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世界這片大海上,如果問什么多的話,肯定會有人回答說是海盜。
但什么比海盜還要多呢?很多人就回答不上來了。
但革命軍如今的政績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他們,那就是平民。
比海賊更多的是平民。
新世界的平民,很多人都并不是普通的平民,這些人或有實力,或有所謂的夢想。
在平時或許是平民,但一旦給他們一個機會,他們就會變成海賊或是其他的什么罪犯。
但在革命軍的律法約束與執行下,大量的海賊被抓捕,每天幾乎都會有海賊被抓住后,在他們搶劫過的島上進行宣傳與審判。
在革命軍的執行力下,鮮有海賊可以在報桉之后還能逃脫的。
就算是這次逃脫了,也逃脫不了多久,因為一伙海賊搶劫,就代表著更多的平民被搶,這些平民在曾經不知道該怎么去懲治這些海賊,但當革命軍出現后,一切都不一樣了。
人們發現就算是當了海賊一旦違反律法,也會被抓。
在這樣殘酷的事實下,就算是那些有“夢想”的平民,也會極力避免自己與海賊扯上關系。
起初只是避免自己與海賊扯上關系,但在發現幾乎沒有海賊能夠從革命軍的手上逃脫之后,他們甚至會主動去向革命軍告發那些海賊。
當這種環境形成后,海賊們就再也沒有生存土壤了。
他們陷入了平民的汪洋大海之中,然后被革命軍一一抓捕。
在這種情況下,一伙海賊搶劫了平民,然后革命軍出現,如果他們再打敗革命軍,那么革命軍的干部就會出現。
如果這伙海賊真的實力強悍無比,就算是革命軍的干部也能輕易擊敗的話,龍就會出手。
龍可以駕馭風,速度快捷無比,再加上新世界又不大,就算是再遠,也頂多幾天就能趕到。
如果這伙海盜真的是實力逆天,連龍也沒有辦法奈何他們的話,李譜就會選擇走一趟。
作為單人搗毀四皇團勐人,根本沒有人能夠在李譜的手下繼續抗拒執法。
新世界不過短短兩年間,就被清理成了這些這個樣子。
畢竟革命軍根本不管這些海賊有多強,革命軍只需要知道一個方位就好了。
再加上革命軍如今在各個島嶼上也都建立了觀察所,一旦發現海賊亦或是其他的什么,立刻就能通過電話蟲發出警報。
加治在搬到和之國旁邊后,所謂的什么克隆人軍團,都在李譜的示意下停止,開始大量的生產克隆電話蟲。
加治連克隆人都能生產,電話蟲自然也不在話下。
僅僅幾個月間就讓電話蟲普及了開來,甚至還將電話蟲進行了升級。
如今的電話蟲可以連接不同的電話蟲,也就是說可以自由撥號。
在這種環境下,海賊根本沒有任何生存空間。
唯有從瑪麗喬亞下面的漏洞還不時的出現海賊。
但如今革命軍也在那附近的島嶼建立了據點。
即便是海盜,如果沒有燒殺搶掠的話,也會頒發給他們通行證,還會免費發放一本革命軍律法。
叮囑他們遵紀守法的話,就可以在新世界繼續航行,但如果想要肆意妄為的話,那就想都別想。
這些海賊如果以為到了新世界可以逃避世界政府的追捕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燒殺搶掠的海賊,即便從某種程度上說,他們是世界政府的敵人,革命軍也不會放過他們。
畢竟全世界的平民都是平民,無論是哪里的平民。
斯芬克斯島上。
白胡子看著周圍的村民,他發現這里的村民似乎在打電話。
但白胡子沒有管他們,只是繼續在一處靠海的地方修建自己的房屋。
“喂,馬爾科把那桶漆給我拿一下。”
“這就來。”
馬爾科提起一桶油漆,將油漆桶放在了白胡子的手邊。
白胡子拿起一把刷子,將墻壁刷成白色的。
在勞累了一天之后,天色到了傍晚,這時一隊革命軍從船上來到了島上。
此時的島上已經聚集了一大片的平民,大部分的平民對白胡子并沒有什么敵意,他們似乎知道些什么。
少部分則是警惕的看著白胡子,不敢靠近他。
白胡子的模樣新世界可以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樣的一個大海賊來到斯芬克斯島,有些平民害怕也是很正常的時。
“他怎么會傷害我們呢?他可是個好人啊。”
一個老婆婆看了一眼上島的革命軍,對那些謹慎的人說道。
“會不會傷害我們,讓革命軍來看一眼就是了。”
“唉…”
革命軍一路來到了白胡子面前,白胡子并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還在繼續建造著自己的房屋。
馬爾科則是拿出了兩個卡片和一個冊子,將兩樣東西遞給了來的革命軍。
“這是我們的身份卡,這是我們的地契還有房屋建造許可。”
帶隊的革命軍驚訝的看了一眼馬爾科,他沒想到馬爾科這么熟練,看來似乎遭到過很多次的盤問了。
在接過之后翻看了起來,他發現這些東西都沒問題后,摘下帽子對兩人道歉道。
“打擾兩位實在是不好意思,但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要有平民舉報,我們便必須要到場,兩位如果以后有什么事,也可以通過電話蟲告知我們。”
在道過歉后,帶隊的革命軍便轉頭對村民說道。
“愛德華紐蓋特,已經不是海賊了,他現在是平民,與你們一樣,都會收到革命軍律法的保護與約束,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可那家伙以前是海賊啊,而且他強的跟怪物一樣。”
“住口!只要他持有身份卡片,而且還沒有違法記錄,無論他以前是什么,現在都是受我們保護的平民!你最好給我記住了!”
在巡視了一圈后,發并沒有人還有疑問后,便離去了。
“受到你們的保護嗎?還真是有趣啊。”
白胡子這才轉過頭看向革命軍離去的背影,雖然似乎并不強大,但他的職責卻是記得十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