用,別人又不知道你真實實力,怎么會看得起你。
聽到這話,卡卡西拿著面具的手抖了一下。
他想起了永澤那那恐怖至極的氣勢,還有那毀滅掉小半個森林的一拳。
這哪是想了解他們能力,怕是想敲打一下立威。
畢竟除了他,其余兩人根本不知道永澤的實力,又是忍者家族出來的,永澤想要強勢就得拿出實力。
就是他比較慘,要跟著挨一頓揍了。
“戰斗嗎…”奈良鹽水臉上閃過一抹思考之色。
在得知要進入暗部之后,他其實是蠻驚訝的,得知是四代目親自上門和奈良族長商量的就更驚訝了。
他看到卡卡西的時候還以為卡卡西就是班長,畢竟卡卡西是四代目的弟子。
結果班長卻是一個他沒什么印象而且看上去還很年輕的忍者,這讓他很意外。
卡卡西都是普通成員,班長不應該是什么成名忍者嗎。
不過永澤既然是班長,鹽水相信他肯定是有本事的,不然四代目怎么還會特意去奈良要人。
“這不是暗部嗎,為什么我會有忍校畢業搶鈴鐺的既視感。”犬冢綠摸了摸一直在她腿上蹭了蹭去的灰丸,吐槽道。
永澤看了她一眼,姑娘你很跳呀。
永澤淡淡說道:“我這可沒有鈴鐺給你搶,不過目的倒是有些相同,都是為了清楚你們的具體情況。”
卡卡西看向犬冢綠的眼神有些憐憫。
好家伙,這是怕等下挨打的時候不夠輕嗎。
卡卡西只希望永澤對力量的控制強一點,別把人打死了。
“跟我來吧,去村里訓練場打,在這打容易打壞東西。”永澤說道。
卡卡西帶上面具,跟上永澤的步伐,心里還在想著剃的修行。
鹽水緊跟其后,一邊走路一邊思考著等下的戰術。
‘犬冢綠擅長體術,可以上前纏斗,然后我再趁機用影子模仿術控制住,最后讓卡卡西使用雷遁攻擊…’
“走嘍,打架去了。”犬冢綠哼著不知名的曲調,小跳著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