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魏晉南北朝篇八王之亂
今天，整個朝陽娛樂的氣壓都有點低。
“聽說了嗎，老板被央視給氣到了！”
“啊？”
“咱們的《希望》不是早就已經定檔了嗎！宣傳物料都投入了那么多了！但是央視那邊，說換檔期就換檔期！”
“這不是欺負人嗎？為什么啊？既然都定好了，這臨時換了，這不是違約了嗎？”
“事情坑爹就坑爹在這里啊！公司和央視簽的合約啊，是同意人家自行安排《希望》播出的時間的！但是這臨時換檔期，確實也是以前從來未曾發生過的事情啊，這是誰知道這次突然鬧了這么一出啊！”
“太可惡了！”
“噓，小點聲！待會兒王總聽到了，那可就更生氣了！咱們小蝦米，還是不要參與這種神仙打架了好嗎！”
王朝陽的辦公室，他臉色鐵青。
秘書拿著剛剛收集到的資料，小心翼翼地說道：“王總，確認了，這次是給順利娛樂的《三國》讓道！央視內部覺得暑期檔更適合這部電視劇！”
此間很安靜，王朝陽不說話，秘書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 秘書等了好一會兒，王朝陽才開口了：“順利娛樂這部《三國》，我記得是去年就在宣傳了吧？這還沒有播出？”
“聽說央視那邊，本來是準備在今年的春節檔播出的，想要當做是開年大戲來對待的！但因為《中華上下五千年》要播出了，所以才決定臨時提檔的！”
王朝陽氣得狠狠地一拍桌子，厲聲道：“媽的！這種蠢貨，這么大一個電視臺，現在已經淪落到蹭祁績的熱度了？”
王朝陽氣不打一處來，但是似乎又無可奈何。
央視撤檔，他沒有什么可以反駁的地方。
可惜的就是，在過去的一個月，公司所投入的一些資源，差不多算是給白白地浪費了。
第二天。
在朝陽城的某個慈善晚會上，王朝陽遇到了孟飛臣。
他似笑非笑地說道：“恭喜咱們孟總了啊，這次啊，又有大劇要在央視播出了！”
孟飛臣也聽說了《三國》把《希望》的檔期給擠掉了的事情。
但這是人家央視自己內部的操作，關我順利娛樂什么事情？
所以對于王朝陽話語之中的隱約帶刺，孟飛臣也是不慣著：“王總，這沒辦法啊，誰叫我們的劇熱度大呢，你說是不是啊？”
王朝陽深深地看了孟飛臣一眼，道：“劇可是還沒有播出的呢，不要太高調了！”
孟飛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詫異道：“高調？王總，你可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啊，我哪里高調了啊？”
如果說以前的孟飛臣還需要給王朝陽一點面子的話…那畢竟是因為順利娛樂剛剛做起來。
但此時此刻的勝利娛樂已經蓬勃，朝氣向上了。
無論是電視劇電影還是綜藝，都有著非常頂級強大的內容輸出。
所以整個順利娛樂上下都是一條心的，整整齊齊的。
在業內所取得的地位也是舉足輕重，與日俱增的。
所以面對著所謂的國內十大娛樂公司之一的朝陽娛樂的老板，孟飛臣也是澹定無比的。
王朝陽和孟飛臣又簡單的說了幾句，弄了一個不歡而散。
第二天，孟飛臣回到了公司，祁績正在公司做音樂。
他笑著和祁績說道：“昨天我碰到王朝陽了，他對于咱們三國提檔這件事非常不滿意。央視那邊提檔的意思，大概就是想摸一摸這一次中華上下五千年播出的熱度。畢竟咱們這一次是魏晉南北朝篇章，剛好和三國其實是銜接上的。到時候兩者一起播出，熱度肯定是相輔相成疊加起來的。很有可能就是事半功倍的效果。但是王朝陽那邊很不高興，因為咱們把他們的新劇《希望》的檔期給搶走了。昨天看到我的時候，直接給了我一個臭臉，哈哈！”
孟飛臣此時此刻是把這事當笑話講給祁績聽的。
祁績此刻正在撫摸著鍵盤，聽到這話，嘴角也是不由得勾起了一絲笑意：“哈哈，這是人家央視的事呀，關我們什么事啊。他們自己賣給人家央視的，什么時候播出這不是人家央視說了算嘛！但央視這次能夠提檔，我確實也挺意外的，看得出來，他們應該是覺得這次中華上下五千年播出的熱度肯定會很不錯的。”
孟飛臣道：“關鍵是這一次王朝陽是把咱們給記恨下來了，以后要是給咱們使點絆子下陰招，可不好說。”
祁績道：“我都發現了，混這個圈子的人其實是很現實的。他就是不敢得罪人央視，所以把我們記恨上了是吧？我們這也算是無妄之災了呀。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他還能做些什么小操作啊…”
孟飛臣道：“那誰知道呢，萬一把咱們旗下的藝人誰的黑料給扒出來了，那也說不一定。”
祁績哈哈大笑：“孟總，我的為人你是知道的呀，我可是一點黑料都沒有，但是咱們的其他人到底有沒有黑料，說實話我可就不知道了喲。”
孟飛臣輕輕地了摸自己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祁績兩眼。
然后又輕輕地拍了拍祁績的肩膀，眼神里的意味頗為復雜。
也不說話，旋即便離開了。
祁績這幾天正在準備參加歌華爭霸大賽第1輪的歌曲。
微博上由祁績自己發起的祁績為我唱歌這個話題的閱讀人數和討論度早就破了億。
很多的網友，都在里面發表了無數的故事。
大部分都是一些自己的親身經歷，喜歡祁績以來的心路歷程之類的長文。
很多都寫得很不錯。
獲得的點贊數與轉發評論也是很高的。
祁績當然要履行自己諾言。
所以在這幾天正式開始準備全國大賽的時候，他便認真地閱讀了一下這個話題里面的內容。
很快，祁績的目光，鎖定在了一個叫做蘋果可可愛愛的網友發的一篇微博上。
不知道祁績會不會看到我的這一篇，但是我還是想發。我想要祁績為這樣的一群人寫歌。他們是衛國戰爭時期的一群默默無聞的戲子。他們在敵占區輾轉，但是他們從不曾投降，從不曾屈服。相反，他們靠著自己的能力，千方百計地為了前線，爭取到了很多的資源和物資。但是他們的名字卻是罕有被現在的媒體們所提起。我為他們的故事而感動。這是一個10分鐘的視頻，是b站上的一個大老剪輯的，希望大家都可以看看，也希望祁績能夠看到，能夠為他們寫一首歌。
這個視頻的熱度非常高，點贊和轉發都超過了萬人。
“媽呀！我還是第一次知道衛國戰爭里面，還有他們的故事呢！”
“國仇家恨！國仇家恨吶！百年風雨過，初心猶在啊！”
“這是真的嗎？希望祁績能夠能夠為這樣的一群先輩們，寫一首歌啊！”
“嗚嗚嗚嗚，光是看視頻，我就已經哭得不行了！感謝我們的先輩們付出，才讓我們能夠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年代里面！”
雖然祁績的靈魂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但是在看完了這個視頻之后，祁績也忍不住雙眼發紅。
不同的世界…但是大家都在都近代曾經遭受過一場巨大的苦難。
于是祁績直接轉發了這一視頻，然后說道：“收到。”
大家想不到祁績居然真的答應了。
“？？真的嗎？自己轉發了，咱們可就定下了哦！到時候，可不要自己寫不出來哈！”
“祁績老師，嗚嗚嗚嗚！愛了愛了！不愧是能夠寫出《少年華國說》的男人！”
“祁績干得漂亮！不管最后你這首歌寫出來的質量到底怎么樣，但是憑此時此刻你的這份心意，我就決定了我要粉你一輩子。”
“純路人，這就是咱們內娛的頂流祁績嗎？這份良心，真的不是一般的藝人能夠擁有的啊！”
“祁績老師啊，雖然你還不滿三十歲，但是你的人品，真的是比很多活了半輩子的人，都還要通透，還要好的！”
祁績為我寫歌這個話題從當初祁績建立開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在它剛剛出來的那段時間，在很多人的眼里其實就是祁績用來蹭流量的東西。
畢竟大家都知道，這種事情，只要不是白紙黑字地定下來。
那其實是完全可以操作的。
因為里面可以操作的空間實在是太大了。
但是現在祁績第1次出手，就直接打破了網絡上的這些傳言。
祁績建立這個話題并不是為了自己炒作熱度！
而是真真實實的就是想要為大家寫一些歌。
于是祁績的這條微博一出來，立刻又圈了無數的粉。
虎撲。
大家怎么看待祁績要為衛國國戰爭的那些默默無聞的人們寫歌的這件事情？
“別人我是不知道啊，反正我這次是真的很感動。”
“說得不錯，就像微博上的高贊評論一樣，不管這次祁績寫的歌，好不好聽，我肯定要他一波的。”
“現在這個年代的藝人們，能夠像祁績這么有心的，真的很少見了。”
“怪不得除了大眾喜歡他，上面也很喜歡她！這才是咱們內娛真正的頂流，也才應該是咱們的所謂的流量們真正應該向祁績學習的東西啊。”
“你們用流量兩個字來形容祁績，是不是有點侮辱他了？目前內娛的這些流量，其實全部都是資本的機器罷了，而祁績是一個大寫的人！他是我們這個時代的天才，是真真正正的一個大寫的人。無論是從祁績的作品，祁績的為人還是是祁績的處事風格，我們都可以看得出來，祁績和當下這兩個已經漸漸的變為了貶義詞的流量兩個字，是完完全全都不搭邊的。”
祁績的一番操作，還未落實到歌出來，僅僅是一個發微博，便已經獲得了無數的好感。
這足見內娛的觀眾們，苦天下流量久已。
而在大家的議論紛紛之中，《魏晉南北朝篇》的第一集，便正式在朝陽電視臺播出了。
永恒電視臺。
張浩等人嚴肅而又認真地坐在了監控室里面。
《我就是神！》在永恒電視臺轉播完了新聞直播之后，是直接無縫銜接播出的。
中間沒有播放一秒鐘的。
這里，算是永恒電視臺犧牲了一大波費。
而此此時此刻，朝陽電視臺那邊，還在播放著。
“好！我們的實時收視率此刻已經來到了0.76！”
“不錯的開局！”
“在漲了！已經突破了0.8了！看得出來，咱們這個搶開局的策略，是非常正確的！”
“現在咱們是吸引到了一些觀眾的，但是接下來，到底能不能夠將觀眾們給留下來，那可就看咱們的節目質量了啊！”、
眾人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此時此刻的實時收視率。
它已經突破了0.9，即將突破1的大關。
“好了好了，馬上咱們就要突破1了，這次看來咱們已經定了呀。”
“別激動，澹定一點，人家中華上下五千年還沒有開播呢。”
“我們第一集的質量我是知道的，只要觀眾們們點了進來，那就絕對不會轉臺了，開篇實在是太好看了。”
“都安靜一點，都安靜一點。我們必須要看到中華上下五千年系列正式開始播出，看到了對方的數據，我們才有底氣！”
話是這么說，但是大家早就已經喜上眉梢了。
畢竟按照此時此刻這個增長的速度的話。
今天第1期開播，收視率來到1.2，甚至是1.3，都是完全有可能的。
此刻，就在大家的心中已經充滿了歡喜的時候。
忽然。
原本呈現上升勢頭的《我就是神！》的收視率突然開始下降。
本來已經突破了1大關的收視率，突然跌落到了0.9，并且還在持續地下落之中。
大家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
“媽的，這就是中華上下五千年播出的威力嗎？這也太恐怖了吧，直接把咱們的觀眾全部都給吸走了。”
“還是那邊實在是太強了的問題了！這收視率掉的，這也太不科學了吧。”
“咱們實話實說，這沒什么不高興的，之前中華上下五千年系列，前面兩季還叫做唱游天下的時候，人家的收視率是多少呀？人家的平均收視率那是直接吊打我們的。”
“唉，可惡啊，對面的人氣實在是太高了，咱們扛不住啊，扛不住！只能期待咱們后面的質量能夠逆襲了。”
張浩默默地坐在一旁。
這個開局他是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了。
但是不曾想，也沒有預料到，甚至不敢去想這個開局居然會差到這種地步。
這是完全被吊打啊！
因為此時此刻兩者的實時收視率的差距，宛如天塹。
中華上下五千年此時此刻的收視率已經突破了2。
而《我就是神！》此時此刻的實時收視率，已經跌破了0.5了。
兩者之間勢頭的差距，讓張浩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來。
周圍的同事們看到他的表情都不太敢說話了。
然后他沉默了至少5分鐘的時間，這才緩緩地呼出了一口濁氣。
他的眸子變得亮晶晶的，一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微微有點凸起的小肚子，然后一邊看著大家表情認真而又嚴肅的說道：
“大家澹定一點，這才僅僅是第1期而已，我們未來還有三個月的時間可以戰斗，可以去努力，可以去拼搏。中華上下五千年這個開局的質量，這個高度，我們都是可以預判到的，這不是什么大的問題。其實我們換一個方式想一想，業內有一檔中華上下五千年這種質量的節目來當做標桿，來激勵我們前進，這是一件好事情。所以啊，大家都澹定一點吧，好好把咱們接下來的內容做得更優質一點，這才是此時此刻我們應該做的事情。”
張浩的一番長篇大論總算是說完了。
說完了這番話之后，他整個人似乎都輕松了不少。
想通了其間的彎彎道道之后，他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飛升了一般。
之前的他是有一點著相的，之前鉆了牛角尖，認為一定要贏過中華上下五千年才可以。
但是現在來看這是完全沒有必要的事情了。
只要自己節目的質量足夠優秀，那么觀眾們自然就會來的。
酒香不怕路遠。
這是很簡單的事情。
發生在永恒電視臺的這個小插曲，祁績自然是不知道的。
而此時此刻觀眾們的眼睛都已經落在了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正片之上。
這一集的內容，主要講得便是“司馬氏，八王之亂”。
魏嘉平三年八月、
司馬懿一命嗚呼，他的兒子司馬師上位，接了他父親的班。
浩大三國，終于在十多年后，在司馬炎的手中，歸于一統。
司馬炎的子女很多。
很快的。
而其中智力有點問題的太子司馬衷的老婆，賈南風登場了。
在她當上了皇后之后，開始了她的翻云覆雨。
司馬炎的兒子們，開始輪番登場。
故事紛亂，全程就是司馬殺司馬，司馬又殺司馬。
司馬家全程內戰。
這就是八王之亂。
這直接讓整個中原大地，再次分崩離析。
整個八王之亂從元康元年開始，當光熙元年結束。
十六年的時間里，晉武帝所構建的一系列的政治制度基本被破壞殆盡。
當司馬越開始掌握這個國家的政權的時間。
他所要面對的，已經是一個巨大的爛攤子了。
第一集到此結束，而觀眾們似乎還沒有意識到。
正是因為這八王之亂，開啟了接下來來三百年的亂世。
“呼…第一集好長好長，看起來是有點累！全程各種司馬出場，完全不知道誰是誰了！”
“賈南風，這就是個母螳螂啊，哈哈！”
“我怎么覺得第一集好亂啊！祁績這次的本子，有點差勁啊！”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種亂，就是祁績想要表達的呢？”
“我覺得還挺好看的，就是這個司馬炎這也太能生了吧？光是兒子就20多個！我真的是服了！”
“八王之亂之后，天下又大亂了啊！故事接下來，會怎么去呢？我可太期待了！”
“這司馬家，真的是一家垃圾啊！”
《魏晉南北朝》的第一集，最后的收視率是1.8。
本來剛開播的時候的實時收視率最高的時候，是沖擊到過2.5的。
但是因為這一期的時間確實很長，加上故事全程都在司馬家族的內斗之中不斷地盤桓，繞來繞去的。
這就是使得有一部分的觀眾們，看不下去了。
但是整體來看的話，《中華上下五千年》之《魏晉南北朝》系列，還是展現出了它應有的水準。
在第二天，它便直接空降了綜藝排行榜的榜首位置，碾壓了一眾的熱門綜藝們。
上京電視臺。
“果然如此，中華上下五千年的這個熱度實在是太高了，昨天的實時收視率一度沖破了兩個點。我們沒有選擇和它硬杠，實在是太明智了。”
“確實如此，前面的兩季我們都是感受過這種恐怖的大魔王效應的。”
“臺里的選擇還是很明智的嘛。”
“沒有辦法，這就是一尊無法逾越的大山。祁績的這個核心創意實在是太厲害了。關鍵是他不僅是創意厲害，他還能夠做到他拍攝制作出來地質量也是一等一的，每一集…人家都是堪比電影級別的畫面。聽說這一次光是投資，大概就是超過了兩個億的。所以你們說說人家順利娛樂不掙錢誰能掙錢？咱們在適當的時候，該示弱一些就示弱一些，可千萬不能學永恒電視臺那邊這么頭鐵。”
“哈哈哈！永恒電視臺那邊，笑死我了！昨天這群傻逼非不信，非要用自己那頂級制作的綜藝和中華上下五千年硬碰硬。結果最后他們的實時收視率只有凄凄慘慘的0.56。”
一提到永恒電視臺，整個上京電視臺的員工們都笑了起來。
此間頓時充滿了歡快的氛圍。
其實不僅僅是上京電視臺。
今天早上昨晚黃金檔的收視率統計數據一出來，永恒電視臺便直接成為了整個業內的笑話。
“永恒電視臺的這群憨批真的是太頭鐵了呀。他們是怎么敢的呀？”
“誰知道他們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呢？之前肯定是沒有見過唱游天下大魔王的恐怖呀。”
“還是太自信了，明明收視率數據都放在那里的。網絡上整個5000年系列的熱度有多高，他們又不是不知道。但還是這么頭鐵，這就是對于自己內容的絕對自信了。但現實就是狠狠地給了他們一巴掌。”
“這下子我估計商那邊都不愿意了吧。”
“哈哈哈！不知道為什么，我怎么這么想笑呀？”
永恒電視臺。
此時此刻一片死氣沉沉。
臺上劉冬瓜坐在最前面，臉色鐵青。
他的前面放著一個空杯子。
原本里面的水已經被他喝干了。
他舔了舔自己頗為干癟的嘴唇：“是誰讓昨天和中華上下五千年一起同檔期競爭的？咱們投資這么大的《我就是神！》開播，便遇到了這么一尊神！遭受了一個這么大的失利！要是咱們的收視率僅僅是不如人家中華上下五千年，那也就算了。關鍵是現在咱們的收視率連同時段的前5都進不去。投資這么大，臺里的期望這么高，商給到的壓力這么大，最后你們就交出了這么一個答卷出來呀？”
劉冬瓜一邊敲著桌子，一邊用犀利的眼神看著在場的所有人。
與會的絕大部分人，其實都是參與過前幾天關于《我就是神！》到底要不要和中華上下五千年一起同時段競爭的人們。
其實大家的心里都跟明鏡一樣的。
分明當時就是劉冬瓜自己決定的，想要和中華上下五千年同臺競爭。
當然這個話當時是讓張浩這個負責人自己說出來的。
但是此時此刻劉冬瓜的這句話意思很明白了。
就是這一次同檔期競爭這個失敗的決策，和他劉冬瓜的關系不大。
責任基本都在張浩這個負責人身上。
張浩站了起來，和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打開了一個他今天早上6:00起來趕制的一個PPT，認真的說道：
“雖然咱們第1期的收視率確實是比不上朝陽電視臺的中華上下五千年。但是從咱們的收視率曲線可以看得出來，我們收視率跌得最厲害的那個時段，其實就是對方開播的時間。這個時間我們受到的沖擊是最大的。但是等到這個時段之后，其實我們就已經逐漸穩住了我們的基本盤，并且還有不小的上升。這就說明其實我們的質量是完全沒有問題的。第1期的收視率之所以不行，完完全全是因為中華上下五千年的開播，觀眾們對于它的期待實在是太高了，都去看它了。”
劉冬瓜面無表情：“所以說啊，這不就是咱們的決策失誤嗎？如果我們換一個檔期，和我們同時段競爭的不是中華上下五千年，那么我們的收視率是不是有可能會直接翻一個倍？”
張浩澹定地往下翻著PPT：“臺長，所以接下來就是我要說的重點了。我們大家再來看看中華上下五千年實時的收視率曲線。開播的時候是最高的。尤其是在開播的第5分鐘更是沖破了2.5。但是從這之后便開始一路下落，再也沒有起來過。雖然他們最后的實時收視率還是有一個多點。但是咱們可以看得出來，這和2.5的這個巔峰比起來，其實是差得很遠很遠的。這說明了什么？這說明了中華上下五千年這一季內容的質量，是完完全全比不上他們前面兩季的質量的！”
張浩的這番話算得上是擲地有聲。
他是絕對相信自己的判斷的。
除了看數據，他自己還在網上翻了翻關于中華上下五千年這一集的網友們的評論。
很多的網友們都在說，這一句的內容實在是太亂了，時間又長，有些地方看起來確實又無聊。
所以張浩才得出了這么一個結論。
雖然此時此刻有很多業內的專業人士們都在笑話著永恒電視臺，都在笑話著張浩，笑話著他的《我就是神！》。
但是在張浩自己的心中，他是有著自己的判斷的。
他用自己專業的分析，給劉冬瓜打了一針強心劑：“臺長，不出三期的時間，我們的收視率肯定能翻倍，而中華上下五千年那邊，肯定是高開低走的。一場綜藝做到第3季，而且整個節目的策劃完全是靠著祁績一個人單點輸出。前面兩季能夠取得那么好的成績，已經是一個奇跡了。第3季變得普普通通，變得平庸其實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此刻我們要做的就是趁他病，要他命。在這個最好的時間里，踩著中華上下五千年登頂！”
張浩顯得自信滿滿，一番話說得劉冬瓜，也是信心起來了。
“那行，那我就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我希望一個月之后，我能夠在綜藝排行榜的榜首位置看到《我就是神！》的名字。”
中午。
張浩打開了自己的微博，發現他昨天宣傳《我就是神！》的那條微博里面，涌進來很多嘲諷他的評論。
基本上，都是把《我就是神！》和《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收視率數據貼在了一起，發了出來。
“？？？就這水平，還想要碰瓷人家祁績的神作啊？”
“你到底知不知道綜藝之神到底意味著什么啊？”
“聽說你們內部，其實是很看不上《中華上下五千年》的啊？但事實怎么著呢？你們這是完全被吊打啊！”
“別的不說了，《我就是神！》，全都是素人！雖然素人們的能力是夠的，但是他們的綜藝感差得太遠了啊！你們這種類型的綜藝，要是常駐沒有綜藝感的換，你們怎么去拉攏路人盤啊？”
張浩看到這些評論，頗為生氣，于是自己也發了一條微博：“看到大家都在唱衰《我就是神！》那我就放心了！我把話放在這里吧，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張浩這個樣子，在網友們的眼里，那自然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言論，于是當然又引起了網友們的一番熱烈嘲諷。