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派。
密室中。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說自己用了兩分內力來抵擋爺爺的三分內力,肯定可以讓爺爺開心。”
“按著阿繡這一番說法,哪怕是我用了不到半分的力量,也要說得和對方施展的力量相近,如此一來,方才可以保全對方面子,嗯!我真的是太聰明了!”
這一刻,狗哥的心思雖然有所成長,但是,很顯然,他還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打臉!也不知道什么叫做裝逼不成反丟臉…
“混賬東西!”
“爺爺用了三分內力,你居然才用了兩分內力?簡直就是謊話連篇,看爺爺我不收拾收拾你這個混賬小子?”
本來還一臉得意洋洋的白自在,聽了狗哥這一番委婉的話語,他當即暴走,頓時,他周身真氣快速涌動,全然不顧小翠剛剛的那一句囑咐,運轉五成的真氣,重重的朝著狗哥的雙掌迅速涌去!
“轟鳴!”
然而,狗哥面對著白自在這一番五成真氣的對掌,臉上仍然帶著幾分輕松之色,然后,他也運起雙掌,朝著白自在那蘊含著五成真氣的雙掌轟去。
剎那間,一陣宛如驚雷一般的轟鳴聲,忽然在整個密室之中響起,兩人雙掌對擊,那就像是兩顆巨石轟擊在一起,赫然是爆發出一片白色的氣浪,氣浪如水,攜帶著一種勢不可擋的力量,猛地朝著整個密室中四處擴散。
噼里啪啦!
下一刻,那些還站在密室四周觀看的雪山派弟子們,口中紛紛哀嚎一聲,然后,他們就連抵擋也無法抵擋得住,稍一接觸到這一片白色的真氣氣浪,他們就像是觸電一般,無法抵擋分毫,只能夠硬生生被這一股真氣氣浪給震飛出密室。
而小翠老太太和阿繡兩人,則是施展輕功,借著這一片真氣氣浪的力量,略帶狼狽的退出了這個密室之中。
畢竟,狗哥這一身深不可測的內力修為到底是何等可怕,她們兩人早就見識過了。
密室中。
燭火搖曳,月光朦朧。
整個密室中,赫然是布滿一道道足以絞碎山石的可怕真氣氣浪。
在這一場真氣氣浪的中心,則是渾身綻放著一片幽藍色真氣光輝的白自在,以及渾身綻放出一片金黃色光輝的狗哥。
雙掌對弈間,往日的一幕幕修煉功法的情景,一一閃現。
山谷上,逆練這一門《逆轉·炎炎功》,結果,這一身真氣逆亂經脈,日日夜夜都要承受這種經脈錯亂的痛苦!
這一種生活,狗哥足足持續了十年之久!
最后,狗哥才在一個仇人的舍命一掌下,這才借助這一股強大的外力,從而貫通自身的奇經八脈,突破到這個先天初期的境界。
廂房中,這一門《少林伏魔神功》,心無雜念,道法自然,自然而然的明悟著那十八個銘刻著《少林伏魔神功》的人偶,同時,他體內的真氣再次暴走,險些死亡后,他再次奇跡般的控制著這一股暴走的真氣,突破奇經八脈和十二正經,硬生生將他這一身實力給提升到先天巔峰的境界。
并且,他還意外的將這一身真氣凝聚成為逆亂罡氣!
成為第一個在先天境界的時候,就凝聚這一身護體罡氣的先天強者。
罡氣!
那可是超越二星先天武者,只有三星境界的罡氣武者才可以掌握的一種強大的力量。
海岸中,飲下烈酒和冰酒,導致這一身《逆轉·炎炎功》的陰陽二氣再次失去平衡,在他的體內橫沖亂撞,最后,在他險些被這一股暴漲的陰陽二氣殺死時,他卻是陰差陽錯的煉化這兩股陰陽二氣,同時,也讓自身獲得這種先天圓滿的可怕力量。
自此以后,狗哥這一身內力之強大,已然是天下第一的境界!
不!應該是說,狗哥這一身內力之恐怖,已然是超越武俠修煉的境界,達到了入道修仙的境界了。
除此之外,海岸上,狗哥修煉這一門《丁家拳法》。
雪山上,狗哥修煉這一門《雪山劍法》。
荒野上,狗哥修煉這一門《金烏刀法》。
剎那間,在狗哥的腦海中,往日修煉這一門門功法的情景,接二連三的浮現在他的腦海中,他每一次修煉,每一次的往返于鬼門關,都讓他這一身功力一步千里,越發精湛,最后,甚至是達到了先天大圓滿的境界。
光幕外。
也就在狗哥的腦海中,一一浮現這些往日場景的時候。
這一方《群俠世界》的武林高手們,也是真正的知道了狗哥這一位第五位武林神話,到底是經歷了何等可怕的場景!
護龍山莊!
“這?這位武林神話,每獲得一門新的功法,自身就要陷入生不如死的境地?”
“而且,每一次幾乎都是在鬼門關走一趟?”
“如此一種險死還生的場景,本皇佩服!”
在這個機關椅子上,鐵膽神侯朱無視看著半空中這一道白色光幕,他的臉上忽然露出幾分震驚的神色,最后,口中張了張嘴,他似乎想通了什么事情,搖了搖頭,一臉佩服地說道!
險死還生五六次!
這種可怕的經歷,鐵膽神侯朱無視這一生還是真的沒有經歷過!
因此,這一次,在鐵膽神侯朱無視看到了這一幕場景后,他的心中就算是有心想要反駁什么,但是,身為一個武林神話的最后一絲驕傲,還是讓他沒有做出這種自欺欺人的話!
沒錯!
武林神話!
這一刻,哪怕是鐵膽神侯朱無視的心中,對于這個仙人排名的十大武林神話榜單,他的口中如何的不屑,但是,在他的內心中,卻是早就將這個第六位武林神話的排名,當作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耀了!
江南,花家。
“沒有想到,這個狗大俠居然經歷那么多的生死,但是,難能可貴的一點,卻是對方始終是一個愛惜他人生命的仁義大俠。”
亭子內,花滿樓在看到了半空中的這一道白色光幕后,他不由得嘆了口氣,一臉傾佩地說道。
“不錯!”
“這個狗大俠,的確是我西門吹雪見過的最仁義的家伙!”
一旁,右手握緊著這一把寶劍的西門吹雪,冷冷的點著頭,口中佩服地說道。
“這?這小子到底是多么命厚啊!”
“姥姥我要是遇到一個,那都是必死無疑,結果,這小子居然硬生生活了過來了?”
靈鷲宮中,當天山童姥在看到了這一幕場景后,她直接搖著頭,一臉不可置信地喊道:“呵呵!這一位武林神話如果是普通人,那么,本姥姥…”
西夏,皇宮中!
“呵呵!還真是的武林神話!單單是這一份深厚的福源,哪怕是尋常的武林高手也不可能做得到。”
“更不用說,自身遭遇了那么多次生死危機,最后,居然還硬生生的活了過來!”
“這一份生命頑強的力量,簡直就是可怕!簡直就不是正常的武林高手!”
李秋水一邊喝著冰鎮的果茶,一邊滿是羨慕嫉妒地說道,而在她的背后,中了毒的西夏國王正在呼呼大睡著。
李家。
李尋歡瞪大著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半空中這一道白色光幕,口中滿是震驚地說道:“這第五位武林神話的命,還真的是厚!”
一旁,李尋歡的表妹,同樣是瞪大著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說道:“表哥,這就是你口中說的仙人機緣嗎?”
光幕內。
這一個密室中。
燭火搖曳,照映四周。
“喝!”
似乎是因為腦海中忽然浮現出的這一片慘死還生的場景,因此,狗哥的氣息一亂,他本能的運轉了一分逆亂罡氣的力量,雙掌一催,赫然是將這股襲向自己的雪山先天真氣給震潰了,同時,這股強悍逆亂罡氣的力量,更是將白自在整個人給震飛了出去。
頃刻之間,就在白自在的身軀要撞在一根石柱上時,他的身上赫然是浮現出一層猶如實質的護體真氣,真氣化圈,庇護在他的背后,將他襲向石柱的可怕力量給化解大半。
盡管如此,但是,這一種可怕的逆亂罡氣的力量,還是將白自在背后這一根石柱給震得遍布裂縫來。
“呼!”
口中長出一口濁氣后,白自在那一張年邁的臉龐上,非但沒有任何的沮喪之色,反而一臉喜色的看著狗哥,口中開心地說道:“好小子,你的這一身內力果然是了得啊!”
回過神來,狗哥的臉上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他回想著阿繡說過的那一番話,一臉客氣地對著白自在說道:“爺爺的功夫果然了得,我的心中也是十分佩服!”
片刻后。
等到白自在調息完畢后,他方才負手而立,一臉居高臨下地對著狗哥詢問道:“好小子,告訴爺爺,你剛剛用了多少成內力?”
然而,狗哥聽著白自在說的話,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疑惑,口中不但沒有回答白自在的問題,反而一臉認真地對著白自在詢問道:“爺爺,您剛剛用了多少成內力?”
“哈哈!爺爺只用了五成功力!”
白自在仰著頭,一臉得意洋洋地對著狗哥說道,說著,他一臉期待的看向了狗哥,似乎是希望可以看到狗哥那一臉震驚無比的模樣。
可惜了,白自在還是失望了,他不但沒有看到狗哥那一臉震驚的表情,反而,他還被狗哥接下來的這一番話給氣得半死!
“既然爺爺用了五成內力,那么,我自然是用了四成內力。”
聞言,狗哥雙手抱拳,一臉無比佩服地對著白自在說得:“爺爺這一身功力,果然是強大啊,我十分佩服!”
然而,這個事實卻是,狗哥僅僅是用了不到一成的內力而已!
但是,就算是如此,狗哥這不到一成的內力,卻還是將白自在五成的功力給擊潰了。
只能夠說,人和人之間是不一樣的,先天武者和先天武者之間也是不一樣的!
“混賬臭小子!你找死!”
果不其然,在白自在聽到了狗哥這一句話,他的口中怒吼一聲,右手握緊成拳,然后,一擊雪山拳法,右拳帶著一片冰封湖水的白色寒意,重重的朝著狗哥的方向轟去。
噼里啪啦!
這一刻,密室中,白自在這一擊《雪山拳法》的白色寒氣,所到之處,就連四周的空氣都浮現出一片實質化的冰霜了。
“爺爺還要繼續考校我的內力嗎?”
看著眼前這一位先天巔峰的強者全力一擊,狗哥的臉上則是帶著一抹好玩的笑容,先是應了一句,然后,他的右手也握緊成拳,然后,一擊《丁家拳法》就朝著白自在的右拳轟去。
揮拳之時,一片淡金色的炎炎真氣,赫然是凝聚在狗哥的拳頭上!
看來哪怕是狗哥不懂得這一種真氣相生相克的道理,但是,被這種陰陽真氣長時間侵襲的痛苦,還是讓狗哥下意識的做出這種克制敵人內力的舉動來!
而這一次,在面對著白自在這一位先天巔峰的強者的全力一擊…
狗哥終于不再是運轉一成的內力力量!
這一次,狗哥終于是運轉了體內接近一成半的內力力量!
沒辦法!
在狗哥的這一種敏銳感知中,如果他使用一成的內力的話,那么,他將會無法控制著這種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力量,從而將白自在給震傷。
沒辦法!
狗哥這小子,別人說的話,他愣是一句話也記不住,但是,自家媳婦兒說的話,他卻是記得非常的清楚,就是有些時候,狗哥不分場合說的這些客氣話,實在是讓人無比的頭疼!
密室內,白自在運轉著全身的功力,右拳破空,轟然和狗哥的右拳碰撞在一起!
轟鳴!
剎那間,一片綻放著寒霜的藍色光芒,夾雜著一片蘊含著溫暖大地的金紅色光芒,宛如百花綻放一般,轟然爆發!
“咔嚓!”
這一刻,白自在只感覺到一股蠻橫的力量正從他的右拳襲來,讓他的手臂吃痛,口中先是慘叫了一聲,然后,整個人再次被震飛出去,再次撞上了背后那一根石柱,同時,他腳下的石臺更是被震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