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開始聚會?”
“什么聚會?”艾伯特疑惑地問。
“當然是防御協會的聚會,你該不會故意把這件事給忘了吧?”珊娜停下腳步,扭頭盯著艾伯特,就差把腦袋湊到他面前,質問艾伯特是不是故意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其他人聽說這事后,都打算參加聚會。”珊娜邊走邊說,“他們都在問你什么時候開始?”
“別告訴我,你所謂的其他人是指一大群姑娘!”艾伯特試探性問道。
珊娜噗哧一聲,忍不住笑出聲,“受姑娘們歡迎不好嗎?”
“她們有時候很麻煩。”
“如果讓姑娘們聽到了,不知道得有多傷心。”珊娜一副你真是不知好歹的表情。
“你肯定不會到處亂說。”
“唉,當然也有部分的姑娘。”珊娜加快腳步跟在艾伯特身邊,自顧自地說:“多數都是五年級的學生,防御協會主要是幫大家能在黑魔法防御考試上獲得比較優異的成績。”
“那就好。不過…我暫時找不到合適的聚會地點。”艾伯特頗為無奈地說,“我不確定麥格教授是否同意我們使用城堡里的空教室。”
“如果不行的話,你打算怎么辦?”珊娜皺著眉頭,努力思考該怎么解決這個問題。
在抵達黑魔法防御辦公室的門口前,她仍然沒想到合適的辦法。
“能不能在禮堂?”
“肯定不行,我們需要有足夠的空間來訓練魔法。”艾伯特搖頭否決了,“相信我,如果我們在禮堂練習魔法,麥格教授肯定會直接關我禁閉。”
“可你的巫師牌俱樂部不就在禮堂嗎?”珊娜困惑地問道。
“那不一樣。”
“好吧,但我們的時間不太多了,現在已經三月了,剩下最后不到三個月的時間。”珊娜忽然有些明白艾伯特為什么不太愿意成為防御協會了,聚會場地本身就是很難解決的麻煩。
“好了別擔心,總能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艾伯特出聲安撫道。
“嗯,這事就交給你了。”
在艾伯特說自己會解決后,珊娜就猜到艾伯特大概已經有預備方案了。
這家伙絕對是故意不說的,實在太氣人了。
深吸了幾口氣,重新調節好情緒后,珊娜抬手敲響黑魔法防御辦公室的門。
“安德森先生、威爾遜小姐,有事嗎?”盧平有些詫異,大概沒想到會有人在這時候來拜訪自己。
艾伯特發現盧平的臉色蒼白,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看上去的確剛生過病。
“教授,我們聽說你生病了。”珊娜舉起裝著甜點與鮮花的籃子。
“謝謝你們,要進來坐一會兒嗎?”
盧平教授笑著很和善,沒想到會有學生來看望自己。
三人聊著昨天黑魔法防御課上的事,盧平大概也了解到兩人來看望自己的原因,顯然擔心owLs的黑魔法防御考試問題,或則說是格蘭芬多的學生擔心owLs的黑魔法防御考試,所以兩人才會來看望自己。
“別擔心,接下來的幾節課,我會專門拿出來講黑魔法防御課上的要點,讓你們在復活節能夠有充足的時間去復習這門課。”盧平出聲安慰道,他并未對此感到失望,反而很欣慰,黑魔法防御課確實被搞得一團糟。
“威爾遜小姐,還有其他問題嗎?”盧平看出珊娜欲言又止的模樣。
“盧平教授,也許我這樣說很失禮,但你有沒有想過提前辭職,或換個職位。”珊娜猶豫片刻,還是開口問道。
“提前辭職,為什么呢?”盧平教授非常驚訝。
“這門課被詛咒了,我想你應該也清楚這點,幾乎沒有那位教授能在這門課上呆超過一年。”珊娜認真地說,“提前辭職已經被證明是個擺脫詛咒的最好辦法了。”
盧平教授沉默了,望著有點緊張的珊娜與非常平靜地艾伯特,微笑道:“我知道有詛咒這一說法,但我覺得現在辭職是對大家的不負責任。”
“也許,你覺得這件事很荒唐,但你有沒有了解過,你的前幾任黑魔法防御教授的情況嗎?”
艾伯特幫盧平悉數他的前任的狀況。
“我們剛入學候,教我們黑魔法防御的是布洛德教授,他剛任職就知道了黑魔法防御教授詛咒的事情,并且在開學第一節課上就跟我們提起了他打算提前辭職的事情。”艾伯特回憶道:“布洛德教授是目前已知擔任黑魔法防御教授后仍然安然無恙的教授。”
“第二年的羅文納·史密斯教授是個非常優秀的巫師。后來,他毫無預兆地失蹤了,大家都在四處找他,至今仍然下落不明,很多人都說他已經死了。”
“第三年是奎里納斯·奇洛教授,據說被神秘人附身在后腦勺上,在學期末死在了地牢里,變成了一堆灰燼,波特是最后的見證者。”
“第四年的吉德羅·洛哈特教授是個騙子,他莫名其妙就變成了傻子,現在正在圣芒戈魔法傷病醫院里接受治療,據說以后得在別人的照顧下度過余生了。”
“我認為所謂的詛咒,并不是傳言,更不是巧合,我從不認為巧合會持續幾十年。”艾伯特的意思其實很明顯了。
“其實,大家都衷心希望你能夠留下來一直擔任我們的黑魔法防御教授。”珊娜咬了下嘴唇,有點緊張與激動地說:“但大家也不希望你因此出事。抱歉,盡管這樣很失禮,但有些事我還是忍不住…”
“不,請別那樣說。”盧平教授并沒有因此生氣,只是笑著對兩人說:“我會好好考慮一下的,你們說的沒錯,這個詛咒確實有點…嚇人。”
“你覺得盧平教授會提前辭職嗎?”
離開黑魔法防御辦公室后,珊娜好奇地詢問艾伯特。
“不會。”艾伯特搖頭道。
“為什么,明明知道詛咒那樣可怕,難道他就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步上前幾任的后路嗎?”珊娜非常疑惑,換成她,早就辭職了。
“也許,盧平教授有自己不得不留下來的原因吧!”
艾伯特其實知道說剛才那些話沒用,但是他還是說了,“我們能夠做的,都已經做了,盧平教授最終會怎么選擇,就不是你我能夠決定的事情了。”
“可惜了。”
珊娜嘆口氣,似乎還有些郁悶。
“我已經想好在哪里聚會了。”艾伯特岔開話題道。
“哦,在哪兒?”
“暫時保密,你先幫我算一下,究竟有多少人打算參加我們的俱樂部,到時候等我會通知你們。”
“沒有問題。”珊娜又想起一件事,建議道:“到時候最好能夠把時間給固定下來,周六或周日,挑個大家都比較有空的時間。”
“那就周六晚上八點到九點吧。”艾伯特考慮了一下說,“剛好,八點后學校圖書館就關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